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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小娟的处女之宝。
钱沅顿时醒悟自己对小娟的疑心是错误了。
他又感到非常负疚,因小娟确是处女。
他暗责自己,狂态无理,该打该打。
那时,小娟正用毛巾替他揩汗,接着她又收拾了床褥上的污物。
于是钱沅把她搂在怀中,深吻一阵,表示谢罪。
从此之后,小娟几乎每天要求钱沅做那事。他们瞒着陈玉,今日在这里,明晚在那边,这次在东方,下次在西面,每次更换不同的幽会场所,寻欢作乐。
小娟这雌儿真是奇怪,她似乎特别爱好“性”的勾搭,好像每日或每晚非要钱沅陪伴她不可。这种事的次数做得多了,就变成钱沅为她服务。为了博取情人的欢心,他已找到了窍门,往往施展某种不可告人的方式,这才是小娟的救星,也是她的克星。
不久,钱沅感到魂销骨酥,神昏颠倒,甘心为小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半年之内,他们连续在性战场上搏斗,次数之多无法计算。
同时钱沅又要应酬陈玉,使他从沙场上的惯战勇将,逐渐沦落为怯战败将。
这是钱沅平生纵欲最厉害,和行为最荒荡的时期。
血肉之躯在夜夜春宵里不断戕伐,九个月之后,钱沅对镜自视,发觉面容清瘦,两鬓白发丛生,顿时使他感到心惊肉跳,坐立不安。
钱沅从此对小娟贪多无厌的情欲有了警惕,暗怀戒心。他为了要使自己活得长命,屡次向她藉故推托,恳求免役,这使她非常失望,不免口出怨言。
可是,钱沅这小子也可说是得天独厚,他虽在纵欲的情况下,只要稍加珍摄,休养三五天,体力便又恢复,而小娟之所以爱他可能只为这个原因。
小娟几次三番要求钱沅另辟金屋。她自愿脱离家庭,决心要与他同居,但他限于环境,表示暂缓,同时他还要考验她是否真的对他爱情专一,因为从她在无意的言语中,以及偶然的行动表现,他发觉她与她以前的男友尚有藕断丝连的痕迹。
她为了自己的要求未蒙钱沅立即采纳,也哭泣了几次。
钱沅有这样的心愿:(一)不结交欢场女子:(二)选择处女为友,万一发生感情,结了合体之缘,他必然要娶她为妻,照顾她的终身。
换言之,他不愿娶别人玩过的女性为妻,同时也不愿把自己玩过的女性再让别的男人去玩。
在魔国出身的人物,娶三妻四妾并非有伤风化,相反的,多妻的男人颇为群众所尊敬,其地位与多夫的女性相等。
钱沅为人自私,又工于心计,他自己既想成为多妻之夫,又怕小娟成为多夫之妇,因此,他一边游约小娟婚事,一边却暗查她的私生活。
许多事情往往是意想不到的,钱沅存心要调查小娟,却不知道陈玉也已经在调查他了。
当他还未将小娟的私生活查明时,他本人的私生活已被陈玉侦悉。
原来陈玉发觉丈夫钱沅最近的行动飘忽失常,就开始起疑,且想起了过去他对自己所讲的话:“同事的儿子刚从外地到了本岛,要求我(指钱沅)去教吉利部落的语文……”
她想:教书最多二个小时,为什么丈夫时常在外逗留三四个小时,甚至在深夜才回到家里?
她又想:丈夫在家时,小娟就来了,但丈夫不在家时,小娟却从未来过一次。此中必有问题。
于是陈玉断定:丈夫一定是在教小娟的书,决非教那同事的儿子,显然这是丈夫说谎。
接着陈玉暗想道:有时丈夫在假期节日也要藉故离家,不知他在外搞些什么名堂?难道他出去与小娟厮混吗?可能……很可能……一定是的。
她再三思忖,越想越不对劲,就不敢再想下去了。
不过,她已经决定了—个对付丈夫的办法。
那天,合该有事。钱沅与小娟幽会之后,在街头与她握别,亲眼看着她倩影窈窕,姗姗向东而去,目光所及,隐约可见,但当他转身之际,忽然迎面又来了一个小娟,旁边陪伴着过去的邻房妇人黄嫂。
黄嫂见到钱沅,连忙招呼:“小道士!好久不见了,你好吗?”她心直口快地叫喊道,讲话不避忌讳。
钱沅心里暗惊,想道:“活见鬼了!小娟刚刚离开这里,向东而去,怎么转瞬之间,她又与黄嫂在此出现,莫非她有分身之术?”他一边想,一边迟疑地回答道:“好,……
好!……你们好……”
他说着,回头举目,向东注视,犹见那个刚才离去的小娟后影,但—闪即逝,接着他又回过头来,眼光盯着这里的小娟,看了又看,从上看到下,发觉她淡绿色的外衣里面腹部隆起,似已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黄小娟微微点头,叫了—声“钱哥”。
黄嫂道:“小道士,你怎么像失魂落魄似的?想来你不知道吧!娟妹去年已结婚了。”
钱沅心中大疑,迷惘地道:“哦?去年结婚……”
黄嫂道:“怎么,你不相信吗?”
钱沅知道这事大有蹊鞒,于是镇静心神。说道:“相信,相信。”
黄嫂道:“小道士,你的未婚妻还在魔国吗?”
钱沅道:“不,她也到了这里。”
姑嫂道:“好,恭喜你,几时请你和尊夫人到我家里来玩。”
钱沅道:“好的,改日我们登门拜访。再会!”
黄小娟站在旁边,始终不发一言,显然此小娟和彼小娟不同,对钱沅似乎变得陌生了。
钱沅和她们姑嫂作别之后,立大即回家。
他神色慌张,见到陈玉,正要开口自己的遭遇告诉她,但她连忙伸手一挥,阻止他说话,同时她冷然抢先道:“不必说了!”
钱沅吃了一惊,说道:“为什么?”
陈玉道:“说谎的人何必多说!”
钱沅道:“谁说谎?”
陈玉嘿了一声,冷漠地道:“你心知肚明。还想抵赖,瞒骗,装脏作势,你把我当作什么人?”
钱沅呆了一下,然后问道:“请贤妻明白告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玉面色铁青,说道:“你是在教同事的儿子学吉利部落语文吗?”
钱沅一听陈玉语中有病,知道自己的私生活巳被贤妻查出,显然东窗事发,不由心中大惊,面容变色,讷讷地说道:“这个……这个……”
陈玉冷笑道:“你怎么不说?说不出了,我来替你代说,好不好?”
钱沅惭颜地看了陈玉—眼,但并不出声。
陈玉道:“你教书的对象是小娟吗?”
钱沅知道这事赖不掉了,只得把头一点,表示承认。
陈玉道:“你每晚教书几个小时?说实话,不准有半句虚言,否则,我就给你颜色看看。”
钱沅吱唔地道:“二个……不、三个小……”
陈玉喝道:“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钱沅给她一喝,连忙改口道:“二个小时。”
陈玉道:“那么,你每次出去教书,为何需要三四个小时?在多余的时间里,你在做些什么?”
钱沅不善说谎,现在他给妻子点穿,顿时语塞,由于想不出适当的理由为自己辩护,只得尴尬地低头不语。
陈玉讥嘲道:“好—个自称是不说谎的君子,但如今你已无法捏造事实来支持你的谎言了。”
钱沅依然低着头,不发一言,心里却在思忖两个小娟的怪事。
陈玉以指在钱沅的额上戳了一下,接着道:“在多余的时间里,你和小娟厮混,做出了什么事?快快坦白!”
钱沅吃了一惊,哭丧着脸,用手抚摸自己的前额,那就是被陈玉的手指所戳之处,但没有回答。
陈玉进一步问道:“你觉得小娟的嗲功不差吧?”
钱沅看了妻子一眼,苦笑—下。
陈玉道:“你听了这句话,心里高兴,笑了,是吗?”
钱沅忽然开口道:“我恳求你不要再问我。”
陈玉绷紧着脸,严肃地道:“你说什么话,我问不得你?”
钱沅道:“你有权盘问我,但我向你叩头,求你不要再问。”
陈玉冷笑道:“现在你向我跪拜三日三夜也没有用了,除非你肯对我坦白之后,我也许会原谅你。”
钱沅听了此言,知道这事尚有转机的余地,心里暗喜,连忙道:“贤妻,你不要骗我,真的肯原谅我吗?”
阵玉道:“当然……不过,我也要看案情的轻重,才能决定可否原谅。”
钱沅被陈玉最后的一句话吓退,因他知道:丈夫在妻子前面说出自己和别的女人通奸是一种罪行,并且是最犯忌的,所以他感到傍徨无计,只得合掌搓手,在房里踱来踱去,心里暗自思忖:“坦白好,还是不坦白好?”
陈玉看到丈夫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地踱踱转,心里觉得不忍,但她也不愿意随便饶恕他,因她明白:在这事情上,和在这时间里,都是她制服丈夫的最好机会,使他以后不敢对她反叛,于是她一声轻斥,道:“你给我站住,不许动,好好地回答我的问话,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钱沅果然听话,呆立不动,忽然他有了主意,哀求道:“贤妻,我坦白,不过,现在我有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情,必须要出去与魔友商量,等我回来,再向你坦白。”
陈玉冷冷地说道:“不行!你先向我坦白,然后再做别的事情。”
钱沅道:“贤妻,我求你先放我出去,因我的问题是‘非同小可的’……”
陈玉抢着道:“我知道。”
钱沅道:“你知道什么?”
陈玉道:“是否为了两个小娟的问题?”
此言—出,钱沅吃惊了,眼睛睁得很大,注视着陈玉,一瞬也不瞬。
陈玉道:“你做的事,休想瞒得住我……”她停顿—下,接下去道:“我不但知道两个小娟。而且你还和那穿着绛色外套的小娟到青苑山庄去幽会,在二个小时以后,你们双双从原处出来,好快乐呀!”
听到了那些话,钱沅惊上加惊,面色灰白,站立不稳,颓坐在旁边的椅上,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什么都知道了,还用我再坦白吗?”
陈玉道:“我—定要你亲口向我坦白,并决心表示悔过。这才是你重新做个君子的机会。”
钱沅道:“那么,我向你贤妻坦白,我与那绛衣小娟确已有了超友谊的关系。”
陈玉道:“你们从何时开始发生关系?”
钱沅道:“大约在九个月之前。”
陈玉道:“九个月之前?那时我已经到了本岛,是吗?”
钱沅道:“是。”
陈玉道:“难道在我来此之前,你们尚未发生关系?”
钱沅道:“是。”
陈玉又问道:“到今天为止,你们发生过几次关系?”
钱沅想不到妻子会提出这样的司题,不由呆了一下,讷讷地答道:“记不清楚了。”
陈玉怒声斥道:“你这薄情人,若这事是在我来此之前发生,情有可原,但在我来此之后发生,我饶你不得……你自己想想,对得起我吗?”她说着,—阵心酸,哭泣了。
钱沅自知理亏,连忙哀求道:“贤妻原谅,是我不好,我愿意改过……”
陈玉泣着道:“住口!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钱沅道:“贤妻,你不相信,我可对天立誓。”
陈玉双眸含泪,说道:“不必了!我决定要回魔国去,让你在此地逍遥自由。”她说着,动步要去收拾衣衫,准备回娘家去。
钱沅看到陈玉要离他而去,心里发急,慌忙起身将她拖住。
陈玉伸手把丈夫推开,斥道:“不要碰我!”她说着又要动步走了。
钱沅又将妻子拉住,但他再次被她推开,同时她声色俱厉地道:“还不滚得远些!我让你自由自在,无人管束,不好吗?”
钱沅苦苦哀求道:“贤妻,请你不要这样,我需要你,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改过做人。”他说到这里,双手把陈玉紧紧抱住,不让她走,并且凑上嘴去,伸出舌尖,把她脸上的泪痕舔掉。接着他又想亲她的嘴却未能如愿,因她已侧转了脸。
陈玉挣扎不悦,又见丈夫态度诚恳,终于硬不起心肠,可是她也不甘就此罢休,一方面要维持自已的尊严,另一方面又要使丈夫拜倒石榴裙下,永作不贰之臣,以便获取一个圆满的收场。
于是她板起而孔,盯着丈夫看,冷若冰霜地道:“你愿意听我的话?”
钱沅道:“是。”
陈玉又严肃地道:“你想明白了吗?”
钱沅点头,口中称是。
陈玉道:“还不把我放开!”
钱沅立即遵命松手。
接着陈玉吩咐钱沅把双手分别抓住他自己的左右双耳,以便她在致训辞时,让他思想集中,心不二用,将她的教言句句听入耳里。这是邻家严母对顽童劣子训话时用的方式,被陈玉看在眼里,现在她就把它派上了用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