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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性格介于雪和烨之间,白色最适合你不过了,纯洁、清纯,如当空皎月明亮照人,清雅不失婉约。如果穿红色或者黑色反而不适合了。”我看着她的白色连衣裙侃侃而谈。
“真的?你喜欢我穿白色的衣服。?芸眼睛一亮,看来她对我评价还是非常认同的。
“骗你又不能当饭吃,好看就是好看,不好就是不好,不是我认不认同的问题,本来就是客观事实吗?”我肯定的说道。
“那我以后一直穿白衣服了。”芸笑着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满意的说。
我点了点头,顺便牵起了芸白嫩的小手,芸轻轻的挣了挣,见没有挣开就任由我握着。
忽然芸将头靠在了我的肩头,脸色有点苍白的说道:“不凡,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心脏有一些难过。”
我皱了皱眉头,关切的问道:“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快坐下休息一会。”
芸在我的搀扶下坐在了路边的石椅上,却并没有见到好转,情况反而加重了,她重重的捂着心口,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着话:“我的胸口……好闷呀,喘……喘不上气了,真的好……难受呀。”
“芸,你不要吓我呀,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我都快要急哭了,手脚无措的紧紧搂着芸,朝着路边如潮的行人喊道:“有谁带了手机呀?我女朋友突然生病了,快,快帮我打120急救车。”我得到的只是一些人漠然回首和几人驻足观看。
我将芸轻轻平躺在长椅上,抓住一个买菜回家的路人的衣领使劲的摇晃着,同时咆哮的喊道:“快把你的手机借给我,快点。”
“小伙子,不要着急,我只是出来买菜没有带在身上。”路人摇头。
“为什么没带手机就出门?走开。”我一把推开他,急切的抓住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倒是识趣,二话不说就拨通了120,告诉了急救中心我们所在的位置,我则不住的对他说着谢谢。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帮的上忙的人却寥寥无几,看到奄奄一息的芸,我再次哀求道:“救护车还要五分钟才到,你们中间有没有医生,有没有人知道怎么护理?”我紧搂着气息越来越弱的芸焦急的问道,得到的只有七嘴八舌毫无意义的声音。
“他妈该死的救护车,怎么还不到?”我气愤的放声喊叫。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忽然排众而出,将身上背着的大背包放在地上,蹲下说:“我是医生,我先看看。”说着就去搭芸的脉搏。
“心肌梗塞?”中年医生皱着眉头,“快帮病人松开一点衣扣,让她的呼吸通畅一些!”
我急忙照办,可是这样并没有缓解芸的不良症状,我不由的急得满头大汗:“医生下面该怎么做?”
芸这时候却微微的抬起了冰凉的小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反倒安慰我:“不……凡,我……我真的……没事。不要难过,更……不要伤心。”
这时120急救车终于赶到,车上下来两个抬着担架的医生。
芸抚着我脸颊的手缓缓的垂下了,垂下了!
医生赶忙搭向芸的脉搏,不由大惊失色,接着翻开芸的眼皮,对着另外一个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心脏停止跳动,瞳孔开始放大了。”
我狠狠的抓起这个医生的白大褂,死命的摇晃着:“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刚才还好好的,和我有说有笑,不可能的!”我抓起了自己的头发,“绝对不可能的,我不管你不救活她,你们就去陪她。”我掐住了医生的脖子,医生都翻起了白眼,在围观众人的帮助下才解脱我的控制,弯腰扶着路边一棵树不住的咳嗽。
“我不管。”我抱着身体软绵绵的芸登上120救护车,“快去医院,如果她有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快~开~车。”
两个抬担架的医生互视一眼无奈的点点头,紧跟着上了车,救护车呼啸着冲向最近的医院。
三个小时后一间宾馆的房间内。
“她真的死了。”房间里没有任何的灯光,而窗帘遮住外界一切的亮光,说话者背对着进来的人,语气虽然像是平静实则带着少许的颤抖。
“是的,我就在现场。不管怎样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杀手说道。
“好,等我确认以后,三天后来拿剩下的钱。”说话者依旧没有回头,语气却已经恢复了真正的平静。
“你不相信我?”杀手不满的说道。
“这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我也不想再有任何的差错了,何况两天时间对你也没有太大的影响。”说话者一点也不在乎杀手的埋怨。
“好,不过我要现金,不要给我支票。”杀手拎起了背包就要离开。
“咦,人到齐了这么热闹?都到晚上了,为什么不开灯?”一个声音从房间里突然冒出,接着“啪”的一声,灯光大亮。
黑暗中的两人顿时暴露无疑。
“爸?没有想到竟然是你?”又一个声音出现,不过显得非常的悲痛,话音都颤抖了。
我斜靠在墙上,手指摁在墙壁上的大灯的开关上,另一只空闲的的手则紧紧的搂着神情激动的芸。
南宫绝错愕了几秒,最终叹道:“小芸,你没事?没事就好!”
“你很希望我有事吗?”芸已经悲伤的泪流满面,“我实在想不到想把我至于死地的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我把芸搂在怀里,看着早已不知该说什么的杀手撇嘴道:“蒙古大夫同志,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对芸那样关心,我正要谢谢你,你却不说一声就走了,我实在过意不去,所以特地登门道谢。”
“你这么知道是我?”杀手恢复了镇静,问道。
“我连杀手和医生都分不出来还怎么混呀?你穿着白大褂浑身却没有一点药水味,反倒透出阵阵的杀意,冷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医生都像你这样,医院早就关门大吉了。”我调侃着眼前的猎物,手还不忘轻轻拍着芸的后背安慰她。
“你也不用按你那个遥控器了,你楼下的五个帮手早已被捆成木乃伊了。”铃木优美杀人是一把好手,捆绑人简直就是一个棒槌,比雪还不如。
说话间我一脚已经飞出,杀手连嚎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躺下了。
就在我轻松收拾掉杀手的时候,一大群警察破门冲了进来,一把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不许动,举起手来!”
我只好乖乖的举起了一只手,至于另外一只手,只能搂着情绪激动早已昏厥过去的芸。
拘留所里
芸坐在了南宫绝的对面,原本神采飞扬的南宫绝此刻显出了颓丧的疲态。
我则靠在门边看着他们对话。
“靳律师已经和我说了事情的大概和遗嘱的事情了。”芸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坐走了回来坐在她的身边。
芸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头,平静的说道:“如果你想要公司的股份只需要和我说一声,我会毫无保留把那些全部给你的。毕竟你已经养育了我二十多年。”芸轻轻的抬起头,深情的望向我,缓缓的说道:“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幸福,就是他,而不是公司,公司的财富权力并不能让我快乐。”
南宫绝闭上眼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为什么你偏要杀芸不可呢?你已经得到了不少了?”我问道。
南宫绝沉默不语。
“我来说吧,是不是因为你哥哥的遗嘱?”我说道,南宫绝一阵惊异抬起头看向我,“你哥哥比你大十几岁,中年得女自然疼爱有佳,同时早早的立了遗嘱,要靳律师在芸二十岁生日的那天宣布遗嘱,没料到芸却离家出走了,宣布遗嘱的事情不得不推迟,但也就成了你的一块心病。你担心芸一回来,就是你失去全部的时候,最少也会失去一大半。碰巧的是,我陪芸那次回去后,靳律师在无意间也去了你家,知道了芸的消息,并且要寻找芸告诉她遗嘱的事情,如果没有找到则一个月后登报寻人。所以你希望芸在短时间内永远消失,期限就是一个月。”我慢慢的分析。
“可是你又怕别人怀疑你,所以找来职业杀手制造意外事故,让芸意外死亡。”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你漏算了芸身边的一个我,更想不到我可以让一个人‘死亡’,同样还能让一个‘死人’复活。其实那天就算我不去你也跑不了了,警方早就查明杀手身份在酒店里布控了,抓你不过是时间问题。”
南宫绝无力的点了点头。
芸忽然站了起来,挽着我的胳膊说:“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喊你了!虽然我爸才是生我的人可是已经去世我并没有什么印象,而你则是和我朝夕相处养育我二十一年的亲人,我并不恨你,只是觉得你太可怜了。再见了,叔叔。”
“忘记对你说了,你的公司虽然是家传的,给了你哥芸的父亲!虽然争夺家产的情况屡见不鲜,但是芸的父亲从头到尾都没有排挤你的意思,同时他还非常的欣赏你,甚至到了偏心的地步,连他最疼爱的女儿都没有照顾一下,可惜呀!你看看他的遗嘱就知道了,你会为你的行为后悔的!”我将南宫杰的遗嘱复印件摆在了桌子上后,牵着芸的小手离开了看守所。
“我昨天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才知道自己只有九个月还能活。为了爱妻、小芸和小绝的以后生活着想,我先立此遗嘱防止他们在我死后有矛盾。我知道小绝很有才能,比我强很多,公司只有在他才能发扬光大,因此我将所有的股份全部赠于弟弟南宫绝。至于爱妻程灵素和爱女南宫芸,给她们设立一个投资基金,充分保证她们正常的日常生活,保障程灵素生活的所有开销,保障南宫芸可以完成学业直至成家。我死后公司由南宫绝代管,基金则由靳律师托管,让南宫绝替我照顾他嫂子和侄女。遗嘱在小芸二十周岁时宣布。最后抱歉对大家隐瞒了病情,可是我也不想大家伤心难过。南宫杰立。”
看完遗嘱后,南宫绝趴在桌子上放声痛哭:“哥,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该死!”
几天后,南宫绝不仅交代了想要杀害芸的犯罪事实,还交代了二十年前谋害哥哥南宫杰的案情。
南宫杰夫妇二十年前煤气中毒死亡的真相终于大白,那天小保姆抱着才八个多月大的芸出去玩才逃过一劫。
“那天,你看到我奄奄一息流泪是真的吗?我死了你真的会为我流泪吗?”经历这样悲痛的事情,芸硬是挺了下来没有再为此流过一次眼泪,显出她坚强的一面,她甚至不想再提起,用她的话说既然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了,再怎么伤心难过都与事无补,所以她把注意力转向其他事情了。
“把手臂伸出来给我。”我没有正面回答芸的问题,芸不明所以,却听话的将如莲藕般白嫩的手臂给我。
我想都不想就说了一声:“忍住不要出声。”说着我就重重的咬向芸的小臂,同时牙齿越来越用力。
芸紧紧的皱着眉头,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眶里也出现了不少的雾气。
我松开了嘴,看着她胳膊上的两排清晰的牙印,轻轻地说道:“也许一开始是为了做给别人看好引来坏人,可是到后来想到你受苦的情形,甚至想到我会失去你的情形,我的心里就像你现在所体会的感觉,想哭却逼着自己不要哭出来极其难受的感觉。”
芸感动的点了点头。
“还疼吗?”我抚摸着她手臂上的牙印,轻轻的问道。
芸摇了摇头:“现在不疼了。”
“最让我气愤的就是,你竟然会提出那样的问题。”我忿忿不平的说道。
“对不起了啦!真是小气,人家不过随便问问而已,就会小题大做!”芸也学着某人摇晃起我的胳膊。
我忽然一个转身,双手撑着墙壁,将芸固定在我的身前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眼睛定定的看向她的眼睛。
看着她长长的眼睫毛扑扑闪闪的眨着,晕红的含着淡淡笑容的脸上带着几丝惊奇与喜悦,诱人的小嘴微微的开合,吐出令人无法抵挡的香气,呼吸有点急促连带着胸口起伏的频率加快。
初见芸时的娇气傲慢、盛气凌人此刻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俏丽模样,说不动心肯定是违心之言。
我抚上芸的长长秀发,芸则缓缓的闭上了双眸,我也闭上眼睛渐渐的将头靠了过去。
忽然芸双手护在身前,不停的轻轻推着我的胸口,虽然力量不是很重却让我愣住了,同时也停下了动作。
反观芸还是闭着眼睛的,她等了半天却不见我的动静赶忙睁开眼睛。
“你不愿意就……”
我还没说完芸就打断了:“第一次这样,女人都是有所反抗的,可是女人的反抗毕竟是有限度的嘛!”
这是什么理论?我怎么头一次听说,在继续与中止选择下我犹豫起来。
芸看到我还愣在那里,叹气说:“这么不解风情!算了还是下次吧,我们回去吧!”
芸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头,轻轻唱起了动听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