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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可以进去了?”柳半梦小声提醒,她其实也被突然神力附体的翎彩,给着实吓了一跳。
“咳咳?好的。”也许只有翎彩知道,她华贵无比的鞋还没有踢上那门,门就独自倒了下去。不去多想,也许是令狐家的家奴在给自己暗自使力呢。
“还是小妹厉害啊,这一踹过瘾。”令狐专在一旁别提有多猴急了,他就要迈过那门槛进去,却是从里面传来一阵连绵不绝的巧笑,“我说,六妹夫,你这可不地道啊,哪有把洞房门给卸下来的,你说,这要算谁的啊?”
“小妹,这是梓虞姐姐。”令狐专犹如一只泄了气地纸老虎,低声下气地介绍着,“梓虞姐,这就是贵为皇后,同时也是本王的胞妹?令狐翎彩。”
而在一旁寻乐子的众人也就一起哄,簇拥着那豪气十足的陈梓虞,将没了房门的洞房给堵的严严实实的。
翎彩在一旁却是叫苦不迭,这群人啊,刚才还敬重皇后敬重的半死不活,这会儿见能刁难新郎了,又开始摆出凑热闹的姿态,可惜她方才一鼓作气,却无用武之地。
况且再观那不怎么好对付的陈梓虞,不正是在走廊上将美少男救走的邪恶姐姐么。
这么说,那陈玖也是新娘子的娘家人了。真是不是亲家不聚头,谁叫唐朝民心所向,气态祥和了,此刻看样子就算她这个皇后说话也未必管事了。
“皇后娘娘万福,您来评评理,郡陵王不想付出一分一毫,就想进来跟六妹洞房花烛,民妇虽只是一介草民,但也不能让妹妹受了这等委屈,各位说,是不是?”陈梓虞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翎彩只觉得二哥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了。
“令狐专跪下听令!”翎彩突然转身,冲着二哥一阵颐指气使,”本宫命你,即刻围着长安城跑六圈,不跑完不许回来洞房花烛!“
本以为翎彩要说什么好听的话,逗那梓虞开心,好放他进去,结果这翎彩出的是哪门子主意啊。翎彩可以看见陈梓虞,还有大哥令狐澄眼中幸灾乐祸的表情,但是心里却是叫苦不迭,二哥,你就从了吧,这恶姐不看你吃点苦头,是不会心甘情愿,放你跟她妹妹卿卿我我的,谁叫你现在才给人家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呢。
令狐专本就是一个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主儿,眼下竟然让他不顾颜面,去长安城完成史上最搞笑的准备洞房运动,换谁都心有不甘啊。“皇后娘娘,能否少跑几圈?”
“不可。”只见翎彩郑重地回了一句,复又凑到专的耳边叮嘱,“你没见陈家人现在很得意吗,你如此去跑步已示忠心,没准还能得个最爱妻子的王爷美名呢。”
令狐专的脸立时垮了下来,他猜测这一定是翎彩,故意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他一番,也许他这个小妹,才是那最终的幕后黑手啊,还记恨着城门一仇啊。
令狐澄以及被丫头搀扶着的老父亲令狐?都没有异议,也就一并等着令狐专朝府门外走去。
“好吧,梓虞姐,那本王先去跑步了??????”令狐专只身一人,朝那门外灰头土脸地走去,诚惶诚恐地刘管家连忙寸步不离地跟上。
翎彩见二哥跟刘管家迅速消失在葱绿的圆景建筑之中,也就说了句,“都散了吧,王爷跑完步自然就能回来休息了。半梦,准备一下,回宫!”
“等等!王爷!”还不待众人谢皇后娘娘,那一声柔软的女声,从没了门的洞房中飘了出来,随声而来的还有那摘下盖头的新娘子急速向外奔去,她此刻正一脸忐忑地看了看镇定自若的翎彩,又很抱歉地看了看站在门旁的陈梓虞。
梓虞一点也不为六妹擅自跑出来而意外,她只是冲着身后的一个人叹了口气,也就没拦着陈袖雪,看她神情恍惚地追了出去。
翎彩若有所悟,这谁吃定谁,真是一目了然啊。
13 奇异的炖盅味儿 '本章字数:171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29 16:56:48。0'
她真是没事闲的,来凑这种热闹。翎彩再不去管这些事,她复走到令狐?的身边,轻声交待了几句,又嘱咐了令狐澄有什么事情记得托人传口信给自己。
“小妹,方才那人没难为你吧。”澄还惦记着戏台边上的小插曲,也就问了句。
“当然没有,你不记得我戴着金丝面具吗?”翎彩笑笑,她此刻可以确定澄的确是自己的大哥了,总算没认错人,而且还是个心肠火热的大哥。
“如此便好。只是你没见着三弟,他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出身来这里,也就我赶回来了。”令狐澄有些惋惜道,只是最后又道了别,随父亲一并送翎彩至门口。
其实翎彩对于澄口中的三哥一无所知,她此刻贸然前来遇到的一些事,也不得不让她引起深刻的重视,她必须搞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所以,也有必要回去见见那个卧病在床的老公了。
翎彩的珍珑凤撵消失在郡陵王府的尽头,她当然不知除了澄和父亲之外,还有两个人正在王府的角落里,目送着她的离开。
“九弟,你还真有本事,搭讪都搭到皇后那里了。”梓虞还是一副豪爽地性格,若不是一身明显的女性特征,她女扮男装也必然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碰巧罢了,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是皇后。”陈玖不由摸了摸腰侧的黑玉酒壶,“其实被那面具挡着还能有点念想,至少应该是个绝色美人才那么做吧。”他突然又顿了顿,笑的很洒脱,“可刚才一见,也就是个中上的姿色,没什么特别的。”
“是么。”梓虞虽不知弟弟怎会如此解释,只是望着远方叹道,“你当然没觉得什么,那几日你都去喝花酒了,哪里知道长安城发生的大事。就是你刚才见着的皇后,几天前遭了一场大难。罢了罢了,跟你说这么多干嘛,你又不是她的谁,走吧,先回去吧,爹跟二姐又该急了。”梓虞收起话头,也没管任然怔怔站在那里的陈玖,朝王府里面走了进去。
陈玖却是一直摩挲着那只黑玉酒壶,邪魅的眼角勾起一丝淡淡的,不易被人察觉的神伤。
即使入夜时分的大明宫,也依旧亮堂如伊始,想必那野史中描绘杨贵妃深夜也要吃一只老母鸡当夜宵的传闻,也确有真事,因为当柳半梦掌着灯笼领皇后娘娘去往含元殿的时候,就有一阵药材炖汤的香味迎面扑来。
“等等,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翎彩对中药极其敏感,而且这中药里参合着的绝不是药汤的味道。
“没?没什么啊?”半梦有些懵,这大半夜的除了他们一行人,哪里还有其他人在附近。
“应该是?”翎彩此刻已然闭上了双眼,她扬起纤纤玉手身子慢慢回转,遥指到正南的方向,“是那里!”
还未待半梦辩解,从正南方向真个走出两个衣着打扮都是宫婢模样的丫头来,其中一个打着莲花图案的灯笼,另一个手里端着的正是一个炖盅。
“娘娘,你真神了。”柳半梦暗暗叹道,心里确是想到这皇后啥时变成馋猫了,这么远都闻的见。
“那还用说,我可是?”翎彩刚冒出的字眼立马收住,连忙改口道,“本宫可是未卜先知的高人啊,哈哈哈。”一连串的长笑令剩下的宫人们仰天长叹,这个皇后啥时变的如此自恋了。
那两个小宫婢,怕也是遥遥听见了,这段不符合皇后身份的笑声,然而定睛一看,真的是皇后,就齐齐慌忙跪下,连连高呼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平身吧,你们端的什么,本宫能看看吗?”翎彩也只是因为真的好奇才这么说,没想到却是把两个小宫婢吓的要死。
“娘娘请看。”其中一个连忙揭开那炖盅的盖子,答道。
翎彩倒没像古人那样随便一闻就作罢,而是用手扇了扇那冒出来的热气,让气体自行顺入自己的鼻尖,感受着奇怪的香味,“这是炖的什么肉,怪香的。“
“回娘娘,这是给淑妃娘娘熬的虫草丽参花胶汤。”宫婢说。
“噢,那你快送去吧。”翎彩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盖好盖子就还给了那两人。她们见娘娘再没多说什么,急忙跪安就匆匆离去了。
翎彩心里却是奇怪的很,这虫草花胶不是应该冬天喝吗,怎么古人会在如此炎热的夏天喝,而且还加了极补寒的人参,这后宫妃嫔的身体真是令人难以想象啊。
“含元殿就在前面了,娘娘。”柳半梦眼眉低垂,她侧立在翎彩身边,小心嘱咐了一句,翎彩也就点点头,跟着进去。
不过,这没见着本该候在殿门前的李公公,却是见到一个满头白发,身体强壮,不对,应该称之为:看着身体健硕的老公公,他端坐在那龙床边上,任凭再不懂宫中规矩的令狐翎彩,也是瞧出了端倪。
“这是谁啊,就这么坐在龙床边上,是想沾沾陛下的龙威吗?”翎彩从来对不男不女之人就没有什么好感,当然,那个兢兢业业的李公公除外。
14 嚣张的公公 '本章字数:165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29 17:01:17。0'
“娘娘金安。”端坐在龙床边上的白发公公起身,面色严肃,没有行应有的大礼,翎彩琢磨着,得多大的官不用给皇后跪安呢。
“你退下吧,这没你什么事 了。”翎彩没好气地言道,一挥广袖径直朝殿内里侧走去。
“娘娘亥时才回宫,难道没有什么要解释一下吗?”白发公公问道。
“本宫还没有问你这么晚在皇上跟前做什么,你倒先问起本宫来了。”翎彩迟疑了一下,因为她说话的中途,半梦小声提醒了一句,这是内侍监的总管公公秦道。
“就算你是总管公公,你有陛下召见你的口谕吗?谁能给你作证?”翎彩也有些不悦了,本来刚做好准备,拜会一下古代老公,这倒好,无端被一个阉人扫了兴致。
“看来娘娘此番回宫,定是忘记了秦道的职责,如今虽天下安定,但臣任深忧君心,陛下近日龙体欠安,又小皇子年岁尚小,因此秦道是太后和陛下指定的监国大臣,臣理应在陛下身边,随时汇报政要大事。”秦公公露出极其猖狂之色,翎彩听的一清二楚,也许她穿越到的并不是什么盛唐时期,也许这时的唐朝已经是穷途末路之时了吧。
否则,一个总管公公怎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颐指气使。
然,翎彩又岂是软柿子一个,尽管,她现在的态度确实像一个“柿子”,“噢噢,你看我这记性,是这样啊,那你继续待着吧,我先回去了。”嘴里如此说,往回走的时候心里却把此阉人骂了千遍万遍,你等着啊,欺负我的古代老公不要紧,你欺负我这个人就是不行,不就是一个监国大臣吗,我看你能嚣张多久。
两个字,我忍。翎彩只觉得忍字头上一把刀,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等等,臣只是提醒一下皇后,事不关己,务须费心。”秦道老奸巨猾地家伙还敢对自己使眼色,“臣已经汇报完要事了,您请吧。”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踱步出去。
“秦道究竟是谁,你好好跟我说说。”翎彩见那人终是走出了内殿,不由分说将半梦堵在墙角,小声逼问道。
“他就是一个总管公公,娘娘你不必那么在意。”柳半梦的神情中藏着一丝隐情,她似乎不愿意将知道的尽数告知翎彩,也就如此不痛不痒地搪塞道。
正当此时,龙床边传来一阵微弱的细喘声:“翎彩,是你吗?”
翎彩也就顺势松开了柳半梦的衣角,整了整衣冠,来到皇帝的软榻边上。
“是我,陛下。”翎彩这才算是正正经经地看到她的古代老公,她心里想着这是李家的第几代皇帝,嘴上的话音也就刻意轻微了一些。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面前年约三十的皇帝倚着软靠坐起,眉清目秀,全然没有软弱无能的感觉,反倒还有几分风流倜傥在其中,看他还喘着了,想必肯定是后宫甚多,心有余而力不足,翎彩连连揣测,也就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咳咳,听李直说,你回了趟家。”皇帝清咳几声,算是问了句家常。
李直,应该是那个兢兢业业的李公公了,翎彩点头道:“早上回宫的时候,本打算回宫梳洗之后,再来拜见皇上,碰巧宫外传信说家兄正在办喜事,我寻思着也想念亲人了,就顺道去见了一下,没成想就耽误了一天。”
“是涣成亲吗?”皇帝的眉宇之间藏着一股英气,翎彩甚至有那么一刻竟然出了神,她听到问话,慌忙回过神来,“不是三哥,是二哥。”说到这里,翎彩又想到那位,被自己罚跑的令狐专了,真不知新娘子有没有把二哥从长安城给追回来。
翎彩的嘴角不由弯成一个极好看的弧度,这是由衷地笑意。
“看你的模样,应该是遇着开心的事情了。”皇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翎彩倒是没有顾忌太多,将她如何踹新娘门,又如何摆平嫂子的娘家人,又如何遂了二哥的愿,单单没说在戏台偶遇陈玖那一出,本想说的,也许能试试皇帝对翎彩的态度,但是后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