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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急促,胸膛一起一落的挤压着她。
她愣了愣,才发觉两人只着了轻薄的里衣,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透过衣料传来的他炽热的体温,熨烤着她的身体,烧得她额头脸面都开始发烫。她垂着眼,羞赧的推开一些两人的距离,低声说了句“谢谢”之后,就不知该说些什么。
蓦然回首心相印
克进在她的轻抚中醒来,入眼便是她出神时迷蒙的表情。自幼便跟在她身后,伴着她一点一点的长成美人,那不经意间的回眸一笑,便可以让他为她舍去性命。她娇柔任性,天真直率的性格让他又爱又恨。爱,无从说起,却只恨她不懂他,即使他那样为她,她也从未将他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如今心尖上的人儿,就依在他怀里,面颊飞红,隐着笑意。温软的胸部紧紧的贴着她,幽幽的体香正从单薄的衣料下发散出来。
布隆娸若将手从克进的手里抽出,反手握着他的手轻轻的贴上自己的脸。掌心粗砾干燥,轻抚在脸上有说不出的安心。她却不知,克进此时的自制力已接近边缘,这样的动作,更象是一种邀约一种鼓励。
克进颤抖着手抚过她的脸,她的耳际,最后托着她的后颈,沙哑的道,“娸若,我,可以么?”
布隆娸若有些不知所措,沉默了片刻才微微点了点头。
克进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激动的吻上她的唇,那么柔软那么香甜,是他渴望已久的甘露。
布隆娸若被他激烈的反应惊了一惊,心里涌起暖流,唇瓣被他啃咬得有些疼痛,她禁不住轻哼了一声。
克进听了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双眼深沉的看着她。
布隆娸若揪着他的衣襟,低声道,“我,我有点害怕。你,你温柔点儿。”
克进低叹了叹,低柔情无限的头吻住她,一手轻抚过身下玲珑的曲线,缓缓探入衣内……
进入的时候,布隆娸若皱着眉轻吟一声,轻捶着克进的肩膀轻叫,“痛啊,不……”
克进压抑着体内翻涌的血脉激情,耐心的等着她适应自己。即使在此刻,他也不敢置信,心底那个自小便有的宿愿,已成真实。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在寂寥落寞之时,他也会去喝喝花酒,找个女人慰籍一下那颗失落的心。没想到,他一直放在心里仰望的女人,日思夜想,恨不能强占了去的女人,此刻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终于得到了她的人,她的心。满心的幸福袭卷则来,将他打得有些晕沉。
他放缓了步调,等着她适应他。然后慢慢的律动,细细的研磨,将他多年无根无果的情感种植进她的身体里。即使是第一次,他也要给她最完满的感受。
帐篷内,风光旖旎,鸳鸯交颈。而帐外,一个黑影长立不走,女子的呻吟浅喔,撩拨得他口干舌燥,不能自持,一道寒光闪过眼际,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
清晨的阳光极好,草叶上粘着的薄薄霜雪已开始化去。
克进与查科沁一道刷马,神清气爽的样子一点不象昨夜晕倒的人。查科沁看了他一眼,笑道,“克进兄,昨晚你是怎么了?”
克进仔细的刷着马鬃,一面笑道,“昨晚高兴,多喝了几杯,我原本是不能喝酒的。”
查科沁一脸不信的样子,“不是吧,看你身子骨挺结实的,竟然不能喝酒?”
克进耸肩道,“我也不知怎么的,反正自小就不能喝,逢喝必晕。”
查科沁提着水转到马的另一侧,脚下不小心一跛,水洒出半桶。克进见了连忙过去扶住他,问,“怎么?你的腿没事吧?”
查科沁摇摇头,将水桶放好,叹了口气道,“这几天起风,腿上的旧伤又痛了。老毛病,没事的,习惯了。”
克进点点头,转回另一侧,想了想开口道,“你腿脚不便,大娘又扭伤了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话。”
查科沁看了看日头,沉了沉声音,“其实也没什么,我这腿过几日就能好,只是这牛羊没办法赶出去放牧,吃不好的草料,怕是要挨饿了。”
克进回身看了眼圈里的牛羊,“不如我帮你放牧吧,小的时候我也曾随部族里的叔伯们去放过牧。虽然不及你们,但勉强能顶用。”
查科沁听了心中一喜,停下手中的动作,“真的么?那太好了。不过,让你单独去放这么多牛羊,怕是不行。牛的食量大,不如你赶着牛去,左边二十里地外有一大片好草,我自己赶着羊在附近转转。我们分头放,这样或许容易些,你看如何?”
克进听了,略略点头,“如此甚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
西狄的草场宽阔副平坦,与南疆起伏的丘陵草场大有不同,但更方便驱赶牛群。
克进策马扬鞭,赶往查科沁所说的那片草场。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往日大娘一早便起身,今日直到他出发也未见她有什么动静。又想到昨夜激情,布隆娸若本就虚弱身体承受得有些勉强,早起时她还睡得极沉。他将她一人留在那里,似乎,似乎有些不妥。
想到这里,他暗暗的心惊,整个事一串起来,也许只有一种可能。
克进心中蓦地一收,也不管牛群,倒转缰绳,怒喝马匹往回赶。才跑几步,却见身下的马口吐白沫,脚蹄虚软,竟只能勉强走步,无法再奔跑起来。他大惊之下,弃马而行,催起全身纯厚的内力,发劲往回狂奔。
此时,大娘被查科沁下了迷药,安静的躺在另一座帐篷里。而布隆娸若睡得正沉,并未察觉查科沁已进了帐篷,眼中带着惊艳的表情。
他蹲在布隆娸若身边,伸手摸了摸布隆娸若的脸,细滑如脂,微微的红晕瞬间映红了他的眼,“美人,昨夜你是他的,今日便是我的。”
他□着起身,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钻进布隆娸若的被子里。她只着着贴身的衣物,胸前的柔软被他紧紧握住,揉捏中渐渐变得硬挺。
布隆娸若轻唔了一声,也不睁眼,伸手推了推他,转了个身喃喃道,“不要了,人家困。”
查科沁许久未碰女人,如今她这一声娇吟,几乎把他的魂都勾了出去。他从她腰间伸进手去,探到她下身茂密的幽林,寻到那个小球,来回的搓揉。臀部也跟着节奏贴在她身上摩擦。
布隆娸若此时仍困顿不已,但身体的畅快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查科沁再忍不□内咆哮的欲望,将布隆娸若翻过身来,撕扯掉她身上的衣物,跪在她两腿之间便要攻进去。
布隆娸若这才察觉有些异样,睁眼时间发现自己与查科沁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顿时尖声大叫,两腿用力蹬出去,踢中了查科沁的腹部。
查科沁捂着肚子,哼了两声。见布隆娸若起身要跑,伸手抓住她的脚裸,将她扯了回来。
布隆娸若惊吓之际,竟忘了自己还会武功,双手双脚只顾着乱打乱踢,一切动作毫无章法。
查科沁没想到布隆娸若这么难缠,心中一怒,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制住她的手骂道,“想跑,没这么容易。”
布隆娸若被他一个耳光抽得五个青瘀的指印,鼻子和嘴唇都流了血,脑子里轰轰的作响,眩晕阵阵,嘴里悲泣着,“不要,不要……”
查科沁轻哼一声,将她拖回身下,一手制住她的双手,两膝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挺身进入。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的这么顺利,在他还有完成这个动作时,已被人整个踢飞到帐篷边。
查科沁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抬头看去,只见克进一身凌厉的气势,怀中搂着已经披上外袍的布隆娸若。
克进低头看着布隆娸若,她脸上五个紫青的指印和鼻口流出的血丝,几乎将他整个人烧了起来。一直被他捧在手里的人,竟因为他一时疏忽,遭到这等虐待,更何况她已经是他的女人,有人竟敢对他的女人下这样的狠手。
他愤怒的指着查科沁,道,“你个阴险小人,竟然使计害她。今日不取你性命,它日必遗害他人。”说着,便要上前一掌,却被布隆娸若哭着拉住,“克进,不要。大娘毕竟救过我们一命,他是她唯一的儿子,没了他,今后大娘如何生活?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克进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强自顺了顺胸口的怒气,才缓缓点头,走过去抓起查科沁的一条腿,拖着丢出了帐篷外,“滚。”回身仔细的帮布隆娸若穿好衣服,带着她选了两匹好马,离开了这对母子。
神摇意夺不自持
白儒林手握青锋,长身玉立。眉目含霜,内劲齐运,朗声喝道,“你们谁先来?还是一起上?”剑尖扫过之处,众人不禁打了寒颤,向后退了一步。
楚楚被他护在身后,身体的重点放在右腿上,抬头看着他宽厚的肩膀,挺阔的背影,面露挣扎之色。
对方约有二三十人,皆穿着詹朝士兵的服饰,举着长刀相互看了看,犹豫着不敢上前。
雪崩之时,白儒林只来得及救下楚楚,却错过了与大家约定的汇合地点。奔出不远,便遇到了詹朝的一批士兵。领头一人一见是他,便当头拜下,说是皇上命他们来寻将军。
白儒林不动声色的冷笑,立即揭穿了他们的真面目,不过是一群穿着詹朝士兵服的南疆人罢了。
领头那人见被识破,立即下令将二人围住,向其中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大喝一声,“我们先来领教白将军的高招。”说着,提刀跳入圈中,与白儒林对战起来。
白儒林身经百战,加上自身功力了得,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但真要打起来,也未必会吃亏。只是,身后还有个楚楚,虽然他早知她是步萨的部下,可这些人并不一定知道她的身份奇Qīsūu。сom书,以她的武功本可以对付,只是她先伤了左腿,行动不便,真要打起来,只怕又要伤到她。心中多了份顾虑,手下自然要谨慎许多,他一面接招还招,一面还分神护着楚楚,竟然堪堪与那三人打成平手。
楚楚被他护着左躲右闪,皱着眉并未出手,一只手却始终扶着胸前,那里挂着一块玉牌,只要这些人见到玉牌,就能知道她的身份。这样,她就可以离开他,回到二夫人身边。这样,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她再也不必日日见他,不必再受那些良心的煎熬。
两人各有所思,身形移动渐缓,倒让三人钻了空子,三把长刀舞得虎虎生风,将白儒林上中下盘都封得死死的,竟让他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招之力。
领头之人,见白儒林一直护着楚楚,心中也大概明白这名小侍卫对他的重要性。于是,向身旁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微点了点头,抬起前臂露出绑在臂上的袖箭,拳头一握,袖箭对着楚楚触动而发。
现在混乱,楚楚一时无觉,白儒林却早已察觉到一股劲风袭来。可三人缠得他不得脱身,眼看楚楚即将中箭,他凝神提气,身形侧旋,拦腰抱起楚楚,顺着自己的剑势,向着三人使出必杀的一记狠招,趁他们阵脚大乱之时,跃过他们的头顶,飞出包围圈之外的一块岩石后。
白儒林原想,跳出包围后,若他们再围上来,他便将楚楚置于石后。这样,她能躲避一些攻击,自己也能全心应战,争取尽快将他们击倒。
不曾想,他抱着楚楚往岩石后跳去,脚下却着不了地,生生的一直往下坠。
二人顿时大惊不已,白儒林一手抱着楚楚,一手疾速抓向身旁斜同的树枝。那些树枝都生得细小,根也只扎在不甚牢固的岩缝中,哪里经得起他们二人和下坠时的重量,纷纷被连根拔起。
楚楚心惊之下,立即明了他们的处境,急喝道,“将军,快放开我。”说着,握上他的手腕,卸去他抱她的力道。
白儒林借着树枝拉扯力,稍稍减缓二人下坠的速度,见她如此挣扎,心中一暖。意念急闪中,下意识的一旋身,用力的将她向上一抛,希望有将她抛出去。
楚楚虽被抛出去,却因先前下坠的速度太快,虽是抛到地缝的入口,却来不及抓住任何东西,又迅速的坠了下来。
白儒林将楚楚抛出时,反而使自己加速下坠,身边的树枝野草飞快的划过他的身体,割出许多带血的口子。他奋力抓住树枝,却一次次的脱手,手心已被割划得血肉模糊。不知下坠了多久,才将将抓住一棵稍大的斜枝,勉强稳住了身形。
此时却听到上面传来楚楚的尖叫,一个黑影从他上方摔下。他忍下手心的剧痛,侧足点了身旁的突起的岩石,腾起身将她揽回怀中,拦住她的坠势,二人又疾速的坠向深渊。
……
时候尚早,二人的身边还隐约落下一缕细弱的日光。楚楚幽幽的转醒,她抬头看了看上方,头顶极高处,一条细细的天空和不甚刺眼的太阳。她咽下口中的一丝腥甜,发现自己趴在白儒林身上。记忆中,落地之时,他将她护在了怀中。
她急忙起身,却觉得全身酸痛,内脏仿佛碎了一般的撕痛,不由的咳了两声。再看白儒林,口鼻边都淌着已经干了的血印,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