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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病了,病得很严重,可有看过大夫?”苏博杉瞧着林月沁那虚弱的样子,从未见过强壮如牛的她会如此的弱不禁风,这样一病,倒是将女孩子的柔婉显现出来。
他很想去握一握她的手,可是进了她的闺房已经不合规矩,再有个肌肤相触,更是说不清,苏博杉犹豫再三,还是忍住了。
没想到林月沁才不理这些,一把抓住苏博杉的手道:“杉哥哥,你多陪我会好不好?”
苏博杉被林月沁那牛力气搞得现在条件反射,只要林月沁一碰他,他就想躲开,可是眼下她病着,那软软无骨的小手握住他的手时,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样子,甚至只要他随便一挥,就挣脱掉了。
“我会陪着你,直到你睡着,好吗?”苏博杉见林月沁这弱弱的模样,那小眼神里满是乞求的模样。
他心一软,搬个凳子坐在林月沁身边,抚摸着她的额头道:“这么烫,是不是没喝药?”
“小。姐,小。姐她不肯喝。”一直在旁边当个空气的宝仪终于开口道。
“胡闹,生病怎么能不喝药!”苏博杉责怪着,吩咐宝仪赶紧去熬药。
林月沁却笑得很甜,道:“只有这样,杉哥哥才会来看我,才会陪着我,不是吗?”
听到林月沁这般说,苏博杉心里很不是滋味,愧疚地道:“月沁,对不起。”
林月沁却眼中闪过疑问:“干嘛说对不起,其实是我不好,明明杉哥哥已经和凌小。姐在一起,我却还总是打扰你。”
林月沁想起前天凌萱那些刺耳伤人的话,心中很是委屈,不禁湿了眼眶,泪从眼角滑落。
苏博杉见她哭了,心仿佛被针扎一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觉得怎么安慰也是苍白的。
此时宝仪端着碗汤药进屋,让无措的苏博杉得以解救,端过宝仪手中的药,抚着林月沁起来,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给她喝。
林月沁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幸福的,她多希望这一刻能过得慢一些,好让苏博杉多陪陪自己,可是她真得太虚弱了,这次生病高烧不退好像要将她烫成烤番薯一样,再喝了苏博杉喂给她的药后,已经疲乏地沉沉闭眼睡去。
林月沁睡着以后苏博杉和雪芊才回了府,马上上雪芊见苏博杉心事重重的样子,就道:“二哥,我还是那句话,你既然喜欢,何必这般?”
“可是,凌萱那边……。”苏博杉明显很犹豫。
这让雪芊有些生气地道:“二哥,你这样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到头来还不是三个人难受?你若不快刀斩乱麻,做出个决定来,再这样扭扭捏捏的,我这个当妹妹的,可就有点瞧不起你了!”
“妹妹,我知道我不该如此,可是月沁妹妹她每次见我都会控制不住气力,你说以后我们若真是在一起,这日子不得天天跟打仗似的啊?”苏博杉最担心的还是这件事情,他虽然喜欢林月沁,可是也不想天天在她手上做空中飞人啊!
“这倒是……总会有办法的,你难道想错过自己喜欢的人吗?”雪芊再三劝着。
“妹妹,容我一个人静一静。”苏博杉现在心里很乱。
次日清晨,雪芙满心期待地在自己的妆奁前梳妆,昨夜苏箫遣人来话,说今上午就去月桃斋一趟。
雪芙想着一定是苏箫许久没见她,想跟她叙叙话,便早早地起来,开始精心打扮。
可在莺萝拿出的几件裙衫里挑来挑出,发自己也没什么像样的衣服,想起之前雪芊曾经送给她两件锦衣,虽然现在穿有一点寒,可是配上绒绸披风却也不觉得多冷。
于是雪芙穿上撒花烟罗衫,梅花纹锦裙,配上翠纹织锦羽缎斗篷,好看也不显太单薄。
她今天梳了一个惊鹄髻,佩戴空雕花的芙蓉玉环,将她自己所有的美丽全然衬托出来了。
雪芙很满意自己的打扮,就高兴地去了月桃斋。
月桃斋之所以如此命名,就是因为院子里种植了满满的桃树,在春天来临时,粉艳艳的桃花会把整个院子覆盖,随风纷飞烂漫的花瓣,很是浪漫。
此时深冬的季节,月桃斋就显得有些萧索了,这并不影响雪芙的好心情,当她进了往常同苏箫聊天的赏花亭时,发现不仅仅是苏箫一个人在等她,还有一个面生的年轻小生。
雪芙走过去,看着眼前这个身穿浅褐色云杉的公子,面色倒是很清秀,眼眸中光泽清亮澄净,他笑着看着自己,拱手行礼道:“见过雪芙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讳?”雪芊隐隐觉得不好,看向苏箫时,见他亲和地笑着,从石凳起身几步走到雪芙面前,对她介绍着。
“这位是向佐臣的亲子向笙,现在在我手下当值,我想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雪芊如此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苏箫的用意,心情一落千丈,感觉日光再暖都照不进她的心,对着这位向公子礼貌地行李招呼,就坐在一旁默默不语。
苏箫觉得应该给两个人多些相处的时机,就称还有事情要做先离开了赏花亭。
留下来的向笙,看着一直沉默的雪芙,有些小小的尴尬,正想着找些话题聊。
雪芙突然抬头道:“你为什么答应与我相亲?”
“为什么?”向笙被雪芙这直接的话给问得有点懵,不过他很快笑了笑,道:“不为什么,雪芙小。姐为嫁人,在下也未娶,所以如果成亲,岂不是一番美事?”
“美事?”雪芙温怒着,道:“不能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何为美事?”
向笙见雪芙有些激动,便问道:“如此说,雪芙小。姐可是有心仪的人?”
雪芙差一点就脱口而出自己喜欢着苏箫,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回了肚子里,只道:“没有。”
向笙继续道:“既然如此,我做雪芙小。姐心里的那个人,又有何不可?”
雪芙激动地站起来,道:“谁说你就一定是我心里的人?如果我不想呢?”
“可我想。”向笙也站了起来,走进雪芙几步道:“雪芙,虽然是第一次见你,虽然我也不相信世间会有一见钟情这回事,可是它还是发生了,你信不信?”
“我不信。”说着雪芙就朝着亭外跑出,走在雕刻着莲花纹案的石板路,两旁都是长青丛,她一身艳丽的锦服好似这冬日里绽放的红花,美丽动人。
还没走几步,雪芙就被向笙拉住了手臂,他跑到她的身前,阻拦她的离去,凝望着她的目光坚定又真诚:“雪芙,我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行不行?为什么要这么仓促地就否定我呢?”
“我……”雪芙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说,抬头之时看见在不远处的朱红青瓦二层阁楼上,苏箫正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雪芙突然萌生一个念头,既然他想给自己找个郎君,何不就依了他的意思?看看他是不是真得可以风淡云轻地接受,她出嫁这件事。
本还生气的她,转脸就对着向笙盈盈一笑,反握住他拦自己的手臂,声音很是轻柔:“也对,是我太草率了,也许相处一段时间,我会对你有所改观。”
向笙听后很是欣喜,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道:“那就是我还有希望了,雪芙,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会向你证明我的真心。”
雪芙看着向笙雀跃的模样,感觉自己不应该利用他跟苏箫赌气,可是话既然已说了,就不好再反悔。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雪芙都被向笙拉着出府游玩,不是去街上逛街,就是去香山赏梅。
向笙尽心尽力地想让雪芙开心,可雪芙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时间久了,向笙就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于是对雪芙的关怀更加无微不至,雪芙见他越是对自己好,越是心里内疚。
终于向笙因为公务有几天不能来看雪芙,雪芙总算是松了口气。
淳氏见未来女婿对自己女儿这么关心照顾,高兴得不得了,就盼着雪芙赶紧地嫁过去。
要知道庶女能找个疼爱自己,又不介意自己身份的婆家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向笙可是向佐臣的独生女,若不是看在苏箫的面子上,向佐臣也不会答应这门亲的。
淳氏越发感激苏箫,就自己做了点糕点,叫雪芙拿出给苏箫表示谢意。
雪芊看着食盒里的玉提子香糕,想想自己也有话要说,于是就提着食盒去了月桃斋。
懒懒的午后,苏箫在自己是书房作画,雪蔓漫步而来,将食盒放在苏箫的书案上,打开取出里面的糕点,对着他道:“这是娘亲手做得,说是要感谢四叔为我说得这门亲事。”
“何必这么客气,四叔看着你长大,能不为你的事操操心?”苏箫放在素笔,拿起一块糕点尝了尝。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到十点半了,该睡觉了,么么哒~
☆、桓家提亲
“那雪芙可真是要谢谢四叔了。”雪芙心中隐隐抽痛。
苏箫尝过糕点,起身到水盆前洗手,他就是这般爱干净,对着雪芊赞道:“你娘亲的手艺又渐长了,这糕点很美味。”
“四叔,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雪芙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的说出口,此话一出,让她又有些懊悔,觉得自己很是丢脸,一时间只想逃离他的身边。
刚要迈出的步子,却被苏箫的手拦住,他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就像她儿时被他牵着去街上买糖葫芦。
瞬时雪芙的心有些安宁,又有些忐忑,不知道被他带着离开书房,要去哪里。
苏箫带着雪芊来至他们常去的映月花坛,每每来此,苏箫总喜欢为雪芊吹奏一曲箫声,玩转动人似天曲,雪芙也很喜欢这样的时刻。
今日,天气有些阴霾,苏箫在映月花坛中,繁花在他的俊美下,都失了往日的艳美。
苏箫默默不语,吹得一曲《伊人离》,雪芙越听越觉得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待他曲毕后,面容说不出的柔熏,好似剪下来的一片月光,轻轻涂抹在他的眼睛里,他声音清亮,道:“雪芙,因我一曲而惹起你心中波澜,如今,也该由这一曲伊人离,结束吧!”
雪芙缓缓从长椅上站起来,眼眶终是忍不住湿润了,她喉咙有些哽咽,却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地笑着道:“四叔,哪里的话,我是一直崇拜四叔的,想找个四叔这样的男人做夫君,该多好。”
“那么,是我想多了。”苏箫放下箫,伸手摸了摸雪芙的头道:“向笙真心待你,我是看得出来,你要好好珍惜才是。”
雪芙回去之后,就生了场大病,本来她身体虚弱,加上连连重病,让她有些支撑不住,向笙曾经探望几次,郑御医也开了药方,可是雪芙却依旧不见好转,每况愈下。
很快便迎来了雪蔓的大婚,太子大婚轰动全城,雪蔓坐在华丽的凤栾香珠金边喜轿,太子身穿金色喜服骑着棕红色的骏马,迎娶雪蔓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游皇城一圈,才进了太子府。
洞房花烛夜,雪蔓这一天下来,被这皇家婚礼的繁缛礼节搞得头晕疲惫,端坐在婚房内已经腰酸背痛了,好几次坐着都睡着了。
夜色渐浓,只听见婚房的门扉被人轻轻打开,雪蔓忽然有些小期待,又有些小紧张,顿时困意全无。
太子的脚步声平稳有力,看来并未喝过多的酒水,他笑容浅浅,做到了雪蔓的身边。
雪蔓忽然觉得眼前明亮,自己的红盖头已经被太子揭开,他正柔情地望着自己,雪蔓不禁含羞一笑,两人在高嬷嬷的指导下行了交杯酒,也吃了饺子。
高嬷嬷问雪蔓生不生,雪蔓说出一个“生”字,太子笑意更浓了。
待嬷嬷丫鬟都退下去,明亮的龙凤烛激动地燃烧着自己。
雪蔓有些羞道:“夫君,这屋子太亮,可不可熄灭几只烛火?”
“那怎么行,新婚第一天就是要这般明亮,才能寓意以后的日子红红火火。”太子修长干净地手指点点雪蔓的小鼻,开始为她解衣。
雪蔓心里想小鼓般地咚咚敲打,打气都不敢踹一下,可是两人的婚服都实在太过繁复,太子一人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尽。
雪蔓见太子急得都要出汗,体贴地伸手去解他的衣,太子抬眸深情凝望,令雪蔓脸颊更红,垂眸不语地去扯开他的腰带。
躺在龙凤戏珠牡丹富贵的檀木床上时,雪蔓的身上只剩见薄薄的纱衣,那件纱衣是轻珑燕羽纱,此纱不仅薄还很轻软细滑,透过此纱去触摸肌肤,有一种说不出的细腻舒滑之感,那玲珑丰满的曲线更是在羽纱下若隐若现,说不出的撩人心弦。
雪蔓看见太子已经露出健硕的胸膛躺在她身侧,顿时涨红了脸,别过头去。
太子却是捏着她的下巴,令她被迫看着自己,听他低沉的声音道:“雪蔓,你还在害怕?”
雪蔓摇头,握住他的手道:“没,只是有一点紧张。”
太子笑了笑,在雪蔓的唇上轻轻地吻下去,听他在雪蔓的香口里说着:“别怕,夫君会温柔些。”
“夫君。”雪蔓见太子上来她的身,她略微有意拒绝,只道:“我,心中还有一不解。”
“何事?”太子疑问。
雪蔓咬了咬嘴唇,迟疑着还是说出口:“都说太子钟情先太子妃,可是为何如今就这么快娶我进门呢?”
太子笑容很温和,雪蔓瞧他那表情似乎很是不在意地模样,听他说道:“素玉她曾经为我险些送命,她之所以身体不好,就是因为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