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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儿,怎么生的呢。她又吩咐丫鬟多准备些漂亮衣服和首饰来,顺便也让她们多弄点好吃的送过来。这下真的发财了,她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沉静如水。
她对着跪着眼前的女子道,“从今儿起,你就是这园子里的人了。园中自有园中的规矩,听话的话保准你吃香喝辣,一辈子过好日子,要是不听话,也别怪妈妈我手下无情。”
地上的女子低着头,似乎有点害怕她,声音很小的回答,“是,我会听妈妈的。”
老鸨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回答,她微微的嗯了一声继续道,“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从今儿开始,你就叫花笑衣吧。”
“是,谢谢妈妈赐名。”
老鸨再次点头表示满意,“下去跟着碎香沐浴换衣吧,之后的事儿我明儿自会安排你。”
女子道了是便跟着丫鬟下去了。只是,自从跟着老鸨上楼,她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看。她不觉有些忐忑,难道是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
偷吃贼
…
一直忙活到傍晚女子才能一个人回房呆着。花笑衣,想到这个名字她不禁觉得好玩,这家妓院还真是不同于别处,层次分的这么清楚,连老鸨随口起的名字都这么好听。
在一天的周转忙活中,她已经仔细观察了整个暖香园。这园子竟然也有后园和前圆,前园大都是些普通的胭脂水粉,陪客人喝酒过夜,和普通的妓院没有区别。而后园又在中间分了两个部分,园中左边的楼梯上去,楼上的姑娘都是些艺妓,歌舞升平,把酒言欢,但如若客人的价位合适,还是能接到府上过夜的;右边的部分,却更像是富家的小姐闺房,有专门的丫环侍候,楼中的姑娘自然也都是有着绝顶的美貌,千金难见一面。
而她,就被安排在了后园的右楼上。然据手下调查得知,有资格入住在这右园里面的,也只有暖香园的头牌姑娘念君情了。想必老鸨把她安排在这里,自是有一番打算。
女子轻蔑的笑了笑,准备夜深之后探查。她已经得到消息,他们要找的人,最近的一次出现,就在这暖香园的后园中。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白天自己察觉的那双眼睛,又是何人。难道会有人的消息比无伤门还要快?这绝对不可能的。
她从袖中取出了一支横笛,待确定周围没人时,站在后窗边吹起了一首奇怪的曲子,说是曲子,却是无曲无调。一曲完毕,却见一只老鼠摸样的东西顺着后窗爬了进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它叫鼠马,是无伤门养的专门传递信息的工具,之所以说它是鼠是因为它状如普通的田鼠,反映敏捷,善于钻洞,说它是马是因为它能日常千里,速度之快不亚于上好的千金良驹。
女子拿起纸笔写了两个字,“深入”,写完之后用手指抚摸了几下,字体竟然莫名消失了。她把字条卷好,塞入鼠马肚子下面的一个竹筒内,然后把它放在窗口。鼠马一着地,就快速的消失了。
夜又深了些,她躺下休息,养精蓄锐,准备夜间的活动。只是,女子刚躺下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的房间。此人轻功不是很好,虽然想极力掩饰脚步声,但是功力不到家,只要稍加注意,还是能听到间歇露出的声响。
她闭上眼睛假装睡着,准备看看来人是谁,想做什么。她心中有七分肯定,会是白日里感觉到的那束目光的主人。她不觉得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来人怎么会发现她。
她正在寻思自己是哪里出了纰漏时,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她眉头微皱,赶紧封住鼻息。竟然用迷香这种手段,不是小人就是江湖败类。这么想着,眼中隐隐的有了杀气。
来人进屋后也是轻手轻脚的,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小偷,她眯着眼睛窥视来人,只见那人径直的走到了床边,也许是证实了床上的人已经被他熏晕,竟然大摇大摆的去桌旁坐下了。
她以为他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如果是小偷,起码也会翻箱倒柜。只是令她差异的是她坐在桌旁后,拉掉脸上的黑色面巾,开始大口大口的吃桌上的糕点和食物。
她有点拗不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些东西是老鸨让厨房给她做的,很是丰盛。只她则因为有任务在身,没有食欲。看着来人什么都不做,吃的那叫有个高兴,她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她第一次搞不懂,费劲辛苦把别人熏晕,大半夜偷偷摸到别人屋里,难道只是为了,吃这些东西?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人已经把一大桌子东西吃完,拉上面巾,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她完全摸不着头脑了。等她回过神来追出门,门外已经没了身影。奇怪的很,来人武功并不高,怎么会消失的这么快。她越发的摸不着头脑了。
她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急促的梦,来的猝不及防。只是来吃东西吗?她还是很不理解。她觉得脑中有点乱,似乎脱离了轨道。如果不是光线太暗,以刚才来人的粗心,最起码她应该能看到他的模样。没想到自己竟然失神了。
她收好武器,回到屋里,看着桌上被扫荡干净的盘子,还是觉得刚才那一瞬间的事情,那么不对劲儿,不真实。看来今晚上的行动要被耽误了,他不觉叹了口气。
她打定了主意,决定第二日早起,先去拜访念君情,只因为她,也是她此行的目标之一。
第二日一大早,碎香就来侍候她起床,只是碎香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收拾妥当,准备去拜访念君情了。
两个屋子隔得并不是很远,顺着廊子走了一会儿之后拐个弯儿就到了。碎香去叫的门。开门的是如浅。如浅看到碎香身后的她时先是吃了一惊,最后才说,“情姑娘还是梳洗,你们先进来等会儿吧。”
显然,念君情的屋子比她的还要华丽很多,屋里有淡淡的熏香。她越往里面走,这种气味也越发清晰,她自修的感觉了下这种香味,总觉得好像何时闻到过。
等了大概有半盏茶的时间,念君情终于梳洗好,从里面出来了。她穿了一身浅色衣裳,身上的装饰品并不多,发髻也是随意挽起的,大部分直接散在下面。她抬头正好对上她浅笑的脸,不觉有些惊讶。未施粉黛,却胜过浓妆艳抹,就像是清晨最洁净的一朵花。她连打着呵欠,似乎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在外面闯荡这么多面,她不得不承认,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只是,以她阅人的经验来观察,还是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她的眼睛很亮,那种纯净,不带丝毫的杂质和世俗,不献媚,不嘲讽,甚至带些慵懒。一个青楼女子,怎么会有如此的眼神。看来此人,真的可疑。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之后,她就告辞了。她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查出原因,查出凶手为何会在这里现身的原因。只是还不能确定而已。
老鸨今天并没有叫她做什么,只是让碎香告诉她,好好养身体。她不觉苦笑,这老鸨还真对她上心了。
她又在园里晃悠了一天,可是只从表面看,还真的看不出些什么,顶多也就是比别家好一点的妓院而已。最后无奈,决定还是晚上去探个究竟。
只是,令她失算的是,一到深夜,昨夜的那个偷吃贼再次光顾了她那里。
走江湖
…
深夜,花笑衣收拾妥当准备行动之时,再次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她像昨天晚上那样,伺机行动。只是令她惊讶的是,这个小偷竟然用了和昨夜同样的手法,做了和昨夜同样的事情。她不禁在心里嘀咕,上天啊,这也太笨了吧。
她看着那小偷吃饱喝足之后,竟然还伸了伸懒腰,更加无语。只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她翻身跳下床,还没等那小偷从凳子上站起来,自己的剑已经搁在了来人的脖子上。
她早知道她武功不高,却没想会低到这个地步。
“你是什么人?”她一手拿着剑,一手点亮了屋里的灯火。光线好了之后,她朝着那小偷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又是吓了一跳。竟然是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模样的小丫头。
那丫头显然被她的突然起身弄的措手不及,身体还处在半站起的状态。但是一双眼睛却扑闪扑闪的看着她,没有丝毫的恐惧之色。一会儿之后,她才好奇的问道,“奇怪,你不是被我熏晕了吗?”
花笑衣冷哼了一声说,“这些江湖的小手段对我来说没用。”
“啊?那昨天晚上不是就被我熏晕过吗?”那丫头似乎不服气的反问道。
花笑衣再次哑语,她竟然对昨晚上的事情这么大方直接的供认不讳,这丫头脑子未免太那个了吧。
“昨晚上是故意装晕,为了看你夜半进我房中有什么目的。”
听她这么说,那丫头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她试着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剑,似乎是感觉到了剑的锋利,有点哀求的说,“花姐姐,我能坐下吗?这个姿势有点累哎。”
“花姐姐?你到底是什么人。”花笑衣盯着她看,只觉得那双眼睛好是熟悉,但又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认识这样一个小姑娘。
那丫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新奇的问,“花姐姐,你竟然会武功,还这么厉害。”
花笑衣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丫头说,“别打岔,不想死就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也许是她察觉到了对面人的厉害,终于知道紧张了,她一脸委屈的说,“我不就是看妈妈给你送了那么多好吃的,知道你肯定吃不完,就过来替你吃点。花姐姐,你不会因为这就生气要杀我吧。”
“妈妈?”看来这个人是暖香园的人了,花笑衣心中暗叫不好,自己竟然在暖香园的人面前暴漏了身份,这人必须不能留活口。
也许是看出了她眼中的杀气,那丫头知道着急了,一双眼睛突然变的泪汪汪的,甚是惹人怜。她说,“原来偷吃东西也会遭来杀身之祸?呜呜呜呜,可是我饿了啊,总是吃不饱。”
花笑衣不想跟她再废话,可是又觉得此人的眼睛真的越来越熟悉,到底是谁呢?就在她犹豫的间隙,那丫头猛退两步,避开了她的剑。
就在花笑衣准备再次出招之时,那丫头突然喊道,“花姐姐不要啊,我是念君情。”
花笑衣手上的力度瞬间换了个方向。她凝眉,看着一脸惊慌的丫头,对啊,那双眼睛可不就是白天见到过的吗,怪不得觉得这么熟悉。
“你是念君情?”
“嗯嗯。”她赶忙点头。
“可是你的相貌?”
“这个啊,是这个。”她说着往衣服里面摸,摸了好半天,拿出一件东西来。
花笑衣靠近一看,猛然一惊。
“人皮面具?”
“对啊。”
她的眉头越皱越深,眼中似乎有怒色闪过。“竟然生生的剥了人的脸皮,你也太狠毒了吧。”
念君情一看情况不对,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的,是我做乞丐的时候,一个人施舍给我们的。”
“你做乞丐的时候?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就成了这暖香园的头牌。”怪不得门人给的信息中,念君情最为可疑,看来这丫头真的不简单。
“就是我记事儿起,就跟着我娘在巷子里乞讨啊。”
“那又是怎么到暖香园的?”
“后来我娘老了,乞讨都没力气了,就把我卖到这里了。”
只是这么简单?花笑衣觉得这话很是不可信,可是那丫头的眼睛却是单纯的毫无杂色,并不像是说谎。她把手中的剑收起来,盯着她问,“那你的三脚猫的功夫是又是谁教你的?你又是如何学会了使用人皮面具?”
“那叫做功夫吗?我娘说那是为了填饱肚子,找食物时用的必备绝技呢。我娘经常半夜去偷东西,我就跟着她学会啦。”
她说这些的时候似乎很兴奋,仿佛以前跟她娘一起偷东西是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
看着她天真的模样,连一向从新人他人的花笑衣也莫名其妙的忍不住要去相信,她走到凳子旁坐下来,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会使用这人皮面具的?”
念君情一直在角落里蹲着,看花笑衣似乎放过了自己,也看着她的脸色站了起来,搬了个凳子,自己坐一边了。
“那个啊,是这园子的妈妈教我用的啊。妈妈说,只要我听话,戴上面具,需要的时候让我出去见见客人,就能天天给我好吃的。”
“哦?竟然是这园子的老鸨,看来又是一条值钱的消息。”花笑衣这么想着,嘴角微微的划出了一个弧度。
只是,那个人为何灭了两大门派之后,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