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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谧儿身为帝后,武断妄言……”
“好了,别说了,你也是想到……哎。”龙应天叹了口气。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说想到有人要灭你的口吗?还是想到有人要毒死你?可无论那一个都是事实,却又是他不能说的事实,因为他很清楚是谁在动手。
“皇上,臣妾今日是胡言乱语了,还请皇上恕罪,夜已深,皇上从皇妃处来,似有不妥,谧儿恭送……”
“怎么?你还要撵朕走?”
“谧儿不敢。”
“不敢那你恭送什么?难道您就这么不想看到朕吗?”
“不。谧儿没有。”
“没有,那你是怪朕地沉默?还是怪朕……”
“谧儿知道皇上有皇上的难处,索性此次并无大事发生,而且朵儿应是无性命之忧的,谧儿妄言推断,宫闱乱语实不应该,还请皇上恕罪。”紫谧说着又要跪,龙应天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好了,你何必逼朕。有些事朕自会处理!”
龙应天有些气恼般的转了身,把背给了紫苏。
紫苏看着那绣着龙纹的挺拔背影忽然心中一动。不自觉的就抬了手,可指才触及帝王背后的衣料却惊的缩了手,但于此同时帝王却一个转身将紫苏一扯一拉一把埋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你可知朕刚才有多害怕。朕吓的心都疼了,你知不知道!”
“知,知道,我知道。”紫苏紧张地喃语着。
“知道你还那样看着我,难道你以为朕对你的心和情给地还不够?”
紫苏闻言有些微僵。但此刻她被他紧紧地困在他的怀里,唇就贴着他的胸膛……是怎样的温度让她在颤抖,她忽然就哭诉起来:“我不是傻瓜,我看到你只穿成那样就来,根本不像个帝王,根本不像平时那个遇事从来不乱的帝王我就知道,你是挂心我的,你是担心我的,所以我……我……”
“你什么?”
“所以我体谅你的难处。我不为难你,我什么也不说。”
“好谧儿,那你怎么能恨心叫朕走!”
“皇上啊!你,你可是皇上,你是从,从皇妃塌上过来的啊。你这样。只怕她……我还不是……还不是……”紫苏正在难言,却猛然间胸口的温暖退开。一个唇带着力度与热度直堵上了她地口,封了她的唇……
如果舌可以言语,那么在口液蜜汁中的翻转是否在诉说纠葛的缠绵?
如果唇可以暗示,那么在斯磨吸吮后地红肿是否在表示怅惘的迷惑?
如果一吻之热,一吻之力,一吻之深,都在深深的将胸腔内的感触和心底的情绪释放地话,那么这个吻预示着的是两人的情不自禁还是两人的意乱情迷?
答案,也许在心,答案,也许无解。
当银丝唾液成为两人彼此放开后的纠缠证明,当两双眸子本该凝在一处却偏彼此擦过的时候,爬升的红云讲述着尴尬,唇角的微动显露着慌张。
紫苏深吸一口气,退出了那炙热的包围,将帝王在她腰上地手生生地取了下来:“皇上,您该回去了,这里无事不能让皇妃久等。”
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她努力的提醒自己是皇后,但是她希望,她希望他抱着她告诉她:什么皇妃,他不要管!
龙应天的手在空中僵直,而后无力的垂下:“是,朕该回去了。你,你要小心,这事朕会处理……”
“是,谧儿知道了。”她似乎听到了希望破碎地声音。他,是帝王呵。
当帝王出门地时候,紫苏对着皇上笑了。那一笑虽美,但是她自己却明白,她笑自己的傻,帝王地爱二小姐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龙应天看着那笑,心中只有一股今夜就在这里陪着她的冲动,但是一想到曹尚蓉,他还是放弃了:“朕过两日就来陪你。”他是帝王他不能不顾!
“皇上,您忘了,谧儿要夜颂祈福吗?谧儿请皇上成全。”紫苏微笑着将身子站的直挺挺地。龙应天看着紫苏,唇角蠕动之后,溢出了句话来:“你还要颂?”
“有头就有尾,有始就有终。”紫苏略顿之后做了回答。她许了要四十九日,她是一定会颂到的。
帝王没再说什么只点点头,转身出了殿。
“臣妾恭送皇上。”紫苏躬身送走帝王的背影,看着殿门处,她的眼中只有冷冷地光。
出了寝殿到了偏殿,朵儿已经吐的差不多,人有些虚弱的躺在床上看着她。
“画眉,你身上还有伤,去歇着吧,朵儿没什么事了,我亲自来照顾。”紫苏在给朵儿取了针,号脉之后,将画眉打发了去。
朵儿伸手拉着紫苏的手:“你要小心啊!”
“我知道,这次是我命大。”
“你,你想到是谁了吗?”
“恩,答案不是明摆着吗?那件事我们还告诉过谁啊,只是我竟然没想到会是她。”
“那怎么办,我们可……”
“怎么办?我们等于捏了她的把柄,她如何心安?她要杀我,我要想活,怕是只有……”紫苏说着眼眯了一下。
朵儿当即就摇了紫苏的手:“你别糊涂,虽然是那么说,但是她是什么身份?皇上那边你……”
“皇上说他处理,他怎么处理?她是他的生母啊!不过,对付她我有办法。”
“恩?”
“借刀杀人。”
第五卷 此情待共 第十章 歪打正着(上)
紫苏一定了心思,她心里就一直盘算这个事了。这些日子她分外小心,就连朵儿饮用的水,她都亲自查看。但防人总是累的,且日夜思虑这样的事,就是紫苏去颂经,也难心安。不过她已经不是去宝华殿了,而是为了避免再有麻烦她去了太后那里的大佛堂,当然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而太后知道她来,也就第一夜出来打了个招呼,而后便缩在自己的宫院内,不闻不问了。这样三日之后,紫苏已经觉得疲乏因而想要动手的心思就更重。
虽然她想过,若是自己动了手,睿智的帝王如何不知?但是越是如此她越是想要知道他的答案。她想到了借刀杀人,她想到了太后这把刀,但是这把刀却并不是她一定能驾御的。奇_…_書*…*网…QISuu。cOm因为太后就是缩在她的宫内,根本不给紫苏挑唆的机会。
太后这边是龟缩不动了,可太妃那边倒是殷勤起来,总借着说什么禅机佛语的,常邀紫苏过去或是自己来安坤宫里溜达,而每次总会有意无意的提及到朵儿倒地的事,旁敲侧击着什么。紫苏也只好一边跟着装傻冲愣,一边倒还向太妃哭诉起来,说自己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谁,竟要致她死地,其间又故意说着近日里的事,言下之意倒成求着太妃保护她了。
而近日里的事,说来也真是凑巧,
首先就是宫里的流言四起:因着紫苏现在的夜颂之事全宫已经知晓,又发生了身边丫头离奇在佛堂倒地地事后,一时间宫内就起了各类流言。首当其冲的就是两种,一个说是皇后怕是故意这般,一连两夜制造是非引了帝王前去,为的就是想让皇妃难堪,毕竟是皇妃才落了旨晋封,一连两夜就被冷落在塌上,还不是明白着是皇后给皇妃脸色看;一类则是说为什么皇后去了两次佛堂就发生这样的事?是不是佛祖不待见行为不检之人?那丫头好生生地怎么就倒地出血,事后不但查不出来,皇后自己也问都不问,就把这事压了去。只怕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心里有鬼!
还有一些其他的流言,但是相较之下却无人在意,只当事段子般偷说着听,毕竟这两类对垒的流言就足以让皇后被人议论纷纷了,但这还没完,紧跟着就是有关收祭祀朝衣的事。
皇后把这事交代给皇妃去办,小路子传了话大家是早就知道了。皇妃娘娘她自己也各处知会了,大家当时也都应着赶紧把衣裳还了入库,可只收了几件之后。情况就陡然变了:那些个几乎缩在福寿宫里被人都要遗忘到干净的前朝太妃却集体出动,到了皇妃那里连哭带闹,外加指桑骂槐了一整个下午,弄的一直处变不惊的皇妃也终于是大发了脾气。可偏这个时候太后去了,不但去了,还把皇妃训了一通,说她不懂体谅太妃们地心思,说她不懂体谅太妃们的清苦。弄的皇妃是有话不能说,只能干赔脸色,被太后好一通教训。
自那下午之后,皇妃这边就更是收不回衣服了,有了这帮前朝妃嫔闹过之后,那些个贪恋朝衣之贵或是见机行事的人都使起了绊子,不是这个衣服出现问题,就是那个说衣服寻不到了,竟让皇妃十天来。只收了七件衣裳,其中竟还有两件上少了些缀的珠子。
祭祀用的朝衣,用的可是上等蚕丝织就的绸面做表,缝了上华贵的裘皮为肩,为摆,与盛典下的朝衣也就是个腕出是否同色地差别。这朝衣属于珍品。为表身份差别除了图样纹路。每件都缀了象征身份品级的各类珠子或是宝石,虽都镶嵌的不多。只图个意思,但这类衣裳因是每年祭祀时穿,华美贵重,之后收取等到第二年再按身份发放的,并不属于赏赐给个人地,所以每每收还也最是麻烦,但还真没出现过有人取了衣裳上的珠子这样的事,也就只是拖欠着罢了。
所以,曹尚蓉想了想这事就清楚的明白这就是太后摆明了和她过不去了,毕竟谁能指使的动那帮都快被忘记地干净的人。即便那些几乎被忘记的女人们对华美的朝衣有所贪恋,但也不会这么大胆的去压了衣裳,她曹家还不是这些什么都没了的女人们敢得罪的,但是除了太后,管着她们的太后和太后身后的金家确是完全可以不卖这个帐地。
现如今一个皇妃连个祭祀的衣裳都收不起了,这让她办事不利的名头已经落了下来,她咬着牙认了,自去皇后处请罪,没办法,太后都站在皇后背后撑腰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先忍着。可是皇后宽慰她感叹了的确这事棘手后就送了她出来,她正觉得皇后怎么不趁机落井下石得此机会好好损损她,就得了消息,皇后竟亲自去了福寿宫那里,带着些各类的礼物和衣裳物什的,一一拜会起那些终日只能与佛相伴,在烟缕中打发余生地挂着“太妃”却无封号地前朝妃嫔们,结果几日后,剩下的祭祀地朝服全数在皇后处收齐了,而且没有任何破损。
两件事这么一连,结果宫内所有的人就都注意着皇后与皇妃之争,却把当初佛堂里的事忘了,满宫里渐渐地只有皇后如何整治皇妃的流言了,因而这个时候,紫苏就成了向太妃哭诉自己的难处,更是说叨着自己的无辜。
太妃连续耗着听紫苏一脸忧色的念叨了几天后,放了心,她看着紫苏那满脸的憔悴样子,只道是紫苏一心对付曹尚蓉就已经如此,便安慰几次后来的少了些,再加上皇上来陪着她下了几次棋,说到他对紫苏的心思,太妃也有些犹豫到底还下手不,因而选择了先拖着。
太妃是拖着了,但是宫内的流言却更是加剧,只是皇上却奇了怪,明明这流言闹的几乎是众人皆知,可皇上却就是装聋作哑毫不表态,就任宫内的气氛变成了势如水火一般。而到了皇妃之子年儿百日的那天,情况似乎变的更糟糕了。
那天皇妃一脸得意的抱着二皇子接受众人祝福的时候,就已经在谋算这要好好把心底里的气给发出来了,因为皇上已经授意,年儿百天一过,三日之后就是她皇贵妃的晋封大典。所以那天的曹尚蓉打扮的很是明媚光艳,再加上宫内的流言都传成那样皇上都漠视不言,曹尚蓉更是笃定皇后和自己,帝王应该是站在了自己这边,所以她安心的等着,等到晋封典礼一过,她就会让人把关于太子是交换后的消息放出来,她就等着皇后被乖乖地踢下台,然后自己捧着纯正血统的年儿高坐其位了。
曹尚蓉微笑着应酬着宾客,并在太后与太妃面前讨着喜,等待着皇上与皇后的到来,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等到皇上都带着礼物到了大殿的时候,皇后竟然没有来,不但没来,甚至连个下人都不曾遣来知会一声。
帝王似乎也很诧异身边的后位是空荡荡地,环顾几次后才询问起曹尚蓉皇后怎么没来。曹尚蓉立刻眼泪上涌,抱着孩子十分委屈的回答着:“臣妾不知,皇后娘娘未曾派人知会,大抵是最近操劳,忙忘了吧!”
“忘了?她忙什么忘了?不就是颂颂颂吗?夜里念她的,难道白日的事也能忘!”帝王不知道怎的发起来脾气。曹尚蓉听着帝王的言语眼珠一转,竟立刻下跪哭诉到:“皇上莫气,皇上这样……尚蓉求皇上还是将臣妾降回懿妃之位吧!”
帝王脸色微变,亲扶她起来:“胡说什么,你是朕封的皇妃,怎么如此乱语?”
“皇上,臣妾只是希望皇后娘娘可以心里舒服些,常言道:家和万事兴,臣妾是皇妃还是懿妃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娘娘和臣妾之间平和安睦,好让皇上可以安心处理朝政,少费心神啊!”
“皇妃怎么这么说?难道你认为皇后今夜是故意要你难堪?”身在一旁的太后忽然插了
“尚蓉不敢!”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