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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跌回到椅子上,想要将老虎钳松开,但是他的手指似乎不好使了,这可能是因为它们仍然为方才触摸到她柔软的曲线而发抖,就像他身体其他部位一样。
“这个游戏没有你对我玩的更淘气。”她说。
她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一阵诱惑人的低语,然而却使他的血液更加燃烧起来。这个声音激发了他的想象力,让他想要翻过桌子,跳到她站立的地方,将她再次拥人到怀中,亲吻她、抚摸她,去感觉去品尝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想拥抱着她躺在电脑间棕色的地毯上,以疯狂的方式同她做爱,就像多年以前,在戛纳的那一夜。
这一次,他不会让她如此迅速地从他身边溜掉了;这一次。他知道他以全部身心在爱着她。他想要她回到他的生活。永远。
“我要为保护我的生意而战,”她说,“为我的事业,和我在过去三年中辛勤工作所取得的每一个成就。”
“但是从你身边拿走这一切并不是我的目的。”他说。他的手指握住了皮带上金属扣,用力一握,将皮带解开。在带落到了椅子上,他站了起来。“巴伦一波士顿海洋保险公司只是想让我看一看你的安全系统是否像你所声明的那样是防盗的。”他绕过桌子,向她走过去。“没有私人目的,宝贝,”他说,“我发誓。”
“见鬼,瑞梅,你为什么一直这么说?”
他在离她几英寸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他们的距离如此靠近。他认为自己听到了她不规则的心跳声,感觉到性感的火焰在他们之间焚烧。然而要缓和下来他对她的渴望,这个距离还不够。他不知道是否有什么东西能够做到这一点,除了她。
“这是私人问题,瑞梅,”她柔和地说,“如果你成功地闯人到杰特瑞拍卖行,我就会失去一切。”
她的眼睛——他正凝视着它们——变成了黯淡的深绿色,它们是那样深沉,那样莹润。一个男人如果凝视着这双水晶般的眼眸太久的时间,他就会迷失他的灵魂。
“如果我失败了,你就会赢得一切。”他也用柔和的声音提醒着她。“如果你的安全系统阻止了我,巴伦一波士顿海洋保险公司会让珠宝保安公司得到这桩生意,难道你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吗?”
她的嘴唇抿起了一个微笑的弧线。“是的,我想到过。”
他也微笑起来,向她再靠近一步。“那么,我想现在剩下的惟一的问题就是,你想迎接挑战吗?”他问。
“当然。”她的声音几乎像是呼吸。
一丝温暖的战栗沿着他的脊柱蔓延下去,他的笑意更加深了。“我们正在谈论没有观众的竞赛,是吗?”他问,“用你的防盗系统与我的盗窃技巧抗衡?”
她点了点头。“胜者得到一切,失败者只好对着他的咖啡哭泣了。”
“没有任何例外?”他想让他们将目前的处境明确起来,这样以后就不会对游戏规则出现误解。
“没有任何例外。”她表示同意,“你可以用你选择的任何方式来测试我的安全系统,你喜欢装扮成什么就装扮成什么好了,你尽可以用你想得到的骗术……。玩那些你的心向往的小把戏。”
她那祖母绿色的眼睛神采飞扬,顾盼有神。然后她又向也恶作剧地笑了一下,几乎让他失去控制,想以全部的力量将她拥人怀中。“你可以全力以赴,当然,我也会这样的。”
“好吧,如果你的计划是再吻我一次,我保证我完全同意。”
她的脸开始发烧。“哦,瑞梅。”她有些夸张地叹了一口气。“你能不能为我们两个人都做件好事,面对一下现实?”也伸出手,神了神他衬衫的领口。她的触摸通过一层棉布,灼烤着他的肌肉,让他仿佛喝醉了酒一样目眩神迷。
他急促地喘息了一下。
“一旦我的安全系统安置好了,”她咕哝着说,“你就永远也别想进人到杰特瑞拍卖行了。我知道这一点,你也知道这一点。”
“我什么也不知道,”他声音嘶哑着说,“事实是,我至今还没有遇到一个安全系统是完美无缺、无懈可击的。”
“这只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遇到我的系统。”她对他说,“我保证这个系统会让你感觉到一点儿不同。你知道,它是由一个窃贼设计专门来阻止另一个窃贼的。”
她又向他微笑了一下。“如果你够聪明。”她说,“你最好收拾起你的行李,立刻回到波士顿去,因为你在新奥尔良得到的只是失败和许多个不眠的夜晚。”
“也许,宝贝。”他说。他用双手环绕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他,直到她的身体紧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头脑里正在想着那些个不眠之夜、”
四、针锋相对
“请多指教。”玛歇尔尽量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冷漠而稳定。虽然她知道这两方面她可能都失败了。即使在她自己听来,她的声音也有些嘶哑而颤抖,似乎她正在慢慢地向地展示她的内心世界。这正是对她此刻感觉的恰如其分的描述。
“关于哪方面?”瑞梅低声问,将她拉得更近些。
她轻轻地喘息了一下。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试着让自己的心跳速度慢下来,恢复到正常的频率。
没有用。她无法放松下来,无法将精力集中到任何事情上,至少在瑞梅的手臂紧紧地围绕在她腰上的时候。只要她以这种亲密的方式紧靠在他的身上,她就无法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
站得离他这么近,她可以感觉到他怦怦的心跳,就像她一样。
“难道……我们……不正在谈论关于过度自负可能导致的错误吗?”她问。
瑞梅大笑起来。这是一阵低沉沙哑的从喉咙里发出来的笑声,在她的身上引起了另一阵激情的战栗,她心中的防线甚至比刚才还要不堪一击、她无法将心思集中起来。无法回忆起她抗拒他的原因,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漠视他在她的内心中释放出来的渴望的热情。
上帝,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让她感觉到这种激情,这种渴望,这种……十足的女人味。确切地说,是三年的时间了。
“我不知道,”他说,“我们谈论的是那个话题吗?”
他的嘴唇摩擦着她的耳朵,让人一般灼热的电流沿着她的脊柱传导下去,让她的神经末梢都着起火来,让她的脉搏跳动失去了控制。
她轻声地呻吟了一下,靠在他的身上,双手沿着他岩石般坚硬的胸膛,落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嘴唇发干,似乎她在广袤的沙漠腹地旅行了很长时间,没有喝一滴水。甚至呼吸现在对她来说都有些困难了。
她现在只想让他紧紧地拥抱着她,时间稍长一些。然后她就结束这一切。
他开始抚弄着她的耳朵了,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充满了挑逗性地咬着她的耳垂。他想要将她拉人到需要与渴望的令人发抖的深渊中去,就像几分钟以前她对他所做的那样。
“当我靠近你时。宝贝。我就神志不清了。”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他的声音在她的内心里引起了刺痛感。她感觉到自己似乎碎裂成千万片。
“我……我知道你的意思。”她说,很吃惊自己还有回答他问题的能力。
“这让我感到迷惑,”他咕哝着说,“我们为什么要思考呢?”
他的嘴唇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灼热的痕迹,让她的皮肤在他的热吻下燃烧起来,让她的灵魂烙上他的印记。液体的火焰在她的小腹里燃烧,这道火焰惟有他才能够在她的体内点燃起来,也惟有他才能够让它冷却。
“为什么我们不将注意力只集中在我们的感觉上?”他轻声说,“这就是一切问题的根源。再次拥抱着你亲吻着你的感觉是多么美好,更不要说其他方面了。”
他的手从她的腰间垂下来,落在她的臀部上。他抚摸着她,想让她感觉到他的野性的激情与渴望。但是她不能拥有他,不能在不牺牲自己灵魂的前提下与他进行交易。
“我希望就这么简单。”她说。
“哦,宝贝。”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喉咙上,让她感觉到温暖。
“就这样简单,”他说,“我们仍然感觉到彼此的需要,没有珠宝,没有那些该死的保安合同。只有我们。”
他吻着她的下颏,然后慢慢地向着她的嘴唇靠近过去。一丝战栗传遍她的全身。
现在,她必须结束这一切了。见鬼。
“瑞梅,不。”她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他胸膛散发出来的热量透过他薄薄的棉布衬衫灼烤着她已经滚烫的手心。
“你知道你仍然想要我,玛歇尔。”他柔和地说,“就像我想要你一样强烈。”
“我现在所知道的惟一的事情,就是你过于以自我为中心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推开了他。然后她向后退了几步,给他们两个人之间留下必要的空间。她想将那些记忆——他的嘴唇,他的手——从她的头脑里驱赶出去。
她知道她也许永远也不会成功,她知道他的抚摸在她灵魂上烙下的印记会持续到永恒。
“很好。”他说,“那么告诉我,我错了。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我不再让你感觉到兴奋了,我会永远抛开这个话题,我发誓。”
她触到了他的眼眸,他那性感的棕色眼睛带着热情的火焰在闪闪发亮,这股热情如此强烈,她感觉到她的呼吸硬咽在喉咙里了。
她用颤抖的手指卷住一缕从她法国式发辫中散落出来的发丝。“别被几个吻误导,”她说,“我们曾经拥有的东西已经失落了很长时间了。”
他注视了她更长的时间。然后他微笑起来。“也许你不断地这样对自己说,你就会开始相信这是事实。”他用低沉的声音说着,她必须集中精力才能听清他的每一个单词。
他转过身,绕过桌子,向着电脑椅走过去。他俯下身,将他的多功能宽皮带拾起来。当他将那条皮带围在他的腰问时,那些工具开始互相碰撞着,叮当做响。他很快地将它重新系在腰间。
“告诉我一些事,宝贝,”他说,“当你说我再也进人不了你的安全系统时,你指的是哪一个?你为杰瑞特拍卖行安装的那一套防盗安全系统,还是你在心中建立起来的二十英尺高的城墙?”
她有片刻的时间目瞪口呆。“这有什么关系吗?”她冷淡地问,“这两者你都没有机会通过。”
他漫不经心地戴上他那副伪装眼镜,向门口走去。“现在,小心点儿。”他用那种低沉的慢吞吞的新奥尔良腔调说,这声音让她的双膝发软,让她的心跳加速。‘’你知道我喜欢迎接挑战。“
他握住了门把手,回头看着她,一道灿烂的笑容在他俊逸的脸上闪过。“你可以继续那样对自己说,宝贝,我会检测一下你自信的能力的。”
“你说动感监控器安装在哪里?”瑞梅向这个电工问了个价值两百五十万美元的问题——也许声音大了些—一就在这时,玛歇尔走进杰瑞特拍卖行地下保险室。瑞梅注意到她突然停下脚步,在体侧握紧了双拳,向他怒目而视,她眼睛里的怒火能点燃石棉,让它燃烧成地狱之火。他想向她说些什么。但是又决定还是什么也别说。
不管有没有目击者,她都可能当场把他勒死。于是他只是向她微笑了一下。
那个电工正在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墙壁上另一个闭合电路的断电器,他是一个高个子的中年人,衬衫口袋上的名签写着他的名字———保罗。检查过断电器之后,保罗才回答瑞梅提出的问题。
“你看到那些地砖了吗?”保罗问,向那些沿着地下保险室的地板铺成一排的黑白相间的大理石点了一下头、“如果一个人进到地下保险室,那些以大理石作为伪装的动感监控器就会活跃起来,哪怕是最轻微的压力都会让它发出警报。”
“嗯,还有交织成网的激光光柱?你说它们也安装在地下保险室?”
“嗯一哼。”保罗将注意力又转移到墙上的仪表盘上。“这里和大厅走廊里都有,”保罗补充了一句,“这是一个毫无暇疵的安全系统,拜楼光生。我的意思是,你只要对它多看一眼,你就有可能触响警铃,声音大得足以让圣露西一号的居民抱怨声音太吵。”
保罗所指的圣露西一号,是新奥尔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胜地—一圣露西一号公墓,它位于贝珍大街上。它之所以在名字后面加上序数。是因为当地有两个名字叫做“圣露西”的公墓。这座公墓里的各座坟墓均由板砖与水泥砌成。是这个城市中最古老的建筑。如果保罗认为警铃声大得足以惊醒那些一个世纪以前的住户,瑞梅确信警铃发出的声音肯定是非常大的。
“我会记住这一点。”瑞梅说,又向玛歇尔瞥了一眼。玛歇尔祖母绿色的眼睛里正闪烁着可怕的火焰,无形的目光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