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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连城当即拍板,“今天的午饭就去清风楼了!”
石涛笑道:“这顿饭我请了,我这就差人去订位子!”
易连城斜睨了云妆一眼,对石涛说道:“石老板定位子可以,不过在下和云公子还有事商议,石老板的这顿饭还是改日再请吧!”
石涛一愣,随即又讪笑说道:“即是如此,那我就改日再请!”
接下来,云妆仔细查看了一下帐薄,又询问了石涛一些钱庄的情况,最后说道:“扈家庄从不到这儿来存钱吗?”
石涛对于云妆问到扈家庄感到很意外,当下回道:“扈家庄的庄主扈虎从来不到钱庄存钱,外界传言说,扈虎有一个非常隐秘的地下室,地下室里堆满了金银财宝,富可敌国,当然,谁也没见过,只是传言罢了!”
云妆浅浅一笑,“原来如此!”
009号钱庄被石涛打理得井井有条,伙计们也很敬业,云妆感到很高兴。
易连城呆得实在无趣,对云妆说道:“云公子,陪在下去逛逛益州城,如何?”
云妆点头应了声,“好!”
二人起身向石涛告辞,并大致的问了清风酒楼的位置,然后离开了009号钱庄。
益州城虽不如青州城繁华,倒也是非常热闹,卖艺的,占卜的,摆摊卖各种小吃,饰品,字画的
云妆听着一声声吆喝“糖葫芦,冰糖葫芦,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真想立马跑过去买个三五串,吃个过瘾。
但她瞥了一旁的易连城,又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华丽男装,只好叹气作罢!
想着一个大男人,当街吃糖葫芦的确不雅。
易连城好似猜透了她的心事,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所到之处,皆是焦点,更为可笑的是,有两个小姑娘紧追着二人有两条街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八个护卫和雷电二人以为那两个小姑娘意图不轨,紧张了好一会儿!
将近午时的时候,二人来到离清风酒楼大约有几十米远的一处街道旁。
前方走过来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大约五十来岁,蓬头垢面,弓着身子,步履有些蹒跚,眼神有些呆滞茫然,他手里捧着个脏兮兮,而且缺了一角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破碗。
云妆看得心酸,正想上前去给这乞丐些银子,却不想一个身穿银色锦袍,头束墨玉发冠,面容俊秀却略显邪佞的十二岁左右的男孩拿着一个彩色风车玩得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不小心撞上了那个可怜的老乞丐。
老乞丐向后一个趔趄,手里的破碗掉到了地上,眨眼间摔成了碎片,小男孩也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本来不过一点小事,有谁会和一个老乞丐过不去,再说,这事也不是老乞丐的错。
可是,偏偏这男孩不依不饶,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走路不长眼,穿这么脏还跑到街上瞎晃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倒霉!”
小男孩气势汹汹的骂着,抬脚就踢了老乞丐一脚。
老乞丐感到惶恐不安,任凭小男孩打骂,口中还含糊不清的支吾道:“对??对不起,对不起!”
小男孩仍不解气,转身对身后的几个家丁模样的男子说:“给我打,照死里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上街!”
几个家丁闻言,摩拳擦掌,上前就要教训那老乞丐。
云妆正想上前制止,旁边突然跑过去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一身白色锦袍,眼神澄澈,鼻子秀挺,面容清秀可爱。
他跑到那个蛮不讲理的男孩面前质问道:“明明是你撞了这位老爷爷,你不仅不道歉,还出言侮辱,甚至动手打他,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爷爷我想打谁就打谁,要你管!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孩子,给我滚一边去!”
身穿银色锦袍的男孩不屑的瞪了那个出言质问他的小孩一眼,“再不滚,连你一块打!”
“你这老爷爷够可怜了,你不能打他!”
身穿白色锦袍的小男孩没有丝毫怯意,不惧的迎视着面前男孩狠戾的目光。
“还不动手!”身穿银色锦袍的男孩冷眼扫了那几名家丁一眼,几个家丁忙应了声,“是,少庄主!”
身穿白色锦袍的小男孩急了,“你们仗势欺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啪”的一声,身穿银色锦袍的男孩劈脸就给了这个小男孩一记耳光。
围观的人们异常气愤,可又好像很怕那个身穿银色锦袍的男孩,连句公道话都不敢说。
几个家丁已经开始对那名可怜的老乞丐拳打脚踢,老乞丐只顾抱着头躲闪,疼的直“哎哟”,却一句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云妆气得快步奔了过去,怒斥道:“住手。”
这边易连城也走上前,三下两下就把那几个家丁给打发到了一边,伸手把那老乞丐从地上扶了起来。
云妆对着那打人的男孩冷声训斥道:“才这么大点的孩子,心肠竟然这般狠毒,你爹娘没教过你要尊老爱幼,与人为善吗?”
“你算老几,爷爷我想怎就怎样,你敢教训我,回头我叫我爹爹把你剁了喂狗!”
云妆看着这男孩目露凶光,一脸杀气的样子,心中不禁叹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爹娘才能教出这样一个心胸狭窄又凶恶歹毒的孩子!
这时候,一位十五六岁,丫鬟模样的小姑娘跑上前来,一把拉住了那个挨了一耳光的小男孩埋怨说道:“哎呀,我的小少爷,叫你在茶楼里等着,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夫人找不着你,都快急疯了咦,你的脸怎么肿了,谁打的你?”
“算了,没什么!”那个小男孩抬头瞧了云妆一眼,云妆对着他赞许的笑了一笑,转脸对那小丫鬟说道:“他刚才被疯狗用爪子踢了一下,回去之后,找些凉水给他敷敷,不碍事的!”
小丫鬟四处看了一下,犹疑的道:“哪来的疯狗?”
那小男孩“噗哧”一笑,对小丫鬟说道:“晴姐姐,走了,别让娘亲等急了!”小男孩边说边对云妆笑了一下。
看着那小男孩拉着丫鬟的手走开,那个打人的男孩气得咬牙切齿,怒冲冲的对云妆嚷道:“你说谁是狗?”
云妆冷笑一声,嘲讽道:“你家的狗想必都是吃人肉长大的,对你来说,狗岂不是比人高贵?还有,你不要动不动就爷爷爷爷的,你爹爹恐怕还没有应爷爷呢!”
云妆正说着,易连城走过来插了一句话:“替我带句话给你爹爹,叫他以后好好管教管教你,半大点的孩子就如此放纵无理,凶狠野蛮,长大了那还了得!”
“你你”打人的小男孩恶狠狠的瞪了云妆一眼,又看了看一脸邪肆的易连城,估摸着占不了便宜,气急败坏的对那几个家丁说了句,“我们走,等会再来收拾他们!”
☆、胡乱骂人可不是个好习惯
易连城肆意笑道:“好,我们等着。”
待打人的那一行人走后,云妆来到那位老乞丐面前,给了老乞丐大约二十两银子,关心问道:“老人家,您没事吧!”
这老乞丐木然的摇了摇头,把云妆给的银两揣在怀里,眼神中没有感激,也没有惊喜,仿佛是事不关己一般,再不看云妆,蹒跚着向前行去。
说实话,云妆的心里还是有种失落感。
想想自己也不是为了那句“谢谢”才这么做,心中便释然了些!
这时候,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走到云妆身前好心劝道:“公子你惹祸了,刚才那位打人的孩子是扈家庄的少庄主扈刚,平日里飞扬跋扈又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锎”
云妆冲他笑了笑:“谢谢老伯。”
想着自己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和扈家的少庄主打了交道,云妆心中不禁感叹实在是太巧了!!
这老伯才想走,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云妆说道:“那个老乞丐的儿子两年前溺水身亡,老乞丐受了很大的刺激,自那以后,脑子就有了毛病,唉——”
老伯说完就走了,云妆的心里莫名的一阵难受!
“走了,去吃醉花鸡!”
易连城看了云妆一眼,大步向清风酒楼走去。
“大馋猫,就记得吃!”
云妆紧走两步,跟在易连城身后,小声嘟囔。
清风酒楼豪华气派,生意兴隆。
若非是石涛给预定了位子,今天这醉花鸡还不一定吃得成。
云妆和易连城两人在二楼的一个雅间,八名护卫和雷电二人在和他们相邻的一个雅间。
各种精致菜肴很快就摆上了桌,醉花鸡作为压轴菜最后上场,的确如石涛所说,酒香四溢,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云妆拿起筷子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易连城揶揄道:“也不知道谁才是大馋猫,就知道吃!”
“这么多菜,不吃可不就是浪费,来,尝尝这醉花鸡,的确是不错!”
云妆说着话,用筷子夹了一块醉花鸡的翅膀放在易连城面前,然后就开始了她的美食之旅!
易连城宠溺的看了看云妆,也开始大快朵硕!
两人正吃的高兴,听得楼下吵吵嚷嚷,甚是嘈杂!
易连城不悦,走出雅间向楼下看去。
“就是他,就是他欺负我,你们要给我报仇!”
易连城刚一露面,就看见刚才打人的扈刚一眼看见他,大声叫嚷!
他的身后是二十来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每个人身上都有兵刃,看起来像些练家子!
易连城不禁皱起了眉头,看起来好好的吃完这顿饭恐怕是不可能了!
转瞬的功夫,扈刚带着一群人冲到了楼上!
被人扰了吃饭的兴致,云妆心中不悦,站起身也走出了雅间。
“好哇,两个该死的都在这里,倒省了爷爷不少功夫!”
扈刚看见云妆从雅间出来,神色嚣张,张口就骂!
云妆美眉微拧,冷笑道:“小朋友,胡乱骂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叫你给你爹爹带的话,你带到了没有?”
扈刚本来长得眉清目秀,也称得上小美男,可偏偏脸上总是一副骄横邪佞的表情,一副无法无天,唯我独尊的气势!让人厌烦!
扈刚听了云妆的话,更是小脸一凛,转身大声斥了句,“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狠狠的打!”
八名护卫和雷电二人闻言,快速的走到云妆和易连城身边,怒瞪着正待动手的那群人。
扈刚小嘴一撇,骂道:“你们以为有几个帮手,爷就怕了你们,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敢惹我们扈家庄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易连城本不欲与这半大小孩一般见识,但看这孩子的确是太嚣张蛮横,当下脸色阴沉,冷厉说道:“皇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怎么着,你们扈家庄的人还大得过皇子不成?”
“皇子怎么了?想当年,连太后娘娘都高看我爹爹一眼!”
扈刚不屑回道。
孩子到底是孩子,不知道这句话的严重性!
“那也就是说你爹爹比皇子还厉害,还尊贵了?”
云妆笑着问向扈刚。
这时候,扈刚总算是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的说:“笑什么笑,一会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扈刚说完话,转身冷斥一声,“还不动手!”
“是,少庄主!”
那二十几个黑衣劲装打扮的男子齐声应了,接着就拔出兵刃,冲上前来和八名护卫以及雷电二人打在一处!
八名护卫随身都带有佩刀,雷和电也有云妆花重金为他们购买的卧龙剑在手。
一时间,清风酒楼里是刀光剑影,兵刃相交声,哀嚎声,惊叫声,孩童被惊吓了的哭声,桌椅板凳倒地的声音连成一片。
许多正吃着饭的客人见状仓皇跑出店门,唯恐刀剑一个不长眼,殃及了自己,连帐也顾不得接,这可把店老板和店里的伙计们急坏了,直跟在跑出去的客人身后喊道“帐,帐还没接!”
谁也顾不上理会他,眨眼间店里的客人就跑了个七七八八。
店老板欲哭无泪,又不敢得罪扈家庄,只好蹲在楼下的一个角落里唉声叹气!
那二十几个劲装男子身手了得,原本云妆以为八名护卫,再加上雷和电二人,打败这二十几人会很轻松,可是,看看眼前的形势,不容乐观。
双方各有损伤,雷的肩部挨了一刀,鲜血浸湿了青色衣衫,有两名护卫也挂了伤,一个伤了胳膊,一个腿部着了一剑,对方大约有七八个人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云妆暗抽了一口凉气,看来这扈家庄的势力还真是不容小觑!
扈刚看着云妆面上露出担忧神色,心中更是得意,跋扈说道:“哼,不自量力,爷爷今天一定要剁了你们喂狗。”
云妆不耻的瞥了扈刚一眼,冷声道:“你要是爷爷,真不知道你爹算什么?”
扈刚咬牙瞪了云妆一眼,遂又傲慢笑道:“爷爷家的狗好长时间都没吃人肉了,不知你的肉合不合它的胃口,哈哈哈”
“合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