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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还是接受不了?你好好想想!”紫谧引导着她。“你想想,为什么皇上会不允许?”
“难道是因为那是皇后的孩子?”
“还好,不是太笨。皇后的孩子一旦生下是个龙子,那可就是长子,就是今后的太子,你觉得皇上会希望金家的外戚势力再扩大一些吗?”
“所以皇上就不允许?可是他,他怎么能这么狠心?”紫苏不信似的摇头。
“你也说了他是皇上啊,皇上这个位置,可不是那么想当然的。当然也许皇上先前是不知道的,但是太后清楚这个孩子皇上是不会允许存在的,所以也就没去调理,等着皇后自行遭遇,她也好见机行事。只是咱们送了上去,她却正好将怎么推下深渊啊!”紫谧有些无奈的摇了下头。
“那怎么办?那我们就只有等死?”紫苏问着紫谧。“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才想到地。若是太后非要我们死,又做足了安排,只怕你我只有等死的份,了不起,也就朵儿还能活下来。”
“当真无望了?”
“我也不知道,除非他们有无法动你我的理由。可是你我哪里有?”紫谧无奈地摇摇头,然后看着紫苏说到:“怕死吗?”
“怕,我还不想死,我还想……看看他。”紫苏喃喃着。
“是我毁了你……”紫谧忽然说了个半句话,就变了下脸色说到:“待着别动。”说完就立刻出了屋子。
紫苏有些茫然地立在屋子里。她不明白二小姐去干什么,她只能回想着二小姐说的话。
除非他们有无法动你我的理由?我们哪里来的理由呢?难道装怀孕?不行地,自己半个月前可是信期啊!就算自己有本事引针改变脉搏,可是这信期却无法掩盖下去啊!这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门一推朵儿一身冷风的进来了。
“回来了?快烤烤吧,外面那么冷的。”紫苏丢下了思虑让朵儿烤火。自己顺手就拿起了杯子给朵儿倒了杯茶。
“小姐呢?”朵儿一转头看见屋里只有紫苏一人,小声地问着。
“不知道,忽然叫我在屋里别动,出去了。”紫苏回答着将茶递给了朵儿。
“哎,你猜我在这冷宫里找到什么了?”朵儿把茶接过热气腾腾地喝下后,脸上带着神秘说着。
“找到什么?别是以前那位的衣裳或是首饰吧?”紫苏随口说着,一手接了茶杯又给续了一杯。
“嘿嘿,不是。你再猜!”朵儿笑兮兮地样子有些可爱。
“不猜了,一天到晚的猜。心早累了,就算你这个猜起不劳神,那我也不行。你就告诉我吧,是什么?”紫苏说着又递了茶杯。
“不喝了,我给你看好了。”朵儿摆了手。就小心地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折叠了的包帕。
紫苏就看着朵儿把那包帕打开。那蓝色的包帕里竟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白纱,那若透明的纱上却有金色的丝线若笔豪下地线条淡淡几笔勾勒出的一个身影。那身影纤细成柳。却偏偏朦胧在雾中,若一个女子婉约在朦朦地细雨中,又似仙子在云雾中缭绕般……
就是这么一个若幻般模糊却有可辨的背影在纱的正中,叫人分不清,究竟这是完成的画卷,还是未完的著作。
“这东西……”紫苏道不清是什么。
“这帕子可好看?”朵儿一脸的笑容。
“恩,好看。”紫苏说着,随手拿起,看了一眼,却看到那金色的丝线在薄纱上地走法,不由的愣了下,又仔细地看了看。
扣线藏丝针?娘不是说这针法早就失传了吗?紫苏有些激动的轻轻以手摸索起上面的纹路来。
这个时候紫谧进了屋子,一脸的凝重之色,她似焦急般地想要和紫苏说什么,可看到紫苏若捧珍宝一般抚摩着一个纱帕,不由的用眼神询问着她身边地朵儿。
“那是我寻出来地一个帕子,甚是好看,我拿给她瞧的。”朵儿说着,就打算问紫苏要了给小姐看看,一转身,就看到紫苏将手里地帕子忽然正正方方地摆在了桌上,将四角折叠起来。
“你在做什么?”朵儿好奇的问着。
“诶?怎么会没有?朵儿把那外面的包帕给我。”紫苏头都不抬的伸了手。
朵儿就把手里捏着的包帕给了紫苏。
紫苏立刻铺好包帕,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薄纱摊平在薄纱上,然后将纱的四角折叠了起来。
“啊?”朵儿惊讶的张了口。
“这……”紫谧的眼睛睁大了些许。
当纱的四角折叠起来的时候,那纱帕上美丽的婉约女子不见,却只看见一个“逸”字在上面。而下方却是一些线条拼出来的图案。
“这是逸城的暗道图!”紫谧有些激动起来,“朵儿,你哪里找到的?”
“就在那角落处的堆杂物的房里啊,我想看看有没什么厚实的衣裳,结果就在一堆破旧的衣裳里翻出了这个。”朵儿茫然地说着。“这东西很值钱吗?”
紫谧嘴角动了动,轻声说到:“不是值钱的问题,这可是宝贝,先收好它,日后有用!”说完她想起了什么一般问起紫苏:“你怎么知道是要拼的?”刚一问完就似反应过来的自语到:“你懂针法。”
“恩,这针法已经失传,当年我娘也曾给我演示过起头的针法,说是只会这起头的,后面的都失传了,但是却告诉我这针法的……用途。”紫苏答了。
“行了,先收起来,朵儿你去把它藏好,好收好戴明白吗?”紫谧说着就要朵儿去藏东西去了。然后她一把将紫苏拉着说到:“告诉我,你又没办法让自己改变脉象,就像怀孕那样?”
“你疯了?我是有办法,但是你忘了我信期才过?”紫苏忙说着,她不明白以往聪明的二小姐,怎么突然愚笨了起来。
第三卷 霓裳若舞 第十一章 针假藏心(一)
“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那办法难不难?好不好弄?”紫谧有些急。
“不难,只消两针刺穴,让脉变成滑脉,若滚珠般即可。可是这办法……”紫苏一脸的担心,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紫谧打断了。
“那行了,来,你赶紧给自己扎,先改变了脉象,等下若是情况不对,你就吐,不,应该是在帝王来前就先吐,不用等他开口你都先吐。”紫谧说着,就动手将腰上绣包里的针盒子拿了出来。
“可是……”紫苏不明白是不是二小姐没听清楚自己说的,还要强调。
“时间不够了,按我说的做,你先给你自己扎,我看着,等你扎的时候,我能给你交代多少就先交代多少好了。”紫谧把针盒塞进了紫苏的手里。
“怎么这么急?你已经有了对策?”
“皇上已经往这边走了,咱们的时间不多了,对了,有没有办法能掩盖孕妇的脉象若常人?”紫谧的眼珠子转着。
“也有,但是不像我这般装孕妇容易,那掩盖的针刺下也就能维持片刻。等下,你说皇上往这边走?”紫苏似乎明白二小姐的意思了。
“是啊,皇上大概也就一刻钟就会到,你说的方法,等下你教我!”紫谧说着,就示意紫苏动手。
紫苏见二小姐那表情,诧异地张张嘴后。就像是孩子气一般,直接就把针盒子放在了桌上,甚至放的有些重,发出了“啪”的一声响来。
“我不能胡闹!”紫苏看着二小姐说到:“我半个月前信期,难道你以为我把脉该成滑脉就能有用?就算皇上好蒙骗,太后那些人总会找岔。而且我根本没孕,如何装?就算这些我都不管,大着胆子改了,可是说不过去是其次,那些太医们虽然没我父亲这门弄针的本事也没我父亲这些年来解百病行千医而得来的医经。可是需知山外有山,这未必就没人识不破!再说了,太后这边是否动手,是否真能将我们至于死地,都只是猜测。可是要是我们真的这么做了,那欺君地罪可不小。一旦败露,可不就是你我死了那么简单,宇文家,他都要被牵连啊!”
紫谧开先听紫苏的话还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听了紫苏的最后一句,她到懒的解释,而是一语到破:“我看你这些都是借口,你不过想到。若是免不了死,只要不拖累他就没问题。对不对?别天真了。若是真的可以那么简单地话,我何必苦心让你进来。一荣俱荣,一损皆损!我们要是死了,就算宇文家看起来没什么,但是从此宇文家就完了!”
“就算是你说的那样。可是半个月前的信期怎么说?要知道皇上可是召我侍寝。你觉得这信期的事,是可以儿戏扯谎的吗?那敬事嬷嬷难道没看到我那血带子吗?”紫苏反驳着。质问着。
“没时间了,你扎吧,我就告诉你三句话:这一,皇上还不想让你死,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是接替宁妃的棋;这二,你根本不用担心孩子,若你真有孩子,恐怕太后也容不下,别忘了她就是吃了后生孩子地亏,你好好想象为什么只今为止宫里都没有孕的消息;这三,若是你我死了,不,就你死了,你觉得我哥哥他又能撑的起一个要没落的宇文家吗?别忘了你是为什么进的宫,做的我?”
紫谧的三句话若三把利箭扎碎了紫苏所有的顾虑,尤其那最后一句,更是扎进了她地心!
是啊,为什么进的宫做地二小姐?因为蛊吗?不,不,蛊她其实跟本没放在心上了。从她清楚的知道她这个棋子对于宇文家,对于他来说以为这什么的时候起,她就打算为了他进到着外人羡慕却如牢笼的地方。既然终归不能和他一起,即便是妾都不可以,那么就进来,为他付出,为他奉献了自己!
既然这样……
紫苏打开针盒,取针而撩。当那针入了肤的时候,她看着紫谧说到:“信期地事,怎么弄?还有,就算皇上被蒙骗,那么专配地太医也将陪着我早晚请脉,难道我要不停的扎针改脉?这脉偶尔改下还好,若是常扎地话,也会对我身体留下些弊症的。”
“你放心吧,按我说的做,也许一切都会变的简单,但眼下,你我惟有:赌。”紫谧说着就目光中涌动着一丝决然。
“赌?原来,你根本还没把握。”紫苏表情有些凄然的又为自己扎上了第二针。
“只有赌,这宫里总有料不到的事,总有算错的事,可也有照猫画虎,以牙还牙的事,我们只不过要赌三点罢了。”
“三点?你说的是什么三点?”
“一赌,帝王是否不舍你;二赌,娘心是否儿最大;三赌,赌一赌你我的运气!”紫谧说着,就神色一变,立刻掀帘子出去了。
只一眨眼紫谧进了屋门,看着紫苏到:“这针改脉能管多久?”
“你希望多久?”紫苏一抬眼问着,却口气难得一份平静,那一刻倒像是紫苏真正的成了二小姐,而二小姐却像是个丫鬟了。
“怕是立刻有太医来,可又怕一时半会儿的太医到不了!”紫谧没说她得到的消息:此刻有三位太医已经在救治皇后了。
紫苏唇角略扬,两下取了针,放入针盒递向紫谧:“来,我教你改脉的穴道。”
紫谧看紫苏不答,心想也许她自己也没答案,也就不再多说,到了紫苏跟前,一边听紫苏的讲解,一边留心着宫门锁链的动静。
“都告诉你了,估计皇上也要到了。紫苏!本小姐会配合你的,必要的时候我会昏,你只需将帝王劝到外面,说要给我扎针就行!”紫苏忽然满口二小姐那种平静和掌握的口气,倒把朵儿和紫谧弄的一愣,但随即紫谧就笑了,立刻说到:“请小姐放心,紫苏省的。”
当针盒子收拢入了腰,紫谧已经听到了链子的声音,忙说到:“皇上来了。”
“知道了。”紫苏说着就自己去了一面破铜镜前,手在地上沾了些灰,在指尖晕开后,对着颧骨和颊前,轻轻地沾了沾。
赌吧,看能赌的出条活命的路否!
第三卷 霓裳若舞 第十二章 针假藏心(二)
挂锁取了,木门在午色的日照中吱吱呀呀地打开了。一片青色的地板与同样青色的残雪冰角带着凉意缩在院门的墙角壁挂之下,萧瑟的冷宫毫无避讳的张显着属于它的阴冷,这让才下了龙辇的龙应天皱了眉。
李德兴被皇上半路打发着去安坤宫守着信了,现在跟在帝王身后的太监一见帝王那皱了的眉,身子都有些僵的到了冷宫的口上,刚甩了拂尘准备唱到,就被帝王伸来的一指给止了。
龙应天没让太监去唱到。他伸手制止后,自己慢慢地渡步而入。他不想引的几人一跪之后,他就要立刻宣布结果。即便不能改变,也希望可以晚一些。
于私,他还想看看那张妖娆的脸,还想听到她在身下娇喘的声音,她是那样的美,即便是身边有着千娇百媚,他还是发现她总是会让自己赏心悦目到独独暗涌浅潮;于公,他需要她这个美艳的棋。舍弃了春儿,舍弃了那颗棋,与其是说她的家族暂时无力可靠,倒不如说以美色而存的宠爱,只有一个就够,而显然她胜过春儿。在宠幸她的那一夜,自己就想要用她换下春儿了。
只是那时的她根本不懂什么叫宫,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