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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越来越近了,我这天专门出去跟傲娇的小盆友——景如一买圣诞礼物,说实话,我实在不知道送他些什么,我当年送过他许多礼物,但貌似没有一样是合了他心意的男人心,海底针啊。
就在我在领带夹还是袖口之间徘徊不定时嗯,好吧,我真是太没创意了。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景太太,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谈谈?”
我转过头,却是一位美艳的米国女人,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穿着,看得我都替她露出的乳。沟和白花花的大腿感到冷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是一点都不认识这位美女的。
见我满面疑惑,这位金发美女帮我解惑了,“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Luis的前未婚妻,我叫Ofelia 。”
我想起来了,这位是之前那位差点要跟景如一订婚的传媒大亨的女儿,但差点就是差点而已,作不得真的,我心里难免对这位自我介绍说是景如一“前未婚妻”的女人不满得很。
我这人其实占有欲极强,就算这位美女只是为自己按了个无关痛痒的“前未婚妻”的号,但这几个字代表地不仅是她曾经属于他,还代表着景如一曾经属于他,这让我难以忍受。很抱歉,这位美女犯了我为数不多的忌讳。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景如一的前未婚妻和现任太太都只有一个我。”我立刻反驳,丝毫不掩饰话里的敌意。
没想到那位美女却对我抱了一宽容的笑,“你果然像Luis说得那般可爱。”
这笑真tmd刺眼,这话真tmd刺耳啊。这位接二连三犯我忌讳的美女,我真的要hold不住了
☆、chapter 35
但到底我还是选择跟Ofelia坐进了一家咖啡馆;这大概就是女人的一个特有忍术:即使在心里恨对方恨得牙痒痒;表面上仍旧能跟平和地坐在一起;维持一种言笑晏晏的状态。
在我端着架子往咖啡里加了不下五次糖后,Ofelia才扑哧一声笑出来声来;“你真的很可爱。”
“谢谢;可我不认为‘可爱’对一个27岁的女人来说是个褒义词;如果你实在要夸奖的话,你还是夸我‘漂亮’还比较好。”我连珠炮似地发表了一长串演说似的话。
这么明显的敌意;Ofelia不会觉察不到,但她却不恼;再度给我回了个十分宽容的笑。这笑为我心头那把熊熊燃烧的火再添了一把柴火,这种圣母似的女人;少妇我最讨厌了,每见一次就想冲上去撕破她们那张伪善的嘴脸一次。
忘了说了,激怒圣母圣女,一直是我的人生目标。
我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不屑。
“我想我终于知道当初为什么Luis选你不选我的原因了。”Ofelia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我立马架子就端不住了,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Ofelia盯着我,冲满怀期待的我眨了眨眼睛,“因为我身上没有你这个傻劲儿和可爱。”
我捏紧了拳头,阴测测地说:“我说过,不要再说我‘可爱’了”
对面的Ofelia显然没有被我的色厉内荏给吓到,甚至还对着侍者打了个响指,跟过来的侍者耳语了一番,等侍者领命而去,她转过头来含笑盯着我,一双不含一丝杂质的蓝眸明亮晶莹,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而我在美女审视的目光下,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Luis最喜欢的一首曲子。”Ofelia说。
我这才注意到钢琴师的弹奏的曲子与之前有所不同,但作为一名优秀的音乐白痴,我实在不知道琴师手下弹奏的曲子名字,只好在心里骂景如一,流行大众音乐不喜欢,偏偏要去喜欢这种装B蛋疼的古典音乐,要是什么最炫民族风之类的,我还能和着唱上那么一嗓子,但这恩,好吧,我承认低。俗极了,不过当着情敌的面,我自然得表现得有多博闻强识就有多博览群书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十分镇定地说,“是啊,我和他常在家中一同欣赏。”
她闻言,只瞪大眼睛又看了我一眼,仿佛有些惊讶,问:“是吗?”
我心虚极了,但还是挺了挺胸膛,强作镇定,“那是当然。”
“其实我还真有些嫉妒Luis,当初跟我解除婚约的时候他就说,‘我遇到一个我放弃不得的人’,其实我和他的人生中,婚姻只是用来给家族事业添砖加瓦的筹码而已”Ofelia话说到这里,却没了再说下去的意思,真是吊人胃口的高手。因为凭直觉,这接下来的话,该是夸我的话了,结果苍天啊,你说我的世界怎么就这么多的腹黑男女咧?
“那接下来?”我还是忍不住追问,眼里慢慢都是让她接着往下说的鼓励——来吧,来夸我吧
“接下来就是——输给这样的你,我还真是无法做到心服口服呢。”Ofelia十分淡定地朝我透露着她的心声。
尼玛,对我客气一点会死啊?
但转念一想,到底最后少妇我才是真正的胜利者,我应该大度一些,我应该大度一些默念这话N遍后,我终于在从这种精神胜利法中再次获得治愈,忍不住整了句TVB台词:“感情这种事情呢,看缘分的,不能勉强的,你饿不饿?你要不要我给你叫盘意大利面啊?”
Ofelia:“”
要出奇制胜,靠的还得是博大精深的中国狗血电视剧文化啊。我不免有些骄傲,但这位Ofelia一看我骄傲了,也傲娇了,她从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叫来侍者,“我请你。”
这咖啡虽然是在我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喝的,但我还是赶忙伸手从牛仔裤的后包里掏出一把零钱,“别,我们AA吧。”
侍者见到我那一堆零钱,立刻拿了信用卡,头也不回地走了。尼玛,这是有多嫌弃现今交易啊?
Ofelia双手一摊,无奈又得意的样子,“怎么办?我也不想请你的,但人家”
“那正好,我直接给你就成了。”说完,我一股脑将手上的零钱递给她,做了副很傻很天真的样子:“多少都算你的。”
万万没料到我的表现,Ofelia再度有些无语,抄着手像是挑衅似地看了我很久,最后接过钱时甚至还噙着一丝笑,顿时心中就是警铃大作。跟景如一相处下来这么些年,对腹黑们的行事规律还是有些清楚的,每当他们笑得高深莫测,这几乎就是“你会死得很惨”的代名词。
果然,等Ofelia细细将那一堆零钱收起来后,她突然问我:“我听说你跟Luis结婚之前,一个人在中国呆了很长时间,你就不好奇,你们家Luis跟那位叫Molly的下属的那些风流韵事?”
“我为什么要好奇?你和她在我这里,都是一样的,我对你跟景如一的事不好奇,同样就对她跟景如一的事不好奇。”我回答得很快,说实话,我都好些年没有这样咄咄逼人了,看来一遇到有关景如一的事,一切又会乱了套。
转眼,平安夜到了,景如一终于有空,这天早上等我醒来,景如一却不见,连纸条都没留下:不会公司还有事吧?我有些闷闷地下楼吃早餐,方管家告诉我,等会让司机带我去一个地方,是景如一吩咐的。
不会是还给玩个浪漫啊啥的吧?我吃着烤得焦焦的吐司,点头如捣蒜。
结果,司机带我去的却是美容造型沙龙,一进去,就有位打扮和气质都跟国内那位最红的造型师Jimmy神似的造型师等着我,说是景如一早早帮我在此预定了一次美容造型服务虽然这位造型师模糊的性别有些膈应,但他一口一个“景太太”还是喊得我飘飘欲仙,当然,等他一说——“我们姐妹”、“我们女人”我又立刻被拉回地面,在这天上地上地来回了多次,他总算拾到出一个自己比较满意的造型。
等我穿着大红色穿着大红色的软妮大衣脚蹬着高跟鞋踏进约会地点时,那阵仗还是让我惊讶了一番,那是片完全透明的玻璃花房,温暖的花房中全是一簇簇红火的玫瑰,一张长条桌摆在中间,而一身纯黑手工西装的景如一悠然坐于桌旁,他远远见我过来,他眼神立马锁住我,而后起身,朝我大步走来,牵起我手,与我十指紧扣,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凑到我耳边,“今天很漂亮。”
难得听他这样夸我的缘故,我有些不好意思,而景如一竟然趁我低头的瞬间在我嘴上轻啄了口,花房透明的原因,我总有种被偷窥的感觉,这下好了,少妇我立马彩霞红满天。
“居然害羞了。”景如一失笑。
“我哪有!”我强词夺理,但脸上的火辣辣的感觉又增加了一层。
“好好好,没有。”景如一哄我,今天难得不跟我计较。
但这话说了,倒是更凸显我的无理取闹了,我想心不过,又是趁机在他手心抠了一把,他闷哼一声,却还是不放开我手,“走吧。”说罢,他牵起我手,走过这条鲜花铺开的小径,妖艳美丽的红玫瑰因为其特殊的象征意义,更容易让人产生绮丽浪漫的联想,再加上身边这样的英俊的男子,这种感觉,很有再走一次婚姻红毯的感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灯光被调成了昏黄的颜色,让对面男子的五官更显惊艳,不知何处飘来的轻音乐,和着风里的玫瑰花香和葡萄酒的酒香,一切完美。
景如一拿起香槟,“嘭”的一声打开,给我和他分别倒上一杯,“平安也快乐,圣诞快乐。”他举起酒杯。
“平安夜快乐,圣诞快乐。”我也举起酒杯。
“你不会喝酒,只能喝一点。”景如一叮嘱我。
气氛正好,这人却给我来了这么一句败气氛的话,我一个逆反心理作用,就咕噜咕噜喝了一整杯,喝完之后才觉得得罪了景如一,心中忐忑。
半饷,景如一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这只是香槟。只能喝这一杯。”
我赶忙点头答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男人越发温柔。
“跳舞吧?”他突然问。
“啊?”我忍不住长大了嘴,我是个舞蹈白痴他又不是不知道。
“不要辜负了气氛。嗯?”景如一沉声道,声线魅惑,随后又眼神灼灼地看着我,用我的话来说,这眼神真tm赤。裸。裸,红果果啊,于是,色女我彻底被蛊惑,的确没能跟景如一跳过舞。
一曲华尔兹过后,我已经是耳红面赤,尽管他一直在我耳边重复动作,我还是踩了他无数脚,事实证明,我果然大脑和四肢不协调重点是什么,重点是,我穿了一双细跟高跟鞋,就算景如一不恼,我也不好意思了,一曲终了,我赶忙挣脱景如一,逃似地跑回座位。
“回来!”景如一叫住我,我以为景如一这厮是要秋后算账,虽然站住了身子,却不敢转身。
“你把我脚都快踩跛了,快过来给我看看。”景如一没好气地说。
这下愧疚感战胜了朴实的我,我赶忙位移过去,蹲□还真就要帮他看脚景如一失笑,“把你鞋脱了。”
我顿时哭丧着脸:“不要吧,你还真要踩回来吗?”
听了我的说辞,景如一无语扶额,“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不是?你太是了当然这只能是我心中的碎碎念,表面上狗腿地我赶紧摆手说:“怎么会!”说完,又在景如一的眼神攻势下,默默脱掉了自己的高跟鞋,长绒的地毯立刻将我包裹住,而我刚站直,就被景如一轻松捞了过去,突然悬空,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只得像个八爪鱼一般攀住景如一。
“你下来。”景如一命令我。
“不干!是你捞我过来的。”我在他身上扭了扭,又将他抱紧了些。随后我非常直观地感觉到他下半。身某物的蓬勃生长过程,“不不会吧?”我牙齿打颤,被某人强大的生命力给震撼了。
“你再不下来,我不介意在这儿办事的。”景如一很冷静。
我赶紧从他身上滑下来,后来后来我才知道景如一这厮只是想让我站在他脚上一起跳个舞而已。
哎,闷骚男要玩浪漫也不能这么隐晦啊。
这样近距离的跳舞方式,让我们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胶着起来,而只能分享一小团空气的我们,更是呼吸急促,为了省空气,少妇我毅然贴上了景如一的唇嗯,好吧,我不会告诉你是被美色所惑的。
后来我发现,我这方法让景如一占尽了便宜,少妇我肺里那点空气都快被他榨干了!
一吻完毕,头晕目眩的我气喘吁吁地吐出一句话:“都不让着我‘一两口’的。”
景如一闷笑一声,将我搂得更紧了些,随后递给我一只盒子,“圣诞礼物。”
看着礼物的面子上,我别别扭扭地打开盒子,居然是两只许愿瓶,我突然反应过来,指着其中一只,“这不是我在M岛埋的许愿瓶!”
景如一比我还要别扭:“你看看另一只。”
另一只瓶子里也有张纸条,我好奇地将纸条倒出来展开:给段柚我全部的爱情。下面的署名是我熟悉的三个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