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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拉住夏天往外便跑。
两人一路冲出去,也不管旁人异样的眼光,就这么跑着,一直奔到大街上。
夏天的小手被傅永书握在大掌里,心里暖洋洋的,身旁的光影、人群,像一幅幅画,从
她身旁迅速掠过。
此刻她的眼里,只剩下他强健的背影,耳边听到的,只有两人交融在一起的喘息声。
好幸福
“老乌龟刚才究竟说了什么?”她突然大喊。
“谁?”傅永书愣了一下,接着咧开嘴。“哦!他啊!龟嘴吐不出象牙来,你没必要知
道。”
“你不说我也晓得,他是看上我了对不?”
“好值得骄傲吗?”傅永书相当不悦。
“不!呼呼——”跑得太久,她开始喘气了。“我只想说说谢谢!”
傅永书忽然停下来,夏天从背后也看出他在微微喘息。
“你也是英雄,虽然我不是美人啦!”夏天不好意思的搔搔头。“但是,谢谢你!”
她踮起脚尖,轻轻在他的左脸烙下一吻。
傅永书呆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像是要掩盖自己的尴尬,夏天又跑了起来,接着回过身冲着他笑。“走啦!大英雄,可
以送我去医院吗?”
“你”他仍然在发愣,不知怎么的,左颊却烫得惊人。
“今晚得去照顾爸爸,我的烧其实也还没退,而且——”她指指他的脸。“你脸上有伤
口,得去让医生瞧瞧。快来!”
“嗯!”他突然高兴起来,迈开长腿追上前去。
今晚的月亮,似乎特别的圆噢
在病房外面见到那熟悉的身影时,两人都是大吃一惊。
夏天光看看他、再看看傅永书。好奇妙哦,真的长得一模一样,一般的修长、高大、神
气和漂亮。
可惜个性是南辕北辙!
“你怎么会来这儿?”她走上前去。
“没,只是来将事情做一个了断。”傅永夜双手插袋,一只脚毫不客气地贴在洁白的墙
壁上。
“你好,我是永书。”傅永书有点不自在。“爸妈都在里边?”
“是。”傅永夜点点头。“其实我本来并不打算原谅他们的,但是现在算了。”
“水晶呢?”傅永书意会的问。
“她回法国去了,所以我决定回去找她。”傅永夜拿出一根烟,考虑了半晌,又放回袋
中。
“你就这样走了,爸妈会肯?”
“其实他们只要见到我,知道我活着就很满足了。其余的事他们不敢、也不能管。”他
还是一样的骄傲、一样的孤高,连父母的帐都可以不买。“世界上除了水晶外,我谁也不在
乎!”
“她还好吗?”傅永书有点同情那美丽的女孩。
“不很好,但是我会试着补偿她,让她快乐。”傅永夜很轻很轻的叹息。
“祝你一切顺利。”傅永书很诚心的说。
“你也一样。”他若有所思的看看夏天,眼光又转回传永书身上。“有时老实点,对自
己、对别人都好。”
“这件事我很清楚了。”傅永书闷闷的说。
傅永夜笑笑,接着站直了身体,穿过两人向门口走去。
经过夏天身旁时,他突然伸出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丁两下。
“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说完,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离去。
两人目送着他的背影,一直到尽头、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
“他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傅永书有点不悦。
又碰她可恶
“没有!”夏天飞快的否认。
见他又要端起脸色,她一指戳向他脸上的伤痕。“护士小姐,麻烦你,这儿有位好惹是
生非的年轻人受伤了。”
“话要说回十多年前”傅永书脸上贴着胶布,与夏天漫步在荧荧月光下。
“其实永夜和我,是爸爸在巴黎和一位中法混血的女子所生的。”
“哦?”她仔细端详傅永书的脸。怪不得他们的容貌这么出色,原来是具有外国人的血
统。
“由于我现在的妈妈无法生育,因此便以三百万法郎的代价,协定由她当代理孕母。”
傅永书苦笑。“但谁也没想到,她竟会生下双胞胎。这对我爸妈来说当然是喜事一件,可她
却也因此反悔,企图用另一个孩子勒索更高的金钱。”
“这实在是太不道德了。”毕竟指责的人,是他的生母,因此夏天语带保留。
“人为财死,能说什么呢?”傅永书叹了口气。“爸妈并非不愿给这笔钱,只是身上现
款没这么多,再加上气她不守信用,因此才误了期限。”
“原来如此。”夏天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但这和我爸妈有什么关系?”
“那天我有点发烧,所以妈妈便带我到医院去看病,而永夜则拜托当时也在巴黎的夏叔
夏婶照顾。他们原本推着婴儿车在路上走,谁知路旁发生意外,他们一时被引开了注意力,
等回过神时,永夜已经不见了。”
“是你们的亲生母亲?”夏天明白了。
“没错,她抱走永夜之后,就像空气一样消失了,无论他们四人再怎么找,始终查不出
她和永夜的下落。夏叔夏婶非常自责,因此便留在巴黎、不愿离去。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出生
在巴黎,而且九岁以前,一直住在巴黎的原因了。”
夏天听了,有些害羞的别开股。“你干嘛调查我啊!”
“谁想调查你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以前那玉雪可爱的小女生,长大会变得这么糊里糊
涂,真是小时了了。”傅永书反唇相讥。
“啊,你就是那个”她张大了口,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原来是他!往日的回忆如潮水般卷来。
那年她才四岁,在自家的花园里,碰上了一个好高、好斯文的男孩子。
她的缎带帽子飞到树上、拿不下来,当她正在哭泣的时候,他出现了,伸手一勾,轻轻
松松就帮自己取回帽子。
从那时候起,她就在心里偷偷记下这个男孩子,他的身形笑貌、潇酒又温文的姿态
也就是那时候,她爱上了王子与公主的故事。
没想到竟然会是他?!夏天忍不住笑出来。
看来自己的确带给他很大的麻烦,否则怎会让从小就温和的他数度失控?
“你在笑什么咽?”傅永书板起脸来。
“没有!”她还在笑。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两人同时回头。“你们俩在这儿啊!”
傅太太温柔的微笑。“永书,你刚才见到哥哥了吗?”
“是的。”他过去搀扶母亲。
“看他跟你一样出色,我们也安心了。”傅太太拍拍他的手。“不过他的牛脾气跟你可
大不相同呢!”
“妈,是您教导有方啊!”傅永书不忘拍母亲马屁。
“瞧你这嘴。”傅大太被他逗得乐不可支。“还有,山田社长的事我们刚刚都接到消息,
他真的太过分了,你爸爸会好好教训他的。”
傅太太转过身来。“夏天,多年没见,长这么大了。”
“傅伯母!”夏天有点意外的走上前去。
“夏天,这么多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傅太太慈爱的望着她。“听说你现在在安哗
工作?”
“是呀!”夏天看看傅永书,笑了。
“好孩子,这些年来还过得好吗?”
“嗯!”夏天点点头。
“我跟你傅伯伯是这样想的,”傅太太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其实你父亲的脚,是
有办法治好的。”
“真的?”夏天听到,兴奋的脸都红了。
“没错,我们谈了很久,最后决定将你父亲送往美国治疗,也顺道将你一起送出去,这
样你可以一边照顾父亲、一边进修,将来回国后再到我们安晔来。”
“这”消息来得太快,夏天一时愣住了。 “离开这里、离开安哗”
“是呀!你自己认为呢?”
“我、我”她望向傅永书,见他也是一脸震惊,显然完全不知道父母的主意。
“夏天,”傅太太牵着她的手。“若你同意,我们明天就帮你们办手续,你的意思呢?”
夏天心里正痛苦挣扎着;一边是她挚爱的父亲、另一边则是她爱了两次的男人
两边都是叫她舍不下的人,她该怎么办?
突然手掌传来一阵温热——是他!
“去吧!。我会在这儿等你,无论多久。”
他轻轻的说,声音像是叹息,一不注意就会被风吹散了。
这句话像誓言,一字一字的烙进她心底
第十章
“夏天,你的档案还是没存进资料夹啊!”办公室内,传来她早巳习惯的叫嚷声。
“是吗?”她慌慌张张的打开资料夹搜寻。“咦!真的没有唉。”
傅永书如旋风一般的走出来。“搞什么吗?去美国进修了半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
这么糊里糊涂、丢三落四的,真不懂你是怎么拿到证书的。”
“请不要侮辱我的专业!”她义正辞严的说。
“在哪里?”傅永书故意东张西望。“你也要有那样东西我才能侮辱啊!”
“你!”夏天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好心陪你加班,竟然还这样子对我,我要下班了。”
“BYe Bye!”傅永书头也不回的回办公室去。
“可恶!”她大叫,忿忿摔着桌上的文件。“哼!我真的要走了。”
见傅永书还是没反应,她将桌上的东西全扫进手袋里,接着气冲冲的离开了。
什么嘛!这个臭家伙,简直是混账加三级!
为了他那句“我会在这儿等你,无论多久”,她可是夙夜匪懈、努力不辍的在美国猛K
:书。没想到才短短半年,她一回国,却见到这家伙又。跟什么芬妮、苏菲、琼安在那里搞
七捻三。
根据他后来的说法,那句誓言是指:“我会在安哗等你回来当我的秘书!无论多久,只
要能拿到证书,我就用你,反正你还得待上二十来年。”
夏天觉得自己好像白痴,老是被他耍。她决定再也不这么笨了,哼!
她走出公司的大门,正准备回家时,突然一辆黑色的跑车疾驶而来,“叽”地停在她面
前。
车窗打开,竟然是那张她又气又恨的脸。“上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别过头,高跟鞋在红砖道上扣扣作响。
“你生什么气呢?我说的是事实啊!”傅永书开车慢慢跟在她身边。
夏天停下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继续往前走。
“好,我道歉,我不该质疑你的专业,但你的工作态度实在太散漫了。今天是我才能容
忍你,可如果你到别的公司呢?他们愿不愿意有你这样的员工?”
夏天的脚步慢下来了。其实他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并非全然没有错,她实在是太粗心大
意了。
看出夏天的情绪受到了动摇,傅永书连忙打蛇随棍上。“别生气了,我送你回去。”
“不要!”她还是为那句“誓言”而耿耿于怀。
这笨妞还真固执,才去了美国半年,就被那些女权主义者洗脑,变得这么悍!
看来自己只得拿话来吊她了。
“喂,夏天。”他把车停在路边,然后下车随着她一路往前走。
“干嘛!”她仍然不给好脸色。
“天气渐渐变热了。”
“无聊!”
“喂,夏天。”
“又怎样?”
“想不想知道,那山田欧基桑的下场如何?”
“对哦!”夏天这才停下来,转头对着他。“那老乌龟怎么了?”
“爸爸转而跟另一家日本银行合作,并投注资金,让他们并购樱寿银行,将山田欧基桑
踢下社长宝座。”
“哼!他应有此报。”夏天不以为意的说。
提起运件事,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喂!”
“什么事?”
“你还记得当晚情形吧!”
“记得,那又怎样?”
“那个老乌龟究竟说了什么,会让你那么生气?”
傅永书叹口气。“他说:你的助理脸蛋甜、身材棒,如果能陪我一个月,我就给你们最
优厚的利率。”
“这只老乌龟倒挺有眼光。”夏天喜滋滋的对着路旁的玻璃门搔首弄姿。“不过,我要
问的不是那些。”
“那你要问什么?”该说的他都说啦!
“我想知道你当时对他说了什么?他又回什么话,才让你气得动手打他!”
“这这个”傅永书突然忸怩起来。“我忘了。”
鬼才相信他忘了,看他不自在的模样,铁定有问题,夏天决定问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