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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不是吗?他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我要辅佐的王,我为什么会难过呢?
可是为什么……
如果他早已经与田僚有了这样的协议他的心思就更让人难以揣摩,他比我想像中的还要聪明,还要城府深厚……我突然觉得有些发寒……
他早已经与官员都勾结好,又再唆使我杀了他的父王,那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做呢?!
“十九……”
他看着我的目光让我发颤……
“不……我没有……”我正要退后,正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搂住……
我没有为他娶别的人而伤神……可是我的话已经被他那炽热的吻淹没……他将我推倒在那馨香的梅花树下,深深地温着我的唇……
那炽热的吻仍然带着酒味,这一刻的他哪里是我曾经见到的那个儒雅的雅王,比任何时候都要疯狂……那火热的吻落遍我的脸颊,我的额头,我的脸蛋,我的眼睑,我的唇……我的脖子……
那疯狂的吻渐渐地不停地下滑着……他如同小兽一样狠力地啃咬着我的锁骨……那双手在我敞开的领口中摸索着……猛地一下撕开了我的衣衫……
这一刻我是可以一掌毙了他的,可是……我紧握着拳,最后还是没有出手……
一朵坠落的梅花花瓣落在我□的身体上,那样冰凉,让人刺痛的冰凉……
我别开脸,轻穿着却没有去看那已经疯狂的他,他那炽热的吻落遍我的身体……那双手在我的腰际那敏感的地方滑动着……
…………………………………………………………
…………………………
177。2我原以为我会痛入心扉,原以为我会吐血不止,可是我没有,我只感觉到冷,透心地冷。
没有痛,没有快乐,只有透心的冰冷和麻木……
我的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十九……我美丽的十九,我终于得到你了。”
他意乱情迷地紧拥着我,亲吻着,啃咬着,抚弄着……我却感觉不到痛苦,也感觉不到快乐……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承受腐心蚀骨断肠的刺痛……雪神的话仍然盘旋在我的耳边,原来只有当我爱上的时候我才会痛!不爱的时候就如同一幅行尸走肉……
我很想笑,眼泪却流了出来……那冰冷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脸颊……
“十九,你怎么了?”
楚深寒轻轻地吻去了我的泪水问我。
“今天是你的婚夜,你该去陪着你的新娘。”我冷声对他说。
想拢起衣衫坐起来的时候,他却将我抱了起来。
“好轻哦,十九,看起来那样高挑的你却这样轻盈,怪不知道可以舞于掌间。”
如果没有那一场精心设计的好戏,没有跳那一曲震惊楚京的舞,他是不是永远就不会看到面具下的我,也许我们就不会走到这纠结错综的混乱之中,我有些悔了!
他抱着我,走过梅园,一直走到哪深处,在那里有一个白墙的庭院,一个小小的临水的台还有那淡烟缭绕的淡红色的沙纱幕……
他抱着我走进那阁楼之中,在那楼上厚厚的灰似乎没有人住一样。
但是那屋子却是干净的,里面有着红桃心雕的木床和素雅的床褥和淡红色的纱帐……
在这楚宫之中原来还有这样一处所在。
楚深寒将我放在那床上,拉下了床帐,他俯身将我压在身下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十九……你知道我喜欢的只有你……我想要的只有你……”
他轻咬着我的脖颈……我闭上眼睛喘息着……
在他的身下,我的拳头紧握着……好想就这样推开他,可是我不能……因为如果我现在杀了他,这么久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没有想到有这样的一天我也会为了权利出卖自己,与那青楼里卖笑的小倌又有什么两样?!
他除去我身上所有的衣服,细吻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别开脸,紧紧地抓着那桃花木的床栏……
突然我听见外面想起了一阵哀婉的萧声,如同低泣,如同呜咽,如同我现在的心!
这个时候又有谁会在那梅花园的深处吹奏着这样悲伤的曲子?
“十九……”他抬起我的下巴用那双火一样的眼睛紧紧地攒着我:“不许走神,你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我笑了,笑得很悲哀……
“你是我的!”
他紧攒着我胸前敏感的蓓蕾,狠狠地揉拧着……我痛得弓起了身体……就在这个时候他猛地分开了我的双腿深深地进入我……
章节178
178 权臣幸臣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晏几道【临江仙】醒来正是夜半,那夜里的微风吹起了帘幕,那淡红色的纱浪飘摇起伏,清月的冷辉照着那一床凌乱和霏迷,满地残破的衣衫……
我坐了起身。
那个男人早已经离去了,也许这个时候他正从我的床上赶去他新妇的婚床。
也许人想得到什么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有时候这些是我们能负担得起,有时候却沉重得让人难以负担……
这时候我只觉得那股凉意沁透我的心扉。
好冷!
我正想要拉起被子遮蔽自己□的身体,这时候突然一个白影一晃而过,我猛地一颤……
会是谁?!
看那身形不似楚深寒,他比楚深寒更加高挑消瘦,莫非是傍晚在那梅花园见到的那个白衣男子,昨夜夜半在这楚宫之中吹奏着那曲哀婉的萧曲的人也是他!
我正要追出去,却发现自己正是赤身裸体,然而我刚走近门口的时候,竟发现那门口的衣架上放了两件洗净的白衣,莫非又是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放下来的,他在这深夜之中来到这阁楼之中就是为了送两件蔽体的衣衫给我?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住在这楚宫之中,他不似太监,又住在这深宫里,且对这里如此熟悉,这个疑问又一次地攀上了我的心头。
……
一大早的时候我就回到了大将军府,刚刚进门,清月就迎了上来,他大约是已经等了一夜。
“爷莫非是醉酒了,竟然在宫里一夜未归。”
他帮我准备了热水沐浴,可是当他帮我宽衣的时候看到那身上青紫的瘀痕却沉默了,他是勾栏出身,自然知道我昨夜经历了什么,可是我到楚宫中一夜未归,敢如此对我的这楚国上下也就只有那个人!
他没有问,我也没有说,我躺在那浴桶之中,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去放松身体和心情,享受那热水带来的松弛。
那双柔软滑腻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揉搓着,为我按摩,果然清月是个轻巧的人,在他的手的轻揉之下,我果然觉得舒服了许多,在那热腾腾的水里泡了大半天,水都快凉了,我才起身,他又连忙来替我擦试身体。
刚刚在床上躺下,打算补眠,清月却又走了进来,这次他在身后关上了门,走到我的床边,拉下了纱帐,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清月,你这是做什么?”
“你这是做什么?!”我压住了他的手。
“我知道爷心里难受,如果清月能让爷舒坦点……”
“你怎么这么傻,你知道的,我买你来也不是为了那个!”
“可是清月是自己愿意的!”他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长叹了一声,紧搂着他……
……
……………………
我被封为摄政威武大将军,楚深寒果然没有食言,将楚国的军政大权交予我,在这次新王登基之后同样获利匪浅的就是新后娘家的田氏一族,田僚仍然名列三公,却已经是国丈之态,皇亲国戚比另外两个明显又高了一等,他的儿子田非也出任了楚国的丞相。
可是我不仅是一个权臣,更是一个幸臣,楚深寒常常招我去他的殿里秘谈‘要事’,可是每次当我走进他的大殿里的时候,他就令宫人关闭了宫门,一进去就将我紧紧地搂住……
我只能闭着眼睛任他索取,无奈地承受,无奈地消沉,无奈地缠绵……
“十九,你不开心吗?”
在那灯火摇曳的窗前他紧拥着我问道:“你不开心吗?如今这楚国已经是我们的了!”
我笑着,却笑得那么苦涩,我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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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我走过那深深的楚宫,一朝的繁华算什么?一夕的荣宠得失又算什么,曾经的夏宫一样的华丽一样地深邃,如今不也成了残垣断壁,瓦砾一堆,那深深地宫墙不知道锁住了多少女人一生的幸福,她们在那深深的宫墙内往这外面的天空一天天就那样过去了,几十年转瞬白头,也未必能盼得到君王一夕的宠爱。
走过那幽深的梅园,碧水的亭台,白墙的庭院,我又听到了那哀婉绮丽的乐曲,那白衣的男子临水抚琴,他的手指在那琴弦上滑动着,乐声如流水一样流淌下来,如珠子一样颗颗滚落……
我站在他对面的台阁上隔着那一池的碧水荡漾,听了半晌。
有人心中藏着丘壑,无言可述,只能通过琴声来抒发,他显然是一个通宵音律的乐曲的高手,但是更让人惊叹的却是那琴声里蕴藏的深深的感情,重重的悲哀,他到底经历过什么,让如此年轻的他却这般地心如死灰……
每次当我想要去打听那深宫中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那些宫女太监们总是避而不答,即使是白发苍苍的宫女也轻叹着摆手,仿佛那个白衣人的存在是宫廷之中的一个禁忌,可是他还那么年轻,却被紧锁在深宫之中,他的生命那样苍白……
……
我正要出宫的时候却被一个头梳双髻的青衣宫女拦住。
“大将军,我们娘娘有请将军到华颜殿一叙。”
我皱了下眉头,华颜殿?娘娘,莫非是王后田宁派来的宫女?!
可是她叫我去她的殿里又是何意?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知道楚深寒和我那样的关系想要瞒住他那执掌六宫的王后是不大可能的,可是她叫我去见她又是所为何事?
争宠吃醋?刁难恐吓?这些我已经看得多得头痛了,可是无奈还得跟着那宫女走到那新后所住的华颜宫,那朱漆的宫殿打扫得一尘不染,楚深寒的新后田宁正坐在榻上沏茶,那茶叶的清香远远地就闻到了。
田宁的神色不见有多为难我的意思,反而请我在她的对面坐下共饮。
“娘娘和陛下一样擅长茶道,都是沏茶品茶的高手。”我喝了一杯,这是信阳毛尖,选的是最嫩的雪茸尖,用的是最清澈的山泉水,又是一个懂茶的人。
“陛下他也善茶道?”她抬头问我。
我有些惊讶,四望这华颜宫,但见那华丽雅致却不失庸俗,随时新婚,田宁却穿这淡青的衣衫,蛾眉淡扫,这诺大的华颜宫,我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让人觉得冷清。
想了半天,原来少的是该有的新婚的喜气。
但田宁的淡然和雍容大度的态度却出乎我的想象。
这是一个端丽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透着出自名门的优雅,本不该是如此轻冷,然后在这深宫之中她却仍然承受着那份冷意,却淡然处之。
这个田宁比我想象中的讨人喜欢,她这样的人让我没有办法讨厌。
“喜欢这茶吗?”她突然问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她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让人肃静安宁。
“很好喝。” 我并没有虚夸,说的是真话。
她突然垂手半晌地沉默,最后抬起头对我说:“他都没有喝过一次我泡的茶。”
我端着茶的手有些抖。
婚夜一个人独守空枕的她忍受了多少,见了我竟然没有一句斥责的话。
“从那婚礼到现在他没有在我的房里过过一晚,至今我仍然是……”她的话让人心酸:“那日婚礼过后的第二天早上老宫女来收那落红我都是无奈用刀子戳自己的胳膊敷衍过去的。”
一个新后,在自己的婚夜王竟然没有临幸她这是多大的耻辱……
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她应该指责我,或者撒泼,或者痛斥,这样平静地讲述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你应该想办法捆住你的男人。”
我讷讷地只说出了这句话。
“你真的这样想吗?”她的眼睛终是有些湿润了,她毕竟是个女人:“可是他的心不在我身上,我就是捆住他有什么用?心其实是捆不住的!”
我们都沉默了。
“其实从他第一眼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不爱我,也不会爱我了。”
田宁突然抬起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