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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她居然还嫌弃自己胖!清杨居士仰天长叹,从此以后他便没了胃口吃饭,见到女子打身边过就慌。他将自己关在屋里开始研究易经,目的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命是不是真的那么凄凉。不看还好,一看居然与那女子是天作之合。刚才那小姐是不是也和他有一样的心境呢?
思及此,他顿觉与那刚刚离去的小姐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如果下次能再遇到她,他一定替她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机会改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清杨居士收完自己的烂摊子,走出了月老庙,回到自己家里。他爹是做武馆的,从小就寄望着他子承父业,可是自从五岁后,清杨居士就痴迷易经,武没练好,他爹隔三差五就一顿臭打,这些年都已经习惯了。刚才来砸场子的那帮打手,正是他爹派来拆他场的师兄师弟。他爹时常说他是个败家子!他又不赌,又不嫖,就是搭个小摊子给人算算命又怎么败家了?
清杨居士长叹一声,这才举步踏进自己家的武馆,刚进门就听见他爹在咆哮:“那小兔崽子,现在越来越不成话了,之前不好好练武也就罢了。今日居然跑去月老庙摆摊算命了!慈母多败儿,就是你宠出来的败家子!”
又听他娘道:“奇儿不喜从武,自幼痴迷念书,有些事情是求也求不来的。相公又何必勉强呢?”
他爹又吼道:“你一妇道人家懂个屁。他那未过门的媳妇他娘可是八景县出了名的河东狮,他要不学点儿功夫防身,将来被那河东狮教出来的小母狮欺负,看你到时心疼不心疼。”
清杨居士听见河东狮几个字,不知道他娘会不会心疼,反正他立马头疼了起来,又听到他娘埋怨道:“你早就知道还推奇儿落火坑,真怀疑你是不是他亲爹。”
他爹怒吼道:“老子不是他亲爹,那就是你这臭娘们红杏出墙!”
他娘道:“得得得!别又把话扯到我身上!你爱咋咋地!还不是贪他陈家有点儿钱!将自己儿子的终身幸福完全不当回事儿,还扯到我头上来了。”
他爹叹道:“老子就是他亲爹才替他想,不然怎么把脸皮放裤兜里了?找个有钱的媳妇儿不好吗?将来少受点儿苦!”清杨居士顿时觉得头又有点儿晕了,手扶在门框上,心想人家找婆家才拿这标准吧?怎么感觉自己象是要嫁到陈家去一样呢?他好歹是个七尺男儿吧?难道连自己的妻儿都养活不了?他爹可真能想!可怜天下父母心哪!唯有如此安慰自己吧!
他娘道:“行!你是他亲爹!亲得不能再亲的爹!”
清杨居士站在武馆门口,不知是进还是出好!心中直叹:我杨开奇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从小被爹送了人,娘不敢出声,终于见到自己的小娘子还被嫌弃了,如今长大了也不知道那母老虎成了啥样!心中更是同情起今日庙里见到的那个姑娘,下定决心下次再遇到她一定要替她改命,这他妈什么天赐良缘嘛!整个就一卖子求荣!
此清杨居士正是从小与陈英定下娃娃亲的那团白面馒头,名叫杨开奇,他自被陈英刺激以后就发誓不要再让自己的四肢和身体都成桶状。更是为了摆脱娶那母老虎的厄运,潜修易经,希望从中找到一丝希望。可在命运的大江里挣扎了十来年,他不得不感叹,命运就他妈是只猫,见到猎物到了它的猫爪下,不玩死决不罢休。
这头话说陈英装着一肚子的闷气回了家,弄得牡丹香桥会也没能尽兴,不过见大小姐板着张脸,也不敢出声。陈英平时虽然对这些房里的丫头们不错,但她心情不好时谁也不敢去招惹她,谁知道她会不会遗传她娘的狮吼功?牡丹只得在心里将那惹恼自己大小姐的算命先生狠狠地无情地问候了几百遍。
陈英刚进家门就听屋里的丫鬟来说八景县几家有名望的夫人都带了自己的女儿来家里一起过七夕。她本不想去凑这热闹,但怎么说也不能落了陈李氏的面,于是只能稍微收拾了下就出了园子,但心中仍有着庙里带回来的怨气。
刚走进园子就见到一帮老女人带了一帮小女子坐在花园里嬉笑,也不知道她们在议论什么话题。陈英走进几步才听到,其中一位罗员外的老婆说道:“听说了吗?乔家的小妾和他儿子私奔了。”
八卦!陈英不觉有些头疼,这几个夫人时常来家里与陈李氏唠嗑,小时候陈李氏只要见到她们来到就会命人带走大丫小丫。兴许是这些年自己长大了,她们也开始不避讳起来。此时罗家夫人的话刚一说出,连几个闺阁里的小姐都掩嘴偷笑。陈英见到小丫似乎漫不经心地喝着自己的茶,心想还好自己妹妹没有被这帮八卦婆娘带坏。
付家夫人接着罗夫人的话道:“这有啥?前几日城东那魏家的女儿还与人珠胎暗结了呢!气得魏家老头子立马给他俩操办了婚事。”
喻家夫人道:“这就是那魏老头自己想不开咯!自皇上登基以来,这些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了,城中风流韵事比比皆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完众夫人均掩嘴而笑,旁边的小姐们也都纷纷不甘示弱。
陈李氏却叹道:“确实是司空见惯了。”说完朝小丫望了一眼,露出几分担忧的神色。
陈英此时也走到了她们中间,回想起她们刚才的话题,记起自己从前在现代时看到的一些大唐的风闻轶事,不觉感叹,大唐果然是民风开化啊!不觉为自己穿越到了这么一个女人的美好时代深深欣慰了一番。心中一念闪过,既然这些事情在她们眼中都已经稀松平常,那自己怎么不可以自由恋爱?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到时就一起私奔呗。
陈英脑里浮现出今日在月老庙见到的那个清杨居士的脸来,此人绝对有培养的前途,她不自觉地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低喃:“就这样办了!”
陈李氏见大丫打外面回来,还没坐下就按着自己的头猛打,关切地问道:“大丫!你今日出门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陈英嘿嘿笑了两声,“没!愉快得很!”能不愉快吗?帅哥呀!如花和牡丹站在她身后,心想刚才回来时还乌云密布的脸怎么顷刻间就连白云都找不到了,阳光明媚啊!
陈李氏见她没事,就又与几人开始东拉西扯起来,只是陈英根本没在听她们的下文,满脑子清杨居士的俊脸,想想都直咽口水。李娟也对几人的八卦话题很不来电,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正回味着之前打自己空间里面拿出来的瓜果味道。那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啊!
直到听见付夫人说道:“真的?那可要见识一下。”
大丫小丫才回过神来,不知道她们要见识啥。只见喻家小姐从侍女手中拿过一直笛子,娇态万千地吹了起来。笛声悠扬,几位夫人都闭目欣赏。一曲毕,喻夫人就开始卖弄了,“怎样?我家女儿这手笛子可是在城中被传为神曲啊!”
大丫小丫同时翻了个白眼,怪不得听起来如此忐忑不安呢!原来是神曲啊!
与她们一起翻白眼的还有罗夫人和她的女儿,此时罗夫人发话了:“这有啥稀奇的?咱家丫头可是绣得一手好绣品,你们看,我身上的衣服和手上的锦帕还是她送我的生辰礼物呢!”说完便起身转了几个圈,又将手里的锦帕平铺到石桌上让大家鉴赏。
这样一说付夫人也不服气了,立马拉了自己女儿起身,“我女儿可是学了不少宫廷的舞蹈,指不定哪天就嫁入侯门,成为一代贵妇呢!”
说完便对自己女儿使了个眼色,让她露下自己的才艺。那付小姐确实长得有几分姿色,不过说她珠圆玉润吧!似乎又比这词更圆了些,更润了点儿。她扭动着自己的小“蛮”腰,就开始在园子里跳起了舞来。
陈英心道,还好自己刚才出去溜达了一圈,把胃里的五谷杂粮都消化干净了才回来的。李娟此时的目光更悠远了,看不见!看不见!
付小姐折腾了半天才停下,“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此时几个夫人又向陈李氏投来期盼的目光,陈李氏拿着锦帕挥舞了几下:“园子里的乌蝇可真多啊!”
谁知罗夫人不依不挠地说道:“陈夫人,不知你两位千金有何特长呢?”
陈李氏心中暗骂,心想自己根本不想赶这趟浑水,自己女儿几斤几两她心里最清楚不过,确实不太想打击那帮平日最爱说人长短的长舌妇。若不是因为陈箫万与她们家都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她都不想给这几人开门。
李娟见自己霸气娘被人小看,转头对似玉说道:“去取我的琵琶来。”那几个女人平日里无事就喜欢四处撩拨是非,若被人说她们陈家女儿一无是处,只怕没半日八景县的蟑螂都个个知晓了,她霸气娘的脸往哪儿搁?总要替她挣回点儿面子不是?
李娟手放琴弦之上,轻轻拨动,姿态优雅脱俗,手指间流放出的琵琶音瞬间震慑四方,令在座的几位夫人都露出了惊异的神色。怀抱琵琶半遮面哪!南艺神韵谁人能敌?不过她们立马想起如此的神态就是令自己家的女儿在人前失色,又将刚才的目光收敛了起来。不过这一切都被陈李氏看在了眼里,她只轻轻地端起自己的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又放下。
李娟曲毕,几位夫人半宿没回过神来,此时罗夫人心想,她家不是两女儿吗?这个出彩,未必两人都如此给她娘长脸,于是不怀好意地淡笑一下,“不知道陈家大小姐又如何呢?”
陈英从外面回来心情本就不佳,虽然后来想通了,却仍有些闷闷的,她站起身冷冷看了罗夫人一下,“我可不是卖艺的!”说完扬长而去,留下众人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是你的就别想躲!
命运就他妈是只猫,见到猎物到了它的猫爪下,不玩死决不罢休。
话说最近JJ抽的很销魂,经常更不了!
香香的另外两本书一早存了稿才没有断更!
实在抱歉了!
、撞破大秘密
陈英的潇洒转身,瞬间成为八景县“佳话”。陈家两个女儿果然都不是凡品啊!继十年前小丫以一颗糖成名于八景县之后,陈英也以这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背影打响了她在八景县的“名媛”第一弹!陈家不单只有河东狮,还有个未出阁的继承人。
这几日,杨开奇从外面回来,总能见到自己的几个师兄师弟躲在武馆最暗无天日的角落里偷笑。他那温柔的娘总是看一眼他叹一声气,老头子的脾气似乎也大了不少,最近几日总听见他骂自己说:“不学无术!将来是要被人欺负的了。”
杨开奇怎么都弄不明白,他们都怎么了?难道自己出去给人算个命就给那么多人添堵了?他招谁惹谁了呀?为了不让自己在武馆里的头越来越抬不起,他决定找全家最容易透露风声的娘好好谈谈。
这日他见生意不大好,早早的就收了档口回家,心里想着如何同自己家那慈母开口。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他娘叹气道:“当家的,不如你去把这门亲事给退了吧!”杨开奇一听这话,觉得生他的是亲娘,知他的还是亲娘啊!
他正欲冲进去抱住他娘的胳膊流点儿感激的泪水,却听见他爹说道:“要退你去退去!当初老子把脸都搁兜里了才让陈箫万把他女儿许配给这臭小子,老子的脸刚戴上几年哪?又要摘下来?谁让他当初不好好跟我学武的?”
好吧!杨开奇只觉得前一句暖如春风,后一句如坠冰窖,这他妈冰火两重天,会伤风的!我的亲爹亲娘啊!
他刚想到这,听见他娘又道:“奇儿这孩子命苦啊!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呢?之前还有个指望吧!希望他那未过门的媳妇儿千万别象她娘,听说她家请了先生去教化,还以为可以贤良一点儿。没想……”杨开奇站在门外听见他娘一声叹息,感觉自己身边儿似乎有秋风吹过,背心瞬间凉透。
他妈的这番对话他还听不懂,他就真是二傻子,这陈家两个女儿,早前听说陈家二小姐是女流氓,他已经汗颜了。记得那时他娘幽怨地看了他爹一眼,他爹只是拍了拍他幼小的肩膀对他语重心长地说:“还好不是大丫!”这次该是轮到大丫了吧?她难道继承了她娘河东狮的美名?
杨开奇此时终于明白这几日他回家总觉得家里阴风阵阵,敢情这些个平日与自己最亲密的人都知道了,就他蒙在鼓里啊?看来这媳妇儿是无论如何娶不得的了,要是真娶回家,估计得象前几次见到陈箫万时的情景一样,身边的狐朋狗友看见他就得象看见开心果似的,绝对是笑谈啊!
好啦!他也不必问了,现在什么都知道了,还好自己还没到年纪娶亲,早早计划下,如何摆脱眼下的困境吧!
这头杨开奇愁着,那头陈英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爹出去跑了趟买卖回来就觉得平日里对自己已经很热情的街坊忽然又对自己热乎了几分,心中不免毛毛地。没几日就听见城里大街小巷传遍了自己大女儿继承她娘优良传统的小道消息,他在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