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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花如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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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云梃正带着施术后晕迷未醒的白洛一路赶往冠云山庄。

云榕三人一路追寻,终于与云梃同一天抵达冠云山庄。三人正盘盘算如何救人,却碰到了一路暗中跟着云梃一行人来到晋州的滕渊和史红楼。原来二人在去南疆的途中发现了白洛无意中留下的标记,便一直跟着,沿途曾多次施救,皆被云梃识破。二人又不便露面表明身份,只有一路跟着,并派人通知云榕。怎知云榕亦是一路追赶,行踪不定竟然错过了。

当晚,五人便合计好一切。因知娜卓精通异术,随时随处都能施下幻境,而摆脱幻境最好的方法便是外来的声光。沈竹便让史红楼带狼群在山脚等候,时辰一到便对空放出明弹。滕渊与沈竹一路,墨叶与云榕的武功相当,两人各为一路,四分三路潜入庄中寻找白洛的下落。

当时,白洛在施展幻术之后,被沈竹察觉,凭着施术的感应,终于赶在云梃将二人控制之前,救下两人。当时,沈竹便能感觉有武功高强的人一直隐匿在附近,可史红楼的明弹却一直未发。他便也只能一边装着调笑滕渊,一边防备暗中之人。可惜最终功亏一篑,不但没能救出白洛,还被那人打成重伤。他强自提息,用尽最后一股内力将轻功施展到极致,朝另一个方向把受伤的云榕和滕渊二人带出百里之外,力竭晕死之前,还顺手布了个迷阵。

沈竹虽失了记忆,性格也变得与原来极不相同。但他的心智仍是高人一筹的,重伤之下他心念急转,并未带着云滕二人往指定的地点而去,因此反而躲过了白虎秘义的第一次集中搜索,但也让墨叶和史红楼寻不到他们的追踪。

然而新的机缘却在此时悄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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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带着云滕二人奔出百里之后,也不知身在何处,便于昏死前用仅存的一点意念布了个迷阵。

而这个迷阵,却引得一辆经过的马车停了下来。

晋州地处詹朝南端,地势以平原为主,与南疆仅隔着一条南北纵横的古次山脉。然而正是这古次山脉,却阻隔了两地的物资往来,一切物流车马都必须绕道晋州西南角的镇炎梧镇,出了镇子再有一天的路程,便能进入南疆境内。南疆并不是詹朝的辖地,但百余年来一直与詹朝和平共处,互通往来,相安无事。

因南疆之人小到生活起居,衣饰食物,大到文化内容,社会制度,皆与詹朝差异极大。是以,詹朝百姓都称南疆人为皋兰族。久而久之,南疆人也默许了这个名讳,自称皋兰族人。

晋州与南疆的距离最近,又盛产南疆极缺的物产资源,所以常年引得众多皋兰族人到晋州采购货物再运回南疆贩卖。是以在晋州常见身穿皋兰族服装的皋兰族人,百姓也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距冠云山庄向西百里之遥,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炎梧镇。镇子虽然不大,却是北上出晋州的必经之地,所以在此地留宿一晚,第二天继续赶路的人也不少。自然,这样的好生意,拂华居便少不得要参上一腿。镇子里最大的客栈酒楼,必然悬挂着拂华居的旗号。

这日,一辆马车在天色未亮,晨露未退之时,早早的便出了客栈,一路飞奔往西去了。

车子的造型到不似寻常的样子,花梨木质的车棂上镂空雕了许多精美的鸟兽图,就算是帘子遮幔亦用了中土不常用上等的料子,料子上手工绣着的各色各样的花卉,细看甚至能看到花卉的花瓣花蕊都是用各色细碎的宝贝绣上去的,若是行驶在日光之下,必定耀耀生辉,夺人眼球。车队只有一辆马车,却跟着三四十个随从,随从从面容到服饰,从举止到配刀,样样都与常人有别。

马车中,一个肤色白里透红的女子,眉色清秀细挑,一双水灵灵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把整个脸衬得十分水嫩可爱,惹人喜欢。她此时正把玩着一把江湖中寻常的长剑。她用手指细细抚过剑身,似是自言自语的道,“詹朝的铸造技术,确实不怎么样。这样的剑,在我们南疆可都是废品呀。”

车中另一个女子手上拿着个绣盘,专心的仿着矮桌上的一块方绢绣着图案,见她说这个话,停下手上的活笑道,“公主,这詹朝的铸剑或许不如我们,可他们的织绣却不比我们的差。你看,这绢帕绣得,多美呀!”

被称作公主的女子,正是南疆皋兰族女王布隆方丹的妹妹布隆娸若。年方十四,自小与别的女孩不同,贪玩任性,喜欢武刀弄剑。此次背着姐姐跑到晋州游山玩水,被其姐发现,硬是派了四十个身怀绝技的皋兰族武士来保护她。可以遇见的结果便是,她本可以坐着小船,泛舟湖上,却必须租条大船与四十个剑拔弩张随时怕被人偷袭的大汉一同游湖。过程有多么的扫兴无趣,想必只有她自己知道。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心情继续玩下去,只得下令回南疆。

布隆娸若将剑还鞘,不屑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丫鬟冲莲,“好看是好看,总比不过我们的劝绿吧,再好看也不过是布料,穿在身上晃一晃,有什么用?还不如配把好剑,还能威慑一下敌人。”

冲莲听了,抿嘴一笑,“公主,你老这么武刀弄剑的,小心以后没人敢娶你。”

布隆娸若丝毫不在意,轻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嫁人呢,嫁了人之后天天只能呆在家里,围着一个人转,多没意思啊。”

冲莲和布隆娸大两岁,此时已经有了心上人,男女之事自然比她懂得多些,“那是因为公主你还没遇到让你心仪之人,若是遇上了,只怕弯刀架在你脖子上,你都哭着想着要嫁他呢。”

布隆娸脸上一红,伸手点了点冲莲的脑门,“真不害臊,这种话让你的阿资哥听到,看你把脸装在哪儿。”

冲莲轻揉着额头,笑了笑,“公主再有两个月就满十五了,这次回去,女王便要帮你物色成婚的人选了,到时看你怎么……”话才说到一半,突然见布隆娸若面色一凝,抬手示意她禁声。冲莲紧张的点点头,望向布隆娸若。只见她闭目感应了一阵,突然轻敲车壁。车外之人接到指令,立即将马车停了下来。

   千里相会不是缘

待到马车停稳,一人掀开车窗,肤色如麦,眉目秀雅,鼻细唇薄,看了布隆娸若一眼,轻声问,“公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冲莲对那人笑了笑,“克进,公主感应到附近有异常,你们可要小心些。”

布隆娸也不正眼看他,对冲莲说,“陪我下车,我要去看看。”

克进伸臂拦在车前,“公主,太危险了。不如让我先去打探打探?”

布隆娸若娇目一瞪,“本公主说要去看看,怎么?你想违抗我的命令?”

克进微不可觉的叹了口气,将手拢在袖中,低头暗道,“克进不敢。”

布隆娸若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下了车去,回头对冲莲说,“走吧,找十个人陪我们过去,其他人留在这里。”

冲莲应了一声,挑了十个人点了火把,一同跟着布隆娸若向路边的密林走去。

此时,东方才露微白,林中树枝茂密,将层层光影阻挡在外。走入林中,便如回到黑夜一般。

众人没走多远,布隆娸若抬手止住大家停住脚步。众人借着火把的光亮向前看去,只见树影丛丛,淡淡的雾气在林间悬浮,并没什么特别之处。

布隆娸若慢慢走过去,停在一棵平常的树旁,素手向前一伸,面前的景物便如水纹一般波动,将她的手埋了进去。冲莲站在她身后,明明看着她的手消失在无形的水墙里,只剩手腕衣袖还露在外面,“公主,这是阵么?”

布隆娸若面色肃然,点了点头,“是,不但是阵,还是我们皋兰族王族才会施用的逐水阵。不怪你没见过,这个阵法在皋兰族几乎已经失传了,连我也只是听族老说过,并未亲眼得见。如今在晋州竟有人施用此阵,这人很有可能与我们皋兰一族关系非浅。”

冲莲又问,“如此说来,这阵连公主也破不了了,也不知施阵之人为什么在此布阵?”

布隆娸若笑着摇了摇头,“也不见得破不了。从这水墙的厚度来看,此人若不是功力尚浅便是身受重伤,布得此阵后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了。此阵是诸阵之中防御能力最强的阵式,我想他必然是受了重伤,失去意识前布下的阵形。”

冲莲听了便小声叫道,“如果真如公主的猜想,此人与我们皋兰族关系密切,又身受重伤,我们可不能不救他呀。”

布隆娸若点点头表示认同,转后向身后众人道,“你们退后十步,守着,别让人误撞进来。”正说着,身边的克进上前一步,抬手拦在她面前,“公主,小心有诈。”

布隆娸若眉梢一挑,看向他,“能有什么诈,此人我必定要救,你要怎地?”

克进微微倾身,“公主,我奉女王之命要将你安全送回南疆,不可有任何闪失。除非你答应破阵之时,让我留在身边保护你。”

布隆娸若面色微愠,“好个克进,用我王姐来压我,此阵乃我王族密传的阵法,若让你学去,是想帮你的部族造反么?”

克进面容平静的看着她,“如此,便请公主上车,我们立即起程。”

“你……”布隆娸若怒气冲冲,可面对克进始终波澜不起的样子,一时间竟觉得无处发泄,微眯着眼看了他一阵,狠狠的呼出一口声,“你要看便看吧,只是破阵之时我不保证不伤着你。其他人给我退后。”

公主有令,自然不能违抗,身后一众人等包括冲莲,立即退出十步之外。

克进朝布隆娸若点了点头,表示他已准备妥当,布隆娸若正眼也不看他,取下头上的一支银簪,在左手中指一扎,待血珠出现,立即默念诀咒。

血珠缓缓升起,在空中越来越大,颜色由红变橙,又由橙变黄,再慢慢变成土黄色。

克进细细看去,土黄色的巨大球里竟象是一个用沙子团成的大球,沙粒在球形的范围内围着中心高速的旋转,沙粒因高速的旋转而发出“嗡嗡”的巨响,震耳欲聋。沙球时聚时散,聚时如实心球体,散时能看到中心那颗鲜红的血球,每聚散一次就增大一倍。直到整个沙球大如一棵百年老树的树冠,悬浮在二人头顶上。布隆娸若突然双眼圆睁,口中念咒的速度骤然加快。沙球旋转的速度也瞬间提升了几倍,渐渐的从球形变为盘形。只见布隆娸若手掌用力一握,大声的喝了一句,沙盘变如失去了动力和支撑,如暴雨般下落。

天地顿时一片昏黑冥暗,布隆娸若到底是年纪轻,异术的能力也不过半桶水而已。虽知如何破阵,却不想这类高级的异术一但引发能量巨大,是以并为对自身的安危有所预见。见到如此情景,被吓得愣在当场,若不是克进眼疾手快,回身将布隆娸若揽在怀里,任狂暴的沙雨击打在他身上如鞭抽刀砍一般的疼痛,只要布隆娸若安然无事便好。

布隆娸若的破阵之法,其实并不十分难,只不过是应了五行相生相克之术而已。沈竹所布之阵乃水性阵,以水为防。而布隆娸若则用了克水之土做为破阵的法门。原本以她的能力,要破沈竹的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沈竹之前被步萨一掌打成重伤,又狂奔了数百里,勉强布下此阵也只为了防追踪而来的一般高手,拖延一些时间,为墨叶和史红楼找到他们增加可能。是以,布隆娸若轻而易举的破了沈竹的阵。

狂沙过后,克进率先清醒,低头看了看布隆娸若,见她一脸茫然的转头看看身后十步外吓得脸色发青的冲莲和一众紧张又不敢靠近的随从,再转回来看着克进。只见他伏在她身上目光清泠,无限关怀的看着她。当下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他站起身来,“谁要你多管闲事,还趁机占我便宜。”

克进暗叹了叹,起身将身上的沙子拍落,扶着胸口咳了两声,“请公主恕罪。”

布隆娸若轻哼一声,不再理他,转身对众人说,“你们可以跟上来了。”说完便往方才的阵中走去。

大约行了二三十步,一棵大树下,歪歪斜斜的躺着三个人,自然就是云榕、沈竹和滕渊了。

云榕的五脏六腑正受蛊毒侵害,虽在昏迷之中,但乃能感觉到剧痛不已,加上之前与云梃交手受的内伤,毒上加伤,此时已气息微弱,蜷缩在地。沈竹与滕渊仅仅受了步萨一掌,虽伤势较重却未中毒,这对练武之人是家常便饭,是以只是昏死过去,只要及时救治,并不会有大碍。

布隆娸若走过去,探了探三人的内息,在检查云榕的伤势时,竟奇怪的“咦”了一声。

冲莲见她有异样,紧张的问,“公主,有什么不对劲么?”

布隆娸若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立即起身对众随从说,“你们,赶紧把这三人抬上马车。”

克进一听,立即阻拦,“公主,这三人来路不明,况且马车是公主代步的工具,根本容不下三个人,给这三人占了,公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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