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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这和街上那些小贩有什么区别啊?”一个中年男子问道。
“这我说了不算,要各位的夫人说了算。”
“我倒要看看,你能把一个这样的东西开的多大。”那男子显然不相信,表示明日便带夫人过来看看究竟。
我当然是欢迎了。
应酬了一天的人,我都快累死了,可是今天是莫颜和安阳的百日宴,还有一大桌要我去应酬呢。
送走了一大部分客人,那个念诗的人我没敢送,让小厮送了出去,只剩下丞相和他那一桌的人坐着,他左边的是兵部侍郎,右边是吏部尚书,剩下的顺序排开,一桌仅有六七人,却是掌管了整个北齐命脉的人。
我本想百岁宴是家宴,不请外人,却见他们聊的正欢,不好去打扰,一直撑到傍晚,我不知他们何时走,若兰已经来催了好多次了,可是我实在脱不开身。
乌达阿便去和他们交涉,正说着,外头一阵喧哗,我赶忙出去看,谁知还未出门,一个公公模样的人就把我拦在了门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其女与已殡天的芙莎相像,念及旧情,特赐匾一副,领旨。”
众人跪倒一片,我跪在原地,不知作何,还好若兰在身后推了我一把,我连忙上前去接旨,竟是安公公,他看见我满脸的震惊,却也只是一眨眼,趁众人不注意,从袖口间抽出一个黄帕子塞在我手里。
“这是什么?”
“是皇上给姑娘你的。”他脱手后便立在当下,这时,丞相和一干人走过来,寒暄几句,无非是我像他福薄的女儿云云。
我从那些官场的寒暄中抽出身,找了个僻静处,打开那个黄帕子。
是司徒随身携带的帕子,轻轻翻开一面,一阵他身上独有的味道袭上心间,我胡乱的打开来,里面有一张薄纸和一对玉器。
我展开纸,上面写道。
“吾儿生辰,奈何不能亲送,一对翡珠,愿保二子平安。”
多冷僻的语气,我顺手烧了那张字条,将那对做工粗糙的小翠珠攥在手心,上面拴的红线紧紧缠绕在手掌上,那桌的人也和安公公一起走了。
我准备叫乌达阿一起去过生日,却发现他已经不知何时走了。
忽然明白,我和司徒的纠葛,和他的不清不楚。
只得任他去了。
和若兰到家中,第一眼就看见了胥伯和胥婶在门上等着。
“胥伯、胥婶,你们进去啊,这样我消受不起。”赶忙搀着两位老人进屋,明月当空,我忽然想起家里的父母,他们辛辛苦苦把我养育成人,到了该我报答他们的时候,却不在他们身边。
泪水涌上了眼眶,我硬是把它逼了回去,穿过花园,还未到设宴的地方,一阵欢声笑语从设宴的地方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疑惑的顺着道向前走。
“我们莫颜是不是小美女啊?”
一阵小孩的咯咯声传来。
拐过弯,我看见乌达阿健硕的肩膀上扛着我的小莫颜嬉笑。
我一个健步冲上前,拉着莫颜一阵撕扯。
“你放下莫颜!放下来!孩子有闪失我跟你拼命。”
“你别拉着我慌啊!我快抱不住了!”
听他一说,我赶紧停下来,从他手中接过莫颜,看着她的小脸上是稚嫩的笑容,这傻孩子,真是干什么她都乐,要是刚才摔下来,我真的会跟乌达阿拼命。
胥伯接过孩子,和胥婶去桌子旁坐着,我招呼着若兰坐我身边,那乌达阿却不知死活的蹭到我旁边,烦死人了。
上菜后,我们拉了下家常,温馨的氛围让我误以为坐在身边的人是长相知的人。
其乐融融的吃过饭,我和乌达阿一起送胥伯胥婶回家后,我们走在月光倾泻的街道上,周围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莫颜需要爸爸疼。”乌达阿打破了沉静。
“我可以疼她。”
“那你生意忙了怎么办?”
“我…有若兰。”
“不需要我吗?”
“不需要。”
“哦。”
再没了下文,我们就这样并肩走在无人的街道。
侧脸看他厚实的肩膀,寂静中我忽然想依赖他,不知为何会冒出这样的想法,也许是今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吧。
回首继续看前面的路,长长的没有尽头,忽然肩膀一热,侧目间,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
刚要挥手打掉。
“我有点醉了,走不动。”
我一点都不相信,才喝了几杯,对他这酒场上混起来的人算的了什么。
上手就去甩。
“就一会,其实,我…我挺想你的。”
“想我?想我做什么”
“想你笑的时候皱起来的鼻子,想你生气时暴跳如雷的兔子眼…”
“你无耻!竟然对别人的老婆动念头!”说完我就笑着跑开了,还刻意的舒展开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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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瑶台月(4)
“我就好这口!”
月亮明晃晃的在天上挂着,乌达阿在后面追着我狂跑,我是在跑不动了,就站那等他来抓。
他亦停了追逐,慢慢的向我走来,我大口喘着气,咧着个嘴大笑。
“我喜欢你!”
我呆在原地,笑容就那样僵在了脸上,自己好久没有这样开怀的笑过了,他这么直白,让我难以招架。
“我喜欢你!”他不知疲倦的冲我喊,步子也离我越来越近。
这种幼稚的行为也只有他能做的出来,无奈的摇摇头,拉着他递过来的手,一步一步往家的方向走去,我们只能是最好的朋友,这样汲取他的呵护我知道不对,可是我真的苦了很久,也希望有人知我冷暖。
一大早我就到了店了,刚进门就看见昨日那个叫嚣的李氏男子带着他夫人在货架上挑选,听乌达阿说,他也算是这里一带的贵族,和皇家还沾亲带故,封了个永乐侯,而且什么也不用管,只管花钱。
我走上前,和他们寒暄几句。
“没想到,贱内确实喜欢这些个玩意儿,不过,我还是不看好。”那男子道。
“永乐侯还真逗,这开店的,哪有一帆风顺,指不定哪天我就不开了,你也不必和小女子我较真这个啊。”我巧笑着挡过他的话头。
“姑娘这一番话说的倒是我肚量小了,哈哈哈哈”。说完他便安顿她内人看着,他先行离去。
“这些个颜色如此怪异,不知怎样处置。”李氏夫人问道。
“夫人,我们这有专门的化妆间,有专门授课的先生,鉴于你是第一次来,我免费给你开放,权当交夫人这个朋友了。”
那女子三十来岁的模样,人看着挺随和,顺着若兰的牵引去了化妆间。
我叫住招呼他们的戚二。
“把夫人挑选的东西亲自送到府上去。”
“诶!知道了。”
看了一圈,店里人山人海,这倒是我没料到的,不过大多数都是冲着新鲜劲来。
便回身去了后院,一阵窃窃私语声传入耳中。
“你说咱们是不是都留下了?”
“不知道啊,我看这老板娘怪的很,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咳咳”我用力的咳了下,那些声音马上消失了,她们零零散散的站着。
我拿着那天客人们选的单子,仔细的看了看,我中意的人都在。
遂清嗓道
“你们几个过来。”
踢踢踏踏的小步挪至我前方,排好了队。
“昨天你们登台的时候结果已经出来了,只有四个人合格,剩下的五人你们也很优秀,只是看官们选了她们四个,所以你们只能离开了。”说完,我便挑出了那四人,让炎舞把剩下的遣散了。
我围着剩下的四人转了一圈,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
“你们四个,以后要好好的干,每月五十两银子,来去自由,但前提是你们得完成自己的功课。”
“功课?”四人异口同声问道。
“对,我会给你们曲子,你们负责演唱,当然了,安全由我保障。”
挥手让炎舞拿着四张歌谱分发给每个人。
“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我指着站在左侧的女子道。
“我叫鹦鸽。”
“我叫戚文儿”
“我叫孙素。”
“我叫云心。”
“很好,这些歌明晚就要用,加紧练吧。”我略略点头就让她们退下了,
安顿完了一天的事情,我伸了个懒腰,去看了下莫颜。
已经长出了小样子,那眼睛分明就是司徒的,真讨厌,两个孩子的眼睛都像他,我不服气的点着莫颜的额头。
“真是不给妈妈争气,长的那么像他干嘛啊。”
“姑娘下次再生就不会像他了。”若兰笑着跟我调笑。
“我和他,是没可能了。”我克制自己的情绪不低落,可是语气中还是带了些许的晦暗。
若兰没有接我的话,自知说错了话,便缄口不语。
莫颜冲我摇着手中的槟榔,我接过槟榔,仍旧没有言语。
“姑娘,有些事不知该说不该说。”若兰端来几味糕点。
“说吧。”
“其实姑娘生小孩的时候,他一直在门外等着,知道姑娘母子平安才离开,还有,姑娘怀孕时吃的那些小零食,都是他带给姑娘的。”
我生小孩的那天,是他的大喜之日。
忽然明白错怪了他,心中又燃起一点希望,又被自己浇灭,他只是尽父亲的责任,如果他还爱我,就不会和杨紫晗那么亲昵的逛花灯了。
自嘲的笑笑。
“若兰,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别提了。”
“是,姑娘。”
“若兰,等这几日安顿下来,我们去看宛儿和安阳吧。”
“好啊,好啊,姑娘,我都快想死他们了。”若兰激动的拍手道。
正在这时,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那样多不方便,我去把他们接过来吧。”
若兰见是乌达阿,微微施礼便下去了,留下我们两人。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离开仙缘山。”
“那你就忍心把安阳放在离你那么远的地方?”
“这和你没关系。”说着我觉得屋里闷的慌,便转身出去。
他跟在我身后,没有再继续下去,一路都沉默不语。
好像又回到了昨晚的那种氛围,我怕他再来个告白,忙岔开话题。
“你开的妓院怎么样了?”
“过几天就开张,你要来哦。”
“恩,那是肯定。”说着我们已经走出了店,来到了熙熙攘攘的街道。
顿时人声鼎沸。
“你那天就不怕那丞相认出你来?”
“认出来他也奈何不了我,不是有你这个大财团在后面撑腰吗?”
“我看司徒的后台比我更给你撑腰吧。”
我知道他指的是司徒赐的匾,自知说他不过便不再言语。
“嫤妃她好吗?”
“她叫乌达嫤。”
“哦”
“她现在在羌达,过得还算可以。”
我惊异于他肯告诉我嫤妃的下落,这在以前绝对是禁忌。
嫤妃也开始新的生活了,皇宫是我们俩的伤心的地,我忽然很好奇芙蓉的日子过的还像以前那么滋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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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瑶台月(5)
和乌达阿走着走着竟走到了皇宫的外墙。
忽然脑海中想起一件事情,绿萝该是昨天就出宫了,我竟给忙忘了,我这猪脑子,现在怎么办啊,想找她也难了。
我惆怅的看着那红墙黛瓦,没由来的闷,刚忙拉了乌达阿绕道而行。
鸾央殿。
芙蓉嘴角噬的笑容温和淡然,轻捻一朵梅花。
这些梅花自从她死了后,就一直在皇宫的各处不停的生长,搞的人心惶惶,可是我不怕,她本就是妖,我不过是降妖除魔,替天行道。芙蓉手中拿着的那朵花在手指尖捻碎,污了那刚涂的豆蔻。
“娘娘,这些花还锄掉吗?”寰香看主子心情不好,想必又是那花作祟。
“不锄了,放着吧。”芙蓉拍掉手上的花屑,在旁边的铜盆里清洗了双手。
“皇上多久没来了?”
“回娘娘,自从册后便再没来过了。”
“玄阳还好吗?”
“我前儿个刚去看了小阿哥,健康的很,娘娘尽管放心。”
“寰香,以后能出宫就找个好人家嫁了吧。”芙蓉从花园踱出来,在游廊上整着衣衫。
“不!寰香一辈子都要跟着娘娘。”
“傻丫头,这是说着骗人的话,哪有不出嫁的姑娘,你看绿萝不就出去了吗?”
“寰香和她不一样。”寰香赶忙表明态度。
芙蓉叶不再多言语,随她去了。
荣华富贵没有少她一样,进贡来的稀奇玩意,她这还是第一个得,可是,皇上不来她这,已经有些日子了,这样下去,玄阳就没有可能成为太子了。
芙蓉又想起大婚之前,那杨紫晗俨然是纯真的小孩子,可前几日那个梳头女工,让自己也诧异于她的改变,只是手法太过拙劣。
据说她也是因为一支舞得到了皇上的亲睐,这西宫还真是风水好,怎么都是因跳舞而受宠,最近宫里私底下也有想攀高枝的宫娥在练习那舞,不过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