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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在何处?”
“小玄,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要让我怎么回答?”红袖好笑的摇头,“你仔细想想,我们可是见过面的,我还帮过你,不记得了吗?”
苏玉玄瞧着红袖的脸,突然间为想到的事情感到震惊,指着红袖,“你……你是那个女档手?”眼前的红袖跟那日见到的红袖差别太大了,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起来了?你一定很奇怪我的身份吧?”红袖见苏玉玄点头,把药碗送到她的嘴边,“把药喝了,我就告诉你。”
苏玉玄笑得很勉强,用手推开药碗,“我很好,又没病,喝什么药。”
“看来小玄真的是怕吃药呢。”红袖咧嘴一笑。
苏玉玄脱口而出,“你怎会知道的?”
“把这碗药喝下去,我就全回答你的问题。”红袖又把药碗送到苏玉玄的嘴边,“良药苦口,没病吃着补身子,有病吃着治病,没一点坏处,这药碗里我还特意加了好几勺糖,保证不会苦。”
看着黑乎乎的一碗药,苏玉玄的脸都皱起来了,小声嘀咕道:“早知道还要喝药,宁愿在多睡些时日。”抬起头带着希冀的目光望向红袖,“我们打个商量,你把我打晕,然后在把这碗药给我灌下去。”
红袖坚决的反对,“不行,你可是公子的客人,要是把你打晕了,到时公子是要怪罪于我的。”
苏玉玄愣了愣,“你们家公子是谁?我可不可以见见他?”
第二章 原来是他2
…
应承的事就该做到。”男子言简意骇的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苏玉玄低垂下眼眸,对方明显是在敷衍自己,如果只是因为当初爹的要求,他们大可不必救自己的,入狱原本就是全在意料之外,并没包含在事先商量的事情中。复又抬头看向他,“虽说如此,但无论怎样我都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见对方迟迟没有回答,苏玉玄正准备放弃这个问题时,听得他淡淡道:“萧君若。”
萧君若。
苏玉玄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此刻的她还不知道,这个名字将会在她的心中刻下最深刻的印象,终此一身都没有任何一个男子的名字能够取代的了。
凝着萧君若眼眸,忐忑的问:“我可以信任你吗?”她这话问的着实的出人意料,萧君若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坦然的迎视着苏玉玄探究的眼神,露出的笑容,仿如春临大地,繁花盛放。
两人对视许久,苏玉玄忽颜一笑,她已从萧君若的眼眸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即使他什么都没有说,她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觉得有着样笑容的人绝不会去伤害别人,也绝不会是个歹毒之人,何况他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我弟弟,苏玉风,他现在哪里?他还好吗?还有我爹,他……”苏玉玄顿住往下说的话,眼睛开始泛红过头袖口胡乱抹了一把脸。
“苏;已在去往西北的冰封之地的路上,我已派人去救他,但是需要花点时间。放心,我向你保证定会救出他的,至于你爹,过段时间我会带你去看他的。”萧君若又加上一句,“你爹的事,我会派人查清楚的,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等消息。”
“谢谢。”玉玄再次道谢。似乎面对萧君若除了道谢在没有其他话可说了。她所想到地事情他都能早她一步想到。得到了他地回答。她不再为玉风跟爹担心了。她相信他种相信来得那样莫名其妙。但她就是毫无理由地相信他说地话。
苏玉玄地道谢让萧君若有些满。转身离去。抛下一句话。“永远要跟我说谢谢。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苏玉玄怔愣地看着萧君若地身影。回味着他说地话次肯定了原先地猜测。只是永远到底有多远呢?可以是短地只有一瞬间可以是长地足足有一辈子。
她与爹地距离不就成了永远吗?
甩了甩头。萧君若方才说会带她去看爹到底爹是活着。还是……
苦涩地笑了笑来不是所有地永远都是美好地。永远也能够表示一种无奈。
遥遥望向京都的方向,苏玉玄的脸上带着微笑,那里,有她的美好记忆,而后方,是她今后的要走的路,无论多么艰辛她都会坚持下去,等了却了所有牵挂的事情,她将会抛开从前的一切,做个全新的自己,只是那样的日子离她还有多远?那个时候的她又会在哪里?
先不管将来会如何,从这一刻起,那个名叫苏玉玄的女子,她的一切都已在狱中随着她的身亡而结束,此后再无此人,现今,有的只是沈玄,苏玉玄三个字也将埋没在她的内心深处,由苏姓改成娘的姓氏。
以前的她太过弱小,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总是任性,惹事生非,以后她都不会了,她会好好的去研习叫花子给她的书,虽然不见得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至少可以保护得了自己,不让自己在成为他们的包袱。
想通了一切,苏玉玄,不,应该是沈玄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再不似那个整日里愁眉不展,死气沉沉的人儿了。
红袖轻拍了一下沈玄的右肩,待她回头时,红袖又站在她的左边,“小玄,原来你躲到这里来了,害我找了好久呢。”朝着沈玄挤了挤眼,“怎么样,见到我们家公子了吧!我们家公子很吸引人的吧!我没有骗你吧!”
沈玄做苦思状,良久后轻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红袖,你不说我还真是忘了,我在见你们公子的时候,光想着事情了,没注意到他的长相呢。”退后一步略有所思的望着红袖,“你倒是说说你们家公子哪里吸引人了?”又点了点头,望向高照的日光,“春天可真是发春的好季节。”
“谁发春了?”有个声音顺口问。
“红袖。”沈玄顺口答,说完了才醒悟过来是个男子的声音。
来人双手环胸,兴奋的盯着红袖,“看上谁了?说来听听。”
“不告诉你。”红袖笑眯眯的道,见沈玄疑惑的眼神,又道了句,“小玄,这个就是我前几天跟你说的不是人的人,他叫李长。”
李长托着下巴,长叹一声,“红袖,哪有人像你这样介绍人的?”
“你算是人吗?”
“我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明白了。”
红袖十分怀疑的望着李长,“你明白什么了?”那眼神直白的在向人告知,李长所谓的“明白了”是在虚张声势,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笨,公子怎么会带个笨蛋在身边。”李长直摇头,那样子简直是在为萧君若抱不平,“幸好,还有我这个聪明人在。”
“你聪明?”红袖不屑的看着他,“聪明的人会把盐当糖使?会把一件好好的衣服洗出一个破洞?会连……”
李长直叫停,“这都是我第一次才发生的事情,你第一次碰的事情,你就能保证你会做的没有差错了?再说了,这里还有人在呢,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沈玄手一摊,往船舱走去,“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你们继续,继续。”
李长与红袖对望一眼。
沉默片刻。
“小玄。”红袖叫唤一声,追上已进入船舱的沈玄,“我跟你一起走,”
沈玄用眼角瞥了眼紧跟身边的红袖一眼,稍稍的停下步子。
第三章 月下祭墓2
…
么不走了?”红袖追问。
沈玄继续往前走,“我奇怪你跟李长聊天聊得挺投机的,怎么就不聊下去了?”
红袖跟着沈玄走,倒是让人觉得红袖才是客人,她试图纠正沈玄的想法,“小玄,你这可就说错了,我跟李长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与他说话我宁愿一个人发呆。”
沈玄不说话,红袖就当她是默认了。
“你要是跟他相处久了,你就会明白我方才说的意思。”红袖出于真心的提醒。
沈玄还是不说。
“可是啊,跟他这人说话也个好处,就是能打发时间。”红袖一路絮絮叨叨,“小玄,你以后要觉得无聊可以试试。”
沈玄自顾:走着路。
“小玄,我说了那么多,你总该说句话吧!”红袖终是忍不住,挡在了沈玄面前。
沈玄看着挡在面前的红袖,“你很了他嘛。”
“啊?”红袖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冤家不聚头。上天给你缘分要好好珍惜。莫让一切成空时后悔不已啊。”沈玄语重心长地道。
红袖脱口而出。“别胡说。我跟他那是八字也不会有一撇地。”
苏玉玄笑笑。“急于掩饰往往是有那么一回事地。况且我也没说是哪种缘分。是你自己说出来地。可不能怪我。”
红袖一愣。回头仔细想想。好像小玄这没说过到底是哪种缘分。是自己反应过头了。不过也是小玄引起地。要是她不说自己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不许你告诉其他人。”红袖板着脸。
沈玄看着前方,“只怕由不得你了。”
顺着沈玄的目光袖见到了萧君若,心里直喊倒霉,可接下来萧君若的话更是让她想要去撞墙。
“李长。”萧君若看向沈玄身后。
他绝对是故意叫出来的,沈玄和红袖同时想到。
红袖抬头向着船舱顶深吸一口气,犹豫着转过身,突然捂着脸,直叫,“没脸见人了。”
李长踱着步子,走得不快不慢,说话的强调也不疾不缓,“原来红袖对我是存了这样的心意,都怪我平时太粗心了发现。”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红袖跺着脚,转眼又扯着沈玄,“小玄,你来解释清楚。”
沈玄用指着自己,“我?”她还真不想趟这趟混水,虽然是自己间接引导促成的。
红袖郑重其事的点头只差没哭着求她了。
沈玄的头顿时一个变两个大,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随便说的话,也能弄出烂摊子来。
再次沈默片刻。
“小玄,你倒是说句话啊。”红袖再催促,关系到她名誉的事情不能马虎。
“这件事情还是你们两位当事人自己解决吧。”沈玄很不讲意气的转身欲走。
红袖见状,一把拉住,抓的紧紧的,活像沈玄是她的救命稻草。
萧君若看了半天的戏,想是过足了瘾出来收场子了,“你们两个要是再多一句废话都给我回去待着。”
平淡的一句话,起到的效果却不平常红袖立即扯着沈玄离开,李长也朝外走去。
连着五日都没见着萧君若与李长们似乎很忙,自那日露面之后就不曾在沈玄的面前出现过,此刻的沈玄正支着脑袋理着白日里从红袖口中得知的真相。
原来那日她跟玉风在大街上碰到的那名女子,并不是外面表现的那般柔弱,也不是要去做什么大人的小妾,更不是红袖的姐姐,据红袖说要是来晚了半步,她跟玉风就要遭到那名女子的毒手了。
换了只手支着脑袋,实在不明白,那个女子干嘛要害自己,自己并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倒是红袖,竟然跟自己讲要害自己的人很多,这什么狗屁的逻辑,自己何时变得人神共怒了。
她要真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哪能一次次的死里逃生?
等等,好像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沈玄猛地坐直身子,对了,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垂下脑袋,自己这是在干嘛呢,变着法的把自己归为坏人一列吗?
摇头摇头再摇头,她是好人,才不是坏人,她能够一次次死里逃生全是因为她不做坏事,老天不舍的要她的命。
越想越觉得自己所想是正确的,心情也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坐在这里在想什么呢?”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沈玄的身后想起。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就是萧君若,“在想你似乎做了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走吧,我带你去见你爹娘。”
沈玄没有立刻做出反应,只是呆呆的望着河面。
天上一轮弦月,皎洁的月光洒下大地,如笼了一层轻纱。
在没日没夜的赶路后的第七个傍晚,沈玄与萧君若来到了寒山寺的后山,原本这里有着沈婉婷之墓,如今却什么都没有了,也不能说没有,这里多了一颗小树,沈玄走到小树前,眼中已然有着泪意。
“小玄,这颗树下就葬着你爹娘,我把他们葬在了一起,但没有给他们立墓碑。”萧君若轻声的道。
沈玄默默的点燃香烛插在地上,周围的一切也随着这一点星光变得明亮起来,闷声的烧着纸钱,许久沈玄的声音传来,“我想跟爹娘单独呆一会儿。”
萧君若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下来,“恩,你小心点,我在前面等你。”走了两步,又不放心的嘱咐,“若有事就喊一声,我会马上过来的。”
沈玄点头,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回头竟已看不见人影,漆黑的天地间,她怔怔的望着小树,隐忍多时的泪水,{奇}终是滴落了下来,{书}眼前的这颗小树,{网}提醒着她娘离开了,爹也已经离开了,她的家散掉了。
瘫坐在地,双手环膝,看着一点点渐灭的火星子,无处的眼神,孤单的身影,让人不由得心酸窒息。
原以为的坚强还是那般的不堪一击,这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