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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而火热的硬物,已经抵在了她的小腹处,警告着,最好乖乖的,否则他随时有侵犯她的威胁。
潘佳乐讨厌他这样轻佻看着她的眼神。
讨厌他这样不尊重地触碰她,接近她。
更讨厌从他身体里散发出的一种占有欲极强的求欢讯息,危险又野性。
一把枪口,悄悄地抵在维克多的胸口,“我再说一遍,把底片还给我!另外,从我的胸上拿开你的脏手!”
这些肮脏龌龊的男人,除了发泄**,满足生理需求,脑子里还会些什么?
维克多低头看到那把枪,眼眸中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神色。
潘佳乐抓着手枪一戳,“听见没有?!”
维克多伸手就要去拿枪,潘佳乐飞快闪开,两手紧握着枪柄,“别碰,否则我一枪毙了你!往后退!”
“你看起来很紧张。”
“滚,退后!”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我叫你退后,离我远点!”,维克多朝后退着,似乎觉得这样的她很有趣,“退多远?”
“一直退,退到门口。”
“太远了,我会看不清你的脸。”退到桌边,他直接拉了身后的椅子坐下,邪魅的目光盯着她,兴致盎然,就像一只猎豹在逗弄自己的猎物。
桌椅就在落地窗前,离潘佳乐很近,而且由于设计原因,潘佳乐所在的地方是夹角,要出去的话必须经过那桌椅,也就是他身边。
“谁让你坐在那里的!我叫你退远点,你听不懂?”
“佳乐小宝贝,你今晚很迷人”
“不准叫我的名字!”潘佳乐冷冷地睨着他,“就你也配?”
维克多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品尝,“嗯,十年的意大利陈酿,味道很香醇,不要来一杯?”
“我要开枪了。”
“放下那把玩具枪吧。举这么久不累?”
潘佳乐一愣,“混蛋,我真的要开枪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敢藐视她!
“你总喜欢拿把玩具枪到处吓唬人吗?”
潘佳乐懒得再说,扣动扳机,一根银针射出去--维克多没有料及,尽管反应灵敏地闪开了第一根,第二根紧接着飞过去,击中目标。
潘佳乐冷冷一笑说,“我没说这是把真手枪。”
维克多的眼中骤然闪过如豹一般的愤怒!
可是很快,他的愤怒在触碰到潘佳乐的笑靥时消散了
潘佳乐勾着嘴角,因为得意而笑的开心。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天真而醉人,像魅惑人类的深海人鱼。
“原来你喜欢玩这种游戏?你该早告诉我”
维克多支住额头,晃动的视线仿佛破碎的万花镜,有无数个潘佳乐朝他走来。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啊,底片在哪里?”
这枪原本是她为了对付闵臻准备的,谁让闵臻拈花惹草,还不肯放她回潘家,也幸亏她事先别在腰间,而这个叫维克多的家伙没有对她进行搜身。
“咚”,还没有盘问结果,他却因为麻醉剂歪倒在桌上。
潘佳乐拍了拍维克多的脸,见他彻底陷入了昏迷,这才收起手枪
这是把百分之百的仿真手枪,它的另一个名字叫“防色狼手枪”。
一般不是专业的人士用肉眼根本无法辨别它的真假,所以平时用它来吓唬歹徒还是很好用的。
当然,如果碰上维克多这种不怕死又识货的,它还有个作用,就是麻醉针剂。
潘佳乐开始对维克多搜身。
从大衣到衬衫到裤子
找出一只皮夹,一块手表,一只打火匣,一盒雪茄,一本突然她的手一顿,摸到他内衬里有硬邦邦的冰冷物体。
心中一沉,拿出来,居然是手枪!手感和重量看起来都是真家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潘佳乐低声,“是谁?”
“服务生,兑酒水的。”
凉水倾盆而下,维克多醒了。
*
闵臻处理完公务才走出办公楼,此时,天已近傍晚,整栋楼都黑漆漆的,他看了看手表,当下决定去医院探望探望他的未婚小妻子。
想到潘佳乐,闵臻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宠溺的笑,连带着问医务人员的声音都变得柔和不少,“带我去见潘小姐!”。
“闵闵厅长您要见潘小姐?”
医护人员战战兢兢的从座位上起身,明显的惊讶于闵臻所说的话,“可她她已在昨日出院了啊!”。
“你说什么?”
闵臻神色骤然大变,推开医护人员,朝楼上病房奔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查看了病房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搏斗和挣扎的痕迹,闵臻的心稍稍安定,遂强忍怒气向医护人员询问昨日的情况。
“昨天是您办理的手续呀!”
医护人员惊慌失措的解释,额上渗出一层汗,“您先问了潘小姐的身体状况,得知已无大碍,便办理了相关的出院手续,然后,你就把她带走了!”
“确定是我?”
闵臻皱眉,眸光倏地眯起,像头危险的兽。
“这”
本来十分确定,可被闵臻这么一问,医护人员也迷茫了。
“把监控录像给我调出来!”
闵臻咆哮,表情狰狞的吓人。
第七十四章:严刑逼供!
医护人员一看这架势,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慌忙找来领导,得到批准后,从保卫科调出录像。
不过,遗憾的是,冒充闵臻的那名男子在整个过程中,只留给镜头以背影,连侧面都很少展示,再加上他戴了墨镜,更让人难以辨认其相貌。
如此,这男人确实是有备而来。
“闵闵厅长,他有摘掉过墨镜,和您简直是同一个人,所以,我们才会错认,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到身边的低气压,医护人员额上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利索。
“对不起有用吗?你们还是多祈祷祈祷佳乐平安无事吧!”。
闵臻面无表情的吐出这句话,神色淡淡的,可越是这般无害的表情和话语,越让人发怵,一名心理承受力较差的医护人员已经被吓得瘫倒在地。
“柳依依,潘佳乐失踪了,如果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出了医院,将事情交付给吴笙,闵臻打开手机,拨通了柳依依的号码,没想到该大卸八块的维克多竟和柳依依搅合到了一起。
“臻,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柳依依一副惊讶的口气,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接下来的话明显带了哽咽,“反正经常被你误解我都习惯了!”
“说出你的条件!”
闵臻皱眉,不愿和柳依依多言,直接将问题摊开。
“臻,我都说过了不是我做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柳依依继续装无辜,看着一旁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嘴角缓缓扬起,语调却是一如既往的忧伤,“绑了潘佳乐,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除了将你推得更远外,我能得到什么呢?我又不是不了解你,违背原则的事?你会做吗?”。
“会!开出你的条件吧!”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闵臻口吐答案,这份答案,或者说毫不犹豫的坚定,让柳依依握紧小手,指尖嵌进肉里仍不自知,她冷笑一声,嗓音变得尖锐,“哈!我告诉你闵臻,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就算把你送给我,我也交不出潘佳乐来,你请自便!”
啪!
柳依依挂断电话,这是她第一次挂闵臻的电话,为闵臻的不信任和闵臻对潘佳乐的万般呵护而气愤。
他竟然说可以做违背原则的事?这还是那个万事激不起半点波澜的闵臻吗?
潘佳乐你要怨就怨和蓝果长的太像,要怨就怨接受了不该接受的爱!
“柳柳小姐,我们我们天啊!”
突现的男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也拉回了柳依依的神思,张扬揉着额头支起身子,待看到自己和柳依依均赤身**时,骇的双眸瞠大,忙拿毛毯掩住彼此,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我我”
“都怪你!”,柳依依思绪凝滞了两秒,很快进入状态,只见她双臂环膝,抖动着肩膀,哭的梨花带雨,“原本看你喝醉了,想扶你进休息室休息,谁知道,刚一进来,你就抱住人家,任凭人家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我混蛋!我该死!我混蛋”
张扬一边骂,一边拿手扇自己耳光,差一点给柳依依磕头认罪。
“够了!”
在连续打了四五下后,柳依依便一把截住张扬的手臂,娇嗔的睨了他一眼,“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打死你又有什么用?”。
“”
“没想到世间还有你这么纯情的男人!”
柳依依感叹着,顺势靠在张扬怀中,眼泪再次汩汩而下。
“怎么又哭了?”
看到柳依依流泪,张扬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连软玉在怀这样明显的暗示都给忽略了。
“傻瓜!当然是感动的了,长这么大以来,哪个男人见到我不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也只有你总之,我很感动,也不会怪你!”
一番话说得张扬心里甜滋滋的,甚至有种被柳依依爱上的错觉,“柳小姐--”
“什么?”
“不,依依,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你,那是你和闵厅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我打心眼里祝福,没想到”
“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柳依依攀着张扬的臂膀,媚眼如丝。
“喜喜欢!”,张扬害羞的低下头。
“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吗?”
“”
“就知道男人都是口蜜腹剑的家伙!你骗人!”
“不!我张扬发誓,愿意为柳依依小姐做牛做马,万死不辞!”,张扬举起手指,
“谁要你万死不辞了?逗你的!”
柳依依噗嗤一笑,迅速穿好衣服,仿佛热恋的少女,“快起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好!”
张扬哪里经得住柳依依的诱惑,晚饭之后,两人又滚到了一起。
*
与此同时,深色沙发中,维克多靠坐在那里,双手被手铐铐在沙发扶手上,水滴顺着他黄褐色的刘海滴落,凝聚在幽长的睫毛上
他的眼睛缓缓打开,眼瞳深邃,眼底是可怕冰冷的坚光。
抬头对上潘佳乐的视线,他笑了:“手铐、手枪还有没有更有趣的玩具?”
“当然有!”潘佳乐冷冷地从小手提包里拿出一支防色狼电棒,“把底片还给我,我就放开你!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否则--”
“你还真是准备齐全。”
没办法,自从被柳依依绊了一脚和威胁后,她就长了心眼,准备了许多防身的东西,这些东西无论用得着用不着,总归能让她安心些。
“少废话,最后问你一次,底片在哪?!”
“当然不可能在身上。”
这样的情况下,维克多依然还可以用**的口吻跟她说话,用轻佻、**的目光看她。
火辣的视线扫过潘佳乐的上半身,修长的双腿,和如玉的小脚
明明穿着长裤,可是却仿佛是透视地站在他面前,潘佳乐觉得浑身不适,打开电棒开关,电了过去。
“兹”
通常短短的几十秒就能让一个大块头晕过去的,所以潘佳乐只电了他十来秒:“怎么样,吃到苦头了吧?还不快说!”
维克多一定是个受虐狂,他丝毫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悠哉地翘起嘴角:“舒服。”
又电。
他云淡风轻,仿佛真的在享受按摩一样:“刺激。”
再电。
“就像XX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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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也不是只简单的鸟!
第七十五章:人与兽求偶的区别
潘佳乐放下电棒,转为拿出一瓶防色狼辣椒喷雾:“要不要试试这个?你会更舒服刺激。”
维克多微微皱眉:“你舍得这么对我?”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底片在哪?!”
“女人的心真狠。”
潘佳乐伸手就要去撑开他的眼皮,说实在的,他的眼睛真的很美,睫毛密长,尤其是他琥珀色的瞳孔,就像从宇宙望过去的地球,神秘,晶莹剔透。
这样的眼睛,如果被弄瞎或是弄伤很可惜的。
“书房的抽屉里。”就在她要对准他的眼睛喷防色狼喷雾时,他说话了。
“你这个骗子!这里有书房吗?”
“我住的公寓书房!”
“具体点!”
“XX路小区!”
“把钥匙给我!”
“在裤子里。”
“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