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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谧的话将紫苏一惊,转头看向紫谧,她不明白二小姐怎么突然这么说。而帝王这时却对着紫苏温言到:“谧儿,朕不是说了吗?坐着,别动。”
紫苏有些无措地看着两人,而后慢慢坐下。
“主子,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瞒着您啊!”紫谧忽然跪行到紫苏身前,以手拉着紫苏的衣角竟然哭诉到:“主子,奴婢对不起您,那日您忽然酒劲上头醉酒昏睡去,奴婢上前伺候,可皇上……不,不是皇上,是奴婢,是奴婢无耻借此勾引了皇上,以至于……事后奴婢也觉得自己行为卑劣对不起主子,本不欲苟活,可主子有了身孕,身边总要人照顾,却不想自己竟有了身孕……”
“你,你说什么?”紫苏被紫谧这么忽然一哭一闹,有些茫然的问着,她本是不明白二小姐怎么突然这么说了,可一问完,却恍然明白这是二小姐在赌,赌皇上并不知道她们交换的事!九死一生,求得一博吗?
紫苏在惊讶着,恍然着,但她的问话和发愣的表情动作却被站在窗前地帝王细细地收入了眼中。
“主子,是奴婢对不起您,您可千万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啊!主子虽然把奴婢调到了灶台前,但奴婢省得该是主子察觉当日的事,却念着曾经的情谊将奴婢安置,并没要了奴婢的命去!奴婢这些日子从不怨主子,只惦念着主子的好。可奴婢,奴婢自打发现有了龙嗣却糊涂了,以为瞒着主子就可以生下这龙嗣来,奴婢该死!”紫谧说着就磕起头来,那砰砰地声音里,紫苏只觉得自己的额头在痛。
“够了!”紫苏止不住地叫停,而后她转头看向了帝王。
窗外地光照射了进来,洒在帝王的身上,勾勒出帝王那伟岸地身形,却将帝王的容颜变了阴影,在迎光而看的紫苏眼中,是模糊不清,是无法得见帝意的一片灰暗。
阴影中的帝王开了口:“照你说来,你有孕的事,她并不知情了?”
“回皇上的话,主子她真的不知道。奴婢发现有身孕的时候,已经在灶台前当值了,是而,朝阳宫里无人知晓……”
“脱掉你的衣裳。”
“恩?”紫谧一愣,紫苏的眉一蹙。
“朕叫你脱!”帝王的声音里包含着龙威阵阵。
紫谧抹了泪动手解开了腰带,将外面的粉裳脱了,只着着同色的束胸,略有些颤抖的看着帝王。
帝王走到了紫谧的跟前,伸手就摸上了她的肩头。
紫苏下意识的就想到那夜帝王是咬了她的。
“哼,果然是你。你说是你勾引了朕?难为你还为朕的脸面所想。不过……是你勾引的,还是朕抓了你李代桃僵,朕还是清楚的。但你以为借凭朕在你肩头留下的咬痕就能将朕给蒙骗了吗?”
第四卷 金凤傲翅 第三十章 飞蛾执念(二)
太后看着眼前的乾儿,叹了口气:“儿大不由娘啊!哀家任着你疯,你闹,就在后面给你收拾烂摊子,想不到你还真出息了,竟和一个丫头勾搭上瘾了。”
“母后……”
“这个时候想起你母后我了?”太后的眼一翻,咬了牙:“我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儿子。若你痴傻愚笨,哀家认了;若你丑陋无行,哀家也认;可偏你聪明不输他,英俊亦不输,叫我想罢休却终是不甘!可哀家闭着眼,任你去做,你却偏是玩劣的不成样子!我费尽心思,想把江山争给你,无奈偏他也处处优秀,还比你早落地。罢罢罢,这江山他的,你去疯玩你的,哀家自己想办法撑着金家,任你去在这后宫里戏妃调妇,若真能有个怀了你的种生下个儿子,哀家定会把那孩子捧成太子,把这江山交到咱金家的手里,可你倒好,怎么就和一个丫头纠缠个没完?”
“母后,丫头又怎么了,孩儿这次是真的动了心……”
“呸!一个丫头也配你动心?”太后似是激动着:“你说,是谁当初要哀家别动那宇文紫谧的?是你!你不是说你看中她,还说在她入宫前你们有一面之缘,你定能拿下她的吗?你不是说等她有了你的骨肉,皇上又那么宠她,她一定可以做皇后,你的孩子也能得这江山吗?可是你在做什么?三番四次与人幽会,却是个丫头,可宇文紫谧呢?人家这会都成了贵妃,怀上龙种五个月了!你做了什么?这就是你给母后给金家所做的吗?”太后虽是小声责备,但说的激动,竟眼中含了泪。
“母后您且莫激动,儿子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无奈偏就对她生了心思,不过,母后您别生气啊,您所希望的机会却在眼前。”
“眼前?哈,怎么着,你难道还把哪个妃子的肚子给……”太后说着帕子抹了眼角:“你把谁的肚子弄大了?莫不成那懿妃……是不是你地?”
“母后你也太高看儿子了。难道儿子当真就风流到谁都可以压在身下吗?那懿妃可是曹相的女儿,只怕心思不必当初的皇贵妃少。”
太后眼一翻。抬手在龙应乾的脑袋上敲了下。
“皇贵妃又怎么了?我和她斗了半辈子,她现在还不是栽在我手里,等你这边有眉目了,我就拉网收线,她可别想再活下去和我斗!”
“母后难道已经将太妃她……”
“少和我打岔,她的事不用你操心。先说你的,什么叫机会在眼前,说明白!”
龙应乾伸手捞着太后地手放在脸侧说到:“母后,儿子和那丫头的事,您不是都知道了吗?”
太后眨眨眼:“我是知道,可那丫头是哪个倒没能查到,还不都是你,听着动静就收摊子,哀家现在还不知道是哪个。要是知道了,一定给把她闹死,看你还怎么动心!”太后说着嗔怪地翻了个白眼。
龙应乾脸色一变,忙说到:“母后使不得啊!那丫头可有了我的孩子了。”
“你说什么?”太后一把抽了手:“我这紧催慢催的还是晚了,你怎么不让个妃子有了,让个丫头有了?你真是……哎。说,是谁?哀家给你想办法要了过来,让她生,若是生下个儿子,你就收了去做小,要是生个女儿……”
“也要给儿子!”龙应乾慌忙拉了太后的手:“母后。您放了她吧。无论生子还是生女,儿子都希望您把她讨来给儿子。”
“你就那么喜欢她?”
“是。儿子当真是动了心了。”
“是谁?我倒想知道是哪个丫头竟那么大能耐将你给迷成这样!”
“母后要先答应儿子不加害她。”
“不答应,我可要看是什么货色!”
“母后!”
“怎么着,为她还要和哀家争吗?”太后的眼神一凛,显然是动气了。
“母后,若是她能为咱们金家争的机会,您是不是可以不去计较她丫头地身份?”
“怎么说?”
“母后,她是个丫头没错,儿子也没能让别的妃子怀上,但是……她的主子现在可正怀着呢。”龙应乾抬了眼看着他的母后。
“你是说……调换?”
“对,母后。”
“她是谁?”
“母后可还没答应儿子……”
“答应!只要她真的能生下个儿子,还能调换了,也算是咱金家的福气,哀家帮你讨了她就是,说,是哪个?”
“她就是谧贵妃身边的紫苏。”
“什么?”太后愣了下,有些似哭似笑般地说到:“那么个丑丫头你竟喜欢上她?你不是和哀家说笑吧!”
“母后,儿子不敢欺瞒您,儿子说的是真的,儿子地确对她动了心,再说,儿子倒不觉得她丑,当初儿子也曾笑她:不似女子如此丑颜,可如今才懂,她只是没有女儿家的娇柔与媚,有的却是和我一样不甘人下的心,更有股男人才有的气魄,她可以为了自己所追寻的抛开一切!母后,在她身上,儿子看到了您地影子,她也有如母后您这般坚持,她的心里装着的执念绝不输你我,她的心思叫儿子都自叹不如……”龙应乾的眼里有雾般的迷幻,似是喃喃却已经尽显他地痴意。
“那丫头……还真不简单……可是,她地执念是什么?”
“她要报复。”
“报复?报复谁?难道是皇上?”
“母后,您不是知道她是洛太医的女儿吗?也曾查了她是因为家中失火母亲被烧死才随了宇文小姐地吗?”
“是,可这……”
“她告诉我,她已经知道,那火不是意外,而是宇文小姐放火烧的。”
“什么?她烧的?”太后看着她的乾儿,忽然一笑:“胡说八道!一个小姐烧她们家做什么?”
“我也曾问过,后来才知道,当初那小姐生病被她巧遇救治,而后知道她是太医之后,懂得医术,变要她做她的下人,将来和她一起入宫。可她推辞了,说要照顾她娘。却不曾想小姐为了要她跟着,就动了手……”
“所以,她跟着,还想着报复?可是若是这般当初她为何又防着将我准备的药剂给换掉?直接毒死她不好吗?”太后警惕的问着。
“她说了,那时她还不知道,不过后来知道了,她却有了新的打算,她告诉我那谧贵妃一心向做后,想生个孩子当太子,若是她把孩子给调换了……那谧贵妃这辈子的希望不也就……落空了吗?”
第四卷 金凤傲翅 第三十一章 飞蛾执念(三)
太后看着乾儿,脸上忽然全是笑意:“哦这样啊,哈哈,你当哀家糊涂了吗?那谧贵妃难道就是傻子吗?她能为了要她跟着烧了她家,要她娘死,她难道就不会防着她,就察觉不到?再说了,那丫头可没大肚子啊,这错着一个月份,还能靠催生对付过去。可这错着几个月,可不是一句换就能对付过去的。”太后说完这话,脸上的笑就没了。
“母后,所以儿子才想,这事怕是要母后帮忙。”
“帮?怎么帮?”
“母后,那紫苏不显怀的,如今她其实已经有三个多月身子了,和懿妃可差不多日子和谧贵妃恰也差了月余。倘若是那谧贵妃这个时候没了孩子,身后还有个马上也要生产的懿妃,而懿妃恰恰也家世背景更适合做后,您说她会不会……咱们那时只要让她知道,紫苏也怀孕了的,您说她会不会自己就想把孩子拿来,说是她自己生的呢?只不过,这一切都要母后去安排去照应了,只怕催生的还接生的,都要母后来定人了。”
“这些都不难办,可关键是她要是探究紫苏怎么会有了身孕,这……”
“母后,皇上他曾醉酒后要那谧贵妃侍寝,贵妃那时刚知有孕,因一心想借此机爬上后位,故而小心让紫苏她……她侍寝了。说来日子差不多,与我与她行事也只错近十天,别人是无法知道的。”
“错了十天?您能肯定那是你的吗?”
“能!儿子在她刚发现有孕时,就带人为她号了脉,按日子算是儿子的。”
“好!虽然她是个丫头,但能为咱们金家……哀家就应了这事,不过,现在还不能安排。还要等等。”
“等?等什么?”
“再等两个月着,等着她们几个都号的出来是儿子还是女儿着。”
“她们几个?难道母后连懿妃这边……”
“当然,若紫苏不争气,怀的是个女儿,难道哀家要一个翅膀硬的坐上皇后这位子吗?”
“儿子明白了。”龙应乾点点头,正欲说什么。殿门口传来了老嬷嬷地声音:“太后,李大总管来了。说皇上请安庆王爷去御花园走走。”
太后一翻眼看向龙应乾:“他叫你去做什么?你又惹了什么?”
“儿子最近什么也没做啊,也许是他看着大家热闹要我过去凑凑吧,今早不是蒙朝那边地贡品送抵了吗?说不定他要安抚我,送我一两个玩意儿吧。”
龙应乾从太后宫里出来,跟着李德兴往御花园去,路上问起李德兴。园子里正在热闹什么,李德兴却已经告诉他园子里散了,只等晚上再热闹了。他有些纳闷,塞了两锭金子到李德兴手里,打听着皇上因何而召见于他,却见李德兴面有难色的将金子退还给他:“王爷,老奴也实在不知,只知道皇上和谧贵妃还有紫苏丫头三人在阁内说话来着,也不知道怎的摔了个杯子。就喊了老奴进去请您过去坐坐,这里面有什么,请您过去做什么,老奴可猜不着啊!”
龙应天心里“咯噔”一下,他脸上的微笑不变,将手里的金子还是塞在了李德兴的手里:“拿着吧。你这也算是提醒我了不是?”椅子上,眼看着裸着肩跪地的紫谧眼中只有闪动地光亮。
此刻紫苏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现在她不是那般提心吊胆,反而有些等着解脱等死般的感觉。因为在帝王说出那样的话后,他叫了李德兴去请安庆王爷。在那时候,她就明白。皇上该是什么都知道了。那么这样一来。她和二小姐怕是也要付出代价,受到惩罚了吧。
端坐在椅子上。紫苏沉默低首,等着一会的真相大白。跪地的紫谧面上平静着,却不时的抽泣两下,似乎还在伤心着。那抽泣声让紫苏内心里不禁感叹,二小姐真是好耐心,不到最后一刻也都这般撑着演着。
厅内就这般安静着,等着安庆王爷地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