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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这便是景如一在商场上的状态了吧,睿智冷静到滴水不漏,怪不得有“笑面虎”之称。
我话既已放出,只能点头称是。
“好,那你我以后各自为安罢。”景如一说得干脆,仿佛一项无关紧要的商业决策。
景如一刚一离开,我便力竭一般瘫倒在床上;这实在是个只伤敌八百却自损一千的法子。忘掉一段感情,哪里像换锁一样干脆,这种如同抽丝般缓慢又疼痛的感觉,实在刻骨铭心。我不想再来一次。
我想,我和景如一的蜜月,应该就到这了吧。
第二日起床,景如一秘书Ada已经在露台等候多时了,5年不见,这姑娘的专业性依旧不容置疑。完全不给我一个与其寒暄的机会,直接递给我一张回程机票,让我赶紧收拾收拾回国。而景如一,今天一大早就已离开,现在恐怕都已经在飞往景氏米国总部的太平洋上空了。为此Ada这样冷面的姑娘竟然还安慰了一把,声称景如一这是因着公事的缘故。我但笑不语,景如一还记得让秘书来给我善后,我就已经感恩戴德了。不过,我才发现Ada这姑娘原来还是一软妹子。
回到景氏在C城的老宅,刚一安顿好,阿光便谄媚地围了过了,长途旅行的关系,我累得很,指了指箱子,让她自己去跳,打发走她,我倒头就睡,这一睡又是个昏天暗地。待我起床,又是另一天的午后了,胡吃海塞了些东西,就拉着阿光与我“搬家”,其实就是将自己的东西搬到客房。
没想到这举动倒是把习惯性逆反的阿光给吓到了,老老实实帮我搬完家,才小心翼翼地试探:“段小柚,你跟景先生是出了啥问题?这才结婚多久啊,就要分房睡了。”
红果果的阶级性啊,对我是“段小柚”,对景如一是“景先生”我到底是多没有气场,多平易近人啊。
“难道是性。生活不调?”阿光叹息了一声,接着说:“我就说嘛,这种事情啊,咱还是要先试用才行。那个谁,不会是个绣花枕头吧?”
“”上帝作证,在这一刻我有多么后悔当初带着阿光看GV,结果把她一淳朴的乡下小姑娘带成了今天这样的重口味。况且,景如一那“性能”,不是一般的45°角明媚忧伤了会儿,我才语重心长地教育阿光:“放心,我再怎么性。生活不调,再怎么内分泌失调也不会染指你的我们现今只是换了个地方继续生活而已,一切照旧知道吗?”
“但是——”
阿光的话头被我堵住了;“好了,我们现在分别去洗个澡,然后一起看个‘电影’怎样?论坛里肯定有新货哦。”这里的“电影”、“论坛”嗯,你们懂的。
自然同是腐女的阿光也懂的,“好啊!”她应得欢畅,之前的话题自然抛诸脑后。看着她蹦跶着离去的背影,我却有些惆怅,我只能安慰说这只是我一个食肉性动物因为不能再吃景如一这块鲜嫩多汁的肉而暂时性的惋惜罢了。
只是暂时的。
如此,我倒是在景如一家当起了居里夫人,景如一对于分房睡和我的米虫生活无异议,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甚至还让人将我那台机型老旧配置低下性能极差的笔记本换成最新最炫最高配置最好性高的,这样,倒还真是“相敬如宾”了。
此外,这景氏在C市的老宅当真比段氏那套别墅舒适多了,虽说佣人数比不过我那浮夸至极的娘家,但人胜在质量,一个个都是一流大学酒店管理出身,光是餐巾都能叠出个几十种花样来,把家务活整成艺术,看得我是目瞪口呆,看得阿光是自惭形秽,不过也好,阿光小朋友终于有了危机意识,规矩了好些。
尤其这老宅的环境,那叫一个静谧优美,景如一曾祖父是近代中国最早一批海外学成归国人员,不仅带回了资本主义国家先进的技术,也带回来一资本主义国家的美女以及美女带来的巨额嫁妆靠着这些,景家成了当时的印染织造大户,景家的老宅也由此建成,到了景如一爷爷这辈时,由于军阀混战,社会动荡,为躲避战乱,景家人决定利用母族的关系将资产暂时转移至海外。哪知道,因为种种原因,再回中国竟成功景如一爷爷至死都没能完成的梦想。再到了景如一父亲这辈,景氏进一步做大做强,逐渐成为一个在华人圈乃至世界经贸圈都极有影响力的公司,同时这景老爷子的中国心不改,应时顺利,投资国内。政府自然欢迎,为表彰其对国家建设所做的贡献,还将荒废已久的景氏老宅修缮一新,返还给景家人居住。
景宅采用庭院式的组群与布局,均衡对称的方式,沿着纵轴线与横轴线进行设计。比较重要的建筑都安置在纵轴线上,次要房屋安置在它左右两侧的横轴线。它十分注重周围环境与各建筑的相互关系和艺术效果,这些建筑常与山池,花木共同组成园景。通过造型、缓陡陡的变化形成稳重、轻巧的的渐变。整个景宅就像一幅中国画长卷,移步换景,各色景色次第呈现,颇有“庭院深深深几许”之感,而除去景色,这些个古老建筑物上承载的景氏家族的百年沧桑更是有让人沉静的魅力。这样雍容大气的建筑虽然隐身于一片山林之中也难掩其芳华,其建筑风格更是成为好些自命雅兴的富豪们争相模仿的对象。
而景宅,也的确是我当年最想入住的地方,当然不仅因其环境,更是因为外界盛传,入住景宅的女性,便是被承认的景氏女主人。
而现在我住在这样的环境,心情自然明快,只除了我那小妈沈丹一天几次的催款热线,还有我多次尝试都没有成功联系上的邵迟。好吧,还可以加上早出晚归连照面都打不上的景如一。倒是方丛还经常见到,作为景如一秘书,他需要时常来景宅取些文件之类,只是他态度冷漠,丝毫没有要叙旧的意思。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常常使我在这样的好山好山风景,好酒好菜好基友中体会到一种类似于寂寥的情绪。
☆、chapter 15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两个多月,等到我再次见到景如一,都已经初夏了。
这天,同往常一样,我又睡到日上三竿,才揉着迷蒙的双眼往客厅去。要说这又是景家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吃饭一定得上桌吃。但这房子大就有一点不好,吃饭还得整个翻山越岭长途跋涉。以至于每次半夜我和阿光在屋里吃泡面上都有种做贼样心虚。
只是见到这饭桌边坐着的人后,我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回卧室。景如一和方丛赫然在座。“回来!”身后传来景如一没好气的声音。
我依言转身,景如一先是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番我,然后便皱着眉吩咐:“去换件衣服。”
“噗”旁边的方丛很突兀地笑出声来,我不解,望过去,却见景如一睨了眼他,他就乖乖噤声了,俨然副万年小受样。正在我浮想联翩时,景如一冷冷的声音又响起,“快去!”
对方气场太强大,我只好暂时掐断我心中的豆腐渣画面,乖乖回房换衣服,这才惊悚地发现,我又真空上阵了谁让这景宅里的佣人除去并不进内室的司机和园丁,全是水灵灵的妹纸呢。不过大家都是长期浸淫在米国豪放女的乳波荡漾中,加之说句实话,我身上最贫瘠之地便是胸部应该无甚关系吧
景如一和方丛正边吃边聊,投机得很,空留我一个无语扒饭。期间,景如一一直在低声嘱咐方丛些什么,声音沉悦磁性,有种让人忍不住倾听的力量。于是乎,我也忍不住倾听了把,原来是景如一近一周的行程安排,好家伙,一天从早上9点一直到11点都有安排。再偷偷打量景如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原因,好久不见,我总觉得景如一清瘦了不少,就顾着说话,他碗里的饭也不见怎么动。我突然就有些生气,气血瞬间满格,祭出景老爷子的那套规矩:“吃饭就吃饭,谈什么工作!”
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两人果然不说话了,即便低着头,我仍旧能感觉到景如一处那灼灼目光,直到我一连扒了好几口白饭,景如一才淡淡地应了声:“好。”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听到方丛笑着感叹:“柚子啊,真有你的。”说完,还亲昵地拍了拍我肩膀,看样子,他这是还想跟我进一步勾肩搭背,我彻底被方丛这厮的变脸绝技震惊了,虽说当年也是亲密至此,但咋一下回到过去,我还真有些不适应。结果景如一轻轻的一声“吃饭”,方丛这厮又被无情镇压了。
一时无话,饭桌上竟然只有碗筷的声音,我也觉得不自在,可怜我一跟景如一冷战的有气节女壮士,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感闷头扒饭,连菜都不敢怎么夹。景如一自然不会为我夹菜,只是这刚刚还跟我称兄道弟的方丛竟然也没个表示,甭说这尖椒牛柳了,就是给我两筷子清炒西兰花,那也是一番心意不是,世态炎凉,世态炎凉啊。
三两口解决饭,我也就有了借口回屋,结果一直安静得如同小媳妇的方丛却突然说话了:“Luis,阿姨不是说这周四要回国吗?”他了顿了顿,“到时候,你和柚子不是应该要去那边的宅子陪陪她?”
“嗯,我倒是忘了。”景如一淡淡地答,“那到时候,你也放一天假吧。”
闻言,方丛果真面露喜色,看着他一副赚到了的样子,我不由得心生同情,看来平时都是被景如一当牛操的啊,资本主义的剥削性啊,最大限度地榨取剩余价值啊。
“还有两天,你准备准备吧。”
我花了两分钟才弄清楚景如一这话的说话对象。泥煤啊,这种情况下还要见家长啊,不要太小言哦。
即将到来的狗血情节,让我在接下来的两天里都处于种极端焦虑不安的状态,我甚至幻想说我要是能得个H1N1也是不错的,至少不用去见景如一阿姨了,但奈何我身体强健,两天后身体仍然强健,只平添了两只黑眼圈。以至于一大早,来我房间视察妆容整洁度的景如一见过后,默默让Ada送了支遮瑕膏来
景如一这位阿姨喜欢健康、朝气蓬勃的姑娘。
说起这位苏氏二小姐苏薇安,那可真是如雷贯耳,这位出身红色家庭的红二代却从来不曾因家族的光芒而失色,现已是世界级的油画大师,她最杰出的作品《永夜》更是拍出了2千万美金的天价。耀眼的才华,清雅的容颜,以及特立独行的作风,赋予了苏薇安特殊的魅力,使这个美丽的东方女人成为米国上流社会的宠儿,年近50,仍旧追逐者众。
景如一幼年丧母,一直以来,苏薇安扮演的,就是景如一母亲样的角色。而作为景如一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景如一最为亲近的人。而这个人也是当初对我和景如一一起反对声音最为激烈的人。
其实,我跟景如一这位阿姨相处得相当不错,苏薇安虽系出名门,也在名利场上打滚多年,却丝毫没有那些名媛的刻薄挑剔、虚伪事故,反而,她并不喜欢那些宴会上妆容精致、说话得体的所谓“名媛淑女”。我这样素面朝天,说话做事随心跳脱的蒲柳之辈倒是更易入她法眼。我们曾经好到哪种程度呢?好到我可以跟她讨论安全套的牌子。只是这样友好亲密的关系,也有崩坏的一天,虽然,我至今仍不知其原因。但我猜想后来景如一能跟我断得那样干净,也是有她的贡献。毕竟是她亲口对我说:“你不适合luis。”
这句话对当时的我无疑是晴天霹雳,手上一个不稳,两只装着咖啡应声摔在小几上,四分五裂,其中一片碎片扎进了坐在面对的苏薇安的手心苏薇安脸色苍白地按住血流不止的手心,颤抖地说:“快!送我去医院!好像割到筋脉了。”
手忙脚乱地将她送至手术室,那段等待的时间可以说是我这一生中最心慌的时间,我明白手对一个画者的重要性。好容易等待景如一的到来,等来的却是他怒气冲冲的质问以及苏薇安的不解释。后来,景如一让我先回家休息,后来的后来他再也没有主动找过我,我只能靠听说来得知苏薇安的手已经恢复。
景如一倒是真心敬重这位阿姨。
所以,后来景如一说娶我是病重的苏薇安的愿望,我虽面上调侃,心中却是不信的。但这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呢。
我对苏薇安感情复杂,既愧对于她,又怨恨她,同时也感怀那段与她度过的美好时光。所以得知她病重,我是真担心,却又不敢见她
真是矛盾超进化的状态——纠结。
还没等我纠结出个结果,苏家的宅子已经到了,景如一替我打开车门,见我仍旧犹豫不决,伸手一使力,我便被生生拽出了车内。随后便莫名其妙地变成与他十指相扣的状态,我略一挣扎,便接受到景如一递过来威胁十足的眼神于是,我再次屈服于恶势力的淫。威之下。
还没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