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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要……”“你的主子一直和金家不和,朕刚刚想到,你这一去,朕正好可以借你除掉金家。你带着这份礼去见母妃,母妃一定会很开心的。”
第五卷 此情待共 第二十九章 朵儿身世
朵儿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趴在身边睡着了的画眉。她抬了手拍了下画眉的手,画眉立刻就惊坐了起来。
“谁?朵儿?哎呀你可醒了!”画眉看到朵儿笑看着自己高兴的喊着。
“恩,水……”朵儿有些虚弱的说着。
“好好,你等着。”画眉应着急忙起身提了身边的水壶给倒了一杯端到了朵儿的跟前,又弄了几个靠垫垫在了朵儿的身下,然后伺候着朵儿慢慢地将水喝了下去。
“你呀失了不少血,主子可给你配了补血的方子,说等你醒了就要给你好好补补呢。”画眉收了杯子帮朵儿擦着嘴角。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主子呢?”
“你都昏睡了一整天了,主子自给你扎完针,上了药,可就一直都守在你跟前的,不过一个时辰前硬被皇上给拖走了,这会应该在休息呢,主子走前还特地嘱咐了,只要你醒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去告诉她呢。”画眉做势要去。
“哎,别,让主子好好休息吧,早点晚点的没什么的,你也守着我没好好休息吧,我现在醒了,你也可以安心的休息下了。”
“恩,我能休息,但只怕你休息不了。”
“恩?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有人要见你呗。”“谁啊?”
“宇文将军呗,他说有件事只有你知道答案,而这事还是个急事等不得。说要是你醒了,就要立刻告诉他。他现在就在太医院的东院里的,我这就去喊他。”画眉说着站起了身出了屋。
“少爷?他找我?”朵儿有些惊讶,忽然想到了二小姐地事,不由的脸上有了愁色:若是少爷问起二小姐的事,我可该怎么回答呢。
朵儿正在发愁的时候,门外已经有了脚步声,帘子一掀少爷和画眉就进了屋。
“少爷……”朵儿见到少爷进来,就像要坐起来。
“你躺着别动,小心拉到伤口。”紫飒两步奔到床前将朵儿扶好让她继续斜躺着:“你这伤扎的不深。无碍的,就是血流的有点多,要好好补补血了,按说你才刚醒,我不该这么急着来找你,可是有些事耽误不得,我也只好来问你。”
朵儿抿了下唇说到:“少爷要问什么?”
紫飒转头看了眼画眉,画眉立刻醒悟到自己听不得,便说自己还要给去给朵儿熬药退了出去。
“少爷,二小姐她……”
“她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皇上告诉了我,我已经去看过她了……”
“您见过二小姐了?那二小姐她好吗?”
“放下了执念,对她来说应该是好吧。”紫飒叹了口气说到:“我来是因为有件事只有你最清楚,而二妹她也叫我来问你。”
“什么事少爷?只要是朵儿知道的。一定相告。”
“恩,我问的你知道,是关于蒙朝祭祀圣女地事。”紫飒的话刚一说完,朵儿就惊的身子僵了一下,紫飒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只慢慢地说着:“朵儿,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提到这个事吗?”
“朵儿不知。”
“因为蒙王和二妹定下了约定,前日已经派了使臣来接圣女归国,如今使臣到了,圣女却搞不清楚了,我连夜去寻了二妹,她说叫我问你,朵儿,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好吗?”
“你说什么?圣女其实是蒙王的妹妹?”龙应天听到紫飒口中的答案有些惊讶。
紫飒点点头说到:“是的皇上。当年蒙王有三个王妃。其中的米雅王妃是我们天朝一位神秘的女子,她因为会祭祀占卜而受到蒙王的尊敬和喜爱身居正席,成为第一王妃,后来生下了现在地蒙王。米雅王妃温柔善良,很得臣民的喜爱。后来蒙朝内部发生动乱,蒙王为了安定部族便奔波在外。当他平定归来的时候。米雅王妃又为他生下了一对女儿,蒙王很喜欢这对女儿。还说她们长大以后就草原上最美丽的湖泊和云朵。”
“米雅王妃?朕记得额索达曾提过。后来呢?”
“后来在这对女儿长到五岁地时候,却有人诬陷了米雅王妃说王妃在蒙王出征的时候与当时的一位天朝游人发生了苟且之事。蒙王极爱这位王妃,他不相信,但是陷害王妃的人找出了所谓的证人将蒙王蒙蔽。蒙王大怒,便去质问这位王妃。王妃告诉他,她只是救了那个天朝地游人,绝对没做对不起蒙王的事。蒙王很犹豫,他不知道自己该信谁,便去找了另一位祭祀来占卜这对女儿是不是他的血脉。那祭祀和陷害她的人串通一气,说了假话,说那对孩子不是蒙王的骨肉。蒙王大怒便要杀了这两个孩子。而这时有人通风报信告诉了米雅王妃。米雅王妃听见蒙王要杀自己的孩子,于是她交代了身边的亲随,连夜将她的两个女儿送了出去,走时给那亲随两样东西还做了交代。那亲随带着一对姐妹开始逃亡,结果就在我们的边界处被蒙王派来地人追上,情急之下那亲随将米雅王妃给的两件信物分别给了姐妹一人一样,并告诉她们,这信物若合在一起,恰好可以打开米雅王妃的家族宝藏。”
“家族宝藏?难道那米雅王妃是那逸城城主的后人?”龙应天有些惊讶的猜测着。那晓得紫飒竟然真的点了点头:“皇上猜地没错,正是。”
龙应天一时有些哑然,看了子飒半天后才问到:“那后来呢?”
“后来两姐妹被亲随分开一边一个逃亡,后来其中一个在逃亡之时被人贩子抓走。而被别人买下,收留她做了个丫头。而另一个却机缘巧合也曾在天朝出现,只是如今看来,已经香消玉陨了。”
“听你这么说,难道那朵儿恰恰就是米雅王妃地后人?是蒙王的妹妹?”
“正是。”
“可是蒙王既然相信那不是他地孩子,怎么又……”
“关于这个,臣在边疆恰好知道,蒙王在那之后对米雅王妃并不理睬,关在偏远的帐篷里不再理会,只样过了几年之后,王妃几乎和平民一般,她和百姓生活在一起,依旧会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后来蒙王在一次出游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一位天朝的游人,那游人不知道蒙王的身份,和蒙王讲述了当年自己获救的事,便赞美了草原的美丽和王妃的善良,说着他们的淳朴,这使的蒙王才知了当年的事是被人欺骗,大怒之下她杀掉了诬陷她的另外两个王妃,亲自去接米雅王妃。但米雅王妃却拒绝了蒙王的道歉,不愿与蒙王回到大帐王厅,只说她这个王妃属于蒙朝的百姓。蒙王后悔,从此之后都不再娶纳新的王妃,一心一意的等待米雅王妃的原谅。”
“那后来呢?”
“后来听说米雅王妃要蒙王找回这对孩子,但是却无果,而米雅王妃也没回到王厅,依旧和百姓居住在一起,为他们医治病痛,为他们占卜。因此蒙朝的百姓都将米雅王妃视做神灵。”
“朕忽然明白那额索达为什么会对皇后行礼了,因为他说过她很像米雅王妃,嘶会紫苏她就是那姐妹中的一个吧?”
第五卷 此情待共 第三十章 朝华潮落
“皇上,朵儿说了她在冷宫之中曾发现一张帕子恰好是当年信物之一,所以她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姐妹已经不在人世。而至于为什么使臣会对皇后娘娘单独行礼,朵儿说她也不是很清楚,也许只有使臣本人才能给出答案。”紫飒否定了皇上的猜测。
“也是,既如此,爱卿你就问问额索达好了,更何况还要告诉他朵儿受伤的事,等朵儿伤好了,他们再接回蒙朝去吧。”
“朕这就去办。”紫飒应着向帝王告退了出去,龙应天就回想着这个故事,忽然想到这陷害的事,让一对相爱的人最后不能彼此原谅而在一起,他不由的发了愁。
“保护,朕真的可以做到万无一失的保护吗?”龙应天的口中嘀咕着,想到这次发生的行刺事件,想到以前的重重,他突然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给紫苏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于是他陷入了忧思之中。
这一年的春天可畏多事,先是皇妃救驾挡刺身亡,紧跟着就是太后太妃竟然同时驾鹤西游另人惊叹不已。可是这还没完,忽然之间皇宫再发生行刺事件,有人刺杀皇后,但却伤到了蒙朝圣女,因而帝王大怒,下旨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凶手以给盟国一个交代。
整当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行刺之时,忽然有天夜里,大街小巷里充满了嘈杂之声。大批的军队在街道上蜂拥前行,将几个府宅院落一一封抄,直到清晨时分似乎才安静下来。
清晨当百姓们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出来互相打听地时候,就发现京城各处贴满了布告,还有一列列兵勇甲胄在京城之内戒严围抄,将整个京城都蒙上了紧张的不安气氛。可当人们看完了布告之后,京城里忽然间倒成了一番喜气的模样,竟还有不少人放起了鞭炮。人们开始奔走相告:欺人霸市的金家竟然胆大妄为,外戚势力专横跋扈。竟策划刺宫之行,皇上抓到了凶手,竟是金家安插的家奴,皇上大怒,御笔朱批:“其心等同弑君,以谋反论处”。
十日后,查抄完毕,皇上命当今驸马审理了此案,以警皇室宗亲,并将数罪缠身的金家主脉一线尽数杀戮。而旁线支脉则根据参与的地步分为流放,刑囚,奴役以等等。
曾经辉煌的金家竟这样被连根拔除,惹的大街小巷里的话谈皆是此事。有眉飞色舞地议论之声。也有唏嘘的感叹。毕竟金家的势力如此强大,却在短短的数日发生抖变,也让很多想到,扶持着金家的太后挂着风光葬入陵墓却让金家从此无依无靠了。
这边是大家生存的写照吗?
正当街头巷尾还是议论此事做为余谈之时,新的事情又发生了:蒙朝的圣女归国!
那一天阳光明媚。那一天彩旗猎猎,那一天的架势就跟公主出嫁似的,只不过没有驸马,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大红地轿子罢了。可是百姓们听到了长角声声发出威严的哼音,看到了绣着凤雀的纱帐辇舆。有人扯着锦缎围出辇道,有人撒着花瓣在空中洒出喜庆。当辇舆停在宫门,当使臣们与朝臣们交汇的时候,盘龙绣凤地辇辂载着身穿金色龙袍凤衣的帝王与帝后亲送。
繁复的礼节过后。彩旗舞动,那辇舆在一片仪仗的盛容里前行。
忽然站在帝王身边的帝后大喊着“朵儿”,于是辇舆急停,人们看到了穿着华丽盛装带着硕大头冠地蒙朝圣女从辇舆里跳下,然后和下了辇辂的皇后竟然抱在了一起痛哭起来。
离别依依,即便是盛事喜事也总是伤感而落泪。
但是这一天的这一幕。让整个京城的百姓知道了皇后娘娘是多么的亲和。不但亲送这位圣女,更是和圣女之间那抱头痛哭的场面叫很多人都落了泪。
有人感叹着是不是公主远嫁。但天朝里未嫁的适龄公主却并不存在。
有人猜测着圣女与皇后之间,是不是姐妹是不是关系特别好。
当然也有人猜测着是不是谁家的儿女被点成了圣女之就入了边疆邻国。
当皇后与那圣女分开,当队伍继续前行,威严的长角似乎唱着送远地曲目,竟惹人泪怜。
拥挤的队伍里,一位大妈忍不住流泪,身旁的庄稼汉子看了一眼不由的撇嘴:“哭啥?人家穿金带银的,过的好地很,你哭个什么劲!你看看你有几个和你一样地。”
“我哭怎么了,看着想哭嘛。再说了刚才这里还有个尼姑哭的稀里哗啦地呢!”
“啥,尼姑跑这里哭?你没事乱说啥,走走走,回家!人家都是断了七情六欲的,你懂不懂……”
“我没骗你,哎,那尼姑呢?诺,在哪,看到没!”那大妈指着一个远处退出人群的青衣背影说着。
没了三千青丝,穿着青衣的女尼,手持念珠,步步相送,她的口中嘀咕语念,似乎是什么平安,幸福之类,但从她身边走过的人都不由多看她两眼,因为那女尼的脸上竟满是泪痕。而她的另一只手里却捏着一方帕子,那上面似乎是个人影。
“人生无常事,次第潮落,叹奈何?
有哭者,有笑者。世间百相,谁看破?”
街道高楼之上,一憔悴男子口中幽念之后,往喉中倒着酒。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姿色佳容的女子看着那热闹的仪仗队伍,轻轻地发出叹息。
“何故叹?叹这样的繁华再见不到吗?”憔悴的男子丢下酒壶低声问着。
“不,我叹的是,什么时候你自己可以看破。”那女子摇摇头轻语。
“看破?你呢?你看的破?你不是还在恨我一句话夺了你苦心挣下的一切?”憔悴男子说着又拿起了酒壶。
但这时一双细长的指按在酒壶之上,轻声说着:“未看破前是恨,可看破之后,只有一笑。王爷,虽然金家败落了,可是您不是还好好的吗?您的身上也有金家的血,金家依然在,如烟陪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