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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听了嗔怒,“今晚找我来,原来就为了拿我取笑么?那我可走了。”
史红楼这几日早与他们混得熟稔,笑着将她拉到身边,“白姑娘,他们说笑呢,你别在意。”
谢仑听了这话,眼珠子一转,作势向史红楼揖了揖,“嫂子说得极是,我们平常玩笑惯了,白姑娘别往心里去。”
史红楼指着他笑骂道,“谁是你嫂子?”说着将白洛推前了一些,“这位才是你正经的嫂子呢。”
白洛脸色飞红,见众人都哪她取笑,抬头将云榕看了看,只见他不远不近的站着,弯着唇角,满眼含笑别有意味的看着她,一时觉得窘迫不已,张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狠狠将脚一跺,蹭到沈竹身边,扯着他的袖子,“哎呀,大师兄,你看他们欺负我。”
沈竹最是护短的,赶紧将她护在身后,“你们竟敢占我小师妹的便宜?再这样我可不饶你们。”回头拍了拍白洛的肩,又道,“若真想叫嫂子,就赶紧让你们公子将生米煮成熟饭。”
这话把已经入座喝茶的墨叶给呛了一呛,一口茶水险些喷到地上,众人一阵哄笑,把白洛气得一直往沈竹身上抡拳头。
笑闹了片刻,云榕及时出声制止了,“时候不早了,大家说说正事吧。”
众人于是都安静的落了座。
云榕将几上的茶盏移了移,对白洛沉声道,“你姐姐被女王囚在牢中,如今正以此逼你姐夫就范。”
白洛点了点头,“此事我已知晓,正想要怎么将她救出来。”
云榕又道,“寿宴那晚,你见到毕照,想必也猜到了这一层。只是现在事态怕是有变了。”
白洛心中一惊,莫不是姐姐出了什么事?
云榕看着她,投来安慰的眼神,接着道,“这两日,不知从哪儿传出的消息,说你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是皓帝的骨血。”
白洛一听,脸色骤变,噌的站起身来,“这,怎么可能?”
沈竹在一旁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洛儿,你别急,我们这不是正商量对策么。”
白洛略微稳了稳心神,坐下来端着菜盏慢慢的吹。
滕渊接下话来,“这消息目前还没传开,我们正追索消息的源头,不日会有结果。只是这消息一旦传开,怕是比女王强行大婚的后果更加严重。”
墨叶叹了口气,“确实如此,原本女王大婚之后,她必然不会将你姐姐留在毕照身边,你姐姐的去留归属势必要引起南疆各部的争议。大家冲着那句,‘侏子下凡,得幸可得天下。’怎么也要将你姐姐夺到手。况且,此中还包括云家的二公子,江南史家的少家主,拂华居的当家,或许还会引来西狄的势力。虽然看起来情况严重,也不过是各势力暗中的较量。若是你姐姐怀的是皓帝的骨血,皓帝必然不会坐视不理。女王不好再明着囚禁你姐姐,也无法再逼毕照成婚。”
白洛听到拂华居的名字,心里咯登了一下。如醉此次来南疆难道也为了姐姐而来?他是最了解其中始末的人,可他从来只表现出对生意上的兴趣,怎么也要趟这淌混水?
云榕点头表示认同,“可皋兰女王不同寻常女子,能在其位,必有其智。以她的性情,逼婚的事能做,再狠毒些的事自然也能做。如此一来,原本看似江湖部落的纷争,就会演化成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将来百姓少不得又要受苦了。”
冯经听得不爽,将桌子一拍,“这么麻烦,我们也甭管火攻水攻什么攻,只将白姑娘的姐姐救出来便好,这样她姐夫也能解脱,两人一起逃走便好,还考虑什么其它。”
云榕听了这话,登时心电疾闪,瞬间将心念飞速的掠了一遍,唇边竟不自觉的弯起了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仍然三五不更,其它日更。
诪张为幻怀隐情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章后面的一段和下章前面的一段。。。咳咳,有点那什么。。但是里面透露了某个重要的线索,当时写得我自己都有些恶心。。不喜欢的就请一目百行跳过去看吧。
顺。。顺便说下,米人理偶,下章偶要名字了。顶锅盖逃去。。。白洛闻言,脸色暗了又暗,咬着唇没说话。
云榕见她面露难色,大概也明了她为何如此,转头对谢仑使了个眼神,谢仑会意,接下冯经的话,“你说得容易,劫狱是这么容易的么?就算劫成了,咱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俗话说猛虎斗不过地头蛇,能逃哪儿去?”
冯经被他一呛,随便接了一句,“逃回詹朝呗。”
白洛听了,更是眉头紧锁,许久才低声说了一句,“只怕他们也不能逃回詹朝。”她抬眼,见众人都看着她,又说,“姐姐是皇帝亲封的皇后,此次逃婚皓帝并未召告天下,若是没有这个消息或许还有转还的余地,如今再要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云榕见她愁容满面的模样,淡淡的笑道,“事情也不至于此,我到有一计,可使皋兰女王自动放弃与毕照的大婚。”说着,他低头喝了口茶,清茶的雾气掩映中眼波微动,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最后似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史红楼。
滕渊怔了怔,立即了然,对白洛说,“白姑娘莫要担心,凡事有公子在,再大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白洛冲他略略点头,谢仑看了忙问,“公子,既有了计策,便说出来,大家参详参详,也好让白姑娘安安心。”
云榕将茶盏放下,“我也是方才突然想到的,只不过还欠些周全,容我考虑几天,等计划周详了再说于你们。”
……
“你不是邀我出来赏月么?”白洛看着满天星光,独不见月亮,挑着眉问云榕。
云榕低头轻笑,再抬头时,眼里多了许多柔光,抬手将白洛身上的披风收了收,“我随口的托词,你就认真了?方才大师叔的玩笑话,你可还记得?”
白洛横眉瞪去,轻打了他一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油嘴滑舌的了?”
云榕捉住她的手,捂在手心里暖着,“那日落水后,调理了么?怎么手还这么冰凉?”
白洛忍不住唇边挂起笑,轻了轻嗓子,“不碍事,这两天天天被如醉灌下那些补品,似乎还有些上火了。”
云榕眉目略略一僵,放了她的手,负手走在前面,“他到是时时关心你,连冰地飘萍都舍得。”
白洛听他如此一说,知他吃味,顿时笑意更盛,亦步亦趋跟着,“他与我有好多年的交情,可我一直当他是江湖朋友,顶多是兄妹一般。他虽与你并称公子,却也风流成性,花街柳巷处处留情。若他真有情于我,只怕我也不能接受。到是你与那公主大庭广众的如影随形,她是对你上了心,日后若招你为驸马,你便答应了好称了她的心。”
云榕脚步一顿,猛的回身,垂眸看她,“此话可是真心?”
白洛一个没注意撞上他的下巴,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云榕退了一步,见她扶着额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眸中的星光闪烁拂过他的心头。
他淡淡的牵起嘴角,将她拉入怀中,替她轻揉额际。
白洛鼻息间除了金桂的浓郁的芳香还有他身上净淡的气息,便安心的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呼吸和心跳,神情略有些懒懒的意味。想要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有点多余。他若明白她的心意,便是她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也会懂的,于她也是如此。
两人许久不语,云榕突然轻叹了一口气,问,“你终究要回京城么?”
白洛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全身一僵,心中染起几分喜忧,辗转了片刻才缓缓反问,“若是我真要回京呢?”
云榕搂着她的手臂微微一紧,“如果我……如果我希望你别回去呢?”
白洛心里一柔,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我若回去,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这不好么?”
云榕微微皱了眉,“你不愿与我一道么?游遍青山绿水,走遍名江大川,若是累了便寻个无人知晓的世外桃园隐居。”他顿了顿,又说,“或者你想做生意,喜欢数银子,云家的家业也不比拂华居少。”
白洛见他时时都把话题扯到柳如醉身上,忍不住抿着嘴偷笑,“京城里,已有了一个替代品,我还回去做什么?”
云榕眸光倏地一收,反应过来后眼里激动如光暗放,立即将她的肩扶正,“你,你刚才的意思是?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语无伦次之际,白洛娇羞的冲他点了点头。他长眉一掀,惊喜之情染上眼角眉梢,只觉得胸中一团热烈的火焰被她一个首肯瞬间点燃,气血翻涌如潮,无处发泄。他低头笑得春风一般的和煦,手上一紧,催起体内精纯的内力,带着白洛腾上半空快速的旋转起来。
白洛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愕不已,只能紧紧靠在他怀里平日里只见他从容淡定,不见喜怒,今晚却象换了个人似的。
两人魅影在半空中飞旋,衣袂发丝飘飞纠缠,恍如惊鸿御风蚕绸漂水。静夜如歌,清风恬淡,两人眉目相对,烈酒一般醇美的柔情此时正是芬芳如醉,沁人心脾……
云榕将白洛送进屋内,回头扶着窗棂,“你好好休息,其它的事无需担心。”
白洛笑意盈盈的点点头,目送他的身影烟雾一般飘离,唇边的笑意许久都不曾散去。她满足的叹了口气,将窗子合上,洗漱一番便睡下。或许是今夜发生了太多事,她一沾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夜,悄静无声。
一个颀长的人影闪进白洛的房内,他缓缓的走到白洛床边,掀衫坐在床边。
床上之人,睡容恬静温婉,长长的羽睫安静的伏在脸上,额边几丝乱发绕过脸颊落在颈侧蜿蜒进亵衣领内。
柳如醉忍不住伸手将她的发丝撩到耳后,指尖不意触到她如脂的冰肌,一脉奇异的感觉顺着手臂冲进心房。他骤然收回了手,稳了稳心中的情绪。眼前的人儿,触手可及,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她真心相付,而不是一时唐突得到的欢愉。
又坐了片刻,柳如醉暗叹一声,替她掖好被角,低沉的道,“本以为几个月的时间尚短,你与他不可能发生什么,没想到才短短几个月,你和他……我一直没有离开你啊,你可知道?”
说完,他慢慢的起身,推门而去,落寞的身影渐渐隐入黑暗之中。
……
阴冷湿暗的囚室内,炭火生得辟啪作响,几个铁钳烙块正插在火里,烤与通红。
炭炉的一侧,步萨正坐在矮榻上,身旁一个穿得十分娇艳的秀丽男子正为他细细的捶腿。另一侧,一个身形刚毅的男子,浑身□,手脚被绑在刑架上,身上不少的鞭伤还在慢慢的往下淌血。这名男子闭着眼睛,一脸坦然无畏的神情。
步萨冷冷的哼了一声,“钱非,果然是条汉子,不过再硬的汉子也过不了我这一关。今天就让你长长见识。”说着他向他捶腿的男子使了个眼色,那男子抿嘴一笑,起身走到钱非身前,露出挑逗勾魂的笑,伸手抚过钱非的脸,“钱统领,白虎密义的兄弟都是硬汉子,硬的想来你也尝得多了,不如我们试试软的。保管叫你终身难忘。”
钱非将头一撇,怒道,“你这个变态,拿开你的脏手。”
那名男子被他辱骂,却不怒反笑,“既然你嫌我脏,我便让你变得和我一样脏,看你还怎么嫌弃我。”说着俯身在他胸前的伤口上舔了一舔,享受的将舌尖上的血含进嘴里尝了尝,眼里禁不住一亮,回头对步萨笑道,“步,他的血好喝。”
步萨挑了挑眉,懒懒的在榻上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如此,他的阳液也差不到哪去。”
那男子又是抿嘴轻笑,“说得也是,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钱非听得一惊,立即手脚乱动骂道,“你们这些变态,无耻下作的东西,老子□祖宗十八代。”
那男子也不惧怕,跪下身去用舌尖挑逗钱非□的事物。
钱非又怒又急,脸色已胀得通红,不断的想要挣开拷在手脚上的锁链,嘴上嘶吼的骂着两人。
步萨阴着脸轻哼了一声,“只不过是让你别把查到的那人的行踪告诉二夫人,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值得你如此忠贞,要拿自己的身体去换?”
钱非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怒道,“白虎密义是二夫人一手栽培的,只忠于二夫人,即使你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也不可能背叛二夫人。”
“是么?”步萨淡淡的起身,“既然你不愿背叛她,为了不让消息泄露,只有让你成为我的禁脔了。”他走到钱非面前,伸手拍了拍跪在地上的男子的头,那男子立即起身伏在他的怀里,步萨对着钱非笑得十分的不一般,“想知道禁脔平日里要做些什么么?今天便让你看看。”说着,他将那男子反身压到一旁的桌上。
有苦难言身飘零
一台活色春香的男男艳情戏便□裸的呈现在钱非面前,钱非先是吃惊的瞪大眼睛,然后恶心的将眼睛闭上,可耳朵仍传来那男子一阵一阵的□声,听得他也跟着一阵一阵的心惊。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