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帆喝了一碗,砸吧砸吧嘴巴说:“味道还行,就是好像有点淡淡的臊味。”
晓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瞎说,做给你吃还挑三拣四的,赶紧都喝了,回来我来收碗。”说着晓云有点慌张的跑了出去。杨帆觉得这个女人的神态有点怪,但是又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心说这个女人总不会害自己吧,所以也没啥防备,一砂锅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汤全喝了下去,连里面肉也吃了个干净,一些枸杞红枣之类的佐料,也都嚼吧嚼吧咽下去了。
……
江心荷离开云岭宾馆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驾车来到城郊的一所两层小楼里。天色已经黑了,江心荷停好车子开门进来,把一袋子东西往楼下的客厅里一丢,转身上了二楼。刚刚推开卧室的门,身后一双手就环了过来,一手直接就插向胸前,捏住一团硬挺的白嫩包子。
江心荷不由得哼了一声,脑袋顶在墙上撅起屁股,身后的男人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的,撩起裙子,站在门口就从后面弄了进去。十几分钟后,江心荷的脸上微微泛红,刚来了点尽头时,身后的男人已经咿咿呀呀的一阵叫唤,最后奋力的顶了几下,软软的趴在江心荷的背上。
江心荷的脸上闪过一道不满的表情,口中嗯嗯啊啊的应和了两声。
软趴趴的玩意被挤出去后,身后的男人这才站了起来,走到床上躺下。屋子里只有楼道里的路灯亮着,看不清男人地脸。江心荷叭嗒一声开了床头灯,揪下内裤在胯间擦了擦,这才媚笑着朝床上的男人说:“成钢,你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床上的男人正是洪成钢,抽着烟看着女人,脸上带着一股抱歉的笑容说:“没人注意,刚才那个,你没满足吧,我太急了一点。”
江心荷笑了笑说:“没事,哪有每次都能那个的,你躺着,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夜里十点多,床上的男女终于平静的躺在一起,洪成钢显得多少有点遗憾的说:“不行了,老了,你这块地我犁不动了。”
这个话,勾起了江心荷的一些回忆,当年在乡里当文员的时候,被洪成钢第一次弄上床后,洪成钢是这么说的,“你这块地是我开出来的。”
江心荷没有说话,往洪成钢的身边靠了靠,挨着他低声说:“杨帆那边我白跑了一趟,东西都没收下。你说这个事情,要是没有他的支持,成功率有几成?”
洪成钢沉默了好一会,长长的一声叹息说:“这个年轻人现在风头正劲,又是那种背景强大的,市里的领导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别看他不揽权,这个事情他要是反对,贺小平和苏妙娥,肯定是站在他那边的。阻力很大啊,早就劝你不要往里掺和,你就是不听。”
江心荷的眼睛微微的一红,下巴顶在洪成钢的胸口低声说:“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我让表弟开个煤窑,一年下来我们能落个五六十万的进项,将来老了也有养老的钱。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公家那点退休工资,将来够干什么的?你自己说一说,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我啥时候开口要过东西?”
……
晓云迟迟没有来收碗,杨帆吃完后继续干活。两个多小时过去后,杨帆开始显得有点心神不宁了,总觉得心里有股邪火在烧,整个人很难彻底的安静下来,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高速的流转。
“怎么搞的?”杨帆嘀咕了一声,躁动的情绪,在空调房间里也显得有点待不住了,站起身来回的晃悠,始终没能彻底的安静下来。
杨帆越发的不安了,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脑子里不断的出现和几个女人欢好的场面,越出现心里越发的躁动。
“马勒戈壁的,不会是晓云那个汤有问题吧?”杨帆总算是想到上面去了。随即又想,这都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啥春药这么久才发作?想来想去,杨帆归结为自己一个星期来,一直没能和女人真枪实弹的演练过的缘故,阳气太盛,一直没能真正意义上的泄火。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了,杨帆嘟囔两声,溜进洗手间,洗了一把冷水脸,似乎微微的安静了一点后,又回到电脑前继续工作。
半个小时过去了,杨帆始终没能真正的静下心来。这个局面让杨帆非常的恼火,索性把电脑往前一推,自言自语的说:“不干了,睡觉。”
关了电脑,杨帆想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里一阵搓火,腾的坐了起来,打开灯开着电视,无聊的看起午夜剧场来。不看这个电视剧还好,一看之下杨帆觉得更无聊。从床上下来,翻开装书的纸箱打算找本书看看,打开箱子看见的第一本书,居然是《金瓶梅》。
“我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杨帆一声惨叫,长出一口气往床上一倒。
嘟嘟,电话的声音响了起来,杨帆拿起一听,里头晓云笑得有点怪异的说:“饿了没,我给你做夜宵?”
杨帆一听这个女人带着强烈勾引意味的声音,发觉内心的骚动更加的剧烈了,不由得一阵气哼哼的说:“你晚上给我喝的啥汤?”
晓云在电话那边,作出惊讶的语气说:“哎呀,忘记去收碗了,你等着我就来。”说着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没一会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穿着一身短袖睡衣,露出两条白嫩胳膊的晓云,笑嘻嘻的一抹身子就溜了进去。杨帆感觉到要发生一点啥事情,做贼心虚似的,探头朝走廊里四下看看,一个人都没有。
“嘻嘻,别看了,整个楼层就小叶一个人值班,其他人都在楼下呢,小叶也在值班室里睡觉。”晓云笑嘻嘻的说着,坐在床上,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看着杨帆涨红的脸。
窗帘已经严实的合上了,床头灯下的晓云脸上带着一丝胜利的狡黠,笑得像只偷了小鸡的小狐狸。杨帆心说,老子着了道了。
“说,给我吃的啥?闹得人一晚上都不得心静?”杨帆多少有点色厉内荏的意思,尤其是看见晓云的胸前,两点花生米似的挺着。“妈的,这个女人里面是真空的。”杨帆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晓云笑眯眯的走上前来,双手不经过允许就搂着意志已经极其不坚定的杨帆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尖来,在杨帆的耳边轻声说:“牛钱汤的味道不错吧?”
“什么东西?牛钱是啥?”杨帆还是有点不明白,刚想拿手推开晓云,这个女人把胸部往前一挺,杨帆连忙缩手。
“嘻嘻,就是牛鞭啊,难听一点叫牛屌。”晓云给出了答案,一阵得意的笑,笑得胸前两团玩意上下起伏,杨帆听着不由心头一阵火气,一伸手抱起晓云往床上一按,翻过身来撤下睡裤,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屁股。
啪啪啪,一连十几个巴掌下去,晓云被打得一声惊呼后,随即抓了条枕巾往嘴巴里一塞,大有打死我也不说的气势。
发现晓云没有动静,杨帆翻起她的脸一看,发现这个女人还在得意的笑,一双眼睛瞅着杨帆时,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希冀。回头一看,被打得已经发红的臀部,正在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杨帆所有的血液,瞬间都涌进了大脑里。
“麻个痹,你这个骚货。”杨帆无奈的骂了一句,恶狠狠的揪着睡裤往下一扯,露出两条修长的夹在一起没有缝隙的大腿。
麻利的去了裤子,没有丝毫前戏,已经到了忍耐边缘的杨帆,将那硬到极致的活儿从后面插了进去,晓云不由得一声叫:“轻点,疼,你的太大了。”
杨帆非常意外,这个女人有着处女一样的腔道,一经插入便从四面八方向中间产生强烈的压力,似乎想把杨帆给挤出去。杨帆爽得哼了一声,不管身下这个女人的死活,只求快点将胸中的那团火彻底的释放出去。
十几分钟过去,趴在床上的晓云喊了一声:“停一停,我喘不过气了。”
杨帆愣了一下顿住,晓云笑着转过身来,张开双腿,将那湿淋淋的密处暴露在杨帆的面前,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床单上就湿了指甲盖大的一块。
“来啊,还愣着干什么?”晓云媚眼如丝的轻唤一声,双脚一合勾住杨帆的腰,往下一拽,已经湿得一个乱七八糟的,哧溜一下就进去了。
“我的爹,快活死我了。”晓云一声轻叹,很快被吧嗒吧嗒的响动淹没了。
一切终于安静之后,晓云犹自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腰,不让动弹。
“舒服啊,太舒服了,整个人就像在云里飘似的,呜呜,这才是完整的女人啊。”
晓云的胡言乱语,杨帆懒得接茬,使劲的掰开腰间的腿,往床上一躺,从床头柜上拿了支烟,死狗一样的晓云这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哧溜一下坐了起来,抢过打火机殷勤的给点上火。
杨帆哼哼两声,表示一下不满,感觉到脚边沾了点湿的,抬脚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发现一块不算很大的鲜红的印记。杨帆顿时一阵震惊,嗖的坐直了身子,掀起被子看个仔细。
晓云凑过来一看,顿时也愣住了,随即不由一阵苍凉的笑了笑说:“妈的,真的是个头和下面那个玩意不成正比,那家伙比你还高,牙签似的玩意,经常一挨着大腿就泄了,难怪当年,老娘没觉得有多疼,还不及你刚才弄的疼。”
杨帆心里舒服了许多,往后一靠,伸手在晓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说:“你自己没有用手弄过?”晓云被说得脸上一阵羞红,嘀咕:“手那么脏,谁会往里伸,就是在外面弄弄。”
杨帆一声长叹:“妈的,千防万防,还是被你这个娘们算计了。”
第180章 收获季节
这天晚上,晓云说了个笑话,说是广州某医院的一个女护士,晚上在某公园被人强奸了,次日晚上,公园里的护士突然多了起来。
次日一早,杨帆带着林顿,直接奔着野兔岭乡就过来了,这也算是一次突然袭击吧。到了地方,余凤霞领着一干手下,陪同视察了几个村子的情况。正如上次余凤霞会议上说的那样,野兔岭乡在药材基地的建设上,已经基本赶上其他乡镇。
其中野兔岭乡还修了一个全区占地面积最大的栽培室,余凤霞重点领杨帆进去看了看。相关的技术人员介绍,这个栽培室的技术都是从以色列引进的,电脑自动调节室内的温度和湿度,三个月就能收成一茬药材。
视察结束后,杨帆从栽培室内出来,站在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颇为感慨的说:“纬县经济要发展,就必须坚定不移的走因地制宜的道路,我们的本钱是大山,是青山绿水,不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去破坏老天爷给我们的本钱啊。”
野兔岭乡的乡长江青山,听到这个话的时候,眼皮跳了几下。他是江心荷不出五服的堂兄,昨天晚上江心荷去找杨帆,就是收了他的好处,前去找杨帆探探风头的。
现在杨帆说了这些,目光转了一圈,虽然不是针对江青山的,但是这家伙还是做贼心虚的把头低下了。当然,低头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两个副乡长。
余凤霞上来,目光露出敬佩说:“杨书记真是高瞻远瞩,解决了经济林产品的销路问题,引进了药材基地,单单是这两项,就大大的拉动了本乡的经济指数。”
杨帆笑着摆摆手说:“这是职责所在,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最近我仔细的看了看地方志,发现野兔岭乡的旅游资源相当丰富,我看这也是一条值得考虑的发展道路嘛。”
余凤霞倒是没想到,杨帆在煤窑的问题上,只是轻轻一点就转移了话题,心里纳闷的同时,只能顺着杨帆的话题说:“是啊,我们这有个牌坊村,解放前有个节妇村的称号,牌坊村对面的小山岭上,还有一个明代修建的庵堂。据说,庵堂是专门修给当年那些守节的妇女诵经朝拜用的。”
杨帆其实也就是随口一提,本打算扯两句,然后把话题绕回去,大谈环境和经济发展方向的,然后狠狠的敲打一下那些惦记煤窑的人。谁曾想给余凤霞这么一说,杨帆倒是来了兴致了。
“哦,那我倒是要去看一看,没准这就是一个旅游景点呢。”
杨帆说要去看看,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余凤霞驱车在前带路,杨帆随后,在山间的土路上行驶,从车里往外看,远处都是青山翠绿,说得好听一点就是风景宜人,说得难听就是穷山恶水。
前方的道路上,出现了沿着一条道路一直延伸的牌坊群,道路的尽头隐约可见一个山谷中的村庄。前方的车辆停下,杨帆下车时,余凤霞和江青山已经等在边上。
“这就是牌坊村,这一路13座牌坊,都是从清朝康熙年间开始树立的。其中10座牌坊,是为了表彰贞洁烈妇树立的。”
随着余凤霞的介绍,杨帆望着这一路的牌坊,不由心生感慨说:“每一座贞洁牌坊下面,都埋葬着一个曾经活脱脱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