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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这样,几个希尔顿家的美女对我的挑逗,我都通通视而不见,只是礼貌的应对,再加上伊娃等人在旁虎视眈眈,三姐妹就没有对我过多的纠缠,反正这个世界上帅哥多得很,她们这样女性荷尔蒙过多的美女,自然不会守着一个男人。
就像是今天,三姐妹刚刚陪我们吃了晚饭,就一溜烟的坐着名贵跑车出了门,不知道参加哪个宴会去了。
她们不在也好,免得那几双典型的狐狸媚眼一直对着我放电,让我尴尬不已又不好意思发怒叫她们停止。
……
少了几个风骚的女孩子,我们之间的谈话非常的愉快,希尔顿和他的夫人都是很健谈的人,天南地北都可以海吹一通,我们几个也拿着中国或是摩洛哥的传闻说出来,让他们也增长了不少的见识。
正在我们谈兴正浓的时候,书房门“砰砰”的响了起来,希尔顿说句“抱歉”后,让门外等候的管家走了进来。
“老爷,那个中国人又来了,他执意想要见到您。”管家并没有忌讳我们,而是很大方的站在希尔顿面前道,手中拿着一叠文件。
我开口道,“希尔顿先生,既然你有客人,我们就先走了吧,下次有空再请你到中国去做客。”
“哦,不!”希尔顿一摇双手,“只是一个比较死皮赖脸的人,没有关系,让管家去打发他就是了,我们继续聊天吧,我对左琴小姐刚才说的苗族习俗,很是感兴趣。”
说着他一挥手,示意管家下去。
看到此景,白楚梦忍不住轻声道,“希尔顿先生,虽然很冒昧,但我能知道,你们刚才所说的‘死皮赖脸的中国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吗?”
希尔顿闻言一愣,旋即心里责怪了自己一下,明明身前坐着的人中,就有五个人是中国人,自己这么说他们的同胞,难怪他们好奇了。
沉吟了一下,希尔顿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这是一个生产文具的小商人。那天晚上波托马克公园的意外中,他的一个大型的展览摊位也被损坏了,价钱不多,除了保险公司补偿了他五十万美金外,我也给了他二十万美金。不想他就此赖上了我,硬要求我投资他的文具公司,我觉得没有经济回报的价值,也就没有同意,事情就是这样。”
“哦,是这样啊。”白楚梦抱歉的笑笑,不再说什么了,这是商业上的事情,希尔顿如此做法,也没有什么好指责的。
第五卷 第十三章 恩人的到来!
许是被白楚梦勾起了谈兴,希尔顿继续道:“其实抛合作提议没有价值外,我倒是很喜欢这个小商人的。从保险公司的人的调查资料上说,他虽然挣钱不多,但一直在资助许多失去亲人的孤苦老人和幼儿,非常有慈善心理呢。”
“说得也是,如此说来,他真的不错。”我点头道,“既然希尔顿先生不想合作,那么就把他的资料给我吧,我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
希尔顿挥手让管家将资料拿给我,自己道:“是啊!只有自己经历过灾难的人,才会懂得怎么去帮助别人……五年前,这位张先生去中国旅游时,遭遇了沉船事件,最后幸运的生还,从此他就开始了救助那些遇难者的亲人,他……”
希尔顿还想再说下去,但他却被我的脸色吓住了,只见我蓦的站立起来,一把从管家手里夺过了资料,神情激动的看起了资料来。
“殷仁,你怎么了?”
旁边的几个美人儿也吓坏了,她们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由伊娃小心的问道。
“是他!就是他!”
我心中剧烈震撼之下,没有去理会伊娃的话,抓住了呆立着的管家,大声的问道:“他在哪里?在哪里!?”
“呃……殷先生,他在门口等着的,您想见他吗?”管家哪里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心知门口的人和这位神通广大的中国人一定有什么渊源,也不迟疑的道:“要不我请他进来?”
“好!好!麻烦你了!”我连连点头道,等着管家走了几步,我忽地又叫住了他:“等等!”
管家停下身子,转而疑惑的望向我。
“辛苦您了,不用你去请,我自己去。”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转头对希尔顿道:“两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借用你们的一个小客厅,招待一下这位张先生,行吗?”
希尔顿和夫人对我的行为很是不理解,但希尔顿终究是做大事的人,他按耐下心中地好奇。笑答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不用小客厅了,我看这个书房就不错。我和琳娜先出去休息一会儿。殷仁,各位小姐,我们待会儿见。”
说着,他主动的带着夫人走出了书房,留下管家带路,领着我去门口见那位小文具商人。
几个老婆也是满头的雾水,可我已经来不及给她们解释了。那股激动的神情一直踊跃在我的胸腔,根本没想其它任何东西。
希尔顿家族地家族本宅,本来是在加利福尼州;只不过他们富豪家族。在每个大城市,都有自己的临时住宅,一来是气派,二来也是投资升值,据我所知,就希尔顿在华盛顿这套面积有三千平方米的豪宅,十二年前买下的时候,加上修建和装修,也才九百万美金。而现在,则是价值一亿六千万美金……这些美国人的脑子,真的是随时都想着在挣钱呐。
既然是希尔顿家族的豪宅,他们用来接待来访者的地方,也是非常地豪华,就在进豪宅大门的右手边,有一座一层楼的宽敞大房子,里面摆满了真皮沙发和豪华家具等。坐在这里地人,还有专门的仆人伺候着,很难让人相信,这只是平时用来招待一般来访者的地方,至于是有点身份的,旁边还有更豪华的房子,让他们等候。
此刻,宽敞高大的大厅里,坐着一位中年的华人,由于是背着我们而坐。我没有看清他的相貌。
听见了开门声音,中年人立刻站起了身子,然后才转过头来,等他看清来的人不是希尔顿后,他地脸上闪过了一丝惆怅;不过同时,他看见管家身后的我们,又是露出惊讶的神色,特别是六个国色天香的超级大美人儿,更是让他一度看得失了神。
管家优雅的将我们带到了中年人对面的沙发上,再拿出自己衣服里的绸子抹布,替我们认真的扫了一下并不存在地灰尘,这才请我们坐下。
我并没有入座,而是望着地面的中年人道:“请坐吧,张先生。”
听见熟悉的中文,中年人愣然了一下,随即望向了管家,希望他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管家的回答充满了贵族的傲慢:“张先生,这位殷先生是我们老爷的贵客,虽然我们老爷对您的投资计划没有兴趣,不过殷先生却有。我提醒您一下,殷先生的实力庞大得您不敢相信,所以,请不要看着他年轻,就有了轻视的心思。”
管家乃是百炼成精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了中年人心中地想法,对中年人他也没有什么客气的,直接就点出了他的心思。
“啊,哪里会呢?”中年人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兴奋了起来,他赶紧将手伸了过来,恭敬的道:“初次见面,您好!我是张宽。”
我点点头,并没有伸出手来,而是再次道:“请坐吧,张先生。”
有了管家的提示,中年人的表示就是不一样,他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沙发上,露出无比真诚的脸色望着我,对我身旁的超级美人儿们,是看都不看。
看见他坐下了,我才也坐了下来,刚才太过激动了,只顾着想些东西,现在我才有了好机会,好好的打量一下这个和我渊源深厚的人。
中年人长得很是瘦弱,个子也不高,头顶也谢顶非常严重,几乎都没有什么头发了,他的相貌也不很出色,只是眼睛中隐约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殷先生,您好,这是我制作的投资计划,请您指点一下,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立刻就回去改正。”张宽从旁边的公文包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来,这次文件的厚度比起之前管家手上的那份来,厚了不少,看来是正式的投资计划书了。
但我看也没看,接过来就递给了身旁的伊娃。
看见这副场景,张宽脸色马上就有些不豫,从他桌下紧握的双手看来,他心中很是恼怒,但他也控制得很好,只是放缓了呼吸几次,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反倒是我一直打量着他,让这位中年人显得有些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却有不敢躲闪。
过了一会儿,伊娃看完了手中的计划书,她摇摇头道:“老公,这位先生的计划书和希尔顿先生说的一样,没有太大的投资价值,依照最好的年回报率来说,我估计只是在百分之二左右,明显的不符合投资原理。”
张宽听得是脸色一沉,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能指望什么?
于是,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干涩的道:“谢谢你们看我的计划书,打扰了。”说着,他转身就想往回走。
“等等。”
我连忙叫住了他,“张先生,我们可以谈谈吗?”
张宽心中一凛,心想这个人不会是神经病吧?如果不是他身边那么多美女,我险些以为他是变态了,如今不想投资,还想和我谈谈……谈什么啊?
想是这么想,可是张宽还是坐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就这么不卖面子的走出去,自己不但不能得到投资,连能不能在商界生存下去都不知道,所以他不敢有什么表现性格的行为。
“张先生,我听希尔顿先生说,您一直在救助一些沉船事故的家属,有这回事儿吗?”我单刀直入的问道。
张宽点点头,“是的。”
我微微一笑道:“能详细讲讲是怎么一回事儿吗,我对您的善心很感兴趣。”
“对不起!”张宽浑然色变道:“这是我的私事,和殷先生无关吧?”
“您的善心,将决定我投资的额度。”我看似随意的道。
听出了我话中意思,张宽更是恼怒了:“殷先生,请不要侮辱我!您能投资给我,我希望是您能看到双赢的局面,而我并不希望看到您的施舍!”
一旁的管家脸色一变,“张先生,您是不是认为我不懂中文?如此无礼的对待我家老爷的好朋友,像话吗?我要求您立刻向殷先生道歉,不然我会如实的禀告给老爷。”管家说的居然是标准的北京话,那口音比我的似乎都要标准一些,真是吓了我一跳。
第五卷 第十四章 “恩人”的秘密!
宽怕的人,还是希尔顿,闻言之下,他脸色铁青,却但张嘴了好几次,道歉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个老人家,真是好心办坏事儿。
我苦笑着对管家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要和张先生单独谈一下。”
“这个……好吧!”管家服从的道:“不过殷先生,您在这个屋子里受到了任何的侮辱,都是对我以及对我老爷的侮辱,请您一定不要太过客气了。”说完,他朝着我行了一个礼,带着旁边的两个仆人,恭敬的退到了透明的玻璃门外。
犹豫了半天,张宽还是决定对我服软,管家的话确实说到了实处,在希尔顿面前,别说是现在的他,就算他再有钱一百倍,也是绝对的弱势。
“殷先生,对……”
他刚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我慌忙的制止了,“别,千万不要道歉!”
张宽疑惑的看着我,他是真的不懂了,这个年轻人到底在搞些什么?说他是疯子?看看他身后的六位超级美人儿就知道了,有这么样的疯子么?
我笑了笑,“您是误会我的话了,我只是对一个五年以来,一直支援和自己无关的人的善心人士,感到很是敬佩罢了,并无他意。”
见到我态度很好,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张宽也松了一口气:“对不起,刚才还是我太冲了。”
“我说过,请不要对我道歉,因为没有必要。”我挥了挥手,“现在,您愿意给我讲,是什么促使您一直要援助他们吗?”
“唉!这个事儿,说来话长。”张宽迟疑了半天,才冒出这样一句道,显得出他心里挣扎的情绪。
我忽然感到很奇怪。救助别人明明是好事儿,为什么他从一开始就不愿意说起,然后还差点跟我翻脸呢?难道是其中另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想到此处,我不禁更加想要迫切的知道事情的真相了,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我心中一动:“紫云儿。去给张先生倒一杯酒。”
听到吩咐的紫云儿应了一声,在旁边的吧台随便拿起一瓶威士忌,倒上大半杯递给了张宽。
张宽也不推辞,拿过来仰头就全部喝下,随即,他的脸上迅即地升起了红色,他像是走上刑场的烈士一般,毅然的道:“也罢!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跟人说过。现在说出来也好,免得我心中一直不安。”
张宽缓慢的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