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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
冉白石哼了一声,看着那一行人的背影笑道:“他们不待见爷,爷就没办法了?哼!你也太小看爷了!”
“冉少你有什么好主意?”
冉白石随手一招,冉家的一个家仆连忙躬身过来。
“找都水监把杰琢河给我封了,就说杰琢河河道淤塞,需要清理,到明天才能够放行。渡船不能过,桥也不准人通行,明白没?”
那家仆连连答应着去了,周沙不由拍手叫好,“冉少,你这招真是高!杰琢河是回城的必经之路,只要把杰琢河封了,他们今天就必须留在宝济寺里歇息。宝济寺的客房就那么几间,那还不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哼,他老子是总督就了不起?总督也不能妨碍我爹他治理河道,是不是?”冉白石哈哈一笑,昂首挺胸就跨过门槛进了宝济寺。
与此同时,寺门口斜对角巷口站着的采花大盗凌少之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他暗暗想着,师父所言果然不假,寺庙中多有艳遇,他此番出山,所采的第一朵花定要不俗,那个男扮女装的姑娘看来是不错的选择!
第二十九章 惊艳,共扫藏经塔 之 锁麟囊
更新时间2009…11…5 10:57:43 字数:2468
李家几个公子都和冉白石不大交好,往宝济寺的深处走了好远,见冉白石和周沙两人没有追上来,这才放下心来,站在菩提树下互通有无。
李彬和方家兄妹俩自是毫无所获,但是李杏和莫寻非倒是寻到了那第三家绣坊,只不过第三家绣坊已经改头换面成了卖糖的,问起那卖糖的铺主,只说这间铺子是从房东手中接手的,并不知道之前的绣坊店主去哪里了。而这间铺子的房东是个居士,今日正好是阴历十五,便到宝济寺的厨房帮忙来了。
事情总算还是有点希望,只不过这么一大群人去厨房找人问事有点太张扬,而且厨房中帮手的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女居士,商量之下,还是由方吟陪着莫寻非、白笑笑进去问问。
李杏颇有些不乐意,但他少年白头,目标实在过于明显,即使李杏不乐意,却也不得不为大局着想,颇为不甘地看着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宝济寺后院的厨房去了。
白笑笑三人找着了那个房东,问起绣坊之事,女房东说道:“那家绣坊是个婆婆开的,好几年前就过世了。她的身后事还是我帮忙办的。”
白笑笑等人一听,心都沉入谷底,“她已经过世了?”前两家作坊已经被排除,好容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家绣坊,哪知道这家绣坊的主人居然已经死了。所有的线索好像一下子都断了线。
“是啊。那婆婆身世凄凉,生前无儿无女,只靠绣点东西来维持生计,她这一走,说起来,倒也是种解脱。你们找她何事?她在我这里住了这么久,也没见她有什么亲友。”女房东已经拾掇好一个食盒,正要拎着这食盒出门去。
莫寻非不由问道:“她一个亲友都没有吗?她生前之物都交给谁保管?”
女房东道:“她生前哪里有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些绣针织物罢了,她平时用的,我都给她陪葬了;至于她那些没绣完的花样,我也都烧给她了,省得她到那边寂寞,也可以绣绣花的。”
“啊?你一把火都烧了?她绣的东西你都烧了?”白笑笑一着急,声音不免有些大,倘若那匹丝帕真的是这个老婆婆绣的,该不会被这女人一把火就烧干净了吧!
女房东瞧了几人一眼,皱了皱眉,对于白笑笑的不良态度颇有些不满,扛起食盒就往外走,“我烧了有什么不对?那些东西我留着又没什么用!你们是谁啊?打听这些做什么!”言语已经不善,食盒往前一伸,整个人便扭着水桶腰撞出门去。
白笑笑正要追上去再细说,却已经被莫寻非一把拽住,“算了,我看不用问她了。”
“为什么不问?”
“依我看,那个老婆婆只怕也不是公主要找的人。”莫寻非分析道,“虽然公主也不知道要找谁,可那老婆婆几年前就过世了,那个老婆婆既然无儿无女,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单一人做活,我看,这第三家绣坊也不是我们要找的。”
“可是,新河境内会这种针法的三家绣坊都已经找过了,难道说是我们有所遗漏?”
方吟说道:“三表嫂,会不会是你爹他记错了?或许我们可以拿这块帕子去问问别人。也许会绣这种针法的人并不只这三家。”
白笑笑一听方吟怀疑她爹不够清楚,不免急急地辩解道:“我爹做这一行这么多年,怎么会记错?他说新河府有这三家,就只有这三家。不是外地还有两家会绣这种针法吗?说不定那两家也会有线索呢?!”
莫寻非知连忙打圆场,“倒不是白老爷记错了,寻丝帕之事本来就不简单,我们得知的信息又太少了。”
方吟见莫寻非维护之意溢于言表,便瞧了白笑笑一眼,不再说话。
白笑笑本来对此事也算不得热心,可现在却有些上心了,为了证明她爹没有记错,那是卯足了劲非要深挖到底,“这样吧,寻非,我再去问问那个房东,我们自己问的也许也不够细致,方小姐,你们先去宝济寺里四处转转吧,我去问问就过来。”
莫寻非想劝她止步,白笑笑已经先一步扔下莫寻非和方吟,一个人追着那女房东去了。
莫寻非正要追去,却被方吟拦下,“寻非表哥,我们还是先去同大表哥他们会合吧?大家一起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也好。”
莫寻非无奈地看了一眼白笑笑撒腿跑的背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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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笑追上那房东,挡在她面前,房东不免有些没好气,“又有什么事?”
白笑笑从自己贴身的锁麟囊里掏出一枚白珍珠搁在房东手中,“你好好想想,婆婆的遗物中当真没有一块绣着紫薇花的丝帕吗?是用扣针的针法绣的,扣针的针法就是……”
“扣针不就是一层一个颜色,后边一层盖住上一层的外线嘛!”房东看到那枚白珍珠,态度已经好了许多。
“啊?你知道啊?”白笑笑不免有些惊喜,“那你也见过用这种针法绣花了?”
“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我跟那婆婆住一起那么久,天天看她绣花,多少也知道些皮毛了。”房东说道,“不过,说句实话,那婆婆主要是用这针法来绣孔雀,还真是极少用来绣花。”
白笑笑一听,神色又黯淡下来。
房东拿了白笑笑的珍珠,不免热情问道:“姑娘,你为什么非要找用这种针法绣花的人?哦,莫非是想找绣你这香囊的师傅?”
“什么意思?”白笑笑不解道。
房东指了指白笑笑的那包锁麟囊,“喏,你这上面的花不就是用扣针缝的?你不是要找绣这个香囊的人?”
白笑笑闻言一惊,低头看自己的锁麟囊,这锁麟囊是出嫁前康姨娘送给自己的,红耀耀的绸布上用金丝和彩线绣了飞舞的凤凰和各色牡丹,“这……这个是用扣针绣的?”
房东指着那牡丹说道:“喏,你瞧这牡丹一层颜色叠着一层,可不就是扣针绣的么?”
白笑笑的心一下子有些沉了,这锁麟囊是康姨娘给自己的,十之八九是她亲手缝的。也就是说康姨娘也会扣针,也会用这种针法来绣花!但是她明明记得那天康姨娘说很少有人用这种针法来绣花,她老爹也说会这种针法的绣坊在新河只有三家。他们是刻意瞒着康姨娘也会扣针的事实。
白笑笑越想越是心惊,公主为什么要找那块丝帕,黑衣人为什么要拼了命的抢那块丝帕,而她的爹娘又为什么故意隐瞒他们所知的事情,他们和那块丝帕会不会有什么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白笑笑倒抽了一口凉气,事情好像有点复杂?
她这二十年来所想的事情不过是混吃混喝过一辈子,成天想的事无非是明天吃什么,后天去哪里发呆,早上怎么能让大房的人气得跳脚,晚上怎么能让康姨娘别唉声叹气,在她的生涯中,还从来没有跟什么朝廷、黑衣人、生死联系上的事例。
“姑娘……姑娘?”房东连喊了白笑笑两声都没有反应。
白笑笑心里头有事,便一个人傻乎乎地乱逛着,连那房东是什么时候走的,莫寻非、李杏他们是怎么追上自己的都不知道。
第三十章 惊艳,共扫藏经塔 之 甘愿受罚
更新时间2009…11…5 22:40:22 字数:2576
“三弟妹?你一个人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要是被那伙来路不明的刺客捉去,可如何是好!”李杏见到白笑笑不免关切道。
“是啊,三表嫂,有什么收获吗?”方吟再度看了李杏一眼,美目含笑。
白笑笑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腰间的锁麟囊,康姨娘有所隐瞒,定然有她的道理,这一切还是等她回去以后先问问康姨娘再说,她于是摇了摇头。
众人不免意兴阑珊,却也只有从长计议,正打算打道回府,李彬和方祁从外头风风火火地赶了进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怒气,莫寻非迎了上前,“二哥,怎么了?”
“哼!”李彬窝了一肚子的火,“我去备车,一上街就见到不少人往回赶,说是杰琢河被都水监的人给封了,好端端地突然要清理什么河道!我看,百分之百是冉白石那只猪搞得鬼,就是故意让我们今晚回不了新河。”
“二弟。”李杏轻轻唤了李彬一声,“不要胡猜,平白无故的,冉家少爷为何不让我们回新河。”
李彬看了方吟一眼,和方祁无奈对视,“总之,今晚我看大家得打醒十二分精神才行。”冉白石那点花花肠子,李杏看不懂,他可看得清楚明白,只不过明知道是冉白石搞得鬼,但他找了一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李家想不在宝济寺中借宿一宿也不行了。
几人才跟寺方沟通安顿好,方丈大师听得贵客临门,派人来请他们前去禅房。
宝济寺的方丈大师已近百岁高龄,白眉鹤发,精神却很是矍铄。他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同李杏讨论着佛法,方祁和李彬对佛法没什么兴趣,借口跟莫寻非商量丝帕之事,把他扯了出去。
莫寻非本想叫白笑笑,哪知道白笑笑撑着手坐在蒲团上貌似专心致志地盯着方丈大师,好像对佛法有着极大的求知欲,倒教人心中不忍打扰。
于是方丈大师和李杏参禅了一个多时辰,白笑笑就捧着头在旁边看了一个多时辰,当方丈和李杏两人都有些口干舌燥的时候,方丈大师才饶有兴致地看着白笑笑,“这位女施主,好像心中有疑问,却一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不知贫僧是否能帮施主解惑?”
他只当白笑笑向往浩瀚的佛法,正准备说佛理,就见白笑笑赧然一笑,“大师你真厉害!我心里头的确是有一个疑问想问的,宝济寺是不是有一本《大佛顶首楞严经》啊?而且……而且还是国宝?”
方丈大师一愣,“施主坐了这么久,想问的就是这个?”
“是啊……”白笑笑诚挚地点了点头,她见到方丈大师的时候,就忽然间想起了李杏说经书是放在宝济寺的国宝,堂堂凤鸣皇城的国宝被她给扔泥巴里头了,她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这一愧疚,便有些挪不开脚步,然后她就一直盯着方丈大师,脑子里头天人交战,问还是不问呢?这样一犹豫,就怀着疑问过了一个多时辰,其实压根就没听到李杏和方丈大师到底在说什么。
方丈大师颇有些失望和好笑,但还是慈眉善目地回答道:“不错,这本《大佛顶首楞严经》是本寺的镇寺之宝,不过这本经书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些残破,近日此书又再逢一劫,典藏都已成问题,若是施主想一睹真容,只怕老衲恕难从命了。”
方丈这一番拒绝,让白笑笑更加愧疚,连典藏都成问题了?也是,她那样重重一扔,还是掉在泥水中,纸泡了水就已经不好保存,更何况那本年代不知道有多久远的残经。白笑笑心里头愧疚,犹豫了片刻还是主动承认道:“大师,我不是想一睹真容,我……我只是想说,那经书近日的一劫,是……我弄的!”
“是你……是女施主弄的?”方丈大师的两道眉毛抖动了一下。
李杏见状,连忙替白笑笑解释道:“大师,我弟妹她是无心的,之前并不知道手中的经书是国宝,也是不小心才会弄脏的,还望大师勿要动怒。”
白笑笑见方丈大师的眼中流露出心痛惋惜之色,更加惭愧,“大师啊,虽说不知者不罪,但我弄脏了国宝是事实,大师,您看我该做些什么来弥补一下?钱我是没多少的,但力气有的是,大师您只管吩咐,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做!做不到的……做不到的,也尽量做!”
李杏一听,又要帮腔,却见方丈大师已经摆了摆手,“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