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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突出重围,那手下一万海之军团必将全军覆没不可!罗刹则带领着救援军队,站在高处,苦苦思索破除此阵的方法,此时见李哈克已呈败象,心中也暗暗着急。突然大叫道:“众将士听令!”众人齐声道:“愿听军师号令!”罗刹喝道:“布阵!”说罢,右手执红旗向前一挥,左手执绿旗向后一摆,所率万余兵马,顿时也摆成一个长蛇阵,接着罗刹两次拿起黄旗和蓝旗,向前一点,已摆成长蛇阵的兵马,同时向朱雀的“四神兽阵”冲去。
朱雀此时位于四神兽阵的阵中,正从容地指挥着麾下六万余人,不断地蚕食着李哈克的海之军团,稳操胜券的她,洋洋得意地笑了起来,突然又见到一路兵马杀到,但看上去也只一万多人,也没有放在心上,心道:“一入此阵,就算兵力胜于我,也难逃一劫!何况只是约一万余人,更加没放在心上!”罗刹看见自己的兵马已冲入敌阵,而敌方阵脚丝毫不乱,也不由地暗暗心惊,于是不动声色,将黄、蓝两旗互换位置,红、绿两旗画了一个圈,冲入敌方的长蛇阵,顿时旋转,长蛇阵登时化为虎翼阵,蛇头兵马不动,蛇尾兵马分两路包抄上来,蛇身则不断地向两旁扩大,严守阵脚。
朱雀见救援兵马阵型一变,当下也暗暗心惊,这虎翼阵同四神兽阵相似,也是进能攻,退能守的阵法,当下指挥着位于四神兽阵的前方的青龙矢阵向这虎翼阵冲去。罗刹小旗挥动,这虎翼之阵稍作变化,两翼威力极盛,长长舒展延长,将冲进阵里的敌人合围起来。罗刹还是特种兵服役时,便熟读兵法,此阵正是当年记载于《太公兵法》里的精妙阵法,后传于汉时的张良,稍作变化,兵法里说:“十则围之”,本来要围住对方兵马,则须要十倍于对方的后马,才能围住,可是此阵变化精妙之极,竟能以少围多,这是朱雀万万没有想到的!
在四神兽阵里突围的李哈克所率的海之军团,此时见到四神兽阵的已去其一,而自己只须向玄武方阵或是朱雀锥阵方向突围,敌方的青龙阵便不能与白虎阵相接应,这样突围起来,便有五成的把握。李哈克想到此处,精神也为之一阵,大声叫道:“随我突围!”话音一落,便率海之军团残余兵马,向四神兽阵的玄武方阵冲去。玄武方阵被袭,按理青龙和白虎两阵就会相互接应,夹击对方兵马,但青龙阵已被罗刹的兵马所困,只能由白虎阵来接应,白虎阵加上玄武阵也有三万余人,仍是以多击少,李哈克顿时陷入了苦战,幸好这时富德领三千兵马赶到,向朱雀军团后方一阵冲杀,位于四神兽阵后方的白虎阵,进退两难,顿时乱了阵脚,在山之军团的冲杀下,溃不成军,朱雀大惊失色,急忙调动位于右翼朱雀之阵来接应白虎和玄武两阵,一时间,全阵皆动,阵已不成阵,在三路兵马夹击下,四神兽阵已然溃败,幸而富德听从张耀的命令,有意留出一条活路,让溃不成军的朱雀兵团一路逃走。朱雀立于阵中,不管她如何大声呼喝,都已无法阻止溃军的逃窜。
朱雀此时面色早已苍白,遇人便杀,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手人还是敌军,但她现在无论做什么,再也难以挽回颓势,此时,张耀率二十余骑杀到乱军之中,李哈克、罗刹等人见到他,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更加拼命率领手下兵马对敌军进行围剿,一时之间,惨叫声、哀嚎声、悲鸣声、嘶杀声响遍整个山谷,伴随着阵阵尘土的扬起,朱雀军团残余部队一路往张耀事先留好的逃身之路,拼命向山下逃窜。张耀见敌军已中计,也不率军追赶,只是让部下大声纳喊助威。
朱雀在乱军中,与张耀所率的二十余骑不期而遇,张耀望着朱雀苍白的脸上,尽是疲累之色,满面的尘土,和着汗水,心下稍稍有些不忍,喝道:“朱雀,若你现在投降,我定当饶你不死!”朱雀心中又惊又怒,此时见张耀,一腔的怒火便爆发出来,双臂一张,在她的身后,一只燃烧着的赤色火鸟,扑闪着双翅,只见朱雀腾空高高跃起,双向向前一挥,那只赤色火鸟,啸叫一声,向张耀扑来,张耀和玄武相斗时,已受了伤,此时见朱雀的攻势凌厉,当下不敢怠慢,双足轻点马背,也腾空跃起,避过了朱雀这招“烈焰翎舞”,人虽然躲过了,但张耀所乘的马匹,在一声悲嘶声中,顿时被烈焰击中,倒地扑腾了几下,便已被朱雀的“烈焰翎舞”化成了灰烬。
朱雀见一击不中,而富德、李哈克、罗刹三人又赶到张耀身旁,自知以一敌四必败无疑,于是恨恨地道:“阿修罗,你坏我好事儿,想要了结,没这么便宜,我迟早要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说罢,一声清啸,率领残军,直奔山下。李哈克和罗刹上前道:“王,为什么要放她一条生路?这朱雀的实力不比玄武差,让她活着,迟早是一个后患!”
张耀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四人合力,未必能够胜她,更何况,我曾答应天狼,不伤她一根毫发,今日便先放她一条生路罢!”
李哈克上前一步道:“王,就算有心要放她一条活路,但不动明王的军队,为何不俘虏起来呢?”说罢,见张耀没有吭气,顿足道:“我率领海之军团将他们歼灭!”说罢,纵身一跃,跳上一匹马,正要呼喝手下随他追杀。罗刹叫道:“穷寇莫追!王自有他的打算!”李哈克狐疑地望着张耀,只见张耀缓缓地点了点头,心下才稍感放心。众人命部下打扫战场,统计了伤亡人数后,便住神农谷的小木屋去了。
朱雀领着溃军,慌不择路地向山下逃窜,与玄武的败军相遇,玄武见朱雀也败阵下,嘲笑道:“怎么?你也输给了阿修罗的军队?”朱雀本来心中就极为郁闷,听到玄武嘲笑她,心中大怒,反手一掌,拍向玄武,玄武伸手架住,嘿嘿一笑,道:“你又何必牵怒于我?咱们两人可是同在一条船上,此番回去,定会被明王大人怪罪,我有一计,不知你肯不肯和我合作,挽回失去的面子?”朱雀沉着脸,道:“什么妙计?”
玄武不答,指着不远处的神农小镇,朱雀顿时会意,道:“你想在小镇重新整顿兵马,杀他们一个回马枪?”
“不错,到时候他们肯定都在庆功,毫无防备,此时反扑,定能拿下神农架,你我回去也能交差了,说不定你还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朱雀俏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无力,结巴道:“你……你知道我……我想要什么?……”
玄武哈哈大笑,道:“你就别以为能够瞒天过海?神农鼎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么?”
朱雀心中一凛,只道:“你怎么知道?”
玄武笑而不答,朱雀大怒,双臂一张,体内斗气急涨,一只赤色火鸟浮现在她的身后,叫道:“烈焰翎舞!”紧接着,火鸟向玄武扑来,玄武哈哈一笑,道:“想要杀人灭口吗?”当下双掌一翻,直取朱雀胸口,一道极阴极寒的斗气自掌心激射而出,与朱雀的“烈焰翎舞”两撞,两人身形都是一晃,不由地暗暗佩服对方的实力!
朱雀还要再欺身而上,玄武道:“烈焰翎舞果然厉害!”朱雀冷冷地道:“你的‘寒冰掌’也不差!”玄武哈哈大笑,道:“再斗下去,恐怕三百招内不会分出胜负,朱雀将军,你瞒天过海,假造神农鼎的目的,你当我不知道吗?”朱雀一愣,随即冷冷地道:“知道又便怎样?我就不信你敢告诉明王大人!”玄武哈哈大笑,道:“我是不会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倘若你替我打攻下神农架,这神农鼎的事情,我就当作不知道,而且还会替你寻找神农鼎!”朱雀想了想,点头道:“好,就相信你一次!说罢,接下来怎么做?”
玄武一指前方不远处的神农小镇,对朱雀道:“我们去小镇整顿兵马,等夜深之时,再杀阿修罗一个回马枪,定要他防不胜防!”朱雀冷冷地道:“只怕未必!阿修罗手下风云火山海五个将军,加上罗刹和判徒鬼谷子,咱们未必就能一举攻下神农架!不过既然你这么说,咱们也不妨一试,总比两手空空回去见明王大人好!”说着,一声清啸,向神农小镇奔去,玄武见朱雀身轻体盈,飞身术还略胜自己,心下暗暗佩服,也跟着朱雀向神农架奔去。身后,数万兵马卷起一路尘土,紧跟着两人,浩浩荡荡向神农小镇进发。
只一顿饭的功夫,朱雀军团和玄武军团已到小镇,正要进城,忽然一阵轻风拂过,两人只觉眼前一花,前面一人背对着他们,双手背在身后,头上扎着一条红色绸带,玄武没见过此人,喝道:“挡路者死!”说着,凝神运劲,双掌提起,准备一掌推出。朱雀急忙伸手拦住玄武,咯咯咯娇笑一声,道:“原来是风、云、火、山、海里的风之休易!果然是日行八百里的风之军团,了不起,竟然能追上我们!”
这时休易缓缓转过身来,冷冷地道:“追上你们?嘿嘿,你们还不知道罢?这小镇已属于我们南十字军团了,我奉阿修罗王这命,在此等候多时了!”说着,右手一挥。道路两旁齐刷刷几千人同时站了出来,个个手持弓箭,对准了他们,只需对方稍有异动,立时便万箭齐发。
玄武此时见大势已去,只有强行攻城,才有机会反扑神农架,当下怒吼一声,双掌凝力拍出,两道寒冰真气,笼罩在休易周身,休易哈哈一笑,双足轻点,身子早已远远地飘开,同时嘴里叫道:“放箭!”话音刚落,道路两旁几千人同时松开了手中的弓弦,几千支箭劈头盖脸般向朱雀和玄武的队伍射去,第一批手中的箭一放,第二批跟着再放,第二批人的箭刚射出去,第一批放箭之人,又已将箭搭上了弓弦,如此一波接一波,竟尔连绵不绝,朱雀和玄武左挡右闪,在箭雨中来回穿梭,休易则远远地避开,尽量避免与玄武单独一战。一时之间,玄武和朱雀两个军团阵脚大乱,死伤无数,朱雀见势头不好,拉住一旁拼命冲杀的玄武,叫道:“快撤,快撤!”玄武不甘心,但见到手下兵力越来越少,只怕再这样下去,非全军覆没不可,长叹一声,纵身高高跃起,叫道:“撤!”说罢,引着兵马,向南方撤去。
休易此时见玄武要撤,叫道:“哪里走?”嘴里说着,脚步不停,风一样的拦在了玄武面前,双掌拍出,一招“风卷残云”,向玄武拍去。休易双掌带动着如刀般锋利的劲风,扑向玄武,玄武“嘿嘿”一笑,双掌迎上,“呯”的一声,玄武身形一晃,而休易刚借此力道,再次远远飘去,笑声从空中传来:“哈哈哈,玄武,你的寒冰掌果然厉害!今日便放你一马!”玄武也是一惊,心道:“此人好诡异的飞身术,居然来无影,去无踪,不能再耽搁了,否则伤亡更重!”当下和朱雀两人,引着残军,一路南逃。
待得玄武等人走远,休易这才下令停止放箭,此时,他的双掌已结成冰砣,两条手臂都已失去了知觉,他强忍着由双掌传来的阵阵寒意,道:“收兵!”,心道:“这寒冰掌果然厉害!若不是对方阵脚已乱,这神农小镇是否能守住还是个未知之数!”当下,运气体内的斗气,将斗气顺着经络移至双掌之上,缓缓化解寒冰掌的寒冰真气。
晚上,在神农谷小木屋里,众人兴高采烈的举起酒杯,为今日的胜利祝架,张耀见休易脸上苍白,举起酒杯的手也在颤抖着,关切地问道:“休易将军,你不舒服吗?”姜不治放下手中酒杯,一只手向休易的脉搏搭去,一阵透心的冰凉自指尖传到了姜不治的全身,姜不治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失声道:“休易将军,你和玄武交过手?”
休易艰难地点点头,道:“我和他对了一掌,这玄武果然厉害,斗气浑厚无比,只一掌,我便处于下风,双掌被他的寒冰真气所侵入,我运了一下午的功,才能将其驱除体外。”姜不治惊道:“唉,你怎么能用斗气强自驱除呢?这下麻烦了,寒毒已顺着经脉流至全身,你深吸一口气,按一下距离你肚脐左边三寸的地方。休易依言用后一按,顿时痛得满头大汗,急道:“姜神医,有什么办想能……”
姜神医打断了他的话:“此时寒毒入体颇深,若要解救,十分困难!不过幸好有你哥哥在!”
休连“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道:“姜神医,说罢,怎么救?”
姜神医道:“去后院生个堆炭火,记住,火越大越好,待得休连将军身上冒出汗来时,你便用你炙热的斗气,自他的双掌处灌入,强行替他化解!”说罢,转头对休易道:“无论你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千万别运斗气相抗,否则伤重不治!”
休易听罢,大吃一惊:“怎么这么严重?当初她也重过此掌啊?”说罢,指着鬼谷子。姜不治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