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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个。
我笑了笑,说道:“是啊。她和军队的一个高干子弟,合伙开了间公司,做房地产开发和酒店业,边境易物贸易,只是个零头,在北疆市小打小闹。”小青撅起嘴,道:“那你是不是因为这个,不让我做边境贸易?”呵呵,小青吃醋了。
我笑道:“都是自家人,没必要恶性竞争。”小青先是气鼓鼓的,随即展颜一笑:“那就算了,不和她争。”我握住她胸口柔软的高耸,慢慢爱抚着,笑道:“这就对了。其实金融那一块,够你忙活的了……我跟你说,那个久加诺夫,官职还小了点。你要再想办法,找一个更高层级的代言人,老毛子的钱,赚起来才舒坦。”小青扁扁嘴:“我也想啊,这些大鼻子,一个个色迷迷的,瞧着让人恶心。”我顿时警觉起来,手上加了把劲。
“啊……痛……”小青猝不及防,娇呼出声。
“往后,叫别人去莫斯科,你就呆在香港!”我“恶狠狠”地道。
“为什么?”小青兀自不解。
“嘿嘿,你自己不也说了,大鼻子色迷迷的,很靠不住!”“嘻嘻……”小青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知道我是真的很在意,开心地笑了起来,以手肘支起身子,雪白的高耸凑到我面前,眼里尽是诱惑之意。
“黑子,上海那边的酒店和办事处,运作的情况怎么样了?”次日,在1008号房召集黑子等人开会。说是开会,其实就只有五个人,我、小青、黑子夫妇和江口市秋水大酒店总经理韩力。
韩力是黑子到江口市之后挖过来的酒店管理人才。经过数年磨合,表现出良好的管理能力和职业道德,也已逐步成为金融团队的核心成员。
胖大海全力经营凤凰广告公司,基本上长驻南方市,成为梁巧那边的得力干将,这个会议,便没有通知他参加。按照隶属关系来说,其实现在黑子等人,都是梁巧的下属。小青鱼他们并无多少直接的关联。
华兴置业与盛业投资,是两个独立的公司。唯一联系的纽带便是本衙内。
不过既然我在,两个集团之间的界线,便没有那么分明了。
早在前年十一月,我就要求黑子去上海开设秋水大酒店的第一间分店,黑子办事得力,今年三月份,秋水大酒店上海店便正式开张营业了。
“情况不错。”黑子答道。
“预计到明年年初,就能收回全部投资。”对这个盈利能力,我很满意。
所谓办事处,却是由盛业投资监管的,主要任务是收购国内发行的股票。
黑子微微一笑:“运作得也不错,各种股票收了不少,有一小部分还是低于发行价收购进来的。”这却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怎么会这样?”“一些政府工作人员拿着股票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听说我们在收购,就送来了,很大方的说随便给几个钱就行了。”我晕了一下。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明年年底,上海证交所就要正式开张营业了。随着上海浦江饭店孔雀厅一声锣响,眼下他们弃之若敝履的股票,立时便会身价千倍。到那时,却不知道这些人会做何种感想。
仅仅是相差了一年而已。
一年之后,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实,国内早就透出了有关方面的信息。最明显的信息是一九八六年十一月,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主席约翰菲尔霖访问我国时,最高首长就亲自接见过这位当代最大证券交易所的当家人,陪同会见的国家人民银行行长代表首长赠送菲尔霖一张面值50元的上海飞乐音响公司发行的股票。
首长接见菲尔霖时,就明白无误地告知客人:我国也要搞自己的股票市场。
这在当年,成为一件颇为轰动的标志性事件。许多国外媒体用这样的题目报道了此事——“共和国与股市握手”有了如此明白无误的信息,许多群众却仍然“执迷不悟”那时的国人,对股票的认识几乎就和资本家、贪婪、投机这些明显带有反面意味的词汇联系在一起。可见要改变人们的固有思维模式是何等艰难!
“收购了多少?”“总额已经接近一千万了。”我当初给他的限额就是一千万。现在看来,可以略略突破一点。
“稍微多收一点也没关系。小青,再给办事处拨五百万过去。”小青温婉地点头应诺。
第314章 涅盘重生
大冬天的到沙滩上看海,可不是什么享受的活。
但是本衙内非来不可。
因为巧儿来了。
倒也不是巧儿忽然雅兴大发,穿着貂皮大衣来看海。到南方几年,海是看腻了的。去年还专意去了最大的经济特区,在金色的阳光、金色的沙滩和碧蓝的海水里,足足泡了七天。比较起来,江口市的沙滩就很不是那么回事了。
凤凰广告公司要在海滩上拍个外景。
是为秋水酒店做的系列宣传片,作为秋水大酒店连锁公司的幕后大老板,巧儿对这个事情比较关注。目前巧儿名下的产业,以秋水大酒店最具规模,如果连向阳县的秋水饭店也算上的话,已经拥有四间酒店。黑子报了计划,打算在三年内再开五间酒店,先期占领国内一流大城市。
如此一来,资金方面就比较紧张。黑子的意思,想要“盛业基金”那边再拨五千万过来。但是被我否决了。
其一,港币兑国内货币的汇率正在攀升之中,势头很强劲,这个时候将港币汇往内地,汇率方面很是吃亏。在商言商,理应再等一等。
其二,不出意外的话,科威特战争会在明年爆发。接下来就是老米牵头,多国部队介入,胖揍萨达姆。中东这个大油库加超级火药桶一旦有事,油价便会出现剧烈波动。对石油依赖严重的西方工业化国家,特别是资源极度缺乏的东瀛鬼子,会狠狠吃一个亏。我已经指示小青,收紧银根,囤积资金,准备大杀一场。利用金融杠杆,左右开弓,涨也是一刀,跌也是一刀,慢慢泡制小鬼子一番,何等赏心乐事?
唯一可惜的是,金融危机之中,一堆自称金融精英的小鬼子纷纷自杀,但是自杀的方式不是跳楼就是卧轨,不用传统的切腹了,就观赏性而言,差了一点味道。
奶奶的小鬼子,就算死都死得越来越窝囊了。
秋水大酒店的资金问题,必须立足自己解决。
而且解决之道,我也早已成竹在胸,这时却不忙着和他们说。总是要经过一些摔打,巧儿和黑子这一帮人才能快速成长起来,不能老依赖我的先知先觉。
我还是一身休闲服装,穿得不厚,在凛冽的海风吹拂之下,却也并不瑟瑟发抖。料来还是习武有成,身体强健之故。
只苦了俞可卿,大冬天的穿一裘白裙,在海边大摆蒲士,却忍不住娇躯轻颤,不胜风寒。待得片子播放出来,不明内情的人,还以为这是“凌波仙子”应有的飘逸之姿。
是的,镜头前的绝色佳人,正是俞可卿。
去年回去春城,回到父母身边,俞可卿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历时一年,很成功地戒除了毒瘾。今年下半年,已经恢复在华大外贸系就读。
涅槃重生的俞可卿,越发青春靓丽,光彩照人了,原先略显单薄的身材也丰盈起来,曲线起伏,玲珑剔透,美不胜收。
纵算我和她曾经朝夕相处,甚至耳鬓厮磨几达三月之久,这时见了,仍不免心怀大畅。
坐在我身边的巧儿笑道:“怎么,看呆了吧?”本衙内有时奸猾无比,有时却又憨厚老实,闻言点头认账。
“要不,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等会我给你提一句?”我愕然:“提什么?”“你就装吧!”巧儿便扁了扁嘴,吃吃地笑了。
眼见巧儿一副调皮的样子,我不禁搔了搔头。世道真是变了哈,连最乖巧的巧儿,也会拿我开心了。
其实俞可卿回到华大不久,我就带她登门拜访了巧儿。
这个事情,是该有个正经了断。毕竟去年的时候,整个华大都知道我和俞可卿在谈朋友。而知道我有个“大老板女朋友”的人,终归不多,限于几个要好的老乡同学而已。俞可卿在华大的影响力,绝不因休学一年而有丝毫下降,相反的只有更大。至于区区在下,现今好歹也是华大中文系学生会的“一哥”不妄自菲薄地说,也算得一个名人。这两大名人之间发生哪怕一点点小事,都足以让华大校园津津乐道大半个月的。
若果我与俞可卿就此分手,也就罢了。年轻男女学生之间聚散离合,很是正常。问题在于俞可卿一如既往地和我保持着往来,只不过规规矩矩,不再“勾肩搭背”了。
假使不给巧儿一个说法,怕是有些不便。
实话说,巧儿是很守规矩的,以前我为了钓出宁爱云,瞒着巧儿和俞可卿演戏,巧儿尽自心里不痛快,也已经准备接受俞可卿了。
但我既然跟巧儿明说了和俞可卿就是演戏,这时候又不清不楚的,这个“信誉”只怕要直线下降,最终扫地!
俞可卿倒也有趣,第一次登门拜访,就规规矩矩称呼巧儿“嫂子”把巧儿闹了个大红脸。两个女人叽叽咯咯的说了一阵话,立时便变成“生死之交”改口以姐妹相称,将本衙内视若敝履,全然抛过一边,瞧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令人好不郁闷。
不过我也知道,女人之间的所谓“友谊”是不大靠得住的,尤其是绝色佳人之间,从古到今,就没听说过有“真挚的友谊”存在。就像巧儿和小青,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便像约好了似的,“老死不相往来”别看这两人姐姐妹妹叫得贼亲热,不定心里怎么想呢。
这不,得知我今天要到海边来给俞可卿加油助威,巧儿便以董事长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跟了过来,焉知她心里不是打翻了“醋坛子”“巧儿,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的清白?”巧儿见我有些着急上火,就笑道:“算了,跟你开玩笑的。你跟我一起来,就已经证明你的清白了。”“理解万岁!”我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同时代的“最强音”巧儿抿嘴轻笑,娇艳不可方物。与远处的俞可卿,可谓各擅胜场,难分轩轾。
那边折腾大半个小时了,留着披肩长发,颇有“艺术家气质”的导演先生,兀自不肯罢休,在那里指手画脚,吐沫横飞,要求再来一遍。
巧儿喝了一口已经变得冰凉的奶茶,秀眉微蹙,说道:“还是先歇一歇吧。时间太长了,可卿会冻坏的。”基本上,现在俞可卿给凤凰公司拍广告片,都是免费的。三年的薪水都一次性支付了。说起来,胖大海这人颇有“奸商风范”去年一次性支付三年薪水,这便宜占大发了。
这两年国内物价上涨很快,娱乐业更是发展势头极猛,一线广告模特的身价一涨再涨,早已不是当初俞可卿区区的六万年薪了。
但俞可卿没有丝毫不乐意,每次拍摄广告短片,都是兢兢业业,从不摆架子。
这个事情,我却也不好干涉。
商业运作有商业运作的规则,过多地掺杂个人情感进去,未必见得是好事。
我笑道:“那你说吧,你是大老板,导演听你的。”其实今天来的这些人里,除了我和胖大海,就是俞可卿也不知道凤凰广告的幕后大老板就是巧儿。导演也以为我们是林总的朋友罢了。
巧儿笑道:“你为什么不去?你才是真正的大老板!”“我是学生!”巧儿又扁了扁嘴,对我这样不敬业的学生大不以为然。
还好我们离得比较远,谈话声音也比较低,大伙没听见,不然估计要引起骚动。
远处在海风中吹拂的俞可卿终于抵受不住,扭头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将敬业的导演先生惊醒过来,眼见得再坚持下去,就不是拍片而是虐待了,只得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停”俞可卿堪堪走近,导演又口沫横飞,说了一大撅。
我不由皱眉道:“这个导演,这么啰嗦,叫什么名字来着?”“叫成必胜吧。”巧儿瞥我一眼,还是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心痛了?”“好像是你在心痛,俞可卿可是叫你姐姐!”巧儿就笑了,许是觉得这个妹妹认得有趣。
这个时候我又嘀咕了一句:“怪了,她怎么不叫我姐夫?”巧儿耳尖,一下子就听见了,笑嘻嘻地道:“这声姐夫叫出口,人家就真的没指望了……”我赶紧闭嘴,再不敢多言。
好不容易导演先生啰嗦完毕,俞可卿迈着性感的猫步走了过来,我笑道:“好好走路,别崴了脚。”俞可卿嫣然一笑:“都成职业病了。”巧儿站起身来,从桌上拿起一件厚厚的呢子风衣,亲昵地给俞可卿裹上,微笑着打量她,赞叹道:“越来越漂亮了,难怪有人大冬天的巴巴往海边跑。”俞可卿俏脸泛红,不依道:“姐,不带这么笑话人的,你才是真漂亮呢……”一双妙目看着自己的脚尖,愣不敢向我这边望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