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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干强盗要谨慎啊。
虽然一路上刻意的减速,可是我还是很不情愿的看到了延国标志性的红土地,江南地区土地肥沃,以致于土都泛红,好像吸了血似的。
还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我是从泉城进的延国,那时候泉城外满山满坡都是要涌进延国的难民,而今天再次路过,却发现泉城前面空空如也,我奇怪,这时候战争频繁,怎么可能连难民都没有?
找了个路人问才知道,原来魏家军在离我们不远的黄河沿岸设了军营,并且筑了很多帐篷给难民们用。
得知不远就是魏家军,我摸了摸金牌,和左一起找了过去。
过了一个小坡地,往下望就是一个巨大的军营,那里很热闹,而且热闹的不寻常。
我揉了揉眼睛看左表示自己看不清,左冷冷的看了会说:“延国皇帝在这……皇太后也在……”
啥?领导慰问?
“看样子,他们不仅是来阅兵,还有个目的是收兵。”左轻轻的解释。
收兵……不会吧,有这么腐败的高级领导吗?
看我脑子上面俩问号,左无奈的笑,只好细细说道:“魏家军如今处境尴尬,朝廷已经递出了降书,同时也交出了虎符,可是魏家军本身并不是朝廷建立的军队,当初归附朝廷的时候皇上曾有特旨同意他们同时听令于虎符和魏家金牌,如果虎符不在,那么只要将领持有魏家金牌,魏家军一样有战斗力……”
“哦我知道了,所以现在朝廷投降而魏家军不投降,甚至集体搬迁到黄河沿岸决心死战到底,朝廷担心魏家军的举动会让云启殿觉得他们诈降,所以远距离施加压力不成功,就干脆集体跑到这儿来面对谩趸涉,要求魏家军交出魏家金牌并且回家……那我这回来岂不是很尴尬?”
“不一定,我在这儿身份尴尬,会暗中保护你,你去找魏老将军,跟他商量一下,你不可能一辈子带着金牌。”
“如果是纯金的,我不介意一辈子带着它。”
左表情有些抽,严肃的说:“记得你说过它是镀金的。”
我进入军营用的是天齐盟的令牌,很久前跟金牌一起给我的东西,我还以为一辈子都用不上,没想到居然顺利的帮我混进军营并且与魏老爷子见上了面。
当初我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弄得江湖人进军营不再成为难事,再加上我手里一张举足轻重的天齐盟令牌,果然有了最高领导接见的待遇。
被士兵引进一个不起眼的营帐,通报进入后我看到魏老将军背对着我站着正在看地图。
我轻轻的说:“魏爷爷。”
魏老爷子身体一震,缓缓转头,看到我,眼里是惊喜,是复杂……
我也很惊喜,很复杂……许久不见,老爷子的精神依然很好,只是两鬓花白,人好像老了十多岁,本来有点发福似的圆脸现在也瘦削了;真正成了一个垂暮的老人。
“你……还是来啦。”苍老的声音,极无奈的语气,却没有赶我走的意思。
“我……我听到这么多的消息,不知道该干什么,现在这儿的局势一迁一动都关乎金牌,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所以干脆来这儿问问。”我有点局促,感觉自己似乎是走了一步错棋。
“唉……”老爷子缓缓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起一个奏章一边盯着一边喃喃的说;“来的正好,来的正好哟……”
我站着不知怎么接话。
魏老爷子继续慢慢的说:“金牌,就给我吧,我,自有用处。”
我拿出金牌,身上还有着我的提问,该死的,在我胸口躺那么久,都有感情了快。
“等会就有阅兵大典,小丫头,要看么?”
“……恩。”不知道跟中国开国大典的阅兵比怎么样。
古代的阅兵和现代的不一样,现在的像走T台,而古代的则是兵法演练。
偌大的操练场以黄河为背景,上千个军人伴着黄河的咆哮声腾挪移转,不时迸发出不亚于黄河水声的吼声。
其余的人都整齐的排成好多方阵站着,每个方阵上面都有一个显示番号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除了黄河咆哮,人马吼叫,旗帜猎猎,现场再没别的声音,这是一种无言的壮美。
我看了许久后觉得这么变来变去的阵形也就只有行家才看得懂,转而去看不远处高坐着的皇帝皇太后。
皇帝依然是那个小P孩,只是现在他不复当年的阳光可爱,眉头紧缩气质严肃,脸上没有半丝笑容……都成亡国之君了也没什么可以笑的了。
对于皇太后我是没什么好印象的,当初就来暗杀我,但是眯起眼睛仔细一看,发现那臭女人居然还是个挺年轻挺端庄秀美的少妇。
……这么年轻死了老公,不会是看上云启殿了故意投降的吧,这可真是倾国倾城的投怀送抱啊。
算了这种情况太恐怖,更何况云启殿已经有皇后了,前阵子好像听谁说的。
皇太后看着看着,忽然嘴巴小小张开打了个哈欠,用不响但是足够让许多人听到的声音说:“皇儿,哀家累了,我们去歇息吧。”
场谩酴化,我冷笑,别人辛辛苦苦演给你看你却说不要看,这招的确够狠的,士气现在大概已经一落千丈了。
小P孩眉头皱的更紧,凑到他娘身边轻轻的急切的说着什么,皇太后优雅的摇头微笑,然后毫不迟疑的站起,小P孩无奈,站起来众将士神采奕奕什么的说了一通,便被皇太后牵着手要离开。
“皇上!”一声苍老的呼唤拉住了小P孩和皇太后的脚步,是刚才在监督操练的魏老将军!
只见他冲上前,手里拿着刚才在军账里一直盯着的奏折,单膝跪下叫道:“皇上,皇太后,老臣有事要奏!”
小P孩刚张口,皇太后抢了先:“魏将军,此时不是早朝,哀家也累了,明天再说吧。”
说罢转身要走,小P孩恋恋不舍的回头,却无奈被他老娘拖着。
我担心的看魏老爷子,他依然跪着,低头不知想什么,然后忽然抬头,从袖中掏出了那块金牌:“皇上请留步!老臣愿意交出金牌!”
这句话就像炸弹把整个军营都炸开了,但是士兵的惊讶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又恢复了纪律。
好有素质的军队!我惊叹。
这下离去的大队人马是真正定住了,转身,皇太后脸上毫不掩饰的惊喜,小P孩则满脸复杂。
“爹!不可以!”一个人冲出来,朝魏老爷子跪倒,是魏戎,魏老爷子的儿子,那个和他老爹一样坚强而正直的大男孩,只见他满脸惊怒,伸手要抢老爷子手中的金牌,却被魏老爷子一把推开。
他着急着想爬起来继续抢,却忽然顿住了。
魏老爷子早已老泪纵横。
这个为了国家金戈铁马沙场饮血二十多年的老人,这个坚强刚毅到让人敬佩的将军,此刻竟然泪流满面。
全场寂静,就连那皇太后也满脸复杂。
“皇上,太后,老臣明白事已至此,既然延国已去,老臣也不再有立场抗金,只是!”
他忽然抬头,高声说:“只是!老臣为了延国,沙场二十年,得到的不仅是朝廷给的荣誉,更多的,是还未及发出的死难兄弟的亡书啊皇上!老臣每天都要面对兄弟的死亡,如今,要老臣带着兄弟们投降,恕老臣无能,臣,办不到!”
他缓缓举起金牌,金牌在阳光下扎着人的眼睛,带着老爷子苍凉悲愤的声音:“所以,既然事不可违,老臣愿意交出金牌,但是,老臣恳请皇上再给臣最后一道懿旨。”
“什么?”小P孩两眼泛红,急切的问。
魏老爷子的声音转为嘶吼,沙哑而悲绝:“皇上,赐臣一个号令!臣还能,背水一战!”
“背水一战!背水一战!”数万将士早已都泪流满面,一个一个使出吃奶的劲头整齐的大叫着,巨大的声响压过了黄河的咆哮,就好像要传到对岸让对面的人听到。
我也哭了,不知道为什么,还以为电视剧情节早已让我麻痹,却没想到身临此境,竟是让人感动到想现在就投身军营。
身后忽然有人抓住我的手,暖暖的,坚定而有力,我回头,看到左复杂的眼神,他穿着延军的衣服,一直跟着我。
“我……”知道他是金国人,甚至还和这些军人打过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他的声音沉着却有点嘶哑,“这一仗,值得。”
我点头,看向最终的决策者,朝廷一方。
小P孩甩开拿着手帕上前的侍女,自顾自用龙袍粗鲁的着脸,然后看了眼皇太后。
皇太后眼神警告,手紧紧抓着小P孩,轻轻摇头。
小P孩点点头,转身朝着众将士,扫视众人失望的脸庞,忽然甩开皇太后的手,跑到魏老将军跟前,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噗的跪下抱住魏将军有些佝偻的身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叫:“朕准了!”
小孩子刚哭过还带着鼻音带着颤抖,回荡在军营中却显得清澈而坚定,魏老爷子被小P孩抱着无法下拜,只好微微低头强忍酸楚颤抖着说:“臣,谢皇上恩典。”
“唉,”太后无奈的叹气,拂袖而去。
留下军营一群人热血澎湃。
“我们该走了。”左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是啊,这儿不久就要成为战场,最后一战迫在眉睫,我的任务已经完成,留着也没意思了。
只是……我还要告个别。
晚上魏老将军回营帐休息,看到桌上有个字条,字丑的不行,歪歪扭扭还有写错了直接涂成黑块的痕迹:
“魏爷爷:
仗打好了派人来花中城说一声,丫头我免费给你所有的手下提供花中城最好的餐饮服务!免费哦!免费哦记住!
你的小丫头明绮。”
“这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勤奋是我的特点
翻外 一
嘿~嘿~也~~嘿 如果你来动杭州 吃的困难不用愁
香格里拉~楼外楼 展览啊有西博会
西湖边早该头 沿着苏堤望上走
一句话语握不清 反正杭州座是美
清早不早去锻炼 蝙蝠儿飞过身旁边
老头儿打打太极拳 老太婆花花倚天剑
天上云儿乱头飘 水里鱼儿吐泡泡
早饭啊没石机好 手机短信已经到
中午来到梅家坞吃饭啊要排队伍
想当初插队落伍吃的只有落谷物~啊有寒菜豆腐 一碗菜蔬3分5
如今为了好菜蔬 打的啊要75
吃好再去后花园 麻将 老K 扣扭猪
一日花消身边过 噶套的日子满好过
再气荡荡武林路 帅哥美女整条路
吊带背心 大脚裤 他们都握HIP HOP 酷~~
杭州是个好地方~风景出众 人大方
龙井茶香飘四方 尝尝味道真难忘
桂花藕粉口感爽 西湖醋鱼来一光~
北你弄到清河防 驰名中外胡庆余堂
滑板街舞蓖麻差 极色千水CBR
摩登天空夜酒廊 啊有迷人的大接胖
西洼船儿摇啊摇 鱼儿清风飘啊飘
每个人都有梦想 杭州是你~的~天堂
(好美哦~
小姐 杭州好啊 杭州住多了对皮肤好啊)
明大老板一手创办的口水军团让人莫明其妙的歌声中,名震杭州的餐饮业二巨头岳婶一大早登上了前往南京的马车……无声无息。
知道的人少,送的人更少。
当老顾客们进入湖畔居开始新一天的享受时,猛然发现,平时湖畔居二楼角落的雅座,老板掌柜专门休息的地方,换了个人坐。
那个雷厉风行的中年女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一身白衣身材修长脸色温和却隐含冷酷的青年男子。
男子的身旁是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子。
这或许只是一个发现而已。
“妈的,这湖畔居也他妈太不厚道了,出了新菜居然还定量,老子没钱不成?!你们老板呢!叫你们老板过来!这叉烧薄饼,老子今天是吃定了!”
老远听到一楼一声震天吼,然后小二噔噔噔跑上楼的声音就钻进耳朵,正在休息的两个女子相视一笑,接着看向正在看表单了解湖畔居和知味观人力安排的男子。
男子看着表单貌似认真,脸上却慢慢浮出了淡淡的笑,然后在小二一声:“齐老板。”中优雅的起身,说:“走吧,闵心,相琴,第一天来,总要做点贡献才是。”
“呵,”相琴起身收起账本,娇媚的笑道,“是!齐洛恒大老板……”
没错,南京杭州两个管事的老板忽然就乾坤大挪移了,一个去南京着手新店鸡味馆的创办,一个则带着两个能干的属下来杭州训练闻名延国的女服务生,据说一切都是因为幕后黑手明绮的一封信。
明大老板难得来封信,两个管事的火速实施,也算给了这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天大的面子。
用齐洛恒的话说,这家伙的计划难得有些建树。
此时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