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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夜呼呼穿着气,跳了几下精神了许多,也不那么困了,笑着抱拳回应道:“大哥,这……这不算是诗,是嘻哈说唱。”
“啊?”这种闻所未闻的说法更让李白吃惊。
“哦哦,这么说吧,我刚刚念叨地,就是歌词。”杨夜耐心解释,因为面前的李白眼神里闪着迫不及待的求知欲。
“词?”李白又是感到糊涂了。
“这个……说句你容易理解的,就是词牌吧。”杨夜怕被李白纠缠询问,干脆按照词牌解释:“词牌,也可以称为词格,是填词用的曲调名。就是你平常听地那些小曲啊之类的,那些曲子都有一定地旋律、节奏对吧?这些旋律、节奏的总和就是词调。词与调之间。或按词制调,或依调填词,曲调就称为词牌,其通常根据词的内容而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李白捻着胡须,脸上渐渐笑出来:“哦。。有趣有趣!”说着又看向杨夜:“那这词牌依调的话,又有何区分呢?”
杨夜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表面却耐心细致地说道:“这么说吧,比如词牌中有一种十六字令,单调,十六字。
三平韵。它地词牌格式就是:平,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
“这仄仄平平便是韵么?可否有些参见?”李白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杨夜咬了咬牙才忍住没开骂,继续笑着脸说道:“这么说吧,比如有一种词牌是虞美人,它地词牌格式是:骗辑阴牌格式:平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仄仄平平。仄平仄仄平平。用这个词牌格式填词的话,就可以是,嗯,我举个例子说吧!比如这么填: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杨夜说着,已经开始抹汗,强笑着轻声问:“大哥明白了么?”
“略知一二了!”李白眉开眼笑。捋着胡须:“三弟!可否多教授我一些词牌之事啊?”
杨夜急忙摆手,又急忙点头:“好好,这样吧大哥,有时间我整理出来给你参详,好吧?”
李白点点头。扭头看了杜甫一眼,杜甫站在一旁一直也在倾听,此刻走过来,站到杨夜面前,双手抱拳深深鞠躬,李白也做出同样的姿势来。
“三弟。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今日。我们二人在你面前,确是甘拜下风,贤弟博学多才,所讲词牌曲韵之事,更是我们闻所未闻,实在是让我二人大开眼界,心旷神怡,佩服万分!”
杨夜愣了一下,急忙伸出双手搀扶起李白和杜甫来,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心里却想着:我靠!原来词是我教给李白写的,然后李白写出来,再传到宋代,经宋代元代发扬光大,那我这算不算改变历史啊我?
……………
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李白和杜甫已经显出了彻底地醉态,本来情绪高涨,气氛热烈的品酒论诗场面,
“清风佳酿邀明月,举杯兴会有缘人!”杜甫举着酒杯,高声说道,满面笑容,眼睛里却泛了泪花。
李白看懂了杜甫的心思,轻轻伸手扶了扶他的肩膀朗声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杨夜站在一旁,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眨眼之间这李白和杜甫两位兄长怎么开始情绪低落起来了。
“大哥,到底何事让你和二哥这般感伤起来了啊?”杨夜抱起酒坛子,一边倒酒一边低声向李白问道。
“怕是二弟借酒生情,在忧国忧民啊。”李白叹气,摇头回答:“我又何尝不是担心这些。”
“怎么了?”杨夜觉得奇怪,没听说在唐玄宗执政期间有什么可忧可患的事儿啊。
“三弟,难道你不知道?”李白低声询问,又看了一眼杜甫,说道:“目前本朝看似盛世,一派国泰民安,可实际上却暗流涌动,内忧外患啊。”
“怎么说?”杨夜追问起来。
“朝廷中奸党成群,我进宫几次,大多看在眼里,却无法与皇上直言相告,而外患便是那东瀛,东瀛人已经几次犯我大唐,却不知道那些东瀛人为何如此强悍,竟逼得我大唐边界地官兵将士节节败退,虽然看似东瀛小国不足为患,但以目前来看,绝非祥兆。”
东瀛?杨夜吃了一惊,东瀛不就是自己以前呆的那个空间里的日本么?那个巴掌大的小国家怎么可能在这里威胁到大唐盛世?而且没听说历史上,在唐朝期间日本攻打过唐朝啊!难道这就是……
“大哥,那东瀛小国,不是一直是给我大唐进贡的小族么?”
“是啊,东瀛一直屈于我大唐雄威之下,但近段时间不知何故,竟然五次三番的起兵来犯,我在宫中听说了此事,百姓们却大多不知,说来奇怪,来犯的东瀛兵马不过区区数万,却能打得我边界大唐几十万人马节节败退,这其中必有蹊跷啊!”
杨夜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他也知道历史上,一直是奴隶国的东瀛巴结唐朝来来不及呢,现在竟敢突然来袭,这其中必然没有那么简单。或许域主所说的正与此有关系,很可能黑域主的阴谋也在与此!
想到这,杨夜看着李白,又扭头走了几步,把一旁仰头对着月亮惆怅着地杜甫拉过来,低声说道:“大哥,明日我们起程屈长安,你带我进宫一次如何?”
“噢?三弟为何如此啊?”李白惊讶,杜甫也醉着眼睛莫名其妙。
“大哥!二哥!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现在本朝内忧外患,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可无动于衷啊!”杨夜作出一副相当慷慨激昂的样子挺直了身子:“所以我希望大哥能带我进宫面见皇上,我定要为那东瀛人来犯的事情助我大唐一臂之力!振我大唐雄威!”
李白和杜甫都呆愣了一下,接着眼神中双双露出钦佩和赞许的光芒来。
李白兴奋了一下,却又为难起来:“三弟,你的心情大哥理解,可是,你我都是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可助我大唐呢?”
杜甫在一旁也劝慰:“大哥所言甚是,三弟三思而后行啊,即便你有一身报国志,皇上却未必会让你参与此事地。”
杨夜犹豫了一下,抬头微微一笑:“大哥,二哥,其实小弟我练过几年功夫,所以才会向大哥提出这般胆大妄为的要求来啊。”说着,杨夜走开几步,从石桌上拿起一只翡翠质地的酒杯来,举到李白和杜甫面前,微笑着,轻轻一捏——那翡翠酒杯便在杨夜手中开始迸裂,接着,从杨夜手指缝隙中,开始慢慢渗落下翡翠粉末来。
……………
第二百零七章 『谁说长安乱?』
京都府长安,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有一句话叫做“千年历史看长安,二十年开放看铁岭”,说的便是这里了。
作为唐朝全国首都,长安在城市规划、建筑风格、环境美化等诸多方面都加强了必要的管理,取得了长足进步。荣获“全国优秀旅游城”、“国家环保模范城市”、“全国创建文明城市工作先进市小“国家园林城市”、“全国生态建设示范城市”、“全国科教兴市先进城市”、“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城市”、“全国双拥模范城市”、“国家畅通工程优秀城市”。
目前全市已形成橡胶、纺织、机械、酒业、造纸、建材、食品、医药、服装等门类比较齐全的综合性工业体系,发展了旺德福、、泰瑞宝、唐朝实业、大唐民运等一批实力较强的边贸公司和高丽大宇、东瀛松下、印度婆罗小沙俄经贸等一大批外来投资企业。有马车、纸张、瓷器、宫廷春宫图等一批名牌产品,怡红院、赵家当铺、魏氏钱庄等进入国家500户重点企业行列……
此时的杨夜与兰妖斩,已经进了京都府长安城的城门,正在城门内侧看着靠近城墙附近,竖立的一块巨大的石碑,阅读上面的文字。
李白还晕倒在一旁,倚坐在城墙脚下,人事不省。
这事还得从头简单说一下。
……………
杨夜捏碎了翡翠杯,李白和杜甫大惊失色,在月光之下,那瞠目结舌的表情还略显得可怕。
呆了好半天,李白才缓过神来,上前一步握住杨夜的双手,激动的大叫:“三弟啊!与你相识多年。今日才知道,原来你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啊!”
杜甫也惊叹着上前来,难以置信的打量着杨夜,眼神里全是钦佩。
这李白和杜甫也并非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文弱书生,杜甫也会几路拳脚,李白也会耍几套剑法,但却都是休闲娱乐,强身健体地招式。杨夜轻松捏碎翡翠杯子的举动,让这两位神圣太震惊了。这等的功力,若非绝顶武林高手。谁人又能做到?即便是当朝武状元,也未必能有这样的实力啊!
杨夜微笑着,在谦虚中炫耀着:“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说着话眼神凝重起来:“大哥,二哥。小弟我空有一身本领,却报国无门,如今又听到东瀛来犯,心中焦急,盼望大哥能助我一臂之力,为我开启报国之门啊!”
李白激动的抖着胡须,长长叹气说道:“三弟!你竟然这般的身怀绝技!大哥我往日真是有眼无珠了!这般,我定送你去京都面见皇上,推荐你为国效力,报效朝廷!”
“大哥所言甚是!”杜甫也显出激动万分来:“三弟的本领和气度。我与大哥都望尘莫及,此番三弟进京报效国家,二哥我只能遥祝你马到功成,建出一番自己的丰功伟绩来!”
“哦,二弟不一同前往么?”李白有些奇怪。扭头问道。
杜甫面有难色,轻轻摇头:“杜某也有心报国,却不想得大哥得恩惠疏通,立志要以己之实力晋得官职,长安我必是要去,却非现在。请大哥三弟多多谅解。”
李白听着。与杨夜对视了一眼,一同点点头。文人的骨子里都是高傲不羁的。既然杜甫有意自行谋路,李白也不便多有阻拦和劝解。
杨夜心里却是更清楚,就是杜甫这种一心凭自己实力走仕途地决心,才会导致他日后身在长安,贫困难挨,落魄十载。
李白微微一笑,说道:“二弟,既如此,那你便在洛阳多住些时日,待我把三弟送到京都府,面见皇上后,便赶回来再与你对酒当歌!”
“也好,我便在洛阳等后大哥与三弟的消息了!”杜甫抖着袖子,微微抱拳笑道。
李白点头,转向杨夜,轻声问:“三弟,你意下如何?何日动身起程?”
“事不宜迟!我们明日一早便动身吧!”杨夜急急说道。他心里想地是,既然这个空间的唐朝有变化,甚至灭亡,那么南荣幻和那个烈日也很可能就在长安,无论如何也要赌一把了。
“那好,我们明日一早,动身前往京都府长安!”李白高声说着,转身端起了石桌上的酒杯。
杜甫和杨夜也纷纷端起酒杯,在半空中与李白的酒杯相碰在一处。
李白道:“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杜甫道:“男儿终日心拳拳,忆君诵诗神凛然。”
杨夜道:“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死不如赖活着!”
三人道:“好诗啊好诗!”
……………
于是这般,天渐亮时,李白、杜甫和杨夜的品酒赏月吟诗大会才算结束,杨夜回到自己卧房,兰妖斩正睡着,表情安详,憨态,全然没了往日的那种冷漠,就如同一只睡熟地小宠物一般。
杨夜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无法抵御面前可爱脸庞的诱惑,偷偷凑近,在兰妖斩的脸颊上偷偷亲吻了一下。
兰妖斩没有反应,依然闭着眼睛,脸色却泛红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重。当然兰妖斩自己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于是假装缩了一下脑袋,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
杨夜无声的笑了,这丫头根本没睡着啊!不过既然你装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杨夜干脆轻轻坐到了兰妖斩床边,伸手慢慢拉开了她挡在脸上的手臂,然后坏笑着再次俯下身,把脸凑到与兰妖斩的脸不到几厘米的距离,嘴唇也几乎快要贴到了兰妖斩嘴唇上,却就是不亲下去。
兰妖斩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脑袋下意识地用力向后枕着。相躲又不好意思躲,因为一躲就证明刚刚杨夜亲她那一下的时候她是知道的,更是心甘情愿地。
杨夜也不动。继续笑着,两个嘴唇的距离近地,几乎只能插进一页纸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两个人就那么保持各自的姿势不动,兰妖斩紧张的连嘴唇都不敢张启,只是在拿鼻子一下一下呼吸着,因为随时担心杨夜亲吻下来,她的脸颊也越来越红,杨夜还顽皮的时而轻轻喘气,时而重重呼吸就好像马上要亲下来一样。
终于兰妖斩受不了了。慢慢张开嘴唇,却没有睁眼睛。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