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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媛按照资料里的信息加上点小细节编出如下版本:“我那时候早早缀学混社会,他正好是我们那一带小有名气的混混头子,不过英雄救美的故事不分身份。那段时间我得罪了另一名混混的女人,那贱人派了几个手下把我堵在一条小巷子里,眼看着我就要血溅当场,死不瞑目的时候,他正好路过,正好顺手救了我,正好送我回家,之后挥挥衣袖地走了。哪个少女不怀春,而且他还完全是出于好心救的我,于是他在我心中就像个真正的英雄一样。我想方设法地打听出他,费尽心思勾引他,最终成功,我们在一起三年,那段时间现在想来跟做梦一样幸福得不真实,果然,过不了多久他就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更遭的是,我一直以为的唯一的朋友居然哭着来找我打听他的下落,还说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
袁媛翻了个身,面朝墙,不让其他人看到她的表情,尽力装出悲伤的样子:“被爱情和友情双重背叛的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懂,那个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就这样如同行尸走肉地过了一个星期,我才幡然醒悟过来,为了个不在乎我的人,难过不值得。既然别人不爱我,我就应该更好地爱自己才对。”
“好了,你们的好奇心满足了,可以洗洗睡了,晚安啦。”袁媛蹦下床,让大家都散了,洗漱后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这一夜,她睡得很安稳,连半夜有人起身都没有半点知觉。
直到天光大亮,袁媛被陈阿妹推醒,一看表居然已经9点多了,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早点名时间,袁媛暗道声糟糕,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跑向了饭店,刚刚好赶上点名。
领班看了眼匆匆跑进队伍的袁媛和陈阿妹,不屑地开始训话:“。。。。。。咱们中的有些人,还没真正变成凤凰呢,就已经有了凤凰的做派,这座小庙怕是容不下太多的大佛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做一天和尚好歹你也得撞一天钟,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懒,发现绝不轻饶,今天我们饭店被洪通公司包下办年会,大家都打起精神,好好准备,要做到礼貌不失风度,拿出咱们四星级酒店的实力来,干好了,我给各位发奖金!”袁媛听着领班意有所指的话,再看看别人望向她时的眼神,不禁有点郁闷,不就是偶尔起迟了吗?谁没有个睡得沉的时候,犯得着上纲上线吗?不过话说回来,袁媛以前睡觉都挺轻的,带着警觉,昨天怎么会睡得像死猪一样?肯定是因为秦鹏修,这臭男人一出现准没好事!哼!回头好好收拾他!
腹诽了几句,袁媛跟着人群进了熟悉的酒店大堂,既然办年会,今天饭店估计别的客人会少很多,相比平常的工作量,今天难得能轻松会了,袁媛心里美滋滋地计算着再过几天她就来了一个月,能拿到第一笔工资了,她还剩一天假,拿到工资后休息一天,吃顿好的犒劳下自己,当了一个月的服务员了,这回说什么也要再享受回别人伺候自己的感觉。
意淫两分钟,袁媛突然感觉到她面前突然有点暗了,回过神才发现领班正一脸怒意地站在她面前,毫不客气地劈头盖脸地开骂:“养你吃闲饭的?没看到大家都忙着呢吗?就你一个人站在这儿发呆,不想干就趁早回家!招个手脚比你更勤快的有的是人愿意来,别以为你攀了高枝就出息了,人家有钱人不过是玩玩罢了,恬不知耻!”
还没等袁媛说什么反驳她,秦鹏修正好进来听到领班的话,立时怒不可遏地对着领班骂了回来:“你算什么东西?少在这装象!我的女人也是你能动的??叫董佳晨来,我要你立马卷铺盖滚蛋!”董佳晨是这家饭店的老板,听着秦鹏修直接叫出了老板的名字,领班的脸色像吃了大便一样,她的位置谁都可以取代,她知道她没有多么重要,这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了,于是她马上换上狗腿的笑容对着秦鹏修和袁媛不住地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董总的朋友,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向你们道歉。袁小姐累了就休息会,我叫人给二位送点吃的来。咱们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董总亲自处理了,有什么需要二位跟我说,我一定会努力满足二位的,袁小姐,你看。。。”领班看人的眼色一等一,知道求秦鹏修不如直接求袁媛,只要她松口,秦鹏修才不会关心到她这人小小领班的身上呢。
袁媛冲着秦鹏修点点头,后者挥挥手像赶苍蝇似地轰走了领班。
“你怎么来了?今天很闲吗?”
秦鹏修指指大堂:“今天我们开年会,地点就在这里,我提前来看看现场的布置,假公济私来找你。一会我们领导就会来了。”
哦~~原来这个叫洪通的皮包公司就是洪老大的团伙,这么说,洪小菲今天应该也会来。很好,袁媛握了握拳,她当服务员已经够久了,今天是时候换个窝了,就以洪小菲为跳板,进入团伙内部吧。
女毒贩洪小菲
中午11点半,年会正式开始,原本宽敞明亮的大堂拉上了窗帘,营造出昏暗的效果,一群群西装革履,面色严肃冷峻,不像是参加年会而像是参加葬礼的男人鱼贯而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交谈,整个年会现场一点喜庆的感觉都没有。
洪老大身边仍然跟着上回包间里袁媛见过的那些人,不同的是洪小菲这回穿着合体的大红色曳地礼服,显得妖娆性感,一进场就十足十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神。但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瞅了一眼就迅速惊恐地低下头去,好像看多了会发生什么严重后果一样。
洪小菲高傲地昂着头,像只白天鹅走在一群丑小鸭中一样,所过之处,所有人自动后退为他们一行人让出通道。而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丈夫陈达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大厅里所有的桌椅都被撤了下去,换上了长条桌,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吃食供大家随意取用,袁媛他们一群服务员乐得清闲,躲在一边交头接耳地议论在在场的男人长得帅,陈阿妹不一会就安静地站到了袁媛身边,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大厅里的人,不时地跟袁媛说几句话。
袁媛不明白为什么这小丫头这么黏她,这些天天天跟在她后面跟屁虫似的,不让她跟吧,她就双眼含泪,用委屈的目光盯着袁媛,让袁媛不由地心生愧疚。结果就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唉,谁让袁媛总是心太软呢。
洪老大本身是个粗人,说白了就是暴发户。脖子上戴着条手指粗的金条,手上更是戴了好几枚金戒指,看着怎么土气怎么来,与四星级酒店的格调很不相符。不光服务员们看他有些怪异,他自己都觉得不得劲,但无奈开年会是女儿的决定,而最近几年来,团伙内的大事小事一般都由女儿说了算,洪老大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单纯的女儿陷入贩毒的泥潭中,但这几年下来,看到女儿做得比自己更出色,他也无可奈何地放手让女儿去做她想做的事了。
洪小菲不愿意直接做老大。洪老大便接着站在前面帮她遮风挡雨。除却是个毒贩,手上人命不知数外,洪老大也算得上二十四孝老爹了。此时他站出来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原本分散待着、小声交谈的众人便聚到了场中央,听他讲话。
“咱们公司成立这么多年来,在场的众位便跟着洪某一起闯天下,到今天也算小有所成,至少吃喝不愁。风风雨雨不容易,洪某人感谢诸位兄弟的支持,先干为敬!”洪老大很豪爽地喝下手中端着的红酒。袁媛在一旁看着嘴角直抽,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会场的酒水是袁媛亲手摆上去的,洪老大杯中的酒是他女儿小菲亲自帮他倒的,袁媛目测应该是拉图尔红酒,国内售价2500元人民币,比自己现在一个月工资还要多,刚才洪老大完全是牛嚼牡丹般直接吞了下去,连品都没去品一下。以他刚才喝完酒直皱眉的表情。袁媛百分百肯定他心里在想这什么破酒,又苦又酸又涩的。
站在洪老大左手边的洪小菲看到父亲的样子。忍不住流露出些许不满的表情,不过很快隐藏下去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啜一口手中的酒。露出梦幻般的满足表情,袁媛望着她,眼前一亮,想想资料中介绍的洪小菲兴趣爱好之一就是品酒调酒,调酒现在袁媛还不会,但是品酒她还是勉强能过关的,以前和秦鹏修在一起时她也经常被秦鹏修要求出席些正式场合,秦鹏修很是帮她恶补了些知道,其中就包括酒类品鉴,虽然不喜欢喝酒,但袁媛的鼻子非常好使,品酒可谓是十猜九中,也算是小有所成了,用来忽悠身边连个能聊得上话的人都没有的洪小菲想来是够的。
计划有了,只欠机会。要怎么才能接近洪小菲而又不会引起她的反感呢?不管现在的洪小菲看起来有多么的温柔得体,袁媛始终记得她是背后有着莫名势力的毒贩团伙的女头目,惹她生气怀疑绝对是最不明智的,稍有不慎,要了自己的小命可就真没戏唱了。
洪老大的讲话已经接近尾声:“。。。。。。今年总算过去了,到年底,咱们开这次聚会,一来联络联络感情,二来嘛,发些分红好让大家都回家过个好年!来呀,将利是抬上来!”
洪老大身后,几名精壮男子一人抗着个一人高的编织袋吃力地走上台,放下袋子打开拉链下去了。众人的目光都被纺织袋吸引过去,离得近的人看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干了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现金!”纺织袋里装的全是捆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不少定力不够的人蜂涌而上,想要看得更加清楚,场合一时有些混乱。
洪小菲端着高脚杯,鄙夷地望着围在主席台周围面露贪婪的人们,抿下一口红酒,不动声色地往外走几步,离那些人远了点,站到了一要柱子后,掩盖住自己的身形,确保主席台前的人从这个角度绝无可能看到她,脸上这才稍微放松,露出疲惫的表情,闭眼靠到柱子上,享受片刻的宁静。
可惜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她的丈夫陈达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催她赶快回去:“小菲,你怎么跑这躲清闲来了?没看爸那边多忙吗?快回去帮帮他吧。”洪小菲睁眼的瞬间一股杀气一闪而逝,这个陈达,越来越以主人自居了,平时公司内部的事他总要插一手,时常跟她唱反调,质疑她的决定,还狐假虎威地借用她的名义为他自己笼络了一批人,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洪小菲暗暗握拳,看来陈达这个人不能多留了,再留下去,早晚会出大事。
而此时浑然不知自己自以为够隐蔽的小动作全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而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正在计划怎么杀死他而不引起公司内部的大动荡呢。陈达端着酒杯到处游走,四处招呼众人,不时跟人握手、拥抱、干杯,比洪老大更像公司老总,洪小菲面无表情地盯着陈达的身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她的手不知不觉在用力,直到手中的酒杯被她捏碎了才回过神来。
袁媛一直在注意着洪小菲的一举一动,她手被玻璃碎片扎碎没多久,袁媛就取了角落医药箱里的一卷纱布和一小瓶消毒药水走了过来。
“这位女士,你的手流血了,让我帮你包扎一下吧。”袁媛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可靠。
洪小菲觉得这个女服务员的声音很是熟悉,抬头一看,巧了,还真认识:“是你。”洪小菲说话不带一点感**彩,让人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袁媛装出迷茫的样子,盯着洪小菲看了几眼:“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你看着好面熟。”
洪小菲没有接袁媛的话头,只将受伤的手伸到袁媛面前,不再多说话。袁媛用消毒水冲掉血迹,又拿起纱布轻轻帮她包扎好,正要起身离开时,洪小菲开口了:“你包扎伤口的动作很娴熟,学医出身?”
袁媛心中暗喜,肯开口就是好事,不然对着个锯嘴葫芦,再好的办法也使不出来。
袁媛摇了摇头,手扯着自己身上的服务员制服自嘲地笑了:“学医出身有几个最后来端盘子的?我这也算是自学成材,不会止血的话,我早被人砍死了。”说着卷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胳膊肘上端的一处伤痕:“你看这伤,就是被人用刀砍的,要不是我当时拿布条缠紧止住了血,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哦,对不起女士,我一时话多了,对不起。我这就离开。”袁媛一边收拾刚才用过的东西,一边看着洪小菲身后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陈达歉意地说道。
洪小菲看着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服务员盯着自己背后如见鬼似地逃走,转身一看,自己的丈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