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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开奇蹙眉,心里难受啊!昨晚杨家就差点上演惨剧啦!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是支支吾吾地说道:“我爹他……他……”
陈英看他脸色就已猜到几分,哼了一声,问道:“你爹不同意,你就不娶了?”
杨开奇怕她伤心生气,忙应道:“娶!我说话算话!”看来他只能做个不孝子啦!
陈英见他似乎很为难,故意问道:“你爹不答应,你怎么娶啊?难道要金屋藏娇吗?”
杨开奇叹道:“那你说怎么办?”
陈英想到今日她爹去杨家未必能成事,他那好脾气只怕又要被那姓杨的老头软磨硬泡,功败垂成啦!于是挑眉问道:“你敢和我私奔吗?”
杨开奇惊了一下,商小姐的胆子可真大,连这都能想到。真要与她私奔吗?那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他可是想明媒正娶的!陈英见他又开始犹豫,哼了一声,“算啦!看来你是不想和我在一起的!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杨开奇真急了,母老虎他不想要!非常不想要!面前的商小姐他却是喜欢得紧啊!可他爹不许啊!最后狠了下心,暗自呸了一声,老子娶媳妇儿,又不是他娶媳妇儿,他有温柔贤淑的娘,能体会自己要娶个母老虎的悲哀吗?于是他把心一横,铿锵有力地说道:“我带你走!”
陈英笑了一下:“这才像话嘛!”
两人商议一阵,说好今晚三更出发,约好了汇合的地方,各自回了家,私奔总要准备下吧!
陈英回到家才知道自己果然是神机妙算哪!陈箫万下午去了趟杨家武馆,没三两下就被杨老头打发回了家。此时正在受着陈李氏的严厉训斥:“你说你一大老爷们,怎么就被人欺负了呢?”
陈箫万垂头丧气地应道:“他身子可比我强!”人家练武的,能比吗?一只胳膊露出来都比陈老头的大腿粗啊!再说武力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陈箫万什么人哪?那可是正经商人呀!吃饭可都靠一张嘴的!
陈李氏不乐意了:“我叫你去退婚,又没叫你去打架!他身子强不强关你屁事啊?”借口!这丫的绝对是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退婚就两个字,牙缝里都能挤出来啦!
陈箫万可委屈了:“我刚到他家,总要讨杯水喝下吧?不喝也得装个样子是不?可是刚喝了两口,他就拿起一把几十斤的狼牙棒走了过来,还说让我鉴赏。”他当时可是看着那狼牙棒半天说不出话呀!万一说错两个字,一棒子招呼下来,就他那身子骨,招架得了吗?
陈李氏深吸一口气:“然后呢?你不能等他放下狼牙棒再说吗?不懂得把握时机吗?”绝对还是借口,几十斤的狼牙棒能一直拿着不放下?说出来鬼才信呢!
陈箫万颓废地说道:“狼牙棒放下了,接着是偃月刀,然后就是青钢剑、红缨枪、开山斧……”那阵势他可从来没见过啊!杨老头把他家的兵器都请出来让陈箫万好好看了个遍,兵器博览会都没这么盛大啊!可是专人伺候着!
陈李氏叹了下气:“明天你再约他!别去武馆了!”糯米做的老头果然经不住吓,既然武馆不适合谈退婚,那就换地方吧!
陈英叹了下气,也懒得看下半场,回了屋里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了。和小丫做生意,她也储了些钱了,出去以后还是能做点小买卖的。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回来向她娘请罪吧!反正她娘肯定支持她。到时候帅哥爹再有什么意见也无济于事了,这亲不退也得退了。
吃过晚饭,陈英偷偷溜进李娟的房里,将事情向李娟说了一下。李娟虽然很吃惊,但想到她只是暂时找个地方去“煮饭”,也点头表示支持了,那白面馒头她是见识过的,总不能让自己的好姐妹屈就吧!这个时空女子出嫁都很早,大丫再不趁此机会溜掉,恐怕就成有情人难成眷属了。
两丫头正在屋里商量地热火朝天,忽然门被推开了,帅哥爹一张比外面回廊还黑的脸摆在二人面前,二手狮吼功倒也练得十分到家:“你哪儿也不许去!你说你都跟谁学的?居然学会私奔了?”他的长生不死药还没准备好呢!这丫头片子就要造反了?
陈英委屈地流下泪来,他妈的走不成了,能不难过吗?外面帅哥等着她,她爹却要自己嫁给白面馒头,这待遇简直是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泥啊!陈李氏估计听见了陈箫万那不到家的咆哮声,跑了过来,见到女儿哭,使出了真传:“陈箫万!你给老娘听着!明儿就把事情解决了!否则不是你女儿要私奔,老娘也不会留下!”
威胁啊!他陈箫万为了这个家,忍辱负重十几年哪!他那河东狮夫人居然拿这来要挟他!陈箫万仰天长叹:“好!明儿说什么也要让咱女儿脱离苦海!”心想,老子认了还不成吗?
二更时分,杨开奇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发誓这次要做个忤逆子了。拎着自己的包袱刚打开门,就见到他娘站在门前一声惊呼:“奇儿,你要离家出走啊?”杨开奇真想一头撞在门框上死掉算了,他娘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今儿白天陈家那糯米老头来了武馆,杨老头一眼就看出他来者不善,立马招呼他坐下,茶刚上就拎出了自己家的十八般武器来堵陈箫万要出口的话。在他的威逼下,陈箫万到走都没敢提退婚两个字啊!杨开奇一回家就知道这件事,一声不出就回了自己房间,看来他爹是执意要将他卖进陈家喂狮子的了,这更坚定了他要忤逆他家老头的决心。
收拾好包袱正要走人,居然碰上了来安慰他的亲娘,杨开奇立马拉了杨母进门,对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给他爹知道了还不打断他的腿啊?没腿怎么和商小姐私奔哪?
把他娘安置好后,才郑重的跪了下来:“娘!你就成全孩儿吧!爹一日不退婚,孩儿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杨母看着自己可怜的儿子,一把老泪就流了下来:“你出去了怎么过啊?没娘在身边,你怎么办哪?”
杨开奇于心不忍,拉住他娘的手说道:“还有商姑娘啊!她会好好照顾我的,再说我已经那么大了,会照顾自己啊!”他娘真是不放心啊!以为他还在吃奶吗?
“小兔崽子!你居然想与人私奔哪?”杨父突然破门而入,那可怜的门挂着嗞嗞“惨叫”了两声。
杨母忽然站起身,挡在儿子面前,吼道:“你再逼奇儿,老娘和你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于是这晚,杨父在杨母的威胁下也妥协了!他可不想妻离子散哪!钱?去他妈的吧!
著名动物世界主持人旁白:“据生物学家研究后得出一个结论,母性的瞬间暴发,多半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个别凶悍的动物除外,那是天性!”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纠结的婚姻到底会怎样呢?
她,因为一群白狼而幸存于世,
她,在战火中颠沛,心却不曾流离。
当她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将是怎样的局面在等着她去面对?
这是一个乱世,一个不谙世事的狼女,
将如何生存在乱世与人类的贪婪之中?
金戈铁马,踏碎盛世烟花,替谁争了天下?
荣华谢后,尔虞我诈,又为谁卸了一身银甲?
且看狼王郡主如何谱写她生命的传奇乐章……
此文乃一狼女的奋斗与感情经历,轻松文,微幽默!绝非虐文!
PS:女强文!
、自己造的孽
次日两指腹为婚的“受害人”被关在了家,两家“当家”的人各自准备上对方的门。还好两人心事重重在路上晃晃悠悠碰上了,陈箫万满怀心事啊,马车都没坐啦!也正好没坐马车,不然两人就错过了。
陈箫万找了间人不算太多的茶楼招呼杨家老头坐下,二人屁股刚碰到凳子就同时发出一声长叹。陈箫万不知道杨老头在愁啥,想想不能一落座就开口退婚吧?于是“关怀备至”地问道:“杨兄有啥不开心的事儿吗?”
杨家老头长叹一声,退婚的话他还是有点说不出口啊!当初可是他死皮赖脸赖上人家的,只能抓了抓后脑勺说道:“我家那小子不争气啊!没事儿就跑出去胡搞乱搞的!好好的家业不肯继承,非要从文,你说气人不气人?”
陈箫万琢磨他这话是想告诉自己他很烦恼呢?还是想说他儿子不成器呢?总之肯定不会是想退婚,他当年可是属冤魂的,有那么顺摊吗?一时也不好开口,于是安慰道:“孩子不长进慢慢教嘛!我家那两丫头也不省心哪!尤其是大丫,跟她娘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杨家老头自然是知道的,传闻可不少啊!可是姓陈的怎么就不提退婚两个字呢?难道他昨天来是怕女儿脾气不好嫁不出,所以来探口风的?可是他家儿子不乐意啊!于是又说道:“我家那不成器的臭小子,人还没长大呢!就学人家私奔了!”心想他奶奶的我都这样暗示了,你不会不懂吧?
陈箫万愣了下,难道他家那胖小子跟人跑啦?心下一阵窃喜,忙问道:“那我们两家的亲事……”跟人跑啦多好啊!他可省事儿啦!
杨老头摇了下头,整出一句:“还好没出什么丑事啊!昨晚被我关在家啦!”
陈箫万顿时在心里骂了一句:尼玛!把话说完要死人哪?空欢喜一场,结果还是要我女儿嫁是吧?那怎么成?自己家那大丫头本来就对这门亲事深恶痛疾了,昨晚也差点跟人跑了。他家那小子居然还嫌弃起自己女儿来了,像话吗?嫁过去还能幸福吗?人家都心有所属了啊!
陈箫万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你儿子如今啥想法?要不咱就成全他们吧!”
说实话,老杨头可没读啥书的,成全啥意思啊?要硬逼自己儿子娶他家养的小母狮啊?自己那完整的家还要不要啦?他可是个粗人,那就粗鲁点儿吧!为了妻儿老小只能豁出去了。于是拍案而起:“陈箫万,我儿子不会娶你女儿的!”
陈箫万惊了一下,他不就这意思吗?没文化真要命啊!没听过有理不在声音大吗?比嗓门大,他比得过自己家里的陈夫人吗?简直是在鲁班家的人门前耍斧头啊!声大了不起啊!他陈箫万可也是练家子啊!虽然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至少是“高人”嫡授的吧?于是也威武了一次:“你儿子不娶,我女儿还不乐意嫁呢!”
两人不欢而散,各回各家,不过心中的太阳都出来啦!从此该风平浪静,一团祥和了吧?陈箫万一回到家就找来大丫,板着脸训斥道:“以后不许胡闹了,知道吗?”
陈英听说她爹终于都威武了一次,将那白面馒头的爹打发了,鸡啄米似的点头应道:“我一定听爹的话!”
陈箫万没好气地对她挥了下手:“出去吧!”
陈英忙踌躇问道:“爹!那我是不是可以出去走走了?”昨晚没走成,也不知道杨开奇现在怎样了!她得去看看呀!
陈箫万警惕地看了她两眼,嗯了一声,还是叮嘱了一句:“别又想着那些败坏家风的事情啊!有啥爹给你做主啊!”自打刚才回来,他就当了自己是英雄了,在女儿面前形象也似乎高大了起来。
这头陈英兴高采烈地出了门去会情郎,那头老杨头也回了家,一进门就见到那两同仇敌忾的母子俩。重重哼了一声,说道:“老子十几年的辛苦就被你们这样闹没了!现在你们该高兴了吧?”
杨开奇听见这话,心里不知有多开心了,立马对他娘说了几句悄悄话就往外跑,商小姐也不知道怎样了。老杨头见儿子谢谢都没一声,气就不打一处来,吼道:“臭小子!你去哪?还想着和人私奔哪?”
杨母瞪了他一眼,语气很不好地说:“你儿子去月老庙。”老杨头在心里暗骂,他居然还有心思给人算命哪?也没见他来安慰自己两声,今儿可是损失了不少身家啊!
陈英与杨开奇很“偶然”地在月老庙前遇到了,两人立马同时为昨晚的失约道歉,这才知道原来两人都因自己家里的因素没有来赴约。两人到河边儿去走了一会儿,陈英才提议不如让两家的长辈见见面吧!既然都已经处理好了各自的事情,相信也没人阻拦了。
杨开奇也觉得是时候让爹去商姑娘家提亲了,也没拒绝陈英,只是商量了下如何回去向两家的父母开口说这件事情。陈英还是有些忐忑的,犹豫了很久也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心里踌躇便蹲□子在河边的沙滩上抹出一块空地来,抓了把沙,胡乱地弄了起来。
杨开奇好奇地看着她随意的摆弄着沙子,一幅幅转瞬即逝的画面犹如在同他讲一个故事一般。他不觉问了句:“这是什么?”
陈英笑了笑说道:“沙画。”她在现代时看了电视里的那些表演,可是用了不少时间去学呢!
杨开奇有些惊叹,但又说了句可惜,陈英懂他在可惜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其实人不就象这些画一样吗?迟早有天会被抹杀掉,不过只要你心中记得,这些美好的时光不都还在你脑子里吗?”
杨开奇点了下头,笑了笑。忽然下起了大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