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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下面时间交给烨,她好象也有话要说。”芸再次抢过雪手里的耳麦硬塞在烨的手里,雪也不好意思再抢了。
烨也不推拒,将耳麦带在了自己的头上,轻声的说道:“不凡,我知道那里又降温了,记得保暖不要生病了。”烨永远是那样的温柔和体贴,一开口总是关心着我。
我的心尖流过一阵暖流,我微微的一笑,点了点头,轻轻的抚摸着电脑屏幕,想要将手中的热量透过屏幕传递给远隔千里之外爱人。
烨也将手放在了电脑屏幕上,我们的手有若实质般的轻轻的握了握。
“好了,我们还有事,下面的时间就暂时留给你和雪了。呆会我再来和你聊。”芸朝我挤了挤眼睛,拉着恋恋不舍的烨离开了。
雪再次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我轻轻的安慰她:“不要伤心老婆,一看到你哭,我就更难过了。”
雪赶忙抹了抹眼睛说:“我没有哭,只是看到你太高兴了。”
“傻丫头。”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老公,我想你了,没有你在身边,我总觉得少了很多,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我也想你了,亲爱的老婆,我在东京看到一家理发店师傅的手艺不错,等我有空了,我也去学习学习,就算偷师也行,学会了我回去给你做一个新潮的发型,包准你会喜欢的。”
雪的眼泪再次流淌下来,她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着头。
“现在这里事情的进程比我预想的要快,所以大概还要十多天最迟一个月就可以回家和大家团聚,不过还是会错过你的生日,抱歉了老婆。”考虑到风雪天气,我不得不把时间估计充分。
“早点平安回来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不要担心我们,家里一切都好。”勉强的抛给我一个笑容,雪又说,“那里是不是比国内冷,你的外套还留在这里了。”
“不冷,一点都不冷,看到你们我就感到浑身暖洋洋的了。”我笑着说。
雪看着天花板上闪烁了几下的吊灯,皱了皱眉头说:“近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总是停电……”雪的话未说完,QQ视频突然中断了,我朝着耳机喊了几声,却没有一点回音估计又是那该死的停电,只能失望的摘下了耳麦。
不知什么时候,北野菁已经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了,估计刚才和雪她们聊的太投入了,没有在意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
“啊哈~~~~可真是如胶似漆呀!才不过分开几天而已,西门雪就想你想成这个样子。”从北野菁的话中,我可以轻易的体会到一丝酸味“还有你怎么整天穿着那件奇怪的毛衣,还是长短袖?”
“这是时尚,我取名叫做爱心毛衣,全国最有个性的衣服了。你是妒忌呀,还是羡慕我老婆粘着我。如若不然,你自己也去找一个,免得在旁边看我和老婆亲热看得红眼。”我调侃着北野菁。
“我可没有那个闲心,不像你整天闲着无聊谈情说爱。我忙得很,我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北野菁撇撇嘴,不屑的回答。
“闲心?那可不一定,况且那是正事。”我对北野菁的不以为然的态度感到好笑,也许没有真正体会到爱情的人总是如此“短视”吧!
第二天的大早,我们就准备搭乘最早的班车去札幌,反正旭川和札幌并不是很远。
当我们刚走出宾馆的时候,我就觉得空气中凭空出现一些压抑的情况,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转而望向雷诺,雷诺也是一脸的警惕,比起前两天放松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不愧是高手,他对于的危险嗅觉非常敏锐,几乎和我同时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你也察觉到了?”我急忙向雷诺靠近,小声的问道。
雷诺点了点头:“人数不少,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杀气,尽管他们已经极力压制了,我还是感觉到了。我刚才就觉得这里安静的异常了。”
“希望不是找我们麻烦的。”虽说天气寒冷,也不至于长长的整条街道一个人影都没有,除了我们三人就再也没有别的会动的东西了。
“小心点。小姐,跟着我走。”雷诺虽说提高了警惕,不过却没有太多的紧张,估计他经历这样的场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早知道要运动刚才早点就多吃一点了。”我的语气更加轻松,跑龙套的烦太多也没用。
北野菁可就没有我和雷诺这样轻松,缩着脖子跟在雷诺的身后。
在路过一块空地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两股突然释放开来的杀气,我想都没有想抱起北野菁的细腰就向后跃去,正好跳到了空地上,让我背靠着墙和人硬拼,就是断了自己的去路。
雷诺也不含糊,两记极具杀伤力的侧踢将从路边房顶上跳下的杀手又踢得倒飞回去。
接着雷诺一跃到我的身边,说道:“将近三百人!有把握对付吗?”
“靠,你说的简直就是废话,没把握也得对付!”我和雷诺背靠着背,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保护小姐重要,千万不要恋战,不要离开太远了。”雷诺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黑压压的一片人,瞳孔收缩了一下,浑身的肌肉也紧了紧,我知道这是易筋经发动的迹象,调整自己的身体处于最佳状态。
看着这些面罩蒙脸只留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在外的黑衣人,分明是新时代的忍者,我暗暗的头痛,早知道就把优美也带来了,好歹也是同行,估计能杀得这些家伙鸡飞狗跳的了。
我来日本本以为只是陪着北野菁跑跑腿,,遇到一些小流氓随便弄几下,没料到还有这么棘手的事情挡在面前。
“我前面你后面。”雷诺倒是放心将自己整个背后交给我,不过此时的形势也容不得他细考虑了。
那些忍者整齐划一的拔出了腰间五十厘米左右的短刀,六个一伙的结群杀将过来,一场大战就此开始…………
尽管以前打架的次数已经不计其数了,可是和人并肩作战今天对于我来说反倒是头一遭。
不过现在的情形也容不得我多想,因为已经有六个黑衣忍者围住了雷诺,又跳出来六个挡在我身前,将我和雷诺完全的隔断。
“六合阵?”从围着我六个人的站位来看,我立刻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他们根本就不是随随便便的像木桩一样的站在我的面前,而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合击阵法,总体来说就是二人主攻四人主守,而攻守之间瞬息间就可以相互轮换,千变万化令对手防不胜防。
如果就我一个人我可以放手去破阵,毕竟我对于六合阵的变化还知道一些,可惜多了只能充当看客的北野菁,我根本不能远离她半步,此时雷诺也已经和对方交手,没有闲工夫管到我们这里了,看来只能靠自己了,而我又不能下手太狠,毕竟为了别人的事情给自己甚至雪惹上难缠的麻烦,真的不是很值得,我的头又开始“嗡嗡”作响。
最麻烦的还是对方有三百人,他们有足够的人员替补,从雷诺那儿的战况就可以看出,尽管对方单兵作战能力远远逊于雷诺,雷诺也可以用极其强横的易筋经的武功占得优势,他能打伤其中一个人,却无法继续让那人失去战斗力,因为六合阵的防守确保受伤的人只是受到轻伤,而且立刻会有旁边的人接受伤人的位置,打了几个回合,第一波的六个忍者不管伤没伤全部退出,重新换上另外的六个在继续缠斗雷诺,摆明了玩车轮战就是这样不停的打都能累死人,看雷诺的表情他也是束手无策空有劲却使不出。
那边拳刀纷飞热闹非凡,我这里倒是很安静,我不动,围着我的六个忍者也不动,身侧的北野菁惊慌的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不是她极其佩服、敬若神仙的雷叔,而是被她强迫过来了我。
我面前的六个忍者也许腿站累了,也许是家里还有急事,反正是等不及了,主动向我攻击,正面的一个忍者最先启动,一柄长刀夹杂着寒光直刺我的胸口。
我没动,因为我知道那不过是六合阵第一式用来试探的虚招,而我右侧方的那个家伙的横劈才是狠招。
我忽然的伸出手,精准的抓住我正前方忍者的刀背没有丝毫的停顿向右侧方重重的拉去。
“当”,两柄长刀有如精确计算过一样重重相碰,迸发出一丝火光,我知道六合阵中主攻的两个人都是全力施为根本不需要防守,而防守的重任全部交给另外四个同伴,这也是为什么六合阵需要四个防守人的原因了。
六合阵中六人的配合必须作到天衣无缝,而成功也是格外困难的,他们都知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道理,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仅仅一个照面,他们主攻的两人就相互吃了一个大亏,自己打到自己了,而主守的人还没有任何的动作。
主攻的两个忍者大吃一惊急忙跳回自己的阵中,却发现自己的手中一轻,看见自己的长刀齐齐从中折断,手中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
我暗暗的在背后甩了甩手,这两个家伙力气可真够大的,我借力打力把前面的那个家伙引到右侧,自己还加上了暗劲硬将两把刀震断,不过回作力也震得我的手有些发麻,他们失去了刀对我的威胁基本上降低了一大半。
那头雷诺却不太乐观,毕竟他对六合阵一无所知,虽然他已经放倒了十几个,不过他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透紧紧的贴在身上,他开始用内力和对方硬拼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何况他身边的人根本就不见少。
两个失去长刀的忍者也不赌气硬撑,立刻退后从最外围替补上来两个补充他们的位置。
“他们两个身边就有许多人,有必要大费周章从外面喊人递补?难道外面的才是高手?这样的话,雷诺那边更不乐观!”我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形势,冷静的分析着,结果却是让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雷叔,小心!”北野菁突然尖叫着大喊一声。
我朝雷诺那里看去,一个忍者用刀挑起一片路边的积雪恰好撒在了雷诺的眼睛上,情况本就岌岌可危的雷诺顿时失去了对敌人的控制,眼看着长刀就要临身。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脚下踩上一片刚才残留下来的断刀迅速的飞踢出去,断刀发出刺耳的声音呼啸着划过十多米的距离,准确的打在离我最远的一个忍者的刀身上,而那把几乎要刺进雷诺身体的刀立刻弹开,断刀却余劲不减狠狠扎进另一个主攻的忍者的大腿上,让他致命的一刀再也无法招呼到雷诺身上。
说起来大费周折,可是那一切的发生不过是短短的几秒而已,而就是这几秒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一个燕子翻身跳到雷诺身侧,一脚踢上一个想从背后偷袭雷诺的忍者的屁股,然后扶着摇摇欲坠的雷诺急切问道:“老雷,没事吧!”
得到的却是雷诺的呵斥:“你这个混蛋,过来管我干什么,快去保护小姐。他们这次的目标就是小姐。”
果然如雷诺所说,就是这么一会工夫,我和北野菁之间已经多出了六个六合阵,阻挡我回到北野菁的身边,同时一个忍者站在了北野菁的身前,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我现在已经顾不上是否会为自己再次树敌了,大喝一声:“挡我者死。”硬要从六个六合阵中闯过去,三十六把寒光闪闪的刀也毫不客气落下。
我一边加快速度,一边在刀光剑影中将身法发挥到极至在刀锋中闪躲腾挪,以至于快到我的身后出现了一条残影。
站在北野菁面前的忍者也不迟疑,手上的刀迅速的砍向北野菁。
此刻的北野菁脸上煞白没有一点血色,身体早已不听使唤的僵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长刀的降临,近了更近了,离鼻尖不过一尺,北野菁甚至可以感到刀上传来的寒意,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支胳膊硬生生的挡在了刀的去路上,接着人影一闪抱着僵硬的北野菁就地连滚几滚,化解了夺命的一击。
我手撑着地,艰难地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北野菁,重重的吁了一口气,我的脸上一颗汗珠“啪”的一声轻轻的滴在了北野菁的脸上,让迷失的北野菁恢复了神智。
北野菁忽然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痛哭起来,这下她是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死里逃生了。
我却被她搂着疼得龇牙咧嘴,肩膀、手臂、后背、小腿、大腿一共硬挨了二十五刀,我也因此得出一个结论:硬闯六合阵果然不是好玩的。
刚才注意力都在北野菁这儿所以没有很强的感觉,现在一切的疼痛都回来了,尤其是替北野菁挡下的第二十五刀,伤口深得都可以看到骨头了,如果我不是将内力强聚到手臂,估计这条胳膊都可以让人拿去做标本了。
我将躺在地上的北野菁拉了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雪为我织的毛衣目前是前疮百孔,真不知道回去以后怎么和老婆大人交代。
我将北野菁拉在了身后,捂着被划伤的手臂说:“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打架做做样子也就算了,做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