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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具尸体从店内抬出,有那胆大的站在不远处警方的警戒线外议论:“唉,真没想到,老贾一个月前还跟我下棋来着,怎么就遭人害了呢?他那婆娘虽就嘴臭点,可真没听说过跟哪家结下死仇啊,好端端的生意人和气生财,怎么就叫人灭了门了呢?”
“我看啊,八成是他那王八蛋儿子给家里招的灾,谁知道他在外面都认识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再加上他那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性子,让人灭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唉,这儿女都是债啊”
秦法医的验尸报告第二天出来了,女尸死亡时间在十天之前,死亡原因系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死亡,胸口刀伤为致命伤;两具男尸死亡时间在七天前,其中较年长的比年轻的死亡时间提前约十个小时,死亡原因均系高温中暑脱水休克,年轻男尸双掌有刀伤,与女死者身上的伤痕系同一凶器所为,而且在女死者伤口处发现不属于女死者的血液成分,鉴定结果还需晚些时间才能出来。
鉴证科这边,三名死者基本可以确定是贾友绅、王金莲及贾宝柱一家三口,他们身上的绳索均是就地取材,鉴证人员已经在现场发现断头接口处一致的同种绳索,最惹眼的就是现场女尸身边的那堆灰,从灰中未完全燃烧的残片可以看出,这堆灰原来应该是钱,看大小至少有一百万,不知为何却被凶手烧成灰烬。而凶手在杀人之后,锁好前后门,贴上停业告示后从容离开,说明凶手根本是有预谋的杀人。
究竟谁与贾家有深仇大恨,要将一家三口全部杀死泄愤呢?邓立华从仇杀的角度开始调查贾友绅一家的社会关系。
ps:
很不好意思,这一个星期的封推都没能加更,对不起大家了~~顶锅盖爬走。。。。。。
欺人太甚
等文沫和萧程灵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两人相视苦笑。
“沫儿,以为你再找男朋友了,一定要带来给姐们先掌掌眼,我可不想再陪你耍疯了。”萧程灵按着突突直跳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望着文沫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天知道,作为班里从大学时代开始,出了名的恩爱情侣,却落得劳燕分飞的下场,让班里一众同学心里都说不出什么滋味,两人的分手,代表着学生时代单纯爱情向现实的妥协,也让大家再次感慨青春不再,人心不古。萧程灵做为文沫的好朋友,四年同寝的友谊让她非常了解自己这位优秀好强的朋友,再难过,她都愿意把伤痛自己咽下去,留给大家的永远都是她坚强的正面,这一次,居然如此失态,足见她对秦鹏修是用了多少真心了,没想到,终是抵不过人心易变。
文沫查觉到萧程灵的怜惜,微不可查地苦笑一下,从什么时候起,自己需要别人同情怜悯她了呢?即使这个别人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的自尊与骄傲也不允许。情之一字,伤人就伤在此处,不是你说想放下就能放下的,无论再怎么明白,都需要一个过程,至少在别人眼中,相恋多年的男友劈腿,文沫都是他们眼中的受害者,需要呵护安慰。
算了,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随他们去吧,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不必在秦鹏修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不过文沫一直理解不了的是,为什么在这座国际化大都市里,30岁以上的女人在别人眼中也是应该成家的年纪了呢?难道离了男人,离了婚姻,女人自己就活不下去吗?自己有工作有收入能养活自己。有朋友有同事不会寂寞,甚至她现在已经习惯一个人的生活,难道真的因为自己已经30多了。成了剩女,就要找一个既不深爱也不讨厌的男人嫁掉。从此相夫教子,以孩子男人为中心,慢慢失去自我才是美满的人生道路吗?别人怎么样文沫不清楚,她只知道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想要找的,是能跟她并肩同行的战友,有共同语言。可以相互扶持,绝不是给自己找个主子,自己要像个保姆一样伺候周到。所以,感情的事。还是随缘吧。
殊不知文沫是这种想法,可是萧程灵却不知道啊,因为文沫自此之后更是一颗心全扑在工作上,更让萧程灵觉得是秦鹏修带给她的阴影太深,以至于让她对男人敬而远之。做为朋友,萧程灵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人,搭出一张关系网,专门为文沫介绍相亲对象,在媒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当然这都是后话。
简单收拾下,聊了会天,两人又一起出去吃了晚饭,之后各自回家不提。
第二天一上班,居然又有一位不速之客在办公室等着文沫。还未等文沫开口问什么,戴如眉先哭出来了:“文姐姐,我求求你,求你把鹏修还给我吧,孩子还没出世,不能没有爸爸啊。”透过办公室的玻璃隔断,外间的同事看似忙于工作,实则十之*竖起耳朵在听八卦。
文沫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怒气,妈的,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况且文沫内心实打实的女汉子,离泥人的距离至少十万八千里,戴如眉心里想的什么她门清,不就是希望借着舆论的压力让文沫即使有心与秦鹏修复合也拉不下来这个脸,然后秦鹏修在文沫这边碰了壁就只剩她戴如眉一个选择了吗?这是想把她当软柿子捏啊!好,既然你要来我单位闹,就别怪我不给你脸了!文沫下定主意,要让戴如眉下次见到她躲着走!
“戴如眉,秦鹏修与我没有任何瓜葛,你自己不要脸想做备胎,是你的自由,别把我也看得跟你一样低贱!你来我们单位闹,你的领导知道吗?你的父亲知道吗?现在你当着我的面让我在同事面前下不来台,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想清楚你刚才说的话,向我道歉,我还可以看在你怀着身孕急于结婚的份上考虑原谅你这次。”
戴如眉惊讶地抬头,连装哭都忘了,秦伯母不一直说文沫性子软弱头脑简单吗?刚刚这番话可是字字含刺,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戴如眉一张好看的脸霎时变得通红,原本的温柔委屈都消失不见,狠狠地瞪着文沫:“你敢当着你同事的面保证,从此不跟秦鹏修来往吗?”
文沫冷笑:“呵呵,凭什么?我跟谁来往,与你何干?戴如眉,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秦鹏修昨天可还来我们单位深情表白,非她不娶呢。”谢艺欣在办公区大声说,好像生怕戴如眉听不到一样,说完还鄙视地看了文沫一眼。
戴如眉听到这句话,瞬间满血复活,泪水夺眶而出:“你们果然、果然背着我旧情复燃,怕不得鹏修不愿意跟我领证登记结婚,文沫,你也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怀着他的孩子,肯定是会生下来的,你想让你的丈夫在外面有着别的女人为他生孩子吗?”
文沫无语,她碰到的女人能不能有几个正常的?现在是戴如眉在她的办公室闹呢好吧?还有谢艺欣,什么叫昨天还来深情表白?难道她后来的拒绝和冷淡都是她自己想像出来的不成?靠,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y啊?
“够了!戴如眉你再闹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我怎么闹了?难道你破坏别人家庭都不允许别人说一句吗?我们都要领证了,你还要插只脚进来,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呜”戴如眉哭得好不伤心。
文沫怒极,先后打了两个电话,说的都是一模一样的话:“喂,戴如眉在我单位这闹事,你自己过来处理下!”
一个小时,文沫忍了戴如眉一个小时,任她在自己办公室装哭也好,真哭也罢,只当是只巨型苍蝇嗡嗡叫,直到秦鹏修先赶到。
戴如眉见到秦鹏修便想往他怀里扑,不料秦鹏修刚接住戴如眉就对上了文沫戏谑的笑容,手一松差点让戴如眉摔到地上去。
秦鹏修有些讪讪地解释道:“我去扶她,是因为她毕竟还怀着我的孩子,总不能让她出危险。不过你放心,我对她真的没有感情,我唯一爱的只有你。”
“不用解释,我对你、或者你们之间的事不感兴趣,带着你的女人,还有你未出世的孩子,离开我的办公室。请以后不要以任何方式主动出现在我的眼前,谢谢。”
秦鹏修还想说什么,却又见一个男人直奔文沫的办公室而来,那男人看到啼哭不止的戴如眉,也是郁闷。
“对不起,文主任,给你添麻烦了。”来人正是戴如眉单位的小主任文骏,官不算大,正股级,却正好是戴如眉的顶头上司,而文沫两年前因为一个案子偶然结识此人,姓文的人实在不算多,所以两人相识不久就以干哥干妹论称了,文沫还是一个月前接到文骏的电话聊了聊现况才知道戴如眉是他手下的小科员这件事的。
戴如眉今天这脸是丢到家了,现在自己的领导又来了,还被秦鹏修差点推到地上,心中的怨恨达到一定的高度,竟是不理会周围的人,自己一个人路都不看地冲了出去。秦鹏修到底放心不下他的孩子,跟文沫招呼一声随后走了,文骏跟文沫聊了几句,被单位的电话叫走。
办公室的那尊大神终于被请走,文沫呼出口浊气。
谢艺欣这种丝毫没把文沫当领导,时时处处给她找茬的行径终于惹火了她。她跟李主任一商量,把谢艺欣下放到b市边远些的县城锻炼半年。谢艺欣接到通知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文沫原来是有权利决定她的工作命运的人,不过此时的她更多的却是不甘,为什么自己这么努力没人赏识,总被这个让她无比讨厌的女人生生压上一头呢?工作工作文沫是上级,感情感情她爱的人也爱着文沫!凭什么?她不甘心!
一个平时关系就不太好的下属态度到底如何,文沫不关心,有些人第一眼看过去就气场不和,做不成朋友那就井水不犯河水的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文沫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包子!
“文副主任,c市一起灭门案又出现了新的受害者。从受害者的被害方式上基本可以肯定是同一凶手所为,但是两者之间不存在直接联系,当地警方请求支援。”
与坐办公室相比,文沫更喜欢查案,尤其是现在,回来三天,不速之客接二连三的情况下,她现在真心不想再和秦鹏修纠缠,所以当天晚上,她就登上了去往c市的航班。
而夜幕下的c市,正在上演着另一起谋杀案。
眼前的男人眉眼前有依稀的熟悉感,却怎么也没能让以记忆力超群著称的何陆奇想起在哪里见过,直到男人问出十五年前的那个男孩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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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书友121008114402751的打赏,你的认可是我的动力,谢谢。
死硬分子
何陆奇瞳孔猛地收缩,身子不自觉地摇晃起来,是的,他害怕了。15年前这几个字像梦魇一样让他呆立当场,原本他以为,他一辈子都不用再回想当年发生的一切了。
男人就这样静静地、近距离地俯视着何陆奇。这是他找到的第四位知情者,也是当年事件的参与者之一。友谊中学的于诃老师只是事后不久不小心撞上的,知道的不多,更没有参与,所以他没有动已年满六十的于老师,但是于老师始终放不下自己的心结,自杀身亡。他不是没有触动的,但是,杀人偿命,于老师一人晚了十五年的忏悔,已经不足以平息他心里的恨了。之后的薛钊伟,在其中扮演了牵线搭桥的角色,知道事件始末,知道参与人员,却不知道他弟弟的最终下落,虽非元凶首恶,却也罪大恶极,所以他将薛钊伟丢在山中的猎人小屋任其自生自灭,想来没水没饭,十来天过去,已经死了吧。而眼前的这位何陆奇,做为参与者之一显然知道得更多更具体,看来,他需要好好跟对方交流交流了
邓立华最近这段日子过得实在不怎么样,先是有一家三口被杀的灭门案,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又有人报案说在东岗山一处供当地猎户歇脚的泥屋里有一具尸骨,警方赶到现场时,死者身上爬满了山中各式各样的虫子,整个人被啃得仅剩少量残肉,累累白骨在手电筒白光的照射下更显得阴森。报案人是附近村子里的半大孩子,本来是想背着大人偷偷跑到山里挖陷阱抓个野兔什么的,因为山林里没有大型野兽,几个孩子就商量着先不回去,在林子里过一夜,等明天早上看看收获再下山。作为天*玩淘气的半大小子,虽然被父母严令不准没大人陪着往满是蛇虫鼠蚁的深山里钻,但哪个孩子真的完全听父母的话,离他们村子最近的这片林子跟自家后花园区别不大。不过再往深山走他们还真不敢了。本来孩子们只是想在半山腰上搭个帐篷过夜,可是没想到刚挖完陷阱、正在找地方宿营的一行人偶然发现了一只野兔,众人追着野兔跑进了深山,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