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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芊不禁好奇去伸手触碰浓绿似染的茶叶,笑问道:“为何已近冬日,这些茶树却还是如此翠绿繁茂?好像刚新生般充满生机。”
“这叫含雪笑,只在冬日生长,不然以皇城偏寒的气候是无法养茶的。”桓黎渊解释道。
“含雪笑是什么茶?只在冬日生长,如同梅花一样的,连形状都很像梅花瓣,很独特啊!”雪芊从未听说还有这种茶,不禁蹲下来观察一颗颗小茶叶如梅花骨朵,形状多肉,很是可爱。
桓黎渊走进几步,来到雪芊身前,府下身子看她跟个孩子一般在那研究茶叶,眼里盛着柔,道:“含雪笑喜寒只在冬日生长,制成的茶叶属寒性,储存留放夏日饮用,可有去署消热的作用。”
“那等夏天了我一定要品尝品尝!”雪芊观察的认真,并未注意到身边的桓黎渊,猛然起身道:“咱们还去哪儿?哎呦!”
雪芊动作太快,桓黎渊来不及躲避,自己的下巴与她的额头磕个正着,一时间痛苦地壁上眼睛,捂着下巴半蹲在那里。
雪芊揉着自己的额头,想来脑门已经够硬了,她还觉得好痛,那桓黎渊的下巴没被她磕歪就不错了。
她满心歉疚地去检查桓黎渊的下巴,一脸歉意地对他道:“都是我不好,没注意你在我身边,可还疼了?要不要紧?不如请个大夫瞧瞧吧!”
桓黎渊直起身子,微微蹙起的眉头忽然展开,去抚摸雪芊的额头道:“要看大夫也是给你看,是不是很疼?”
“我没事,倒是你!”雪芊自责着,突然被桓黎渊大力地拉近了他面前,揽过雪芊的腰肢。
他眼神透着光,笑道:“谁叫你对茶叶那么专注,以后只许注目我一个人。”
雪芊被他这句话搞得又想笑又喜悦,拍着他的肩道:“这么小气,竟然跟茶叶吃起醋来!”
“我不管,以后我在身边,不许在这么专注地看旁物,听到没?”桓黎渊又将手臂猛地用力,雪芊只能贴着他的衣衫,双眼里都是他俊美的脸庞。
雪芊被他这个姿势搞得心里有点小鹿乱撞,脸颊也微微飞红,只好求饶道:“好,以后你在时,我只看你,绝对绝对不看其他人,行了吧?”
“这可是你说得,不过这次必须罚你。”说完桓黎渊伸出手托住了雪芊的后脑,固定着她的姿势,那清澈的眸子,美好的俊脸,离雪芊越来越近。
雪芊都能听见自己噗通的心跳声,鼻尖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墨兰香,夹杂着男性独特的体香,她已经渐渐失去了抵御力,被桓黎渊的暖唇轻轻覆盖上了她的唇。
一开始雪芊以为他只是贴一贴唇瓣就退回去,于是本紧张的心情略有放松,红润饱满的双唇很自然地一动,结果惹得桓黎渊身体微僵,转瞬开启了猛攻模式……。
雪芊被吻得快要大脑缺氧的时候,桓黎渊很体贴地离开了她的唇舌,期间还依依不舍地又亲了一亲,只是双手的力道却没有放松,反而更紧,令雪芊贴在他的身上都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桓黎渊无比留恋地又在雪芊的脸颊上吻了吻,道:“等你大姐举行婚礼后,苏伯父就会被召回,到时候就可以将咱们的婚事也一起定下来。”
雪芊低头看着他领口处绣得云扣,抬手摩挲着烟罗袍子的质感,道:“你若娶我,以后就别想再沾其他女子,我可以这皇城第一善妒之人,现在想反悔可还来得及哦!”
桓黎渊看着雪芊可爱地挤了挤鼻子,一副“我就这样,你看着办吧”的模样,眼神盛满了柔情似水,捏了捏她细白的小脸道:“我桓黎渊今生,只爱你苏雪芊一人,再也没有谁能进我心!”
说完对雪芊又亲了亲。
两人在园子中闲逛了片刻,小厮秦皮就来传话,午膳已经备好了,桓黎渊拉着雪芊就往院子走去。
雪芊却挣开他道:“让人见了多不好!”
“你早晚都是我的妻,还跟夫君扭捏起来了?”桓黎渊打趣道,笑容明朗。
雪芊有些羞,不想再理他,直径朝着院门跑去,秦皮再一旁掩面偷笑,桓黎渊瞪了他一眼,秦皮机灵地一溜烟跑到雪芊面前,给她开院门。
……。。
餐桌上,雪芊瞧着这暖锅,银制雕花的锅子,放在小炉子上热着,她定睛一看里面的食材,这哪里是火锅啊,分明就是佛跳墙。
一层层的香鲜食材铺展在锅中,还未品尝,那鲜美诱人的味道就顺着热腾腾的烟雾飘进了雪芊的鼻子里。
雪芊用绢巾擦擦嘴边,生怕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了,看着铃兰细心地给她夹锅里的美味,看见自己的盘子里先是时令蔬菜,五花肉,鸡胸片,虾仁这类常见的就不说了,还有在鲍鱼,海参,墨鱼,扇贝等稀珍食材,对于爱吃海鲜的雪芊恨不得能大快朵颐全部吃光。
不过毕竟是在桓家的庄子上,雪芊怎么也要端着淑女的形象,她一边小口吃着一边在心里叫屈,当个侯府小。姐,我容易嘛我~!
桓看出了雪芊的拘谨,就让人都退下,只留了秦皮和铃兰,笑着给雪芊夹了块鲍鱼,道:“瞧你那憋屈样,现在没外人,多吃一点。”
雪芊高兴地笑了,话说在古代桓黎渊如此纵着自己,已经是难得,她那顿饭吃得有滋有味,心里也是甜如蜜般。
吃饱喝足,桓黎渊就命人备了马车,将雪芊送回了府,又陪她在风莲园里散了会步才离开,若不是他还有事情在身,说什么都会陪她到晚上。
婷绿轩里,扶桑为雪芊换衣洗漱,铃兰端来盏玫瑰花茶,雪芊沐浴后浑身清爽,坐回她的朱红雕花小榻上。
扶桑在自家小。姐心情大好,笑着打趣道:“桓公子百忙之中抽空来看小。姐,可见有多上心,小。姐嫁过去之后,一定幸福得紧。”
“又拿我找话不是?”雪芊嗔怪着,却也忍不住想想将来与桓黎渊婚后的日子,她有些期待却也不敢太期待。
铃兰看在眼里,柔地一笑,给雪芊找了个靠垫让她倚在榻上更舒服些,才道:“每次桓公子来,看见小。姐就跟丢了魂似的,眼里再无旁物,相信小。姐婚后,一定能与桓公子恩爱到老。”
雪芊拍着铃兰的手道:“好啦,铃兰,我明白你的心思,婚后的事情,还得走一步看一步,也得靠自己经营才是。”
扶桑又捂嘴而笑,道:“哎呀,小。姐说得好像自己都已经结过婚了似的呢!”
雪芊对扶桑做要打她的动作,道:“臭丫头,是不是把你/宠/上天了,啥都敢说了?”
扶桑赶紧跳脚跑开,道:“小。姐饶命!扶桑知错了!”
雪芊装怒地半扬起嘴角,命令道:“知错了就把我妆奁里的一对素银镯拿去给文竹,她不过过两天的生辰,当做礼物了。”
扶桑依命去拿,瞧着那对镯子银亮好看,不禁有些吃味:“小。姐,我生辰是不是都忘了啊?”
雪芊浅浅一笑,道:“想着呢!瞧你,这还吃味,给你的东西还嫌少么?”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在哪里哇??
☆、雪芙的心事
雪芊又道:“放心,等你生辰,我定会送你个大礼。”
“谢谢小。姐!”扶桑高兴地去找文竹了,不一会回来就带来一则消息,说满锦榭的芮少奶奶突然病倒了,险些送了命。
“大嫂?这阵子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病了?”雪芊放下茶盏,起身命铃兰换件外衣,去看看芮梦云。
扶桑在旁边也伺候着,边说道:“听说是昨夜开始发病的,到现在都还没查出来是什么病,大少奶奶在床上先是折腾打滚地喊疼,等过了没多久,就昏迷不醒了。”
雪芊穿戴好,道:“那这病也太凶了,扶桑你在院里看着,我跟铃兰这就去了。”
途中遇上了很久没见到的雪蔓,两姐妹边走边叙旧一番,就开始为芮梦云担心起来。
到了满锦榭,就能闻见一股子中药味,雪芊和雪蔓进了主厢房,只见郑御医正在给芮梦云把脉,梦云的贴身丫鬟麦冬在给她擦脸。
立在床边的苏博源面露忧色,见郑御医收回手时,忙不迭地问:“梦云她如何?”
郑御医连连叹气,道:“卑职无能,查不出这病的原由来,只能开一些补血益气的方子,给少奶奶增加些力气,希望她自己能撑得过去。”
麦冬一听,猛地跪在芮梦云的床头,小声抽泣道:“少奶奶,你可以撑住啊!你不能就这样撒手人寰了,灵嫣小。姐还需要娘亲啊!”
“胡说什么!少奶奶吉人自有天象,在这哭什么丧!还不出去给少奶奶熬药!”雪蔓对麦冬训斥一通,将她打发出去,转身看着苏博源,面容缓和下来地安慰着:“大哥,你别担心,大嫂不会有事的,实在不行再去请别的御医来瞧,总会找到病因的。”
苏博源一脸愁容地说:“但愿如此,今个老太太来看,猜测是中邪了,安排着这几日请位法师来驱驱邪。”
“总都要试一试才好。”雪蔓赞同道。
雪芊沉默半刻,不大相信鬼神之说,但是苏博源请了几个大夫都瞧过,连有名的郑御医都束手无策,芮梦云这个病确实奇怪。
雪芊看着躺在床上的梦云,脸色苍白如纸,一双紧闭的眼睛微微颤动,应该是在做梦?
她走过去抚摸芮梦云有些消瘦的手,甚至还有些冰凉,想来如果能带芮梦云回现代,也许还能查出病因,可这医学落后的古代,雪芊觉得,千万别生病,一病就要命啊~!
此后关于芮梦云生病的传闻越说越悬乎,还说什么是鬼上身,又或者是恶魔索命等等,扶桑将传闻告诉雪芊时,自己把自己吓得直哆嗦。
雪芊一脸淡然,垂眸喝着自己配制的红豆奶茶,纤细的手指用小勺搅着杯里的红豆,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嫂做事情向来光芒磊落,怎么可能会有冤魂索命的事?”
扶桑压低嗓音地道:“也有人说是理二/奶奶对少奶奶夺权一事,怀恨在心,用了什么巫术来害少奶奶。”
“越说越荒唐。”雪芊轻笑:“如果真有什么巫术,岂不是看谁不爽就整谁?那不乱套了!”
扶桑挠挠头觉得雪芊说得有道理,不过请法师作法还是照常举行,可是梦云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她这一病,大院便没有人能理家。
老太太年事已高,实在没心力去打理,虽然她极不情愿,却也只能将当家权暂时交给了年氏。
年氏这下子乐开了花,可虽然当家权又回来了,但是老太太却把持着大院的银匣子,年氏想用还是要天天跟老太太回报。
这让年氏又不高兴了,本来就是想从大院老油水,这下子油水没捞到,还得天天给老天天请安,听老太太训话,真是憋屈。
于是将怨气都撒在三院上,如今庶三爷苏岭不过是五品小官,俸禄本就不高,再被年氏强行克扣着月钱,与淳氏,雪芙的日子越发吃紧。
雪芙现在还病着,淳氏坐在雪芙床边给她擦脸,忍不住地吧嗒吧嗒掉泪,雪芙面如白纸,看着自己哭得极委屈的娘,道:“怎么了娘,二婶她又欺负你了?”
淳氏被这么一问,哭得更欢了,道:“你二婶越来越过分了,如今都不好好按月发放月银,总是有各种借口搪塞,就靠你爹爹那点俸禄已经够吃紧了,你现在还病着,这药钱可怎么办啊!”说完淳氏拿着原本给雪芙擦脸的毛巾,自己用来抹鼻涕擦泪了,她说道:“要不要去求老太太,让她给主持公道?”
“你以为老太太当真年纪大,老糊涂了吗?”雪芙心知肚明地说:“苏府内院大大小小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得很,二婶扣咱们三院的月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老太太若真想管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她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到底都是因为爹爹是庶出,不过是让咱们自生自灭罢了。”
她说了一大推的话,惹得一阵咳嗽,因为太过用力,本是苍白的双颊染上了红晕,显得越发楚楚可怜,只怕任谁见了都要心生疼惜。
可雪芙知道,自己的爹娘都是庶出,自己生得再美,又能嫁到哪个好人家去?
只怕也是做人偏房的命,更何况…………
她将藏在枕边的荷包拿起来放在手心里轻轻抚摸,眼眶微微有些湿润,造化弄人,她知道今生注定是痛苦的。
淳氏在床边洗着毛巾,并未发现雪芙的心事,当她将热毛巾递给雪芙时,雪芙已经将荷包藏了起来。
“要不去找雪芊,让她帮帮忙?听说芮大奶奶死后分配的遗产就属雪芊的嫁妆最丰厚。”淳氏被逼得起了歪心思。
雪芙接过毛巾,擦了擦脸,眉眼微蹙地道:“如今的雪芊早就不是待宰的小羊羔了,你忘记大院的柳姨娘和莲姨娘是怎么轻而易举地就被她给整死了?你也想跟她们一样的下场吗?”
“对对对,瞧我都糊涂了。”淳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本来雪薇跟你那么要好,还可以照顾照顾你,如今她却自己惹出一推事情来,被送去了香山的寺院,真是现在找人都不行啊!”淳氏又开始哭丧起来,狠拍自己的大腿。
雪芙表情更冷,道:“雪薇跟我要好?不过是利用我给她出主意对付大院罢了,如今我病了她可曾来看过我?没错,她以前是给咱们三院一些好处,可是让我像哈巴狗一样地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