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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徒屋中的摆设,不愧是男人的房间,这么简单,除了文房四宝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外带一把椅子什么也没了。
我走到桌案前,看着的宣纸上活灵活现的龙,不禁一怔,这画中之龙,身披铠甲,神态各处都透露着不可一世的威严,更重要的是一股霸气摄人心魄。
提笔白山。
白山为何人?我百思不得其解,挥手不去管它。
我躺在床上玩,拉拉幔帐,翻翻床褥,电视剧里在床褥下一般都会出现武功秘籍或者暗道,结果我折腾了好一会,什么也没发现,倒有了一身汗,很快我就入睡了,睡前还不忘拿出霓裳借我的五彩衣,真是美啊。。。。。。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被木门的“咯吱”声吵醒,我睡觉一直很轻,古代就这点不好,开个门都会吵人,不对,怎么会有人?
我猛的清醒过来,微微眯着一只眼,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立于床前,我心中一惊,谋财?劫色?
正想着,那黑影向我弯下腰,一阵檀木香扑鼻而来,那香只做稍刻的停留,便飘然远去,我睁开眼,那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倒是有惊无险,我却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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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差管家给些银子遣散那些女子,后又为生辰的事情熬到半夜才回房,谁料到,刚回房却看见温香软玉在塌,司徒探上前去,佳人已是鬓云乱洒,酥 胸半掩。
心下已明如镜,只是这女子也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不由心疼几分。
第七章 龙泪
“爹!娘!不要丢下雪儿,你们说话啊!说话。。。”
霓裳从睡梦中惊醒,望着窗外的明月。
深深地眸子里潜着一种危险地信号,罗丽莎,都是因为你我爹娘才惨遭杀害,我为了躲避奸人杀害,易了面容。
直到遇见了少主,一颗漂流的心停了下来,我以为我会拥有他的爱,可是他要称霸天下,需你做妻,我多么不甘心今晚成全你们,但我别无选择,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报答少主的恩情。
及笄时双亲被杀害时的惨烈情景让霓裳的记忆封锁,只记得爹娘身上永远流不完的血,被角已经被泪水打湿。
同样是被利用的人,为什么你是站在他身边的人,而我却在他的身后呢?霓裳的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不是自己把她推到少主的房间吗?现在又在难过什么,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
甩了甩头,霓裳裹紧身上的被子,夜里总是这么寒冷,什么时候我也可以躺在他温实的胸膛,这辈子是没可能了吧。
“霓裳,你睡了吗?”是少主,他怎么会来?
“没呢,少主进来吧。”霓裳穿好衣服,打开门。
“莉莎怎么睡在我的房间?”司徒闪身进了房间。
“少主,今天我与莉莎聊到很晚,于是自作主张让她歇在你房间了。”霓裳走上前帮司徒脱掉外罩。
“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司徒一脸凝重的望着霓裳。
少主这是怎么了?他不是要成就霸业吗?难道他没碰罗莉莎?
霓裳一脸不解的望向司徒。
“我不想利用一个女人达到我的目的,而且那只是一个传说。”司徒看着霓裳的眼睛更显深邃。
“不!那不是传说!不是!我的双亲都为那传说丢了命,就足以见得他的真实性。”霓裳挥袖推开桌上的茶具。
“爹娘都是云国最好的术士,他们预言了那个劫已经开始转动,来杀爹娘的人让他们说出那女子的下落,爹娘死活不肯,于是被奸人所害,现在要我怎么相信那仅仅是一个传说?!”
司徒不可置信的望着霓裳,心中百转千回,术士?难道她的双亲是南林老妖?难道她是林微雪!司徒仔细在霓裳的脸和尚云初屋中的画像作比,这不像画像中的人,倒是眸子的神采与那女子相同。
“霓裳,你不是告诉我你失忆了吗?”司徒紧紧盯着霓裳的双眸。
“我只记得这些,剩下的丁点也想不起来。”霓裳痛苦的摇了摇头。
“好了,太晚了,你睡吧,今天的事不要对别人提起。”司徒拂袖而去。
霓裳盯着门框上隐隐绰绰的月影,眼中燃起层层雾气。
司徒,你不是不相信传说,而是不想伤害她吧。
自那男子走后我便再也没有睡意了,翻身下床,坐在桌案前。
我不知怎样点灯,只得看着暗处发呆。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不能睡,坚持住,万一那人再来偷袭怎么办?
这司府怎么这么不安全啊。
“啪!”
我终于支不住趴在桌案上睡了。
翌日清晨,我睡到自然醒,睁开双眼,惊的一身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赶紧看了看衣襟。
呼出一口气,不禁捶了捶脑袋。
起身时才发现犯下的错,我竟然趴在司徒的那幅画上了,还。。。。。。还留了口水在上面,怎么办,万一他回来看到我就惨了。
我一个激灵,提起裙角快步的移出司徒的房间。
应该醒了吧,司徒轻扣门扉,不见动静,再扣,依然如故。
司徒推门进入后,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大清早跑哪去了?司徒疑惑的走进屋子,却一眼看到那幅被罗莉莎摧残的画,上前一步,倾身一看。
这是什么?怎么会皱起来,司徒拿起来闻了闻,一张俊脸顿时扭曲,罗莉莎,你竟然在我的画上睡觉,还把口水留在上面。
转念一想,定是自己昨夜吓到她了,才在这里睡着,也是自己的错,司徒无奈的摇了摇头。
转身离去。
身后的那幅画静静地躺在桌案上,那口水的印迹分明在龙的眼睛处,一道长长地细流,细细看去,竟像是龙泪。
也许一切皆是定数,是机缘巧合也好,是人心所置也罢,都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回到尚府后,我躲在屋里,对小翠嘱咐,“有人找我就说我生病了,不能见客。”
小翠爽快的应道“姑娘,交给小翠了,三餐小翠会给你送来。”
真是个聪明丫头,收到我赞许的笑容,小翠退了出去。
但愿司徒不会来。
一早上很快过去了,并没有什么事,我便安下心来,也将小翠遣走了。
心里不停地嘀咕,昨天夜里来的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又走了?不像是冲我来的,难道是冲司徒?那可要给他提提醒了。
“笃笃笃”有人敲门。
“进”
看见来者,我不禁一慌,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怎么?见我这么激动啊。”司徒调笑道。
我稳了稳心绪。
“你来找我有事吗?”我扶起茶杯。
“说有便有,说没有便没有。”司徒斜睨着罗莉莎。
看他这样我不禁怒从中来,哼!不就是一幅画吗!我至于这么怕他吗?大不了再画一幅给他不就得了。
我盯着司徒“既然无事,司徒少主还是请回吧。”
司徒挑起眉。
“回?我的东西被你弄坏了,难道不该讨个说法?”
“什么东西啊!我不知道。”
我死鸭子嘴硬,迎着司徒的目光挺直脊背,顶住了,罗莉莎,绝对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
看着眼前女子瞪大的圆目,挺直的鼻尖上渗出的汗水,紧抿的双唇。司徒不禁疼惜起眼前人,奇Qisuu。сom书不过一幅画,承认又怎样,我又不会吃了你,倒是你,如此的倔强,以后总要吃亏的,尚云初也保不了你万全。
“一幅画而以,只是那幅画是云国已经封笔的大师所赐,既然你不知我也无从怪罪。”
司徒说罢转身准备离去。
看到他不追究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其实说赔,我估计把我卖了也赔不起。
司徒忽然转过身,我立马打起精神,怒视着他。
“记得明日来我府上,为我庆生。”直到他消失在门前,我才松了口气,其实我内心也挺愧疚的。
司徒想起她出门前莉莎滑稽的一幕,一抹淡笑袭上唇边。
第八章 晚宴
一大早梳洗好后,尚云初和青风来我房中,和我一起去司府。
气氛莫名的尴尬,一路上三人并无多少言语。
至司徒府上后,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司徒迎着我们去大厅,昨夜来的唐突还不曾仔细看着院中景色,转身间已和他们走散。
我寻着人声往前走,竟然到了一扇大门,原来司府有门,真正的门庭若市啊,那么多送贺礼的,这些礼物都是给司徒的?!我心下大骇。
此刻即有稍稍的愣神,原来他家有大门啊,刚好看见往来走的霓裳。
“霓裳!”霓裳笑盈盈的走过来。
“姐姐,我以为你还得一会来呢。”
“这么早就有人来送礼了!”我看着院中来来去去的人手捧贺礼。
“是啊。”
这么夸张!想起我每年过生日,哎,礼物寥寥无几,倒是母亲的生日宴做的不错,我来了这么久,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爸妈找不到我该怎么办啊。。。。。。
“姐姐想什么呢?”霓裳拽了拽我衣角“看!那是远近闻名的大文豪,仪表堂堂,至今房内还无妻妾,那个。。。。。”
听霓裳说了这么多人,我疑虑顿生,“霓裳,这里谁治理呢?”我不相信尚云初一个人管的过来这么大的国土,而且难道就没有敌国吗?就算是一个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的社会,那也会出现胡人之类的边缘民族啊。
“是少主啊!而且这里有设立的司法部门,少主接管这个职务,不过他打理的很好呢。”
“那尚云初是干嘛的?”
“云国的王!怎么可以直呼其名呢!”霓裳赶紧捂住我的嘴。
“王?!”我惊讶道。
“对呀!他可是上天御赐的王,今天司徒少爷的生辰,平常他和司徒少爷的关系就像亲兄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来。”霓裳望着对岸,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戮让我琢磨不透,应该是看错了吧,霓裳可是我的好妹妹。
“一般人进不去尚府的,只有王准许的人才可以进出自由。比如姐姐你。”霓裳纤手指着我,脸上的似笑非笑。
可是为什么我对于这种可以见到他的殊荣并不感到欢欣呢,也许就因为他那么高高在上,所以没了自由,没了一切,我忽然很同情他,一个人活了近百年,一定很孤独,不过看样子我也不会是能够抚慰他的人。
“霓裳,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想歇歇。”我忽然心力交瘁。
“姐姐,那我扶你去我房里吧。”
霓裳看着远处的庭院,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眼神,司徒得不到的,你尚云初也不会得到。
“姐姐,尝尝这杯茶,这是用早春的第一场雨水泡的竹叶,可以清肺顺气,排毒养颜,经常喝身体还会散发出竹子的清香。”霓裳笑着递上茶。
“妹妹辛苦你了。我说呢你身上总是有股子清香,原来是竹子的味道。”霓裳身上的气味,想要再闻时,已然消失殆尽。
茶水绿幽幽的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我轻轻的押了一口。
“姐姐,那你歇会,等晚宴开了,我来叫你。”霓裳看着罗莉莎喝下茶水,出门时手有意无意的扫过那斑斓的舞衣。
喝了茶后,我感觉头晕的厉害,渐渐听不清楚外面的嘈杂声;
“司徒,我怎么没见罗丽莎?”尚云初貌似不经意的四处回看。
“听霓裳说她略感不适,在偏房歇息呢。”
不适?早上出来还好好地,尚云初心中涌起一丝担忧。
“云初,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数月前巧遇的一位姑娘,名霓裳。”司徒向不远处忙碌的霓裳招了招手。
“小女霓裳见过王。”霓裳做了福。
“司徒,什么时候学会金屋藏娇了?我上次来怎么没见她?”尚云初顺手拿起茶碗轻轻押了一口。
“上次她去山上采露水了。”
“恩?霓裳你采露水做什么用?”尚云初想起他的雪儿。
“用来泡新出的竹叶。”
竹叶?露水?尚云初记得雪儿最喜欢用露水泡新竹叶,以此占卜。难道她和雪儿。。。。。尚云初的心揪成一团。
“你可认识一个叫林薇雪的女子?”
霓裳倒茶的手顿了顿,这一举动没能逃过司徒的眼睛。
“小女不知。”霓裳心下纳闷,他问我干什么。
“那你怎会用这露水来沏茶。”尚云初不愿意放弃一点点关于雪儿的踪迹。
“这是小女从卖茶叶的老者那听说的。”霓裳不打算暴露自己,也许他是在我遗忘的那段记忆里。
听霓裳如此一说,尚云初忽然觉得自己有多么的神经质。
可是这样也无法熄灭他要找到雪儿的信念,那是近百年来唯一能牵动他心的人。
直到霓裳来找我的时候,已是傍晚,我仍旧是迷迷糊糊的。
“霓裳妹子,我看我还是不去了,头晕的厉害。”我眼前的人物都成了两个,影影绰绰的,实在是去不了。
“姐姐,吃了这个药丸会好一点,少主叮嘱我一定要你去。”
无奈我吃下霓裳递来的药丸,就着茶水喝下,少顷,感觉好了许多。
“来人,伺候梳洗。”霓裳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