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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炎附势!
潘佳乐小声嘀咕,极其不满的瞪了司机一眼。
“你不是很想知道答案吗?”,闵臻像是没察觉到潘佳乐的埋怨般,依旧优哉游哉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并没有给司机明确的指示。
“什么啊?”,潘佳乐不解,看着继续前行的车子,心里有些着急。
“我是谁?果果是谁?还有韩斯慕为什么会把你当成果果?”,闵臻突然睁开双眸,倾身欺近潘佳乐,犀利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
面对突然放大的男人的俊脸,潘佳乐努力朝后面挪着身子,摇身一变,成了柔弱的小绵羊,结巴道,“不不想!我要回家!”。
闵臻又盯着她,看了好大一会儿,似乎确认了潘佳乐没说谎,才将目光移开,“你还算聪明!”。
呼--
潘佳乐长吁一口气,原来在试探她!
还好她这个人天生就好奇心不强,否则,是不是就会小命不保?
“你放心!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也不认识你!”,潘佳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侧身抓住车门,准备随时拉开往下冲。
“你走吧!”,闵臻端坐回原位,又恢复淡然如水的神色,似乎,刚才流露出的狠绝只是潘佳乐的错觉。
“再见!”,潘佳乐听到闵臻的话,如获大赦般跳下车子,冲他摆摆手,然后一溜烟儿,消失的无影无踪。
“先生,回大院吗?”。王笙重新启动车子。
“唔。”闵臻点头,不可置否。
王笙所说的大院正是六七十年代的那种军属大院,改革开放后,全国房地产行业火速兴起,许多这种大院都被开发楼盘,因此变得十分稀缺。
只有这一处,于高楼之间屹立不倒,保存的如此完美,还多亏了闵老爷子那一身的军功章和他那个在审计厅做厅长的孙子闵臻。
说起闵臻,闵老爷子是一千个一万个满意,不仅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做了厅长,而且遇事沉稳,有魄力,对他也十分孝顺。
不过,于千万满意中,却有一点让他不满,今天,他就是因为这点不满,让闵臻参加完婚礼后务必赶回来的。
第五章:千载难逢
闵臻走进大院的时候,闵老爷子正在喂鸟,几只被驯服的画眉绕着老爷子的手指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十分欢畅。
此刻,正值春末夏初,不算太热,闵老爷子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白发须须,颇有种仙风道骨的味道。
“臻儿,来,来,看看这只鸟儿如何?”,待闵臻走近,闵老爷子放下手中物什,指了指其中的一只画眉。
闵臻负手而立,凝视了片刻,才开口说道,“羽翼丰满,色彩艳丽,乃画眉中之极品。”
“那臻儿可否分辨出它是雌是雄?”,闵老爷子捋着胡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闵臻听到这个问题后,先是眉头一皱,不过,依旧配合的回答,“雄。”
“那臻儿可知道它为什么长得比其他鸟都要好?”,闵老爷子继续发问。
这次闵臻不配合了,抬眸看向闵老爷子,直截了当的问,“爷爷,你到底想说什么?”。
闵老爷子无奈的看了闵臻一眼,抬手打开笼子,将那只极品画眉取出抛掷空中,“去吧,去找你的爱人吧!”。
刹那间,闵臻明白了老爷子的举动,就说爷爷心思不单纯,敢情铺垫了这么久,是为了引出有关爱人的话题。
果然,闵老爷子在放飞那只画眉鸟后,转头便对闵臻说道,“臻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也能和这画眉一样给我领来一个孙媳妇?”。
闵臻并不正面答话,反而逗弄着其他的鸟儿,“爷爷,我听说南苑新添了戏班子,哪天我带您去瞧瞧?”。
“我眼睛不好使,去了也白去!”,闵老爷子显然不吃闵臻这一套,旋即黑了脸,“我替你约了芦先生家的二闺女,估摸一会儿就来,你可得给我好好招呼人家,可不能像上次一样!”。
闵臻刚想推脱,却见管家领着一位妙龄女子朝这边走来,远远望去,婀娜多姿,如杨柳扶风。
“闵爷爷!”,还未走近,那女子便甜甜的和闵老爷子打招呼,那声音,那腔调,直叫人酥到骨头里。
“你给我提点精神!”,闵老爷子扭头低斥了闵臻一声,转身变成如来佛祖,笑眯眯的迎上去,“呵呵,倩茹来了”。
“闵爷爷,这是我爸爸让我带给您的参茶。”芦倩茹巧笑嫣然的从管家手中取过一个礼盒,递给闵老爷子,“他还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这么客气做什么?”,闵老爷子接过,满是皱纹的脸笑成一朵花,“也代我向你家人问好,走,去屋里。”
“好。”芦倩茹应声,乖巧的上前搀扶着闵老爷子的手臂,同时不忘偷偷瞄了闵臻一眼,小脸晕起醉人的红。
他,一如既往的英俊,甚至较三年前更加成熟,三年前,她还在上大学,便已经知道他的能力和魅力,当然,这些都是从姐姐口中得知的,因为姐姐将他描述的太过完美,她便对他产生了好奇,后来,她得以见他,却也知道了他让姐姐如此着迷的原因,这个男人就像罂粟,冷酷、倨傲,却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因为姐姐,她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再后来,就在她以为姐姐守得云开时,姐姐却突然接受了韩斯慕的求婚,不过,婚礼却因蓝果的死而中断,而后,姐姐伤心欲绝的离开沪城。
阴差阳错,她和他,成了现在的样子,用最原始的相亲方式见了几次面。
只是,她能赢得他的爱吗?
三年前姐姐留给她的教训还不够吗?
可,如果爱能那么理智,就不叫爱了,另外,她不是姐姐,绝不会重蹈姐姐的覆辙。
谁都知道,闵臻最听他爷爷的话,只要赢得闵老爷子的认可,便成功了一半,想到这里,芦倩茹的笑容愈加甜美。
“静茹现在怎么样了?”,每次来,闵老爷子必会提到芦静茹,曾经,他很看好静茹和臻儿,可不知怎么的,两人愣是没成,当然,不用说,肯定是他这个不争气的孙子的错,如今,也好几年没见过静茹了。
对于闵老爷子的话,哪怕是事先做好了准备,还是让芦倩茹神色一变。
姐姐在家里是个禁忌,不过,因为闵老爷子年事已高,当年的事,闵臻做了很好的掩盖,至今他都全然不知。
芦倩茹犹豫着看了闵臻一眼,答道,“姐姐,很好。”
“那就好啊。”闵老爷子叹息着点头,旋即问闵臻,“臻儿,果果是不是也该回来了?这丫头都出国三年了,还想躲韩斯慕躲到什么时候?从去年到现在,电话也不打一个,你告诉她,爷爷很想她,会替她做主,让她早些回来,晚了,就见不到爷爷了!”。
触景生情,闵老爷子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夹杂着几多无奈和感伤。
“我会的,爷爷。”
尽管闵臻掩饰的很好,可墨眸中仍有一丝痛楚闪过。
果果,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只是,他还能瞒老爷子多久?
“唔。”闵老爷子哼哼两声,不再搭理孙子,转而和芦倩茹唠起了家常。
显然,芦倩茹很会哄老人家开心,一路上把闵老爷子哄得笑声不断。
闵臻看着前方一老一少的倾情表演,抬腕看了看表,眉宇间漾起不耐之色。
这芦倩茹对他的心思他懂,可他却无法给她承诺,所以关于这些事,他是能躲则躲,避而不见。
偏偏,老爷子喜欢在这乱点鸳鸯谱,非得将他和芦倩茹凑成一块,而他又不好强硬拒绝。
怎么办?
看来这次老爷子下狠劲了,不达目的恐怕不会让他轻易离开。
就在闵臻苦于找借口溜走时,手机铃声恰在此刻响起,他漫不经心的掏出,是个陌生号,若放在平时,他会想也不想的挂掉,可今天,他却爽快的接通,不过,待听到对方的声音后,他先是一愣,旋即皱眉,接着又变得异常欣喜,脸色的表情可谓是瞬息万变。
第六章:潘佳阳出事
和闵臻分别后,潘佳乐果断的拦了一辆出租,也不怕产生高额费用,直奔家中。
到了家属楼下,一些邻居正坐在那打牌,熙熙攘攘的,不时,还会有人爆几句粗口。
潘佳乐极不习惯和这些七大叔八大婶们套近乎,便想着绕过他们溜进楼去,可,最终还是悲催的被乔大妈逮了个正着,这乔大妈是典型的长舌妇的代表,家长里短,谁家吵架了,谁家外遇了,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她仗着女儿嫁给了一个派出所的小职员,自认为攀上了什么权贵,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整天念念叨叨,三句不离我女婿,那表情,真叫一个神气。
而其他人表面上嗤之以鼻,满脸不屑,可,每次看到乔大妈女婿穿着制服,开着他那辆破夏利来时,又都忍不住的羡慕嫉妒恨,不管怎样,人家是个公务员!
久而久之,乔大妈的闺女便成了居民楼里妇女们教育女儿的榜样。
话说,这乔大妈看到潘佳乐后,眼皮子一掀,慢悠悠的问道,“呦,佳乐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有点事,请了半天假。”
“老请假可不好啊。”乔大妈一边打牌,一边唠叨,“你妈托你长生姐夫给你介绍的他们所里的科员,你什么时候有空见个面?”。
“乔妈,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潘佳乐赔笑,额头突突的一阵跳动。
这母亲也太心急了吧,傅长生的同事有几个是正常的?要么是歪瓜裂枣,要么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她才和韩邵阳分手几天?媒人几乎都要踩断了她家的门槛了。
所以,现在潘佳乐严重怀疑她回来是不是又是一个错误!
“你这丫头可得上点心,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到时候别说乔妈我没替你张罗!赶紧回吧,刚才你妈和你爸又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吵起来了,好像是因为你弟!”,乔大妈这次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了,随手甩出一张牌,“五条!”。
“什么?”潘佳乐一听,来不及细问,便风风火火的冲上楼去。
进了家门,果见地上有只被打碎的杯子,而母亲正坐在沙发里低泣,看到潘佳乐回来,一句话不说,转身进了卧室。
“爸妈,又怎么了?”,潘佳乐问站在窗前抽烟的父亲,随手拿扫帚收拾起地上的狼藉。
“唉!”潘父重重的叹息一声,苦着脸回答,“还不是因为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在学校里不好好念书,和人家打架斗殴,现在面临被开除的危险!”。
“爸,你先消消气。”潘佳乐皱眉,倒了一杯茶给潘父,“肯定是有原因的,佳阳一直以来表现的都很好啊!”。
“好个屁!这兔崽子就是看家里这两年情况好转些了,非要捣腾出点事来!”,潘父一听这话,火气蹭蹭上窜。
从小,这一对儿女都没少让他和老伴操心,佳乐虽是个女孩,却像个男孩子,大大咧咧的,现在长大了,还好,可佳阳,这孩子的性子比他姐还冲动。
“我现在就去佳阳学校一趟,看看情况,你和妈也别急。”潘佳乐边说边起身,拿起包包就要往外走。
“乐乐,你也别去了,我和你妈上午已经去过了,校方说关键在于受害者,只要人家不深究,阳阳还可能免于处分,可受害者家属张口要十五万,咱家哪有十五万啊,就是你老爸干活的工地上出事,死个工友也没赔那么多啊!”
“是有点多。”潘佳乐咬唇,思索了片刻又道,“我还是去看看吧,实在不行咱就赔,毕竟佳阳的前途更重要。”
“也好,你去了好好跟人家说说,千万别吵。”潘父也随之起身,眉宇间略显担忧。
佳乐的性子也仿他,耿直、执拗,他怕她受不住那些人的难听话。
“我知道了爸,你去哄哄妈,你们就别再生气了。”潘佳乐说着,开门而出。
潘佳阳的学校在B市,离沪城不算近,即便坐飞机,这一来一回也得三个多小时,更何况她刚打电话查过航班,还有一班是在晚上八点,今天的时间是不够了,再加上要和受害者家属交涉,怎么着也得大半天,所以,明天能不能回来也是个未知数。
思来想去,潘佳乐最终决定坐客车,现在坐车,差不多八点到B市,经济且实惠。
主意打定,潘佳乐又一阵风的刮到长途客运站,刚买了票,坐上车,同事木子便打来电话,声音火急火燎的,“佳乐,你怎么还不来上班?主管发飙了,我要顶不住了!呜呜,大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