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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必须说明的是,高萋萋讨厌父亲,不止讨厌,她还恨她的父亲高占仁。
因为高占仁虽然在外面风风光光,表现的开朗大度,风度翩翩,但回到家,高占仁是另一个人,变成一个极度自卑,甚至性格扭曲的恶魔。
高占仁的出身很一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坐在杨氏家族旗下航空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上,是与他个人多年来的努力和奋斗分不开的。因为出身不好,从小受到欺负和排挤,高占仁一向很自卑,一直狂热的渴望权势和地位,为了达到目的,他采取了各种鲜为人知的手段。慢慢从一个航空集团的底层员工,爬到管理层,然后不惜用自己的老婆作为代价去勾引自己的上级,再趁机把上级搞臭,就这样的不择手段,终于爬上了梦寐以求的位置。
但在他为了目的,威逼利诱哄骗自己老婆和别人上床之后,却开始嫌弃自己的老婆,而且经常性的怀疑自己老婆再度对自己不忠,只不过他为了给外界一个他家庭和睦,良夫慈父的形象,始终没有跟老婆离婚。
虽然在这一切发生之前,萋萋就已经出生了,但高占仁还是神经质的经常怀疑萋萋是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于是萋萋自幼便总看着父亲下手残忍、毫不留情的在家里殴打母亲,并且一口一个“泼妇”、“婊子”、“贱货”的叫着。所以萋萋恨父亲,甚至对父亲骂出的那些词汇天生就有抵触情绪,用她十岁那年对母亲概括父亲的话来说就是:“高占仁就是一个狼心狗肺地东西!”
所以这次。萋萋一点都不愿意跟着高占仁来杨家大宅,但有怕父亲以此为借口再殴打母亲,才被逼无奈的换了衣服,跟着父亲来到这里,在她看来,这就是吃一顿饭而已,其它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所以,跟着父亲走进宴会大厅,坐在位置上之后,她没有像其她老总千金那样故作仪态。而是东张西望的样子,虽然被高占仁在一边低声告诫训斥了几句。却依然如此,我行我素。
杨夜看到了萋萋。他必须承认,这个萋萋的确是个美女,难怪样绪会神魂颠倒的栽在她手里,甚至杨夜都怀疑,这个萋萋和她旁边坐着的一脸横肉的高占仁。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
所有人都到齐了,几百个老总互相皮笑肉不笑的打着招呼,然后杨振馗老爷子微笑着从二楼缓缓走下来,他左边是杨夜,右边是杨珊。一楼大厅里的所有老总纷纷带着自己的千金站起身拍手,那些千金们看到了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微笑着挥手地杨夜,纷纷双眼放光,她们眼里不止看到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还看到了享之不尽用之不完地荣华富贵。
杨振馗老爷子笑着简单说了几句话。告知在座的老总,今天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这些劳苦功高的老总们聚一下,也是互相熟悉一下。
老总们都是一脸心知肚明的微笑,聚一下?那干嘛一定让我们都带女儿来?
杨夜也说了几句得体的话:“谢谢大家今天能光临。在座地互相都算是同僚,也都是我的前辈,和家父又都是朋友,那今天到场的各位前辈的千金,也就都是我的朋友了,所以希望今天大家不要拘束。就当成一次普通的朋友聚会。开心就好”,说着举起手里的酒杯:“各位前辈。各位美女们,干杯。”
所有人纷纷举杯,一起说着:“干杯。”
然后整个宴会大厅热闹起来,杨振馗老爷子坐在正座上,身边是旗下最高级别的几个老总,杨夜则端着酒杯和杨珊一起每一张桌子都去一下,说几句客套话,敬一杯酒。
绕来绕去,杨夜和杨珊终于走到了高占仁和萋萋那一桌,杨珊已经微微皱起眉头,有点筋疲力尽了,轻声贴在杨夜耳边诉苦:“大哥,这么多人,我穿的高跟鞋哎,走的脚都酸了。”
杨夜笑笑说:“快了,马上就要达到目地了。”
杨珊一愣,刚要追问,杨夜已经走了出去,站到高占仁和萋萋那桌旁边举着杯子在说话了。
照例的,那桌的老总也纷纷站起身,对杨家大少爷自我介绍一番,更着重介绍的是自己身边带着的千金。
高占仁满脸堆笑着介绍完了自己和身边地萋萋,萋萋无奈的站着,眼睛盯着酒杯,根本没看杨夜。
杨夜装出略带惊讶的表情问:“萋萋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高占仁的脸上马上露出了莫大的惊喜,偷偷在下面拽了萋萋一下。
萋萋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杨夜,淡淡的回答:“没有。”
高占仁地脸霎时变成了土灰色,失望地要哭。
杨夜表情没变化,笑着说:“哦,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然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离开了那桌。
高占仁坐下之后,凑近萋萋恶狠狠的说:“你他妈有病啊!明明杨大少爷要多跟你说句话!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
萋萋把头扭向一边,懒得理父亲。不过心里倒是真地有几分意外,那个杨大少爷干嘛这么问我?看上我了?不可能啊,这里这么多千金小姐。比我漂亮的又不是没有……
另一边,杨珊紧紧跟在杨夜后面追着小声问:“大哥,你干什么呀?不是又看上了一个吧?”
杨夜笑笑没有回话,任杨珊再怎么继续追问,一概一笑了之,最后实在熬不住,随意的让站在宴会大厅角落的一个女佣带杨珊离开大厅去休息。
不知道有人记得没有。这个女佣就是簌簌,被杨大少爷亲点了送大小姐回房,簌簌心里乐开了花,挣抢着抓住杨珊的胳膊,杨珊的确脚疼的要命,看见大哥杨夜又走开,只好跟着簌簌离开。
簌簌一边扶着大小姐杨珊,心里一边暗自高兴着:大少爷注意到我了!宴会大厅里站了这么多女佣,为什么大少爷会选中我呢?难道我真的这么出众么?
自己这么想着,憋不住笑了出来。杨珊以为这个女佣在笑她脚疼地样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簌簌低下头去,心里却还在想着:让你等我!大少爷已经注意到我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得叫我嫂子了,到时候再收拾你!
杨夜在几张桌子旁转了几圈,最终又走回到高占仁和萋萋那张桌子前,笑着摆摆手,示意在座的都不用站起来,然后转向萋萋,微笑着轻声问:“萋萋小姐,本来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索性过来跟你直说了吧,你愿意单独陪我喝杯酒么?”
这张桌子上在座的每个人都愣了一下,心想这杨大少爷还真不客气啊。
萋萋看了一眼杨夜,胳膊又被一旁的父亲捏了一下。但她勉强的笑了笑,说:“对不起杨大少爷,不方便。”
在座的每个人又都愣了一下,心想这高占仁的千金还真有个性啊!
高占仁急了,站起身的同时一把拉起了萋萋。夸张的笑着对杨夜说:“杨大少爷,方便!方便!我们家萋萋可方便了!”
在座地有人开始偷笑了,心想这个高占仁也太心急了吧,都语无伦次了。
萋萋撇了一眼身边的父亲,微微皱眉,高占仁马上凑近低声说:
“萋萋。你今天要是给我捣乱。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母女俩!”
萋萋心里一惊,她实在不愿意看见母亲再挨打了。于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冷淡地看着杨夜说:“好吧,杨大少爷,我陪你喝杯酒,去哪?”
“我房间。”杨夜还是微笑的表情,目光也很平静。
在座的人又都愣了一下,心想这杨家大少爷,真直接啊,刚见面就要把人家拿下啊!
高占仁都快乐疯了,轻轻推着萋萋的腰往座位外面让,急急的说着:“好好好!萋萋,去吧,去跟杨大少爷好好聊聊,聊多晚都没关系,怎么聊都行!”着高占仁记得,就差说出“聊得怀孕了才好呢”之类的话了。
萋萋无奈得绕出桌子,站到杨夜面前,这才近距离得第一次看这个杨家大少爷,让她奇怪地是,这个杨大少爷,目光这么平静,一点没有好色,淫欲的感觉,表情也没变,根本不像是要找借口跟自己上床的模样啊。
杨夜笑着一伸手,礼貌的说了句:“萋萋小姐,请。”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上了宴会大厅二楼,大厅一楼的所有人都注意到这一幕了,那些老总的眼神里透漏着失望和无奈,那些千金看向萋萋的眼神却仇恨如刀。
从二楼乘电梯到三楼,直到杨夜的卧房门前,两个人都互不作声。
萋萋已经想好了,无论如何不会让这个杨大少爷得逞,如果他霸王硬上弓,也要拼死反抗,得罪了杨大少爷才好呢!没准能让高占仁这个王八蛋下台!
杨夜拧开自己卧室的房门,又笑着向萋萋做了一个请地手势,萋萋暗暗沉了口气,走近杨夜的卧房,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如果真的被这个杨大少爷糟蹋了自己的贞操,那她就去选择死,当然死之前,会好好害一下这个杨大少爷,还有自己的父亲高占仁。
杨夜也跟着进了房间,却并没有关门,只是跟着萋萋往卧房里面走。然后把萋萋让坐在沙发上,转身到了墙边地一个柜子前,一边拉柜门一边问:“萋萋小姐喝什么?水?咖啡?茶,还是再来点酒?”
萋萋冷笑了一下:“我真的能选择么?杨大少爷肯定希望我喝酒是吧?我酒量很不好。不过……来点儿吧。”
“呵呵,萋萋小姐可以选择啊,不一定非要喝酒的。”杨夜没回头,淡淡的说。
“不,我还是喝酒吧,因为我不知道杨大少爷给我的其它饮品会有什么别的副作用。相比之下,效果一样地话,还是喝酒最安全一点。”萋萋继续冷笑着,话里有话地刺激杨夜。
杨夜回头笑了笑:“萋萋小姐真幽默啊。”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和两个杯子来,摆到萋萋面前的茶几上,把两个杯子分别倒了点酒,自己拿起一个杯子,向萋萋示意了一下。
萋萋也拿起面前地杯子,盯着看了看。表情有点犹豫。
杨夜一口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笑着看向萋萋:“萋萋小姐。你在担心什么?是不是希望我现在摔了杯子,大声笑着对你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萋萋抬头看了一眼杨夜,这次没犹豫,喝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瞟着杨夜说:“呵呵,不会的。身位杨氏家族的大少爷,就是作禽兽的事,也应该很优雅和斯文吧?”
杨夜此时心里倒有点纳闷了,这个女孩真是不简单,句句话都一针见血啊,换了别人就是没想法都让她给带出想法来了。哦对了,她学邪术的,应该不算正常人。
想着,杨夜坐到了萋萋对面,笑着说:“萋萋小姐。你真地别误会,我请你来只不过是聊聊天,真的怎么样地话,我也是不方便,呵呵呵呵……”说着。杨夜向萋萋头上一指:“不知道萋萋小姐对油画艺术有没有研究?我最近刚买了一副很不错的画,但画的含义我一直参不透,萋萋小姐要不要帮忙指点一下?”
萋萋被杨夜的话说的一愣,下意识的顺着他指地方向回头看去,一下惊呆在那里。
在萋萋背后的墙上面,的确挂着一副油画。说是油画不对。因为那是杨夜特意找的人,临摹着杨绪后背上的刮符画出来的。
杨夜看到萋萋吃惊的表情。心里一下有底了,就是她!于是笑着继续说:“可惜我才疏学浅,不明白这副画的真正内涵,不知道萋萋小姐有没有这方面的学识?哦对了,这副画的名字叫,血~寡~妇!”说着话,杨夜故意把最后地三个字咬得很重。
萋萋并不是一个城府很深得女孩,虽然经历坎珂一些,但毕竟年纪不大。况且她学习邪术时间很短,又是背着所有人偷偷的学习和采集素材,此时看到墙上那副画上得刮符,又听到杨夜这么一说,马上沉不住气了,转过头来瞪起了眼睛:“你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萋萋小姐,你怎么这么激动?”杨夜继续笑着,心里有十足的把握了:“只不过是一副画而已啊。难道……”说着,杨夜的眼神一下变得犀利起来:“难道萋萋小姐你知道血寡妇?”
萋萋呆在那里,看着面前的杨夜,一切发生地太快了,她一时缓不过来,而且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杨家大少爷会知道这些,知道血寡妇,知道邪术,更可怕的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会邪术?
沉默。
“萋萋,你年纪轻轻的,干嘛要学这种东西?”杨夜看着萋萋吃惊的表情,语气变得缓和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萋萋的确震惊不小,连自己母亲都不知道的事,居然被这个杨大少爷了如指掌?
杨夜站起身,对着萋萋笑了笑,说:“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怎么会是他?萋萋站在杨绪床前,大大地吃了一惊,有些惊恐的扭头看身边地杨夜。
“他是我弟弟,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