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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抱蕊儿了!”东方青城此刻像一头发怒的豹子一样狠狠地瞪着弦乐,怎么他才走一会儿,蕊儿就在别人的怀里了?他不安极了。
这么多日来,他只和蕊儿亲,连睡觉都在一个房里,起先田武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后来没办法,只好同意东方青城睡桌子,然后他在蕊儿的房里放了许多铃铛,他就住在隔壁,要是铃铛一响,他就飞奔过去,所以这几日,田武睡得那叫一个不踏实,就担心自己的女儿被轻薄了去。
本来让他们同处一室都是毁了蕊儿的清白了,奈何蕊儿再三保证,然后他就只好妥协了。
弦乐感到怀里的人突然不见了,而且还有人怒骂自己,立即抬头看去,却惊愕的张了嘴:“是你?”
东方青城将田蕊儿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一副霸占的模样,抬起下巴高傲的看弦乐:“对,就是我,怎么,你认识我?”
他们这边的动作自然引起了东方司果他们的注意,东方司果和安叔在看到东方青城的时候也吃惊不小,彼此对望一眼,东方司果走到东方青城面前,先拱手作揖:“东方哥哥怎么在这里?”
那日影也受了伤,他说将东方青城也打伤了,这么多日以来,他们就再也没有了东方青城的下落,没想到居然在这里无端的碰了面。
东方青城眉头一皱,看着东方司果:“你又是谁?也认识我?”
东方司果,还有安叔,包括弦乐田梦儿都有些惊愣,他,这是怎么了?
田蕊儿这才退出东方青城的怀抱,但是东方青城还是不放开她,所以她基本上还是在东方青城的怀里,她看着弦乐他们道:“是这样的,他头部受了伤,好像是影响到他以前的记忆了,目前我正在给他治疗,所以不认得以前认识的人了。”
东方司果一听,眼睛微眯,看来是影将他打成这样的,好啊,这倒是个好机会,看他东方青城这回还能逃掉?他就先和他混熟,然后再好好的折磨他!
“东方哥哥,你放心,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不会伤害你的,我是司果,东方哥哥要记得。”东方司果再次拱手,对东方青城那是一个尊敬。
一边的田武有些不明了:“他不是姓楚吗,怎么又——”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然后瞪大了眼睛看东方青城,再看看田蕊儿,心里闪过悲痛,天下间姓楚的人很多,但是又姓东方的人,却只有一个!天啊,他们,怎么走到了一块?蕊儿还对他那么上心,这可如何是好?真是冤家路窄了。
抬头想要询问田梦儿,却见田梦儿正看着他,也是一脸无奈的模样。
东方青城将他们父女的表情都收到眼底,再看向田蕊儿的时候,已经是不一样的浓烈了,不过,他眼睛一眯,将田蕊儿从东方青城怀里啦过来,东方青城是他们的仇人,他是不会让连城和他在一起的。
“蕊儿,哥哥可想你了,那日你被劫走,我担心极了,看到你如今这般好,我也放心了。”东方司果说完就牵着田蕊儿离去:“蕊儿带我去看看这扬州吧?好么?”
田蕊儿不放心的回头看东方青城,却见他黑着脸,然后跟了过来,嘟囔着:“喂,不准你将蕊儿带走!蕊儿是我的!”
说着就要来拉扯田蕊儿,东方司果也不好表现出太多的不满,于是,田蕊儿再次落到东方青城的怀里去了。
看来,他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蕊儿的情况,她怎么会完全没有当初的记忆?看来唯一能告诉他答案的人,便是田武了。
东方青城见田蕊儿又回到自己怀里,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啊,得色的朝东方司果抬了抬下巴示威。
东方司果在心里冷哼:“哼,你就得意吧,连城日后想起来不亲手杀了你就是好的了,你们,是不可能会在一起的。”
转身对安叔道:“安叔,我们先去客栈投宿吧,连日赶路有些乏了。”
安叔一听忙点头:“是的,公子。”
田武忙拦住他们:“殿下,若是不嫌弃的话就住老汉家里吧,正好府中这几日来了贵客,想来也只有殿下的身份才能和他交谈了。”
东方司果稍微愣了一下:“哦?是哪里的贵客?”
田武拱手:“此人名叫南宫寻,和殿下一样,一身的贵气,草民猜定是大人物。”
“南宫寻,南宫寻?”东方司果念了两声,然后眼里闪过奇异的光芒,看了安叔一眼:“那好吧,就请送我们到府上去吧,我也只好打扰了。”
于是,田梦儿带着东方司果他们便回了田府,东方青城和田蕊儿还是呆在上善堂,弦乐自然也是要呆在这里的,只是,看着田蕊儿和东方青城之间的互动让他心里酸酸的难过。
田武在一边也直摇头,唉,孽缘,孽缘!若是蕊儿一生都想不起来,若是能用感情来化解这段恩怨,他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蕊儿的病情很复杂,说不定日后想起一切,会责怪自己没有阻止她,唉,难做啊。
转身进了药房,殿下,好像对蕊儿也很上心,还有那边的弦乐公子,唉,怎么这么复杂啊。
蕊儿的事,到底要不要和她说呢?
无端的想起以前的事来,以前,他也只是个行走江湖的郎中,有一次行走至西凉,正好他们的王后得了一种怪病,全身奇痒无比,在外边贴了皇榜,他也不是为了钱财而去,只是为了那奇难杂症罢了。
入宫的时候,遇见了他们的皇子和公主,那皇子倒是个人才,人虽小说话却有条有理的,但是他比较喜欢那个公主,那沁雪公主天资聪颖,长得又水灵,和哥哥瑞秋在他们母后的床前着急徘徊,西凉陛下也着急万分,待他给王后看完病后,他们三人就将自己围起来询问,然后被王后笑着骂。
他们不像是一国的皇室,倒像是一个家庭,一个普通的家庭而已,只有一夫一妻,一双儿女。王后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当然,关于这女子,也是个传奇。
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含香,是个少数名族的女子,早些时候流浪在东连,听说后来是西凉的国君西门穗阳从现在的东连皇帝东方木舟手里抢来的,江湖上传了很多版本,谁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是真的,又或者,都是假的。
39。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第39章 得来全不费功夫
在西凉宫里给王后治病的时间里,他和沁雪公主也相处甚欢,沁雪公主居然对药理很有兴趣的模样,他也就教了她一些皮毛。
她果然是天资聪明的,一学就会,还过目不忘。
他离开皇宫没多久,他便到西凉的一个崖底采药,却不曾想,竟然遇见了昏迷不醒的沁雪公主!她当时那小小的身板已经是受伤不轻,却还在迷糊中嘟囔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在崖底不知道皇宫发生了什么,当务之急是救沁雪公主,但是他又着急有人追来,所以抱了她便离开。
后来才知道,西凉皇宫被一个年仅九岁的孩子破了,是东连的,听说,那孩子之后就被封了倾城王,还赐了御姓——东方。
他一路躲藏,最后沁雪公主醒来了,不过却由于之前发高烧烧坏了脑子什么也记不得了,他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却疑惑的看着他,连他都不认识了。
后来他想,这未尝不是件好事,对于三岁大的小孩子的确是个打击,后来悄悄的潜回扬州,因为他本是扬州人,开了个不大的药铺,后来他在扬州拉关系将沁雪公主的身份变成了田蕊儿,再后来慢慢的,有了今日的上善堂。
“爹爹,爹爹!”田蕊儿的叫声拉回田武的思绪,他猛地一惊,然后看田蕊儿:“蕊儿,怎么了?”
田蕊儿嘟着嘴:“爹爹在想什么,人家都叫了你好几声了。”田蕊儿不满的撒娇道。
田武笑笑:“爹爹刚才微微走神了,蕊儿有什么事?”
田蕊儿看了看弦乐:“爹爹,我想先回去了,弦乐需要休息。”
田武忙点头:“好,今日爹爹也随你们一起回去,毕竟殿下都来了,我不回去也不好。”
说着,他们便一起回了田府。
田府,东方司果脚下有些着急,南宫寻,南宫寻,难道是他?
想想,东方老贼这个月过大寿,不仅是北辰,就连南越也收到了拜帖,说是前来祝贺,那么,就是他了吧?
想到要见到南宫寻,他有些激动。
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主动找过他,他却自己送上来了,他就算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去找过他,怕给他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安叔自然也是知道南宫寻这个人物的,他见公子这般着急,也有些急促,毕竟,南宫寻,是友非敌。
到了田府后院,南宫寻正在后院赏花,喝着上好的碧螺春,一副优雅的模样。
东方司果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确定,他就是儿时见过几面的南宫寻。
田梦儿早就被他打发,现在只有他和安叔。
朝安叔示意,安叔立马也走开了,暗中保护公子的安全。
南宫寻是一个人在这院子里晒太阳,合着眼睛,阳光照在他柔和的脸上,听到后边的脚步声后才睁开眼,一转过头,便看见了一个同样优雅的男子。
他有过瞬间疑惑,这个人,好生面熟,但是一时间真想不起来。
怎么最近总是遇见似曾相识的人?
起身朝东方司果抱拳:“兄台有礼。”
本来这声兄台只是一个礼貌的用语,却不想东方司果却接的很自然——
东方司果同样回礼:“贤弟不必客气。”
这一个场面,与很多年前的某个场面,很相似。
南宫寻稍微一愣,东方司果却是勾起唇角,看得出,是真心的笑容。
“贤弟请坐。”他也不客气的伸手,好像这里是他家一般。
而南宫寻也没有生气,好像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一般,见东方司果坐下了他才落座。
田府的丫鬟给东方司果上了茶,南宫寻这才道:“不知为何见到公子觉得有种熟悉感?难道我们在哪里见过?”
想想应该不可能,他的确是第一次来到东连。
东方司果神秘笑笑,呷了一口茶:“这碧螺春,果然是上品,贤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碧螺春呢。”
南宫寻眼皮一跳,有些诧异的看他:“兄台如何得知在下喜碧螺春?”
东方司果但笑不语:“南越是个兵器大国,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国家敢犯,贤弟作为一国之君想来也很清闲安逸。”
南宫寻听了此话更是诧异,暗中保护的侍卫已经蠢蠢欲动,他只是一瞬间的诧异过后便春风般的笑了起来:“兄台的身份,想来也不简单,看兄台的年纪和口音,莫非是东连的三殿下不成。”
他没用疑问句,反而是用的肯定句,东方司果见他这般说便笑了起来:“果然还是以前的公子寻,一眼就能将人看破,佩服,佩服。”
南宫寻握茶杯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些,面上依旧是春风不断:“兄台才是高人,现在正将在下蒙在鼓里,在下好生彷徨呢。”
公子寻是他还没有立为太子时候的称谓了,如今提起的人也没有了,他东方司果,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怎么会……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但是立马就被他否决了,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事,不可能是他……
东方司果终于笑了起来:“好了,就不戏耍你了,看你暗中的侍卫都要将我吃了,寻可否还记得那八月盛开的雪,是那般晶莹,那般可爱?”
说到这个,东方司果便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这个笑容,只是对连城才会有的。
南宫寻刹那间站了起来,震惊的看东方司果:“你,你是……”
东方司果见他终于想起来,于是点点头:“寻还是坐下来吧,我们,也很多年没有这么安静和谐的坐在一起过了,倒真是有些怀念。”
南宫寻再次坐下来,垂眸,声音有些压抑:“只不过,那八月盛开的雪,却已经……”
东方司果深深的看着他:“寻,还是以前的寻吗?”
南宫寻点头:“自然,寻永远都是你和那八月的雪的那个寻,从不曾变过。”
他小时候随着父王去过西凉,他很喜欢西门瑞秋,还有西门沁雪,那个小女孩聪明得不得了,他和瑞秋也合得来,两人还经常一起调戏沁雪,说她是八月的雪。
更有儿戏,双方的父母说让沁雪给他做媳妇儿,他当时是高兴的,只不过后来西凉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永远的失去了他的八月的雪。
东方司果见他这么说,这才开口:“若是寻还是以前的寻,那么,我就安心了,寻放心,八月的雪,并没有被烈日融化,尚在。”
南宫寻这下真的震惊了,又一次站了起来,而且比刚才还要激动:“你说八月的雪尚在?在哪?”
这么多年来,他虽然已经贵为国君,却一直没有一个女子能走进他的心里,他心里早就被那八月的雪给占满,容不下别人。
东方司果正要说什么,却见田蕊儿进来了,而且后边还跟着东方青城和弦乐。
东方司果脸一沉,“蕊儿,过来。”
田蕊儿从来没见过东方司果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