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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麟一旁静静聆听,待二人休战之后,这才插话道:“原来二位竟然是神刀堂与残花门的高人,可惜我却孤陋寡闻,只听过冰原三派与易园、除魔联盟之名,真是不好意思。”
狄亮脸色微沉,哼道:“你现身此地,想来必是冰原三派之人,来此只是为了探听我们的动静。”
天麟淡定回道:“虽不中亦不远也。”
狄亮有些不解,质疑道:“你不是三派之人?那你究竟是谁,为何来此?”
天麟自负一笑极具魅力,语气淡然的道:“我叫天麟,人称冰原之神,与冰原三派都有极大的关系。这次来此,一来是想探一探各位的目的,二来是想告诉众位一些事情。”
绿裙少女花雨情笑意盈盈的上前,娇媚的道:“原来你还有个这么响亮的外号啊,真是少年得志令我好生敬佩。不知你这次来此,想对我们说点什么呢?”
天麟看着她一步步走近,脸上泛起一丝醉人的笑意,邪笑道:“花香如雨,遍撒大地,情系九州,随缘而聚。如此风雪,山河一色,真可谓万千雪白一点绿,独领风骚倍显丽。让我都忘了一切,不知从何说起。”
“小鬼头,嘴甜得好似灌满了蜂蜜,真是个难得的有心之人。”
花雨情双眼微眯,脸上笑意渐深,身体如弱柳纤纤,朝着天麟怀中靠去。
见此,天麟眼中奇光闪动,似乎有些犹豫,但却在花雨情贴近身体的前一刻,巧妙的后移了数尺,正好避开了花雨情的投怀送抱之举。
花雨情身体一晃,神色满是惊异,古怪的看了天麟片刻,随即又恢复了原样,一边含笑上前,一边轻轻挥动着手中的柳枝。
天麟眼泛为难之色,对于这样主动的女子,一时间还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
外围,那异族服装的高大男子似乎有些厌倦这种场景,开口发出怒雷般的声音。
“够了,这里不是打情骂俏之地。你小子有什么话就直接一点。”
天麟看着那高大男子,眼神略显惊愕,笑问道:“阁下如何称呼?”
高大男子道:“鄂西。”
天麟留意了一下附近之人的神情,发现大家都一脸茫然,显然并不了解这鄂西是何来历。
没有过多追问,天麟笑道:“鄂西,你来冰原也是为了飞龙鼎?”
鄂西坦然道:“差不多吧,你问这个有何用意?”
天麟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在此之前已经有另一批修道人士赶在了你们前面。他们之中有一个叫云烟居士的老者,因为不听劝告,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埋藏在了冰雪里。”
鄂西面无表情,似乎不太了解云烟居士的身份。
但一旁聆听的众人,在听完天麟的话后,却纷纷惊叫出声。
花雨情脸色阴沉,沉声道:“天麟,你此话可真?”
神秘一笑,天麟反问道:“你觉得我这举动很像一种敲山震虎的手法,对吗?”
花雨情搞不清他的话是假是真,迟疑道:“你这人太过聪明,所以让人很难相信。”
天麟不以为意,目光看着其余之人,问道:“大家觉得我的话,有几分是真?”
众人不语,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显然多数人不相信。
对此,天麟早有防备,脸上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轻笑道:“其实除了这些,我还知道一件事情,只是大家既然不信,我也难得多提。现在,我就先走一步,希望能在腾龙谷看见各位的身影。”
毫不迟疑,天麟说完之后便飞身而上,朝原路返回。
鄂西见此,喝道:“慢走,有什么话说完再离去。”
停身半空,天麟看了一眼地面之人,笑得有些奇异的道:“原来还有人喜欢听,那我就告诉你们。在冰原上有两种野兽值得注意,第一是雪狼,你们想必已经见识过它的实力。第二是北极熊,这可是个暴躁的家伙,各位可得千万小心。好了,话已说完,真假是非,大家自己断定。去也……”
飘身而起,天麟直射天际,眨眼就消失无影。
雪谷里,在场之人神色惊愕,显然对于天麟的话还不甚了解。
半空,天麟穿越数里之遥,回到李风、新月附近,对五人道:“刚才的情况你们都看见了,我也就不再多言。有关那黑衣神秘人,我私下分析了一下他的气息,发现这人很邪门,体内真元的频率变幻不定,时而正时而邪,很难分辨他的来历。”
李风沉吟道:“自从二十年前的那一战之后,修真界内妖魔隐避,想不出有什么邪异高手会有此特征。”
冯云轻吟道:“二十年时光会发生很多事情,谁能肯定就不会出现新的邪派高手呢?”
周杰道:“此时考虑这些,还过于早了一些。我想问一问天麟,为何要告诉这些人有关雪狼与北极熊的事情?”
见周杰问起,大家都看着天麟,显然这个问题他们也大惑不解。
淡淡而笑,天麟道:“告诉他们此事,不外乎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一旦他们招惹上狼王与北极熊,这批人中绝大多数都难以脱身,那样对腾龙谷,对冰原都有利。此外,有狼王与北极熊的加入,表面上看是复杂了一些,可从另一个角度去想,它们的存在也必然会牵扯出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听懂了他的意思,周杰赞道:“聪明,真不愧是冰原之神。”
天麟呵呵而笑,得意了看了一眼新月,却换来她娇嗔的一瞪。
冯云将二人的情形看在眼里,心头不由微微一叹,暗道:“师弟啊,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是没有机会了。”
李风见众人沉默,岔开话题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去最后一处看一看情况吧。”
在场之人没有异议,于是一行六人离开了那里。
就飞侠之前收集的消息,第三批修道人士共计五十五人,从西北方向而来。
现在,前两批修道之人的情况都有了大致的了解,剩下这最后一批,李风也打算来一次近距离观测。
时间在飞行中过去。李风六人一路西行,大约飞行了近百里,后方突然传来呼唤声。
回头,六人朝后看去,只见风雪中一个身影飞射而来,竟然是腾龙谷门下丁云岩,此刻他正一脸焦急。
回身迎去,李风沉声道:“师弟,何事如此焦急?”
丁云岩顾不得与众人招呼,急声道:“事情有变,就在片刻之前,有两个神秘高手神不知鬼不觉的闯入谷中,被二师兄与三师兄发现,双方交战数招,两位师兄便重伤昏迷。待师傅察觉追出之时,那两个神秘高手已然消失无影。现在,师傅命我马上召回你们,一起商议此事。”
李风脸色一变,陷入了沉思。周杰神色激动,追问道:“一点消息也没有吗?那两人是如何穿越我们的防线,进入谷内?”
丁云岩神色凝重,摇头道:“暂时毫无所知。”
一旁,莫言道:“事有古怪,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谈论。”
李风微微摇头,轻声道:“以两位师兄的修为,数招之内便重伤不醒,显然来人有着超乎想象的实力。此时,我们已经来到这里,若半途而废未免可惜,我打算继续前行,由新月与天麟陪同莫兄与冯兄返回,我与五师弟待查清那些人的情况后再行折回。”
丁云岩有些意外,轻呼道:“四师兄,你这样……”
李风打断他的话,沉声道:“就这样决定,师傅定会明白我的心意,去吧。”
丁云岩闻言不再多提,当下招呼天麟、新月四人,朝着腾龙谷飞去。
目送五人离开,周杰不解的问道:“师兄,你为何要违背师傅的意思?”
李风笑了笑,以周杰看不懂的神情道:“师傅在意的其实不是我们,而是新月与天麟。”
周杰疑惑道:“此话何解?”
李风转身飞去,声音在风雪中回荡不息。
“腾龙谷内,我们这一代人最没有用,修为还不到师傅的三层。如今,年轻一辈已然后来居上,徐靖、新月、林帆都有过人之资,那天麟更是不用多提。他们的成长与经历,才是影响腾龙谷今后发展的关键所在。这就是师傅为何一直偏爱天麟,独宠新月的原因。”
一路疾驰,丁云岩带着天麟四人很快就回到了腾龙谷,直奔腾龙府而去。
洞内,谷主赵玉清脸色肃静,身旁站在寒鹤与田磊,两人都是一脸震怒之情。
地面,钱云鹤与王志鹏躺在那里,张重光静立一旁一脸悲愤,双手五指握紧。
见丁云岩等人入内,赵玉清脸上露出了一丝习惯的笑容,招呼莫言与冯云落座,随后将目光移到了新月与天麟身上去。
察觉到赵玉清的眼神有异,新月凝望了片刻,随即垂下头去,留意着地面昏迷的两人。
天麟剑眉皱起,径直走到钱云鹤与王志鹏身边,蹲下身查看他们的伤势。
就天麟所见,二人并无外伤,显然昏迷是因为某种法诀所至。
仔细检测,天麟眼中露出了一丝惊异,不期然的抬头看着赵玉清,发现他正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
起身,天麟轻声道:“谷主,他们……”
赵玉清打断了他的话,询问道:“你能否解开他们身上的禁止?”
天麟沉思了片刻,点头道:“可以,但几率只有五层。”
赵玉清微微颔首,轻声道:“如此,你就动手吧。”
寒鹤闻言脸色一惊,劝道:“师兄……”
看了众人一眼,赵玉清沉声道:“我相信天麟,劝阻之言不必再提。”
天麟闻言脸色一正,感激的看了赵玉清一眼,随后对地上的二人进行了第二次的仔细了解。
片刻,天麟在掌握了大致的信息后,开始为二人解除禁止。
首先,天麟凝神静气,在调整好了状态后,周身青光一闪,整个人凌空盘坐,在二人上方一尺处来回旋动,散发出一道玄青色的光界,将钱云鹤与王志鹏罩在其内。
随后,天麟加速运行,眨眼间身影就在高速作用下变得模糊不清,化为了无数细小的光点,融入了玄青色的光界之内,开始对二人的身体进行强力的洗涤。
那是一个复杂却又看似平淡的过程,融入了天麟多年来的修炼成果,是一项严峻的考验。
通过这样的举动,天麟以自身之力崔动神圣的玄青色之光,一寸一寸的打通钱云鹤二人的经脉,将潜藏在他们身体内部的一些诡秘邪异之力,逼到一个定点位置,然而再想办法将其炼化或是逼出体外去。
看着周身闪光的天麟,在场之人脸色各异,其中新月与赵玉清的神情最是奇异。
对于其他人而言,天麟不但修为惊人,还格外神秘,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新奇。
可对于新月与赵玉清而言,他们因为对天麟相对了解,所以看他的眼神也含着某种别人不明白的含义。
解禁的过程其实简单无比,只要找到了突破点,再配以相应的实力,很快就能完成。
可天麟此刻却情况诡异,他分析了二人的伤势,又有着惊人的实力,但结果却并不顺利。
僵持中,天麟转动着思绪,钱云鹤二人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大脑中残留着一股精神异力,全身经脉中有八处被邪恶之力堵塞。
如今,他以神圣之力驱逐两人体内的邪气,在疏通了经脉之后,又悄然无声的以另一种方法吸走他们大脑中的精神异力。
如此,他们身体恢复正常,可为何还是昏迷不醒?
一边思索,天麟一边维持现状,在考虑了甚久之后,周身玄青色光芒突然收敛,换上了一股耀眼的金光,含着佛家慈悲为善之气。
这一来,钱云鹤与王志鹏身体表面金光四溢,宛如沐浴在金色的佛光之中,身体出现了一丝复苏的痕迹。
冯云看到这一幕惊呼出声,诧异的道:“这是佛门的无上佛法,天麟怎会习成?”
寒鹤沉吟道:“这应该是天麟的家传之学。”
丁云岩感触的道:“天麟得天独厚,非常人能比。现在我们看到的,仅仅只是他人生的一部分。”
赵玉清看着众人,轻声道:“用不着羡慕别人,拥有得越多,他所背负的责任与使命,也会相应递增。”
寒鹤赞同道:“是啊,平凡是福,可有多少人能够体会?”
法诀的转变扭转了天麟的劣势,在获悉了诀窍之后,天麟猛提真元,不一会便解开了钱云鹤二人身上的禁止,使得他们渐渐苏醒。
收回真元,天麟飘落在新月身侧,眼中不见疲惫之色,但却带着几分复杂的神情。
这一刻,天麟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何他不愿当面提及?
见钱云鹤与王志鹏醒来,身为师兄弟的张重光、丁云岩二人连忙上前,关心与询问二人的情况。
赵玉清回到座位,一边招呼众人坐下,一边道:“云鹤,你说说当时的情形吧?”
钱云鹤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