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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突然听到电脑发出一声响。看看右下角的时间:下午六点,下班时间到。
收拾一下东西,我站起身,对他们二位点点头,轻声说:“好了,时间到,我下班了。总裁,明天的日程表我已经放在您的办公桌上,您离开前请过目一下。”
“好,我知道了。”总裁大人点头,一如既往酷酷的说道。
再对总裁夫人摆摆手,我走到外边的电梯口:“培小姐,再见。”
“再见。”她对我摆摆手,目送我走开。
背后,我听见她用好心疼的语气对总裁说着话:“王秘书好可怜。”
“我更可怜!自己老婆每天心心念念一个女人也就算了,现在还想勾搭另外一个女人,晚上把我晾在一边!”马上,总裁的一席应该说是抱怨的话让我差点又破功笑出来。
总裁夫人顿了顿,才小心的问了一句:“你,都听到了?”
“嗯哼。”总裁轻哼。
总裁夫人又问:“你怎么听到的?”
“难道你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内线电话吗?”总裁轻松回答。
然后,我听见了总裁夫人的大叫:“好啊!王秘书她出卖我!”
伴着这一声大叫,电梯到了,我走进去,嘴角翘得高高的。
培小姐,这件事,就作为你抢走我结婚对象的小小报复吧!
不过,看着他们小夫妻,结婚好几年了,感情还这么好,我还真是羡慕。有时候也会想,要是我也能遇到和我志趣相投的男人就好了。不过,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是现在在楼下等我的那个。
其实,我也算是个富家千金吧!我家祖上是开绸缎铺的,家里女人织布,男人染布买布。闲暇时候,女人也会钻研一下绣花技巧。后来,家族事业在我爷爷那一辈发扬光大,到了爸爸那一辈,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王家在商场上也有了一定的地位。但是,爸爸当然是不会满足于现状的。和所有发达了的商人一样,他期望把生意做得更大更好,这就需要拓展人际关系。联姻,这个办法是自古以来最简便也最有效的方法。
为了把我打造成一个人人都认可的贤妻良母,爸爸要求我从小我要学习琴棋书画,还要诵读四书五经。有些东西我实在不感兴趣,可是爸爸要求,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学下去。后来,我高中毕业,爸爸就直接把我送到日本,进了东京最有名的一所新娘学校。在那里,我又受到新一轮的教育。四年后,当我以全校第二名的成绩从学校毕业的时候,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性情温婉、精通厨艺的理想媳妇人选。
学成回国,爸爸已经给我选好了对象,那就是言氏的少东——言少扬。在日本新娘学校学习的时候,我遵照爸爸的安排,辅修了文秘这一个专业。回国之后,我很容易的就考进了言氏秘书科,成了总裁的秘书之一。由于我工作敬业,办事效率快,深得总裁赏识。没几年,我就成了秘书室的室长,连总裁的亲姐姐也在我的管辖之下。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都知道,等到时机成熟,我就会和总裁结婚。
可是,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她把总裁的心抢走了。他们迅速的结婚,生子,我就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其实吧,对于总裁,我倒是也谈不上多爱。我只是觉得,他人不错,工作能力强,性格也好,要是两家能联姻,对爸爸来说也是一个莫大的帮助。不过,既然人家有更好的人选,我也确实比不上培小姐,那我认栽,我放手,吵都不和他们吵一句。
我是很淡定了,不过,爸爸很明显的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言少扬是他千辛万苦为我挑选出来的结婚对象,可不想就这样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抢走了!他气愤,可是也知道我们是斗不过姬家的,所以他只能一口气自己憋在心里,继续在圈子里给我选择合适的结婚对象。
从那以后,我每天的任务就是上班,相亲,睡觉。一年又一年过去,总裁他们的孩子都出生了,上幼儿园了,爸爸终于挑到了一个合适的对象,他就是我现在的未婚夫,蔡先生。至于他叫什么?对不起,我不大记得了。
这个人吧,说起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反正和我半斤八两,凑合在一起过一辈子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前提是我们真的能结婚的话。
叮咚!
电梯响了,一楼到了。我走出大厅,就看到那个人的车子停在门口。
见到我了,他摇下车窗,对我招招手。
大步走过去,他下车,为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我对着旁边的他微微一笑,礼貌的轻声问道:“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也刚到,掐着表来的。”他笑笑,也轻声回答我。
我又笑了笑,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说话了。
于是他又开口,轻声对我说:“我在法国餐厅定了位置,就是市中心最大的那一家。”
“哦,那里的牛排味道不错。”我礼貌的笑着,在脑海里搜寻着关于那家餐厅的信息。
“是啊,我也最爱那里的牛排了。最好再开一瓶红酒!”他笑了,大声说道口
我点头,保持沉默。
晚餐,我们果然吃的就是牛排配红酒。一盘牛排我赏脸的吃完了,不过红酒只喝了一杯,剩下的都被他喝光了。
出了餐厅,坐进车里,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红通通的脸凑到我跟前,小声对我说:“今天晚上去我那里。”
又来了。
心里升起一抹厌恶,我推开他,轻声地、微微的带了些冷意说道:“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到结婚,都不要提这些的吗?”
“你怎么老是这样?”不出所料,他又生气了,板着脸大声对我呵斥着,“我们都要结婚了,早发生迟发生不都是要发生的吗?”
“反正都是要发生的,你再多等两天又怎么了?”我双眼直视前方,静静说道。
“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于是,他更生气了,大声吼着,“婚前同居现在都是普遍现象了,你还这么古板的坚持着什么?”
“我就是坚持。”转头看他一眼,我轻声说。
“算了算了,你要坚持就坚持吧!”他不耐烦的说着,猛地一踩刹车,把车停在路边,自己开车门下去,大步往旁边走去。
“你去干什么?”我忙摇下车窗问他。
“我渴了,下车买瓶啤酒喝!”他说着,走进路边一家便利店。
我无语。渴了不该买水喝吗?
叮叮咚咚,身边突然一阵乱震,有人的手机响了。不是我的。
我才发现,他下车的时候没有带手机,直接就把手机扔到了车上。
回过头,我看到他已经买了几罐啤酒,就坐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喝着。
于是,我拿起手机,隔着车窗对他摆摆手,大声说:“你的手机响了,是李先生的,你接不接?”
“你帮我接一下吧,就说我很忙,现在没空,一会打给他。”他猛灌着酒,含含糊糊的对我说。
好吧!我收回手机,按下接听键,刚想说话,就听见那边连珠炮似的发问了——
“怎么样?搞上她了没有?是不是老处呃女?味道怎么样?不会真的像你说得那样,她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随便你摆布吧?……”
后边的话我没听清,因为我忍不住笑出来了。
听到我的笑,那边的人突然终止了他的滔滔不绝。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李先生,你好,我是王馨羽,我想我们应该见过面了。”拿着电话,我心情平静,一个字一个字字正腔圆的回答着他。
“呵呵呵,王王王……王小姐,你、你好,你好,呵呵呵……”那边的人结巴了,说话都语无伦次的。
我又轻轻笑了笑,轻声对他说道:“李先生,我不知道你刚才说得那个‘她’是谁,如果很不凑巧说的是我的话,我不好意思,蔡先生他还没有搞上我,我还是老处呃女一枚,至于我在床上是不是像死鱼一样随便他摆布,我想等过了新婚之夜,他一定会告诉你实情的。当然了,前提条件是我们真的会结婚的话。”
……
那边没声了。
我静静等待了很久,还是没有应答,于是,我又开口,轻轻叫了几声:“喂?喂?李先生,你还在吗?李先生?”
还是没有应答。
我就又说了一句:“李先生,你要是不在,那我挂电话了哦!蔡先生说他现在很忙,没空,一会他回打给你的,请你耐心等待。”
依旧没有应答。
所以,我挂了电话,打开车门走到那个人跟前,把电话递给他,原原本本的把自己听到的内容向他复述了一遍:“你的朋友李先生问你,搞上她了没有?是不是老处呃女?味道怎么样?不会真的像你说得那样,她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随便你摆布吧?”
哐当当当——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他的手就一抖,啤酒罐掉到地上,里边的酒都洒出来了。
赶紧起身,他看着我,一张脸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的,红得古怪。
“馨羽,我……”看着我,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努力了半天,还是一个有用的字都没有。
“蔡先生,不用急,有什么话,你尽管慢慢说。”我看着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轻声细语的说,“要不,你先回了李先生的电话吧!我想他一定等得很急了。”
他颤抖着手接过电话,却没有拨通号码。
我就看着他,不太理解的问道:“你怎么不播号码啊?难道是忘了李先生的电话?在通讯记录里有的,你只要找到,回拨过去就行了。再不然,我帮你找找?”
“你……”他还是没有拨号码,而是抬起头,看着我,轻轻的吐出一个字。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微笑着看着他,“什么事?”
啪!
他把手机给摔了。
我愣住了。
还没回过神,一只大掌突然掐上我的脖子,他的脸凑过来,五官已经扭曲得不像个样子,血盆大口还在我的眼前一开一合——
“你这个死女人!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难道没有听到他电话里的话吗?还是你傻到听不懂?你为什么不生气?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为什么连个问题都不问我?”
“咳咳咳……”
脖子被掐得难受,我咳嗽着,推着他的手臂,艰难的说:“蔡、蔡先生,有、有话好、好说,你先、先放开、放开我。咳咳咳……”
他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还瞪着一对铜铃似的眼睛大骂着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说你是老处呃女,是死鱼已经很抬举你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一副什么死样子?一天到晚客客气气,这也好那也好,对谁都百依百顺的,简直就像个木偶娃娃!要不是看在你长得不错,身材也保持得很好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同意和你结婚?可是你看看你自己?我想和你上床,你居然还不同意!你有什么好不同意的?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言氏的总裁不要你,老子捡了别人穿过的破鞋,在朋友面前已经够丢脸的了,你还好意思不和我上床?你是怕被我识破你不是处呃女还是怎么样?你还敢对我说这种话?你知不知道我想掐死你已经很多次了?”
“你说够了没有?”静静把他的每一句话都收进心里,我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字冷冷问道。
“没有!”他大力摇头,大声吼着,“老子还有一肚子的牢骚要发泄呢!”
“不管你有没有说够,反正我是受够了。”我冷冷说着,一手抓住他掐着我胳膊的手腕,把它扯离我的脖子,另一手也抓住他的另一只胳膊,使劲往后一甩!
一声砰然大响之后,他四脚朝天的摔在了水泥马路上。
然后,我听到了他的哀嚎声。
转过身,我蹲下来,拍拍他还是酡红一片的脸,轻笑着问道:“蔡先生,怎么样?腾云驾雾和脚踏实地的感觉不错吧?”
他疼得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勉强睁开眼,慢吞吞的抬起一只胳膊指着我,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你……”
“你是想说,我怎么能把你一个大男人摔到地上是吗?”理解他的意思,我甜甜的笑着,轻声告诉他,“难道我爸爸没有对你说过吗?我家除了有染布绣花的绝技之外,我们家的孩子从小就要学习武术,美其名曰强身健体,而我,在二十多年的学习后,已经略有小成了。”
他的眼睛猛然瞪大最大,满是惊恐的看着我。
怎么,怕我蓄意报复啊?
我笑了,轻轻摇着头:“蔡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我的未婚夫不是?我们可是要结婚生孩子然后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我一如既往的会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我的功夫,只会在自保的时候用一用。”
他使劲摇头,不说话。
我无力,站起来,用穿着八公分高跟鞋的鞋跟踢踢他,轻声问道:“现在,我看你也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就算爬起来了,恐怕你也没精神开车。要不这样吧,要我把你扶起来,然后开车送你回去?”
“你别再碰我!”终于,他跳起来了,中气十足的大声吼道。
哟,原来还能站起来啊!我笑笑:“那好,既然你起来了,时候也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快回车里去吧!我明天一早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