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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底,这玉佩,是这个楚域的。
东方青城似乎有些激动,只是看着田蕊儿手里的玉佩:“阁下能将那玉佩给我看一下吗?我觉得很眼熟。”
田蕊儿暗自勾起抹笑容,然后将手里的玉佩递给他:“你说这个吗?这个是我捡到的,我看这质地很好,做工也很精致所以就留下了。”
东方青城接过玉佩,心里掀起了大浪,有些惊慌的抓着田蕊儿的肩膀:“贤弟是从哪里捡到的这个玉佩?可有看见带着这玉佩的女子?”
田蕊儿想了想道:“嗯,前几天遇见了一个老头子和一个蒙面的女子,那老头子脾气很怪,见我身上有药味就以为我是大夫,硬是要和我比试比试,后来总算是发觉我其实是个病秧子,所以才悻悻的和那女子离去了,这玉佩好像就是他们走后掉在地上的,楚兄难道认识这玉佩不成?”
东方青城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是田蕊儿了,暗自庆幸蕊儿还活着,那就好,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不瞒阁下,这正是我楚家的家传之物,是我亲自送给蕊儿定情的信物。”
田蕊儿稍微有些惊讶,原来这玉佩真和楚域有关,还是亲手送给她的,可是为何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而且只要稍微想到一些,她就感觉头疼万分,所以再也不愿意想起。
为了弄清楚她到底遗忘了些什么,她便道:“既然是兄台的定情之物,那么就物归原主吧,小弟不才,兄台这般深情,小弟愿献上自己的绵薄之力,反正在下也游山玩水无所事事,就和兄台一起寻找那田小姐吧?”
东方青城见田蕊儿这么说,当然是高兴的,于是点头,拱拱手:“那就有劳贤弟了。”
话说到这,二人就结伴而行。
夜晚,田蕊儿躺在床上,从这些天她和楚域的相处看来,楚域这个人倒是真的很着急她,看来是喜欢自己了,她,好像也不排斥他的喜欢。
偶尔能感觉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想想应该不是她露出了马脚才对。
楚域,他是个高深莫测的男人。
她有着这样的预感,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洞察些什么,所以她每个时刻都小心翼翼。
次日,田蕊儿和东方青城分头行动了,说是找到了就通知对方。
田蕊儿只身前往扬州去了,她想爹爹和姐姐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一人一马,连夜赶回扬州。
她是在星夜到达的扬州,想想大半夜的就不要敲门了,所以飞身进了田府。
先去爹爹的房间看了看,却发现爹爹不在屋里,想必是去了药堂,她转身又去了田梦儿的房间,却听得田梦儿在房间里哭泣。
她猛地一惊,忙敲了门:“姐姐。”
田梦儿哭得眼睛通红,忽然听到了田蕊儿的声音,她猛地抬头,见门外有人影,她一下子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谁?”她怯怯的问了声,顺便摸索到了一个木棒。
自从爹爹去世后,她一个人害怕得要死,虽然安叔安排了人保护她,但是她就是彻夜难眠,弄得原本温柔可人的她现在憔悴了许多。
她特意准备了一个木棒放在床头,只要听到一丝响动她就会醒来,然后将棒子抱在怀里。
田蕊儿正想开口,却听到后边有剑气袭来,她转过身,右手已经摸到腰间的宝剑,然后拔出来与来人对打起来。
田梦儿在屋里听到刀剑声更是害怕的发抖,想起现在的家,她又忍不住流泪了。
“爹爹,你把女儿留下了,女儿要怎么活啊……”她哽咽着,将怀里的木棒抱得更紧了些。
田蕊儿冷眼看着与自己对打的男子,他没有蒙面,不该是坏人,而且他身上的气息,不像是坏人,于是问道:“你是谁,为何深夜在我府上出现,有何目的?”
天涯听到田蕊儿问这话后有些发愣,这人说,这里是他家?可是这里明明是田府,他是奉了安叔的命令才留下保护田大小姐的,这男子,莫非是田大小姐的意中人?
要是的话,那么就没必要打下去了,免得伤及无辜,虽然,这个无辜最后可能会是他自己。
连连后退了几步,天涯定定的看着对面的人,这人身子娇小,但是内力却异常强大,一般有这种内力的人应该是很老的人才是,他这么小却已经有了这么深厚的内力,真是不可小觑。
“阁下莫不是田大小姐的朋友?那就是误会一场了,我叫天涯,是奉命保护留在这里田大小姐的。”天涯抱拳对田蕊儿说道。
田蕊儿一愣,有些不明,继而反问:“保护?你为何要保护我,嗯,田大小姐?莫不是有什么居心?”
天涯忙赔笑:“天地良心,天涯只是奉命行事,我家主人已经前去寻找我家小姐了,我虽然也想去,但是也只能留在这里,万一我家小姐回来,也好给他们通个信什么的。”
安叔是不放心的,说不定那些人会再次来,所以才留下了他。
田蕊儿眼里闪过复杂,把剑放回刀鞘抱胸看他:“你家主人是谁?你家小姐又是谁?”
天涯一愣,完了,他有心直口快了,要被安叔打死了……
“没有没有啦,反正我绝对没有要害田大小姐的啦,阁下刚才说这里是阁下的家,是什么意思来着?”天涯转移话题问道,看来也不是很笨。
田蕊儿见他不说,于是也没有理他了:“既然你是保护田大小姐的,那么现在你可以走了。”
天涯为难的看着田蕊儿:“不好意思,那个,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要来谋杀田大小姐的人,所以不能离开……”
田蕊儿眼眸一冷,扫向天涯:“谋杀?我为何要谋杀她?”
天涯尴尬的抓抓头,哎呀,安叔没有说过会遇到这么话多的杀手啦,他嘴笨人笨的,要怎么回答啊,真是被安叔害死了,要他去打架还有胜算,耍嘴皮子,他的确没这个天分……
正当他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时候,田梦儿从里面开了门,怀里依旧是抱着一根木棒,瑟瑟的看着外边的两人。
田蕊儿见到田梦儿那落魄的模样心里一抖,姐姐怎么变成了这般狼狈的模样?印象中姐姐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模样。
当下着急的上前去:“姐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田梦儿见有人靠近自己,她疯了一样的挥动着手里的木棒,田蕊儿一时没想到所以生生的被打了一棒。
64。前缘再续已无望第64 我不相信
“呀……”一股痛意袭来,田蕊儿捂着被打的手臂看田梦儿,却见她又要打下来,她忙退后,叫到:“姐姐是我,别打了,是我,蕊儿!”
田梦儿原本慌乱的要打靠近她的人,直到听到田蕊儿的声音她才顿了下来,愣愣的看着田蕊儿,田蕊儿伸手将发带扯下,垂下一头青丝:“姐姐,是我。”
田梦儿愣了两秒,接着就扑到了田蕊儿怀里大哭:“真的是你,真的是你,蕊儿……”
那哭声里包含了委屈,痛苦,惊喜,让田蕊儿皱了眉头,安抚着她:“没事了,我回来了,没事了。”
一边的天涯却喜出望外,这是,小姐?
啊啊啊,天啊,小姐回来了,嗯,赶紧通知安叔去!
他转身兴奋的跑开了。
田梦儿房中,天还没亮,田梦儿哭得累了,睡着了,田蕊儿给她盖了被子,还擦了脸。
姐姐瘦了好多,想必是非常担心自己吧,都是自己不好。
叹了口气拉门出去了,看了看天色,算了,睡意全无,还是去看看爹爹吧,这些年,多亏了他,否则自己……
才关上门就看见天涯单膝跪在外边,神色惊喜的模样。
微微蹙眉:“天涯,你这是做什么?”
天涯见田蕊儿出来,便抱拳:“天涯见过小姐,属下已经通知安叔,他们应该明后日就能赶回来了,欢迎小姐回家,公子那边我也传去了消息,公子定也高兴坏了。”
田蕊儿微微一愣,看着天涯:“你是安叔的手下?”
天涯点头:“是的,小姐,公子一直在找寻你,你失踪两个多月,公子日夜难以安寝,可是又不好出来,所以,呃……”
天涯攸的住了口,安叔不是说小姐是个弱不经风的小女子,只会摆弄药草吗,可是小姐刚才的确是会武功,而且还不差,难道这人是假冒的?
想到这,他后背吓出了冷汗,完了,要是这人居心不良,那么安叔就要暴露,那公子就危险了……
想到这,天涯心里下了狠意,要是这人不是小姐,那么,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田蕊儿见他那样看着自己,而且刚才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想想便明了了什么原因。
浅浅一笑:“放心,我是货真价实的田蕊儿,也是你的小姐,叫安叔回来吧,哥哥也不用出来,我过两天得空了会亲自去看他的,叫他稍安勿躁。”
天涯又是一惊,但是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迷茫的看着她:“小姐,您的记忆?”
田蕊儿笑笑:“我什么都记起来了,不用担心,话就说到这吧,我也有两个多月没见到爹爹了,他今日为何住在药堂?我要前去看看他。”
天涯猛地一惊,然后叫住了田蕊儿,有些难以启齿:“小姐……”
田蕊儿不解的回过头看他:“有话就说。”她还等着去看爹爹呢。
天涯低下头去,声音里也没有了惊喜,沉闷的道:“小姐,田老爷已经不在了……”
田蕊儿一愣,眨了眨眼:“不在了?去哪了?是不是又出去采办药材去了?”
爹爹会去采办药材,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是这么理解的。
天涯的头垂得更低了:“小姐,田老爷,死了……”
“死了?”田蕊儿重复了一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瞪大了眼睛,心里好像狠狠地被打了一锤,她凌厉的看着天涯:“你说什么?你为什么骗我?爹爹怎么可能就死了?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她不能接受,一点也不能接受!
天涯也跟着伤心:“小姐,你走后不久,安叔带着我们前来扬州找你,正好发现歹人准备放手烧了田府,幸好田大小姐安然无恙,可是田老爷却……我们晚了一步……”
田蕊儿惊慌的退了两步,连连摇头,瞳孔无色:“不,不,我不相信!”
说着飞奔着朝上善堂跑去。
到了上善堂门口,却见上善堂的牌子仍然挂在上面,可是门口都结网了,还写着“休业”二字。
田蕊儿的心犹如沉进了海水里,她印象中的上善堂是个天堂,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里了,那些师哥们会欢喜的照顾她,给她收拾她的烂摊子,每一次来这里,这里都是欢快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爹爹会在正堂里坐镇,给来人把脉施药。
从来没有过想现在这样的荒凉,这荒凉让她感到无比的寒心,无比的寒冷。
天涯追了过来,看见田蕊儿神色哀伤他心里也不好受:“小姐,你不要伤心,我们要照顾好大小姐,然后找出杀人凶手给田老爷报仇,公子已经在密切的调查这件事的起源了。”
田蕊儿颤抖着双手推开那扇许久都没有推开过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含泪看着里边的一切。
里边一片狼藉,正堂里已经没有了爹爹,院子里也没有了病人和师哥们……
“为什么……”她痛苦的呢喃,为什么有人对他们家下毒手?为什么?爹爹得罪过谁?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让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爹爹,若是知道那一次是最后一次见面,她死也不会跟着原叔叔离开的,都是她太任性了……
泪水毫无征兆的划下,田蕊儿眼中尽是自责和悔恨,“难怪姐姐会是那副模样,难怪姐姐……”
她捂着嘴,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小姐……”天涯嘴笨,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要是龙日在就好了,龙日的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突然,他惊愕的抬头,他感觉到了小姐身上冰冷的杀意,他微微一愣,这真是安叔口中的弱不经风的小姐吗?
爹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对你痛下杀手的人的,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恩,我今生是不能回报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姐姐的,会让她嫁个好人家,你在天之灵,保佑我尽快找到凶手为你报仇!
田蕊儿在心里发着誓,转身对天涯道:“天涯,我恢复记忆的事情暂时不要对外人提起,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大夫,另外,你给我找人打扫一下,上善堂是爹爹的心血,我不会让它倒下的!明日,我就要重新开业!”
天涯忙领命:“是,小姐。”
田蕊儿一个人走在有些闷热的夜里,天边已经发白,她回了田府,坐在屋顶上运气练功。
借着天边越来越亮,田蕊儿这才看清,田府原来挂了满院子的白。
这个家,竟然这么萧条了,那些白色,让她眼睛酸涩无比,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她闭着眼睛,双耳仔细听着田梦儿房中的动静,听到田梦儿转醒的声音,田蕊儿这才睁开眼飞身下去,推开田梦儿的房门,微微一笑:“姐姐,醒来了?”
田梦儿刚醒来,还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