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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大船向西风大陆航行,上面是烈谷的标志,所有人绕道而行,烈谷可是无论在西风大陆还是东海大陆都是令人胆寒的势力,没有人敢要招惹的存在。
海风拂面,一位英俊的不似凡人的男人望着窗外的海景,他双眸寒冷,整个俊朗的面容都像是用冰雕成的,棱角分明的侧脸没有任何表情,却依旧是那么完美,让人不住奢恋的想他或许有什么别的的表情,可他一直红唇紧抿,不苟言笑,望着远处出神。
他的穿着白衣,可身上绣着的全部都是红色的金丝牡丹,所有衣服都是这个花样,与当年他与慕容纱月一起去花灯节的服饰花样都是一样的,他,便是司徒璃双。
“主子!”
听到这声呼喊,没有一丝反映,手中一直握着一块白玉龙凤佩,寒若冰霜的脸上只有看见这玉佩的时候才有一丝温度。
“魂宇,事情都办好了吗?”声音没有温度,让人感到冰冷。
“是!”魂宇声音没有以往的干净利落,反而是有点叹息。
“怎么,桃花山庄的那些余孽让你动了恻隐之心吗?”司徒璃双声音冷冷让魂宇不敢言语,主子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的确不该有什么怜悯之心。
“他们动了我的月儿,我只是让他们尸骨无存而已,这已经是格外的恩惠了,整个单氏血脉只剩下那单如风一人就好了。”声音虽是云淡风轻,但说起的事情却是一个横跨西风大陆的世家覆灭的大事,是多么一件震惊天下的大事!
无论是单如月,单忠雄,单如风还是那曾经桃花山庄的宁妃单宁,都只是单家的一个小小分支,单家祖宗选中了单宁,并且教她魅音之朮,辅佐桃花山庄其实就是想要借助她的手控制夕国,可不料这次踢到了铁板,触动了司徒璃双的逆鳞!
司徒璃双不仅仅是无双王爷,当初他的生身母亲就是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烈谷谷主的独生女,就是这个缘故在他母妃死后,没有人敢当他的母妃,也没有人敢欺负他,顶多是拿司徒璃皇出出气。否则天下四大护卫的“魂”为什么不保护夕王而是保护王爷呢,就是因为司徒璃双是烈谷唯一的主家血脉。
这也是慕容明雪和嫣草认同他有保护慕容纱月能力的最重要的理由,毕竟一个国家的小小王爷可能根本护不了名震天下的慕容纱月,但是烈谷可以。
司徒璃双母妃的家族不光是西风大陆连在东海大陆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各国君王都要礼遇有加。
只可惜当年那个骄傲的女子遨游天下的时候爱上了司徒越,爱上了只爱月尚纤的司徒越,就算用自己的身份地位逼迫生下了司徒璃双,可还是免不了骄傲的死去。
对她来说不能放弃,就只能骄傲的死,烈谷的身份地位让这血脉有永远放不下的骄傲。
因为司徒璃双的原因烈谷谷主没有进行反击,而司徒璃双为了辅佐司徒璃皇一直逃避着当烈谷继承人,此次他为了慕容纱月,失去了理智,接受了原先逃避的一切,灭了单氏,发动全部力量去找慕容纱月,去保护慕容纱月。
魂宇知道,若是慕容纱月有什么事情,那么他的主子可能会疯狂,这天下间的所有人都可能会跟着陪葬,现在只希望主母可以安然无恙,不要让主子坠入地狱,单家的惨剧他不想在见到了。
“通知东海那边,要保证月儿的安全,所有对月儿下手的世家全部铲除!哦,那个银寒就先别动,月儿能做好。”司徒璃双不想折断雄鹰的翅膀,而是想看着她在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翱翔。
“你要知道,如果是战场上的明刀明枪,虽然会担心,但还不至于害怕。可是有些罪恶,污秽的东西,就不一样了,月儿可以永远生活在明亮的地方,不要背负那么多东西。”司徒璃双声音虽是柔和,但是言语中透着坚决与狠辣。
“属下知道了!”魂宇重重的点了点头,主人交代的事情一定会办好的。
“下去吧!”司徒璃双挥了挥手。
“是!”魂宇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就像是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司徒璃双看着玉佩思索,心里头一次有了惊慌和忐忑,如果月儿怪他,讨厌他,那么就算给他全天下又有什么用呢?
他不求别的,只求可以早日相见以求心安。看着那一轮明月,若有所感,手指点着茶水,不自觉的就在桌子上勾勒出了慕容纱月的容颜,他对慕容纱月的感情有愧,有疼,有不确定,更多的便是他说不出的爱。
他知道现今的慕容纱月肯定不是当初那个好糊弄的撒娇女子,而是征战沙场的威武将军,所以说他要好好考虑一下怎么做才能让他的娘子乖乖上套呢。
本来冰冷的面容忽然被打破,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温暖的笑意,他只有想她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满足又温暖。
第一百零七章 兵战人心
更新时间:2012…11…15 19:09:18 本章字数:5098
章节名:第一百零七章 兵战人心
——攻兵攻战攻人心
随着华国六皇子银寒的战书下达,拉开了这皇储之争的序幕,银寒和慕容纱月虽是没有正面交锋,可两军不断小范围交战是战争慢慢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两方觉得不断靠拢,决战正是一触即发。唛鎷灞癹晓
多日行军慕容纱月几乎每日只吃一顿饭,全体将士也是全速前进,在战场上若是先一步到达有利位置,那么就事半功倍。
慕容纱月一直心里有数,毕竟打了多年的战,跟银寒军的几次交手也算是摸了个底子,而且银寒多年行军,银洵在他的军营里也安插过不少人,了解了不少东西,这让她可以对银寒了解很多,尤其是银寒的多疑弊病,所以慕容纱月跟银寒打战不是摸着石头过河,有了些底子和轮廓。
可另一方银寒却是不容乐观,虽然石其大败以后他们与慕容纱月的几次交手不胜不败,虽然他们依靠内应的少许消息,可对于慕容纱月知道的他的消息,他对慕容纱月算是一无所知。
这慕容纱月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物,牵制着他们打,每一场战役就像是慕容纱月设计好的一样,虽然他们算是机警没有吃亏可是这种不知与何人战斗什么样的人战斗的感觉却是是不爽。
两方主帅也算是有些本事,现今还暂时是分不出上下,可越是这样,大家就越有感觉这场战快要结束了,不是压倒性的胜利,也不是毫无抵抗之力的失败,那就只能说明胜败就取决于一瞬间,就取决于两军主将交锋的那场旷世之战。
慕容纱月和银寒都是心知肚明,而这场战也确实是接近了。
慕容纱月行军多日,却也不敢让士兵过于劳累,便驻扎休息。保护粮草是重中之重,两方作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远离城镇,若是在这里粮仓出了问题,那么这战也算是不战而降了,这一点银寒也一样。
毕竟皇储之争并不是亡国灭种的大事,不可能有举国之力那么多士兵粮草的支持。
慕容纱月喝了一口水,继续盯着地图看,周围的将军们也不敢发出声响,怕打扰了主帅的思绪,慕容纱月出神了一会儿,往图上一指,“以现在银寒和我们的行军速度来看,最慢明日正午就可能在东律坡相遇。”
那秦湳忽然插话,“东律坡地势如此,那么谁如果首先到达,谁站到高出,就多了许多胜算。”
慕容纱月闻言点了点头。丹溪指着银寒军的必经之路说道,“这鸡冠岭和牛头山都是设伏的好地方,若是我们在银寒行军途中设伏,那么也是事半功倍。”
年录站起赞同道,“设伏是个好方法!兵不厌诈,上次他们被我们的设伏吃了亏,这次虽是有提防,可要是我们两处都放有士兵,他们也是避无可避的!”
慕容纱月扫视了一眼他们,沉吟了一下,“设伏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不光我们有有利条件,他们也有,你们看…”说着指着银寒的行军路线。
“银寒的主营距离东律坡最近,这个暂且不说,重点是他们一到就站在高地上,我军必须绕一圈才能进入高地!”
“他们距离东律坡这么近,若是我们设伏失败,或者被揪出来,那么我军就完了。鸡冠岭中是一条死路,若是大军被困在这里,施展不开拳脚不说,就算想要突围也是从小豁口里冲出,那就是活靶子!”
“那么,将军…”所有人都看着慕容纱月准备她做出一个决定。
慕容纱月看着那张地图,想了许久,最终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向东律坡全速前进!我们必须要抢到高地!”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慕容纱月是这样决定的,舍弃了事倍功半的埋伏战略而选择了抢占有利地势,虽然设伏有危险但是却是一个极好的办法,在东律坡上就算占据有利地形但终究是实打实的硬碰硬,会多出很多变数。
“是!”慕容纱月既然决定了他们就只能服从。就在众人得令要走的时候,慕容纱月忽然说,“现在大战在即,希望有些人摸着良心办事,毕竟这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不要为了一己私欲害这么多的人。”
此言一出,许多人面面相觑,慕容纱月从来都是与丹溪商议,他们也早就有了有内鬼的猜测,将军无法确定,所以才没有给与所有人一个跟丹溪一样的机会,怕的就是内鬼得逞,此时慕容纱月提起,说明内鬼有了动作,或是有了把柄。
今日所议论的战略非同小可,是绝对不可以透漏的,若是今日之事有了差错,那么他们必败无疑!他们要互相监督才好!
慕容纱月也是无奈,现今大战在即最忌讳的就是互相猜忌,可是如此重要关头内鬼也是致命的东西!
“其余人都走吧!丹溪留下!”所有人都一脸深思地立刻了,慕容纱月面色不变,丹溪面色沉重。
众位将领在主营帐外驻足了一下,也是明白主帅和丹溪是在商议揪出内鬼的事情,只不过今日之事,事事都透着几分诡异,主帅不设伏的事情过于果断了,而且似乎感觉慕容纱月看待内鬼之事更加上心。但是,只要抓住内鬼一切就好了。
所有人都散开了,回到了各自的营帐内,那居心叵测的人也有少许忐忑不安了。
慕容纱月看着一脸沉重地丹溪,问道,“一切都办好了?”
丹溪点了点头,慕容纱月拿出原先秦湳给她的小地图,放在一旁,而后有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绘制好的地图,念念低语,“鸡冠岭,真是个好地方…”
不到一阵,外面有了嘈杂的喧哗声,一个将士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就进来了,大喊,“抓住了!内鬼抓住了!”
慕容纱月豁然站起,所有将领全部都不顾礼节的冲了进来,认出这将士是丹溪手下的人,去看那人容貌。
只见他转头,不愿让人看,年录最后一个进来,大家有些了然,这人竟然是秦湳!
“秦湳!你!”
年录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着压着秦湳的将士,“不会的!你是不是抓错了,秦将军跟我们可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啊!”
那将士不卑不亢的说道,“属下受命去观察有没有飞禽从天上飞过,或者是军营内传递消息,结果就从秦将军哪里看到了信鸽!”
丹溪一听有些慌忙,“那信鸽呢?有没有飞走?”
“属下无能,没有射下那只信鸽,叫那畜生飞走了!”
“什么!”众将恐慌,转头看着慕容纱月,“将军!”慕容纱月现今必须换一种战略才行!可是除了设伏就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慕容纱月摆了摆手,面色如常,有着大将之风,“无碍,内鬼抓住了,银寒肯定也会知道,那封消息也没有什么可靠性了,也许在他心里这消息已经作废了,想着我们会改战略,那么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不改不变,如此他怎么也想不到吧。”
营帐里鸦雀无声对慕容纱月的确达到了一个五体投地的佩服。继而又将目光转向了秦湳,秦湳一声不吭,慕容纱月拿起桌子上的小地图说道,“这是你给我的地图,上面漏洞百出,甚至连牛头山的地势标出来都是相反的。你看看!”
秦湳冷笑,无话可说,年录不敢相信的靠近他,“你是无辜的对不对,秦兄!你不是内鬼,你说啊!你说啊!”
秦湳闷哼一声,竟然倒下,将士大惊,看到秦湳嘴角的鲜血,掰开他的嘴,嘴中满是鲜血,饶是这些将军们都受不了别过头去,不敢看。“将军!他咬舌自尽了!”
慕容纱月目色一暗,说道,“既然已经抓住了,就算拷问也没什么意义了,埋了吧!”
“将军!不能埋!这家伙通风报信在庆元岭害死了我们那么多弟兄!怎么能埋!”一个将领愤愤不平道。
“不能埋!”
“大战在即,怎么有功夫计较这些!看在他也和你们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