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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真凶浮现
清芙阁内,雪蔓命所有丫鬟都退下了,连铃兰和夏娟都留在了门口,拉着雪芊坐到了榻上,轻声地问:“妹妹,你刚刚同老太太说年氏不是真凶,可是有十成的把握?”
雪芊摇摇头,道:“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但是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了。”
“要不要同爹爹商量一下。”雪蔓问:“爹爹可是最有计策的。”
“爹爹整日忙于朝中之事,这些事情只会为他添堵,我想老太太也不想咱们去打扰爹爹吧!”雪芊说,又看着雪蔓桌上的玲珑盏很是精美,轻手摸了摸道:“其实我倒是有一计谋,想试着引蛇出洞。”
“什么计谋?”雪蔓问着。
雪芊只轻笑,道:“我还要计划一番。”
“你是不是在怀疑谁?”雪蔓也所有察觉,道:“我总觉得咱们在查绿绣鞋的事情上,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雪芊颔首:“我也是如此之想,我在怀疑……。”话说到一半,雪芊握过雪蔓的手来,将她的手心摊开,用自己纤细的食指比划起来。
雪蔓看着雪芊的手法,心里默默地出现了一个字,她感同身受地说:“我也如此想。”
“姐姐,这个计划需要你的帮忙。”雪芊说。
两人正研究着,此时铃兰在外面低幅着声音道:“小。姐,是满锦榭的麦冬姐姐来找。”
“什么事?”雪芊扬声询问。
铃兰轻轻掀帘,软语道:“是洛亲王邀约小。姐到郊外的香山游玩,王爷的马车已经都备好了,就在苏府门口等候呢。”
雪蔓掩面一笑,动作温柔优雅,道:“瞧瞧,我们四妹今年桃花运不少啊,先是个桓黎渊桓大公子,现在又是洛亲王,妹妹你可真是羡煞旁人了!”
“姐姐就会取笑我,你还能不知道那洛亲王是怎么个风/流成性?我若这一去,只怕这辈子都别想嫁给他人了。”雪芊撅起嘴来,作生气样地道,转身对着铃兰说:“去回绝了他,就说我身体抱恙,需要静养。”
“是,小。姐。”铃兰退下,雪蔓忙询问着:“可是相中了桓公子?”
“哎,姐姐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像还没同你说过吧?”雪芊道。
雪蔓嗔怪着:“当然是从大哥二哥那里知道的,你说你,瞒得我好苦,还当我是你亲姐姐不?连贴心话都不跟我说了?”
“我不是想瞒着姐姐,只是自己也没有想好。”雪芊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却是隐隐作痛。
其实那日游船她怎么没有期待,期待能远远地见洛亲王一面,可谁知见倒是见了,结果她孤立船中,他娇/妻美妾环绕,真真是讽刺极了,那一刻雪芊就发誓,让他从自己的心中剔除。
而桓黎渊对她用心熬粥这一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他的用心和体贴,如果他真心待她,其实雪芊觉得真心难卖,能有一个爱自己疼自己的人,也许在这个古时代,算是幸运的事了。
回去的路上,雪芊想了很多,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让凶手露出马脚,于是决定派一直最可靠的文竹去做侦探,雪芊觉得文竹稳当又谨慎,监视别人可谓有一手,不做FBI可真是太可惜了。
进了自己的院子,就去了奴婢们生活的后院,此时几个婆子丫鬟正在收拾木松的遗物。
“可有什么发现?”天气越来越清爽,把她的几缕发丝都吹乱了,雪芊撩于耳后,问那几个奴婢。
几个人都是异口同声地说没有,雪芊早就想到,就对铃兰道:“你再去查探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都送还给她的家人。”说完还不忘对铃兰使了使眼色。
“是,小。姐。”铃兰心领神会,进了木松的屋子没多久,就嚷嚷道:“哎呀呀,这是什么啊!”
大家都被铃兰的声音吸引去,只见铃兰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交由到了雪芊的手上,道:“这不会是木松的遗书吧?”
一群人听到这个信息顿时都好奇起来,跑到雪芊身边想看看究竟写了什么。
“都围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收拾干净,打扫一番。”雪芊冷眼一瞪,丫鬟婆子们都不敢凑近了,纷纷退下忙活去了。
“啊!还真是遗书呀!”铃兰突然大叫着。
“嘘,你小声点,这上面可写着真凶是谁呢!赶紧回了老太太。”雪芊假装小声说,却让离去的下人们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跟铃兰演完这一出,回到了屋内,雪芊觉得有些疲乏,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铃兰给雪芊泡了杯玫瑰红茶,小声问:“小。姐,这管用吗?”
“放心,还有大嘴巴扶桑呢,让她去散播此事,相信很快整个苏府都知道了。”雪芊接过铃兰递来的玫瑰红茶,尝了尝,道:“回头我让你尝尝个新鲜玩意。”
“好啊,又要有口福啦!”铃兰笑道。
门外的丫鬟低声道:“小。姐,二小。姐来了。”
雪芊问声起身,道:“让她进来。”
正想着雪蕊这时候来做什么,就见雪蕊一进屋子,哭哭啼啼地跪在了雪芊的面前。
雪芊惊讶着忙去搀扶起雪蕊,道:“二姐,你这是做什么啊?”
“四妹,我知道娘亲与妹妹一直待你不好,但是求求你不要让爹爹休了娘亲!”雪蕊哽咽地说,说完就拿着紫色绣兰花的绢巾哭了起来。
雪芊劝道:“二姐,你先别哭啊,究竟是怎么个回事啊?”说着搀扶着雪蕊坐在紫檀刻丁香缠枝软榻上,道:“怎么二叔要休了二婶?”
“可不是啊,一听说是娘亲害你中毒,爹爹再也不可忍,找老太太说明了,定要休了娘亲。”雪蕊说道这里又开始哭哭啼啼。
雪芊道:“二姐,这事我能帮上什么忙呢?毕竟二叔与二婶感情早就破裂,也不是我一句两句就能管用的。”
“可是毕竟此事是因为你而起,只要四妹愿意原谅娘亲,在老太太面前说说好话,相信我爹他也再无理由如此决绝。”雪蕊说着,雪芊还欲说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尖着嗓子嚷嚷起来:“苏雪蕊,你给我出来!”
一听这声音就是苏雪薇。
雪蕊还未反应,只见雪薇气势汹汹掀开门帘,几步走到雪蕊面前,抓起她的手就想朝外走。
“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啊!”雪蕊想挣脱,却发现极容易的就挣脱了雪薇的手。
雪薇的身子却是晃了晃,雪芊见她脸色苍白,大病初愈,身子还是很虚弱,就起身道:“三姐可要当心,别摔着。”
“怎么,还怕我摔着赖上你不成?哼!你究竟安了什么心要陷害我娘亲!”雪薇声音极大,身边的雪蕊赶忙扶着自家妹妹,劝说:“妹妹,你怎么这么说四妹,四妹才是受害者啊!”
“她?”雪薇一点也没有礼节,指着雪芊的鼻子,道:“就她那狐媚子,整天对皇亲公子们勾三搭四的,能有什么好心肠!你说她是受害者,我看娘亲才是受害者!肯定是她嫉妒我有娘亲,就要整死娘亲,以泄她心头之恨!”
雪芊听了这话不气反笑,这一笑就有些止不住了,看得雪蕊和雪薇不明所以,雪薇更是不爽,道:“你笑什么?被我说中了还笑得出来?”
“我嫉妒你?”雪芊恢复平静神色,道:“嫉妒是最愚蠢的行为,自己不仅徒添烦恼,还会产生过激行为,可最终却只是自食恶果,三姐在游船上落水一事,应该深有体会才是。”
“你!”雪薇听了顿时气红了脸,指着雪芊‘你你你’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毕竟游船的事情她自知心虚,此时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哼,二姐你瞧瞧,她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觉得她会救母亲,别妄想了!咱们走!”雪薇凶狠狠地盯了一眼雪芊,可毕竟是孩子气,一点威严也无,雪芊只是淡淡一笑,送着他们离开。
铃兰见她们走出了小院,回头对雪芊道:“小。姐,你打算不管吗?”
“只怕二叔早就想找个理由休了二婶了,就算我去说情,也不一定管用。”雪芊道:“不如就等今晚,抓住那个真凶,还年氏清白。”
“二/奶奶就算不是杀木松之人,可寒烟砂是不是她下得毒,还不确定。”铃兰又给雪芊泡了杯新茶。
“所以就看今晚抓到真凶,能不能也探出寒烟砂一事了。”雪芊侧目看了一眼桌上木松的遗书,不过是铃兰故意演给大家看的,其实宣纸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月光清亮又安谧,雪芊在月色中昏昏沉沉地睡着,忽然听见门口有动静,唤铃兰去查探,便得知真凶已经抓获。
雪芊就命扶桑去通知老太太。
当她合衣披了件蜜合色玫瑰印花披风到了后院时,此时后院被众人围绕,一束束火把将后门处照亮如同白昼,雪芊走近就看见一个人影被绑着跪在地上,仔细辨别发现如她猜测的一样,果然是莲姨娘所为。
“没想到真是她。”雪蔓此时也到场,握着雪芊的手,淡雅一笑。
雪芊也反握住雪蔓的手,朝着旁边的管家周叔道:“把事情经过细细说来。”
“回小。姐。”那年过四旬的周叔行了礼,道:“文竹说是小。姐的意思,叫我看紧后院的小门,老奴时刻提防,发现这位莲姨娘欲意卷钱逃走,被我当场抓住。”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只有一个
“你们为何绑着我?我犯了什么错?”莲姨娘在地上挣扎着,面露委屈。
“松开她,带回秋宁院。”雪芊道,几个奴才依命,解开了莲姨娘身上的绳索。
莲姨娘面如沉水,道:“雪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想回娘家几天而已,犯不着这样抓人吧?”
雪芊只冷淡扯起嘴角,道:“到老太太面前,你再细解释吧!”
秋宁院中,老太太早已穿好栗色刺绣素雪锦衣,危襟正坐地等雪芊一等人前来。
进了大厅,奴才们就松开了莲姨娘,雪芊与雪蔓给老太太行了礼,老太太微颔首,侧目看着莲姨娘,道:“原来是你?”
莲姨娘忙行礼道:“老太太,妾身不知道究竟是何事,要如此大动干戈?”
“莲姨娘,你还想装傻不成?”雪芊说。
莲姨娘一脸无辜的样子,道:“雪芊,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好吧,那你倒是说说,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雪芊质问着。
莲姨娘微微叹气,忧心忡忡地道:“家里来了信儿,说是我娘得了重病,凶多吉少,想让我回去见上一见。”
“那为何你带着这么多银钱出去?”雪蔓朝着拿包裹的小奴使了使眼色,小奴便将莲姨娘的包裹放在地上打开来看,发现很多金银首饰,还有一些银票,雪蔓神色温怒,声音却如凝香般轻柔,道:“你个小小姨娘,哪里来得这么多钱财?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不如实招来!”
雪芊仔细瞧了瞧那包裹里的东西,发现一个金钗很是眼熟,便几步前去拿起来细瞧了瞧,这不是洛亲王送她的金钗么?
“你怎么会有这只金钗?”雪芊诧异,道:“你居然偷偷将我送还给洛亲王的金钗藏了起来,你可只这金钗样式为宫廷花式,民间可无第二相同的款式?”
莲姨娘本来想解释说是自己托人买的,没想到雪芊这么一说,她连慌都没得撒,只能默默不语。
“呵,咱们苏府都养了些什么下贱的东西!居然都惦记起小。姐的物品来了!”老太太气得长出一口气。
莲姨娘知道无法再回避,就直接认了,道:“是我偷偷给了你院里丫鬟的好处,将这金钗留了下来,但我不过是救母心切,想拿着这些钱物去换药钱,我虽为妾室,可是自己的母亲重病,有谁做儿女的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亲情牌打得很好。”雪芊淡然一笑,将腰间塞着的信封拿出来,道:“如果我不是看了木松的遗书,我也不知道你竟然如此狠毒阴诈。”
莲姨娘浑身一颤,但面色依旧未有半分惊慌的模样,道:“木松的遗书?可否让我一看?”
雪芊微顿,但气势不能弱,若是被她看出有诈,就无法知道真相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当众撕毁证据?”雪蔓此时插话,语气淡淡:“如今众人都已经知道是你所为,你再想狡辩也是徒劳,只要你肯招认,老太太也会从轻处理。”
“没错,莲香,你最好如实招来!”老太太那阴霾般的脸好似下一秒就可以听见打雷声一般,只听她说:“如果你还敢耍什么花样,就别怪我这老婆子,对你用极刑!”
莲姨娘只浅浅一笑,道:“我说了我只是回娘家而已。”
“只是回娘家,又为何连个丫鬟也不带?连我爹都不知会一声就走?分明是做贼心虚!”雪芊抑扬顿挫地说道。
“呵,做贼心虚?木松得死与我何干?我干嘛要心虚!插在她喉咙上的金钗又不是我的!”莲姨娘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得很。
雪芊微挑柳眉,道:“哦?莲姨娘消息好灵通啊!连木松是怎么死的都知道?”
莲姨娘瞬间僵住,又故作自然地说:“是我的丫鬟樱草打探出来的。”
“好,那就问问樱草,是不是如此。”雪芊命人带樱草上来。
樱草见了莲姨娘,连连询问:“姨娘你去哪里了?怎么在老太太这里?我找了你半天!”
莲姨娘不语,只是垂目看着大理石地面。
“樱草我问你,你可知道木松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