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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咱们是两肋插刀的兄弟,你还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吗?”
我沉吟了半晌终于对罗本说道:“两天前我和她闹掰了其实我也很无奈,但有时候、有的事情没办法两全,真的没办法两全。”
尽管我没有把话说透,但罗本了然的点了点头,道:“大腕把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话都和你说了吧?”
“嗯。”
“唉!其实想想大腕也没什么不好的,能和她一起过日子是多少男人梦寐都求不来的,关键你也轻松、自由!”
我只是看着他,并不予以回应。
罗本好似看穿了我的情绪,又补充道:“感情的事儿是不好说,当然我也不是说米彩什么闲话,只要你们自己觉得情投意合就好,再难走的路,也总有人会走出来的!”
我终于点了点头,又是一阵沉默后才说道:“感情上的事情现在没什么可聊性,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她,把这次的恶意炒作事件解决掉,否则肯定会成为她以后演艺生涯里的污点!”
说话间,韦蔓雯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罗本只瞬间便接通,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半晌说道:“大腕果然在那个小山村里,你还真是够了解她的。”
“不是我了解她,而是那个地方确实容易让人忘记一些烦恼,否则韦蔓雯当初也不会在那里待了那么久!”
罗本表示认同,又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她?”
“嗯,现在就去机场,我记得3点钟有一班飞桂林的航班,咱们现在过去,明天上午就能见到她。”
“那还等什么,这就走!”
乘坐了几个小时的航班后,我们终于在夜晚初至时飞到了桂林,随即又租车赶往了那个小山村所在的县城,等找完酒店,吃完晚饭,已经是深夜的12点了。
酒店的单人房内,我躺在床上,点上一支烟,缓解着这一天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倦,然后又不可避免的想了很多,实际上此时的我也很疑惑,为什么这些年我都没有爱上过乐瑶,而米彩只在我生命中走了一回,我便不能自拔的爱上了她,难道她真的要比乐瑶更有女人魅力吗?
想来是不尽然的,只是我自己更偏爱米彩这样的女人而已,哪怕将自己的人生弄得满是荆棘,也不曾想过要放弃,所以真的很渴望能够让这份偶然得来的爱情有一个善果,也希望那些辜负了自己,或是被自己辜负过的女人们都能有一个善果,然后将我们这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命运,变成一出没有伤害的喜剧。
掐灭掉自己手中的烟头,我从柜子上拿出了手机,打算将自己这一天的行程告知米彩,我相信她是希望被告知的,因为此时的我们都在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这份感情,而沟通便是避免误解的最好方法。
果然,电话在刚刚打通时,米彩便接听了,向我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乐瑶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一个人去了贵州这边的一个小山区,我和罗本现在已经在附近的小县城里住下了,明天早上应该就能和她见上面!”
“嗯,我也在关注着这个事件,这个时候需要她本人出面做出回应,你见到她好好劝劝吧,毕竟在娱乐圈走到今天这个程度不容易,她应该珍惜的。”
“我会的。”
米彩稍稍沉默后,语气很轻的对我说道:“早点休息吧,明天你应该要早起的吧。”
“你也早点休息。”
米彩应了一声便准备结束通话,我又喊住了她,问道:“你这边最近怎样?”
“很平静,现在叔叔和蔚然都在观望中,应该还会拖延一段时间吧。”
我又一次想和她聊聊是否有可能与米仲德合作,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我想现在的她情愿这么拖着,将希望寄托在蔚然身上,也不愿意从米仲德那边找突破口而这个时候,我倒是愈发的能够理解她,有些在一起久了后产生的人与人之间的情分,真的不是说断就断的,因为人为的去抹掉一段记忆,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这点我最近是深有体会。
次日的一早,我便和罗本从县城里赶向那个小山村,因为事先联系过,又是当初那个驾着毛驴车的山民来接的我们,路上我便向他打听起了乐瑶,他也对乐瑶在山村的消息给予了肯定,并很开心的告诉我们,这次乐瑶来山村,给孩子们带来了很多日常学习用品,可我却开心不起来,不禁问自己,这个地方真的可以安放我们厌倦了繁杂都市生活的那颗心吗?
此时的我给不了自己答案,但如果时间允许,我也真的渴望在这里过上一段地为床、天为被的生活。
心思的繁杂中,我们终于随着老乡进了小山村,山脚下便看到了正在陪一群孩子玩耍的乐瑶,现在的她似乎根本不受恶意炒作事件的影响,比那些孩子们笑得还要灿烂,以至于我不忍心去打扰。
可不解风情的罗本,站在山脚下,便扯着嗓子向她喊道:“大腕来来来,往这边看,我和昭阳来找你了!”
乐瑶在他的喊声中,回眸一望,于是我们的目光便交集在了一起,我的心中充满了“后会无期”却又见了面后的尴尬,而此时的她又是什么心情,我一点也不知道!但愿不要反感我的冒然到来
第358章:陪我去一个地方
乐瑶和我对视了片刻之后,便不再理会,继续和那一群孩子蹲在地上玩着类似弹珠的东西,我无奈的与罗本对视了一眼,随即从山脚边向她那边走去。
很快我便与罗本来到她的面前,我因为还被某种情绪束缚着,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倒是罗本冲她笑问道:“大腕,外面现在正闹得天翻地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和一帮娃儿玩弹珠,以前也没觉得你有这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魄力啊!”
乐瑶头都没有抬的回答道:“我爱这么玩,碍着你啦?”
“你这是使小性子!”
“你管不着。”乐瑶说着从地上捡起自己赢回来的一只弹珠,然后塞进了口袋里,而那个输了的孩子,正哭丧着脸看着她,这幅画面充满了童年那斤斤计较的趣味。
罗本讨了个没趣,也不招惹乐瑶,随即从自己的身上卸下了大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堆文具和玩具分给了那些孩子,然后换回了好几声“谢谢叔叔。”
几个孩子有了新的玩具,便雀跃着散去,而乐瑶就这么落了单,看着那群离去的孩子,有些泄气的坐在了草地上,然后眺望着山上的景色,却始终不愿意正眼看我。
罗本终于看不下去,半调侃道:“哟,瞧我这记性,都忘记给你们二位介绍一下了,毕竟第一次见面,多陌生啊!”
乐瑶瞪了罗本一眼:“你死一边去,整天就知道臭损!”
“我损你们了吗?半天杵着和木桩子似的,不带这么玩的吧?”
毕竟是个男人,总不能比乐瑶还能端着,我终于先开口问道:“你坐在地上不嫌硌得慌么?”
乐瑶看着我,接着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玻璃弹珠统统扔在了我身上,连带着身边站着的罗本都遭了秧,而那群散去的小孩儿又去而复返,捡起散落的玻璃弹珠后,再次散去这种来去的自由,再次感染了被诸多琐事束缚着的自己,不免有些入神,也许我们喜欢的便是这里的简单和自由,哪怕只是几只不起眼的玻璃弹珠也会升华为生活的一种方式,而后因此快乐许久。
“你要真想砸他,就搬石头啊,弄这玩意儿砸的不痛不痒的,还连着我也一通乱砸!”罗本说着一脚踢飞了面前的几只没被捡起的弹珠。
谁知,乐瑶真的从身边捡起了一块石头,“嗖”一声就扔向了他,还好反应够快,侧身躲了过去,心有余悸的感叹道:“好家伙,这脾气跟桶似的,一点就着啊!我惹不起你,你们俩继续聊着,我四处转转先!”
那群孩子和罗本相继离开后,偌大的山野间便只剩下了我和乐瑶,夏天的热风一阵阵吹过,吹来了中午炊烟的味道,又吹起了林间的松涛,我因此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在乐瑶的身边坐下。
许久,乐瑶终于和我开了口:“我好不容易清静了几天,你又是带着什么动机来的?”
“北京那边你不回去吗?任性也得有个度。”
“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就别再说怄气的话了,好吗?”
“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你不知道北京那边现在都炸开锅了吗?你的经纪人都快急疯了”
“有什么好急的,我就出来散散心而已。”
我意识到一定有哪儿不对劲,随即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北京那边的事情吗?”
“北京那边怎么了?”
这个时候我终于肯定,乐瑶对这两天爆出的恶性炒作事件是一无所知的,她应该在事件爆出前就已经离开了北京,我当即拿出手机准备找出这两天的新闻给她看,却发现这山里的信号不是一般的差,网络根本上不去,好在自己的背包里还有一份娱乐周刊,随即拿出来向她面前递了递。
乐瑶面色疑惑的从我手中接过了报纸,只看了一个标题,面色便难看了起来,随即用手紧紧的攥着报纸,表情充满了愤怒又参杂着失落,轻声的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和这样一个无耻的男人交往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要重复着伤害我?为什么?”
我一声轻叹,安慰道:“你别太难过了,当务之急是你赶紧回北京,做出正面回应,把这个事件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
乐瑶忽然便笑了出来:“呵呵我为什么要回应如此恶心的人渣他爱怎么说,怎么说,那些年就当自己瞎了眼和一牲口过了!”
“别说气话,你要不回应,不就等于默认了他的说法吗?”
乐瑶忽然哽咽了起来,伏在自己的腿上,无助的将手中的报纸攥的“吱吱”作响,低语着:“我累了,真的好累谁能了解?”
感受着她的心痛,我却连一个安慰的拥抱也不能给,只是在压抑中,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然后望着远处正在嬉闹的那群孩子们实际上,这座山、这群人并不会真的带走世俗的烦忧,因为在内心的最深处,我们对世俗还有着无法摒弃的!!所以无论在这里获得多少的轻松和自由,都是在逃避中偷来的,而却早已经在心中扎了根。
“昭阳,你走吧,我不要你来告诉我这一些我只想在这里目空一切的活着,我已经受够了都市生活的烦扰了!”
“是吗?那你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一切也不要了吗?你的明星光环也真的可以洒脱的卸下了吗?”
“为什么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我就想这么没心没肺的活着,然后忘记那些恶心的,行不行?你说行不行?”
“如果真的可以忘记,你就不是现在这副语无伦次的样子你告诉我,难道你真的可以在这里随便找一个村民嫁了,然后生子,再也不问尘世外的生活了吗?就算你现在觉得可以,你又能保证3年5年10年后还可以吗?。。没错,这里是很安静,是很自由,可是没有酒吧、没有奢侈品店、没有豪车、没有别墅,更没有别人崇拜的目光,等你某一天对这些又重新燃起时,你又该怎么办?”
“心死了就不会再有”
“只要你活在人的身躯里,就永远也摆脱不了。而人就是一种心血来潮的动物,你根本不能计算出,什么时候会涌起那些你克制不住的!”
乐瑶许久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伏在自己的腿上,而我连她的表情都看不清,只是不安的揣测着,现在的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或许她什么也没有想,有的只是不安和慌张。
又是一阵热风吹过,乐瑶的鬓角处已经有了些细微的汗水,直到顺着发丝滴下后,她才抬起头对我说道:“我不是一个能彻底摆脱的人,我会回北京面对这一切的,但我还想在这里待上两天。”
“这没有问题,但是你得先和经纪人联系一下,让他先把心安下来,正好这两天也想想怎么解决掉这次的恶意炒作事件。”
乐瑶点了点头,随即起身又向远处那群正在玩耍的孩子走去,而我没有再打扰她,只是坐在树荫下,独自失神了很久。
中午,村长杀鸡宰鸭,热情的款待了我们,席间我们聊了很多,但话题都在围绕韦蔓雯进行,村长直到此时还在想念有韦蔓雯在村子里的日子,可是韦蔓雯终究是不会回来了,倒不是她对那都市有多深厚的,但她离不开罗本,所以回归都市也是她不得不做的选择,可这说到底还是一种想来,连韦蔓雯这样淡泊名利的女人都不能永远的在这个山村里长久的待下去,何况乐瑶呢?
吃完了午饭后,我又联系了远在西塘的阿峰,让他将上次做公益活动时募捐到的善款,汇了十万给我,然后我又将这笔钱转交到了村长的手上,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