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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爬了起来,将头直接埋上了紫谧的胸口,并继续求索着。根本没发觉此刻床上可是多了一个人。更没发觉到身下的人也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帝王忙着亲吻与求索,紫谧则给朵儿使眼色,朵儿将紫苏脱离了床后。急忙从腰间取了一片薄荷叶出来,放在了紫苏的鼻口。只片刻紫苏伸手取了叶子,眼神惊慌的看着眼前地床帐里。帝王已经趴在了紫谧的身上。
此刻她已经醒悟了过来。
紫苏看向朵儿,眼中意欲追问着刚才发生了什么。因为此刻的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什么,因为她似乎刚才看到了紫飒。看到了他在月下地那个银亮色的背影。而偏偏帝王拉着她在他的身后,在他地跟前对自己轻薄着,她就记得自己的痛,即便知道拿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却无法不痛不难过。
朵儿伸手拉了紫苏的手,刚要拍拍,就听到皇上那痴迷二含糊的声音:“谧儿,朕的谧儿。”
两人齐看去。皇上已经动手把紫谧身上的衣服给扯开了,正口中喃喃地扯着自己的衣裳了。
朵儿撞了一下紫苏地胳膊。紫苏只好站到床头前,轻声地喊着:“皇上……”
“谧儿,朕来了……”
“恩……”紫苏应着退了一步,却看到朵儿已经退了出去,她叹了口气,自己站在床前不远处。蹙着眉看着只为了在帝王说话的时候,应个声。
当看到帝王赤条条地欺上紫谧的身体时,紫苏终时看不下去,转了身子。
她也想逃,但她不能和朵儿一样逃离这令人脸红的尴尬。
朵儿是因为无法看着在意的二小姐这般糟践了自己才退出去,可自己呢?自己却要留在这里。一旦帝王迷劲过了又或者这中间唤自己问自己。却要随时应着,那怕此刻帝王的状态似乎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似乎只是一个登徒子般只知道亲热地人,而其他的全然不知了。
紫苏转了身,听着那些靡乱的声音,便想象着自己还是一名司寝,此刻只是听床罢了,而此刻侍寝的不过是以往的人罢了。
正当她因为这般稍微安了些心神的时候,却听到帝王似是奇怪般地恩了一声。与此同时紫苏地肩却传来了熟悉的痛感。她连忙捂着肩头转身看去,就看见帝王正咬着紫谧地肩,而紫谧闭目不语。只是拧了眉。
紫苏无奈地转了身子,她攥着手忍着,直到感觉到肩头的痛减轻了些。
“这才对,这才是朕的。”皇上的话音里藏着满足的占有,听的紫苏无言的抚摸着自己的肩头。
皇上啊!原来你几番咬我,就是为了证明我是你的,被你占有吗?可是你用的到如此吗?入了宫就是你的女人了,那怕就是老死宫中无人问津也要套上这个称谓,来标明着自己是你的归属啊。
紫苏心中才刚感叹完,就感觉到下身的一些痛感。
痛?
紫苏有些诧异。每每与帝王交合,那怕心中无爱,但帝王都会对自己或温柔或撩拨,总会在自己有所准备后才进入,因此紫苏可以说是没怎么遭那份痛的,那怕是那日她故意引诱帝王,以免帝王心中郁闷会伤到蕊儿也只是感受到帝王的疯狂与气势,而在进身的那一刻并不吃痛的。
于是心中诧异的紫苏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床榻上的人,但他却看到了紫谧那使劲抓着床沿边角的手,还有那双紧闭的眼,以及她那从眼角里滑出的泪在烛火下的闪耀。
紫苏咬了唇,深吸一口气转了身,此刻她已经明白二小姐就是再疯,再胡来,可是她却无法润湿了她自己。这说明了什么?显然说明了二小姐是无法投入的,更显然的是说明了此刻二小姐的痛。
紫苏的唇角是一抹苦涩的笑,此刻他的内心正在有谈着。
痛的是心,对吗?若是身体的痛,那不足以叫二小姐你如此紧抓着床沿隐忍,更不会为那点痛就流泪。这痛,一定是你明白,他,即便是帝王也不是自己真心可对的人,是吗?二小姐,你要我做我不想做的,我曾怪过你,那怕我知道宫中倾轧,你也是为了让我们都活着才这般。可是现在,我却无法再怪你。也许,只有朵儿是最了解你的人吧,你已经为了你所想要强迫了我,也强迫了你自己。我怪你对朵儿冷漠,可如今看来,你对谁都是这般,那怕是你自己,你也冷若寒风啊!
当帝王终于发出满意的低吼后,紫苏才回了头,此刻紫谧的泪已经不在,只是一张平日里见惯的那冷漠的脸,而此刻她的手,正对着紫苏摆动。
紫苏靠近床边的时候,帝王已经抽身倒下,紫谧一个翻身下了床,紫苏便被她推到了床上去。
紫谧赤身捞着帕子为自己擦拭后,就匆匆捡拾了衣裳穿上了身,而后她披头散发的绕出了屏风。这中间没有一句话,没有给紫苏一个眼神,更没有看过帝王一眼。
紫苏猜测着紫苏应是去了前面梳理头发,她转头看了帝王那若昏睡过去的样子,当看到帝王身上还挂着秽物,便起了身拧了帕子帮帝王擦拭。
泄了身后的帝王似是慢慢气血平静了下来,他的意识似乎也慢慢回转。当紫苏为他擦拭完,为他盖上被子的时候,帝王看着身边穿着洁衣的紫苏一笑,轻语道:“这次总算睁眼后是你,不是别人了。”
第四卷 金凤傲翅 第十六章 朝阳躅步(四)
那一夜,紫苏几乎没有合眼。
尽管帝王丢下那句话后安然睡去了,可是这样的话却叫紫苏心中震撼而思虑了一夜。
因为,就在这之前,紫谧是告诉了她松泪石的作用。二小姐说,松泪石这东西是机缘巧合下得到的,但是这东西的额外之用却少有人知道,而她也是因为在蒙朝的时候,是个喜欢稀奇古怪玩意的人才对此物有所了解,却没有想到也有用到的一天。
二小姐说这松泪石因为会散发异香,令人喜爱而被人制成了挂件带在身上。但这东西稀少,却不是一般人可用,所以即便是有这东西的人也大多是收藏起来的,而这蒙朝的东西,那本天朝编写的《奇物志》里也是断然没有的。
虽说这东西好是好,但是也有些特别。若只单用来挥洒香味的话,是不会有什么的。可是这东西却有一种忌讳,那就是烈酒。
当烈酒导致身体发热气血上涌的时候,最好是不要闻到此香的,不然就会头晕,似醉。若是在烈酒里加了这松泪石的粉末,酒会变的很诱人,但是喝下酒的人则会进入类似春药的状态,而对周围的一切感觉会迟钝一些,人也会因为反映太慢,而笨一些。
紫苏记得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因由才觉得紫谧也还不是再做完全疯掉的事,因此也在紫谧的道理里,默认了这个安排,那怕事后反悔。但已经晚了。更何况今夜的确是验证了此物的妙用,这也是这个一直让紫苏忐忑地夜,由不寻常而变得寻常了。
可是帝王这句总算是她不是别人却提醒了她,帝王似乎在这之前就不是太对。她想起了自从在熏香炉里放下这东西后,帝王每每在事毕后见到自己那奇怪的样子与眼神;她想到了紫谧开先嘱咐她不要在自己侍寝时下。而最近却又喊她下的奇怪意思;她想起了那一夜在殿外听到地帝王喊了谧儿多次,她就不安了。
不安的是紫谧一定隐瞒了什么;不安的是这东西一定还有古怪;不安地是紫谧与帝王究竟是谁在撒谎?那一夜,帝王的喊错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还有二小姐你,虽然你我同生蛊下,两人同命,可是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你似乎也在算计着我什么呢?朝去后,紫苏才开始有了困意。窝在床上补眠。朵儿和紫谧此刻却在另一间屋内,小声的交谈着。
“小姐。朵儿今早注意过皇上的神情,他应是没有察觉到的。可是,朵儿有疑问,小姐是不是真的打算以这一次来赌?”
“为什么这么问?”
“小姐,朵儿是担心。小姐这般该是为了把握机会才这样的。可是虽然咱们有紫苏配的药,但是一次就中这样地事却未免想的太好。但若是万一不中。小姐您却要找机会再这般,朵儿担心会出纰漏,也不愿看小姐这般糟践了自己。”
“那你是想和我说什么?”
“小姐……朵儿是想求小姐还是不要再这般糟践了自己。小姐,您心里记挂着那位,何必这般委屈?朵儿知道小姐地心里定是回痛的,若是小姐真的害怕紫苏怀不下男婴。浪费了机会。朵儿愿意代小姐行之,来争这机会。也不想看小姐您去。”
“呵,这话要是别的丫头说,我定会说她是想做个妃嫔了,不过,我知道你不会。朵儿啊,你对我的这份心我明白,但这事,谁也替不了。眼下只有这一次机会,看运气吧。不过,我更希望我能怀上他的,也算心底有个交代。”
“小姐……”
“朵儿,我不瞒你,其实我这么做,不仅是为了争取一个龙子地机会,其实我也是存了另一个心思的。”
“另一个心思?”
“对,朵儿啊,紫苏只是代替我,并不是我,她可以替我做皇后,她可以成为人上人,但是她其实是姓苏,不是姓宇文,你明白了吗?”
“小姐的意思,难道是要……”
“怎么不说下去了?是不是觉得我太可怕了?”
“朵儿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久了,根本不知道可怕与否,只知道小姐您当真是处处为宇文家着想……”
“呵,着想?朵儿,我只想证明我比他们都强!虽然我对爹爹没太多好感,我对夫人也不喜欢,但毕竟我是宇文家的人,而哥哥对我也很好,我虽然一直觉得他并不比我强,可是他毕竟是男子,而且待我很好,这次我也的确对他有所亏欠。可是我不满是家族中被人轻视的人,我只想告诉他们,宇文家地辉煌离不开我,你明白吗?如果这次我能有孕,且是个男子地话,那就好了。”
“朵儿明白,只是朵儿担心将来小姐和紫苏错着日子,生子怕是也要……”
“生子?你想的太多了,先等眼前地结果吧!”
龙应天从大殿下了早朝回到承乾殿后,就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自己坐在龙椅上发呆。
对于昨夜的记忆他发现自己很模糊。
早上醒来看到倦容的谧儿,他猜测着是自己昨夜疯狂所致,因为他记得是自己将还在跳舞的谧儿抱上了床,一头扎在了那醉人的幽香,醉人的佳酿里。是他让她安睡,让她不必起身伺候,因为他有些心疼着。
可当他回到承乾殿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对昨夜的事模糊着,只依稀记得舞,记得香,记得自己在大声的宣布着她是他的。
早朝的他,有些分心,还好没什么大事要他决策。处理了朝政,便散了,匆匆将自己关在殿里回想,就是不希望这般模糊。因为模糊地感觉是他讨厌的,不被自己掌握的感觉让他很介意。
想啊想,他想到了画眉,想到了点唇,想到了扇舞,想到了歌声,想到了醉人的她,可随后的却不记得。
难道真的是自己醉了?醉?朕的酒量何时这般浅了呢?
龙应天摇着脑袋不置可否,可刹那间,他的脑袋里似乎又出现了那张娇花般的脸,还有谧儿那曼妙的身躯……恩?好像朕曾有一丝的不快,那是什么呢?
第四卷 金凤傲翅 第十七章 朝阳躅步(五)
龙应天闭着眼回想着,可半天没有头绪,正在这个时候,李德兴送来了刚才早朝上奏的奏章,他便丢下了回想,先处理政事了。
午后,龙应天按照惯例午休补眠,可睡着睡着却似是稀里糊涂的入了山林,身上还背着弓箭。正当欣赏林中景色的时候,忽然看见一对白狐从眼前跑过,他立刻张弓搭箭,正要射杀,却看到那一对白狐不跑了,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的跟前,根本不躲的等着他的选择。
他诧异着,却随即为选自己该射哪只犹豫起来。他正想着,忽然就看见两只狐狸重叠在了一起,他手一抖箭就射了出去,而那白狐却周身发光,似是变成了一个模糊地曼妙身影……
龙应天一个猛然坐起,发现自己的一手还伸在空中,他看着殿内垂着的纱帐,明白这不过是个梦。揉了下额角,他又躺了下去,想要再休息一下,却发现没了睡意,便思索着刚才的梦,想追个梦影子再续上,却也没追上,只好那么躺着,想着,但却慢慢地皱了眉,而后他起身奔走到殿前,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
当天夜里,皇上依旧留宿朝阳宫。而紫谧也在殿内点了加了料的香,送上了加了料的酒。
今夜紫苏没在歌舞助兴,只是陪着皇上说些情话,等到帝王三杯酒下肚醉酒于榻上后,紫谧和紫苏又交换了一回。而这次整个过程里,帝王依旧双眼迷茫,直到抽身睡去。也没有乱喊过什么。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当第三日皇上还要留宿朝阳宫的时候。紫苏,紫谧,朵儿三个人却已经拿不定主意了。
紫苏的意思是:是不是别换了。免得被发现;紫谧地意思是:有没有出现纰漏,若是没有就还交换;朵儿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