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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是背呀!”
星飞深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后,体内才稍为平复,随后急急地查看邵小曼的伤势。
邵小曼一直没有醒过来,她的身体被“羽肌”整个隔开,星飞一时也看不清她的伤势,但却能感觉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冷,连带地生命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星飞伸手往她背心中掌处碰去,冰凉中透出森森冷气,如同摸在万年寒冰中一样,而且即使过了这么久,那些寒气仍一点也没有消散的意思。
“好厉害的“寒冰真气”!”
星飞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而胸口不断传来的撕裂感也令他回想到雷文随手使出的那一拳,没想到居然可以将自己打得肋骨都差点断了几根,只这一拳,就已比上一次交手时不知强了多少倍,更不要说连“羽肌”也挡不了的“寒冰真气”了,星飞越想越觉得心寒,既想不透雷文武功暴增的原因,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有这般深仇大恨,好歹自己也是他的师兄,怎么连话也不说一句就痛下杀手,真是莫名其妙,星飞越想就越气,忍不住骂了起来!
“先找个更安全的地方,那家伙就快追上来了!”
星飞喃喃自语着,当前最紧要的当然是帮邵小曼疗伤,但当他试着输入真气时,耳中却又隐隐地听到了雷文那阴魂不散般的嘶喊声,顿时心里一毛,真气也乱了起来,再想输入时,胸口的撕裂感却越来越猛烈。
熟知经脉的星飞,自然知道自己伤得一点也不轻,要是再拖下去的话,别说替邵小曼驱除寒气,恐怕自身也难保。而且,雷文这么快就能按着正确的方向追上来,很明显是搜索到自己施展“御风术”时溢出的劲气残余能量,这样说来,他追上自己也是时间上的问题,但如果不用“御风术”的话,根本就拉不开距离,雷文同样也可以轻易找到自己。
左思右想,就是找不出一个好办法,星飞头痛之际,焦急的目光不断地往四周环视而去,这时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三条地道,各自通往不同的地方,星飞看着这些地道,突然心中一动,举起手指向着左边那条比较直的地道击出一枚“冰魄弹”。
“冰魄弹”像流星般高速没入黑暗的地道中,片刻后,才传来一阵爆炸声与一团光芒,自然是撞到了地道内的弯折岩石处。
在听到爆炸声后,星飞脸上刚升起的笑容马上就僵硬,他本想用“冰魄弹”来引开雷文的搜索,但这时却发现根本就行不通,“冰魄弹”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一碰到障碍马上就爆开,要想瞒过雷文这样的高手,简直就是笑话。
“除非降低速度,还要延迟爆炸……”
星飞喃喃自语着,蓦地,心中一动,想到了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一种异类武技!
“哇哈哈哈,我真是天才呀!”
越想越兴奋,星飞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接着也不顾雷文的喊声越来越近,先放下邵小曼,然后凝神聚气,足足费了一分多钟,一个照亮四周的光球才从他那同样发着白光的手心冒出,接着缓缓地朝着刚才“冰魄弹”飞出的方向跑去,速度居然慢得吓人,就像在空中浮着一样。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这家伙能派上大用场的!哇哈哈哈!”
星飞得意地看着那颗已在空中飘出好几米的旋转光球,大笑起来。
这正是他初到莲兰时自创的旋转能量球,不但慢得吓人,而且就算碰到障碍也要好一阵子的功夫才会爆炸,像颗定时炸弹一样。
星飞越看就越乐,这时雷文的声音又近了一些,他不敢再逗留下去,重新抱起邵小曼后,向着中间的地道飞去。
而在他走了很久以后,才听到“砰”一声爆炸声,自然是炸弹在时间到之后爆炸了,至于有没有炸到雷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光球爆开时一定会引起雷文的注意,星飞甚至已经可以想像得到雷文发现光球时的奇怪表情了。
随后星飞如此般一边封路,一边布光球炸弹,而这些奇怪的光球也确实干扰了雷文的注意,甚至有些还将他引到老远的地方才发觉上了当,但回过头来时,星飞早就跑远了,哪里还追得上。
而随着时间的消逝,星飞运用“御风术”时留下的痕迹也越来越淡,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星飞仍不放心,在与雷文拉开漫长的距离后,他干脆不再用“御风术”而是直接抱着邵小曼,用两只脚向前狂奔。
两个小时后。
“这里应该安全了吧!”不知不觉间已经用脚进入了溶洞的中层地带,用惯了“御风术”的星飞气喘如牛地靠着一块大石头坐了下去,这两个小时的狂奔也令他的脚像灌了铅一样,又沉又重,兼带酸痛无力,正苦着脸不停地揉着脚。
同时因为光球的缘故,他身上的真气损耗得非常严重,先前凭着一股顽强的意志坚持着,这时只稍为松懈了一下,体内马上就像造反一样,痛得他哼哼呀呀地按着胸口直叫个不停。
真气运转几个周天后,伤势似乎稳定了下来,星飞马上又开始处理邵小曼的伤势。
他先将邵小曼放在地上,然后握住她那愈来愈冰冷的手腕,隔着“羽肌”输入真气,但令他失望的是,“羽肌”实在太强大了,他的“冰机真气”在透过“羽肌”后已经所剩无几,除了能藉此感应她的伤势外,几乎一点用也没有。
星飞急了起来,不停地往她身上输入真气,没过多久,原本就虚弱的真气再度大量流失而导致头脑发晕,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想办法弄开她的羽肌!”
星飞定了定神后,停止了这无意义的举动,开始研究怎么解除邵小曼身上的“羽肌”这也是唯一能救她的方法,而且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寒冰真气”正不停地侵噬着邵小曼的身体,她的心跳已经慢了一半以上,体温也在不断下降着,要不是“羽肌”隔开了“寒冰真气”大部分的寒能,她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回想起邵小曼在地下熔岩河解开头部保护层时的情形,星飞在她的颈上依样按了几下,但一点用也没有。
“难道是要指纹辨认?”想到这里,星飞抓住她的手指用力地往颈上按去,但同样没有用,这下星飞傻了眼,挠着头苦思对策时,邵小曼却在这时动了动,嘴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星飞大喜,暗想着果然天无绝人之路,他马上抱起邵小曼的身体,不停地呼唤着她,自然是期望她能清醒过来解开身上的“羽肌”好让自己帮她驱除“寒冰真气”!
但邵小曼并没有像星飞想像那样苏醒过来,她一直闭着眼睛,身体蜷缩在一起,只在嘴中不停地呻吟着:“冷……冷……”
听着邵小曼这痛苦的呻吟声,星飞心中一阵酸痛,无计可施下,也不理有没有用,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将邵小曼包住,然后再紧紧地抱着她,继续往她身上注入真气。
杯水车薪,星飞也知道这样做的用处不大,顶多只能护住邵小曼的心脉,让其保持跳动,但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心急如焚时,倒霉的事又来了,随着真气的不断散出,他的头也越来越昏,胸口也越来越痛,痛到已经忍不住要喊出来的地步,他才省起自己身上的伤并不比邵小曼轻多少。
星飞心中发愁,知道自己已坚持不了多久了,说不定再过一会,先见阎王的是他星飞,但如果不输入真气护住邵小曼心脉的话,她便会受到寒毒攻心而死。
星飞绝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死去,苦无对策之下,星飞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起来,他自学武以来也曾遇过无数劫难,在苏天的摧残下好几次就差点死翘翘,但最后都凭着顽强的意志再加上不可缺少的运数才熬了过来,只是这一次,要渡过难关的是邵小曼,一个武技修为低得可怜的女孩,偏偏她又中了令人恐怖的“寒冰真气”。
星飞越想就越烦,心中一火,忍不住就咧骂了一声:“居然对这么漂亮的女孩下这么狠的毒手,真是差劲到不可原谅的家伙!!”
骂完后,他吐了一口气,心情反倒舒畅不少,然后继续想办法救治邵小曼。
“一定要让她苏醒过来,只要解开了“羽肌”就算不能驱除她身体的寒气,也能控制住,消弱它的伤害力。”
星飞冷静地想着,但对于怎样才能让邵小曼清醒过来,他一筹莫展,烦恼着时,突然想到如果能保住她身体的温度,说不定她慢慢就会醒过来,想到这里,星飞一呆,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逐渐露出喜色。
“哈哈,有办法啦!”
星飞一阵大笑,接着抱起邵小曼,往四周环视一眼,辨认好方向后,马上施展“御风术”飞起,救人要紧,至于雷文会不会因此而追上来,星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动力船上,杨子江等人这时也逃出了迅风的影响范围,众人一放松,自自然地想起刚才的事,顿时除了不知道雷文底细的人外,其余人都脸带惊色,凝重、惊惶的气氛弥漫着整艘动力船。
伤势最轻的熊飞对着列子菁担心地说道:“队长,你看他还活得了吗?”
列子菁摇了摇头,刚才就是她果断地叫船长用雷射炮攻击雷文,如果雷文因此而死了的话,她的责任是避也避不开的,但她也不是怕事的人,目光往船上其他人环视一遍后,莫明地静默下来,目光闪动,似在想着什么。
熊飞见她沉默不语,还以为她心中担心,咬了咬牙后脸带怒气地大声说道:“队长!那小子是自己找死,怨不得谁!而且,这里发生的事……”
他没有说下去,但列子菁等人都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列子菁还没来得及回应,其他五个浑身是伤的特战士也异口同声地赞成熊飞的提议。
列子菁往杨子江与张无望去,暗想就算这两个师弟不说,这船上还有其他人,难道还封得住他们的口吗,想到这里,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杨子江与张无这时却在想,只要邵小曼吩咐的话,船上的人应该不会乱说话吧,想到这里不禁又暗暗庆幸,这次列子菁带来的特战士中没有一个是世家弟子,不然可就糟了!
杨子江之后心中又是一动,想着:“难道就是因为怕出现这种情况,才会特别避开三大世家弟子行动的!?”想想着,不禁又往列子菁望了一眼。
“那老大与邵小姐怎么办?”
张无的话令船上的人心情一阵沉重,但奇怪的是,那船长倒并不是很急,当然也急不来,只看这场迅风,起码也要两三天后风势才能减弱。
张无与杨子江并不担心星飞,正如列子菁的说的,星飞是蟑螂命,哪会这么容易完蛋,反倒是邵小曼,真是让人担心啊!
两人虽然心中着急,但也知道人力有限,根本就不可能与迅风对抗,无奈之下只好接受列子菁的提议,先回临风,等迅风过后再一起想办法营救星飞。
“到啦!”
凭着记忆,星飞抱着邵小曼只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位于溶洞深层的地下熔岩河。
在这里连空气也是炽热的,郁闷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也只有这里,才能救得了邵小曼,因为她身上穿着“羽肌”!
星飞提起一道真气运转于周身,顿时精神一爽,总算适应了这种恶劣的环境,接着他将邵小曼的身体沉入不时爆出烟火的高温熔岩之中,他想利用熔岩的热力渗透入“羽肌”内,使邵小曼的身体暖和起来,说不定这样还能让她苏醒。
而更重要的是,星飞需要时间去调息疗伤,折腾了这么久后,他的伤势已经越来越重了。
之后星飞还非常小心地将衣服撕成一条条,再紧紧地将邵小曼唯一露出熔岩的手臂绑在自己身上,免得一不留神,让她沉入了河底去,那可真是完了,星飞可没有在熔岩中来去自如的本事。
弄完一切后,星飞抹着满头的汗水松了一口气,因为伤势的缘故,抵抗力也在不断地下降着,很快就觉得口舌干裂,身体也越来越热。
星飞大惊,哪还敢再延误下去,马上静坐调息,用念识引导着真气沿经脉循行流动,一个周天后,情形才稍见好转。
随后继续静心疗伤,不知不觉间意识就迷失在体内真气运转之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一阵扯动将仍集中精神疗伤的星飞唤醒,他睁开眼睛,看到邵小曼的手正用力地抓着自己的手背,星飞心中大喜,马上就中止调息疗伤,反正经过这么久,他的伤势也好了七七八八,康复速度之快,又破了纪录!
将身上满沾冒烟熔浆的邵小曼拉了上来后,星飞就听到了她那粗重的呼吸声,高耸的胸部也在急促地起伏着,似乎透不过气。
见她这样子星飞反倒高兴起来,因为这证明熔岩的热力对她身上的“寒冰真气”果然有一点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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