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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need you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do
Let me inside
Make me stay right beside you
Oh pretty pretty boy
Say you love me too
Oh my pretty boy I love you
Like I never ever loved no one before you
Pretty Pretty boy of mine
Just tell me you love me too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need you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do
Let me inside
Make me stay right beside you。”
唱这首动情的歌曲的时候,芸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我,将自己全部的感情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本来吵闹的大厅一下子鸦雀无声,静静的等待着芸结束这首歌曲。
当乐曲终了,爆发出一阵清脆的掌声,芸优雅的欠欠身子对这些掌声表示了自己的感谢,竟然有一个陌生人上台给芸献上了一束鲜花,芸受到这意外的惊喜开心得合不拢嘴。
芸三两步走回我们的宴会大厅,又激起大伙儿一阵热烈的掌声。
“呵呵,我都说抛砖引玉了,这不过是一个开端而已,大家初中一别各奔东西,所以一定要给大家留下一个印象深刻值得一生回忆的夜晚,大家尽情的欢乐。”芸来到我的身边,亲热的拉起了我,继续说,“大家早就知道我曾经的梦想是成为一个世界闻名的音乐家、钢琴家,我从小为此付出了很大的心血,现在那个愿望对我来说已经是遥远的梦想了,不过说到弹钢琴,我还是很不错的,现在我和不凡为大家献上钢琴二人奏,让我过过当钢琴家的瘾。”芸不由分说拉起我来到了整个宴会大厅正中间的高档钢琴前,和琴师说了几句,琴师微笑着离开了,然后芸把我摁在钢琴椅上。
“这么多人再看我不习惯,你自己一个人表演吧!”芸的再次出现让在场所有的人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我感到有些不自然,连季敏家那小子都放下了手里的餐具,望向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不行,在家说好了,上半场你归雪,下半场你归我,而且不得拒绝,不得反抗,不得说不。而且刚才我已经和我的同学就是音乐学院的高才生说好了,让她们见识
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音乐,什么叫做平民音乐家。想反悔我现在就对着话筒大喊周不凡是个大骗子,让你更下不了台。”芸高高的挺起胸脯,一副吃定我的表情。
“真是上辈子欠你们几个死丫头的了,吃一顿饭竟然吃出个钢琴家出来,你们偷吃腥都喊我给你们擦嘴,回去我再一个一个收拾你们。”现在骑虎难下,我也只好赶鸭子上架,反正豁出去了。
“本来我想弹奏一首肖邦的f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想想其他人估计配合不好,而且那种古典音乐除了那几个音乐学院的丫头懂得欣赏以外,其余的都是有听没懂。所以我准备弹几首通俗的大家耳熟能详的曲目,这个当然要属法国钢琴王子
理查德•;克莱德曼
最为著名了,先和我配合一首我最喜欢的曲目之一的《梦中的婚礼》。就是上个月我教你的,不看曲谱没问题吧!”芸看了我一眼,对我信任的点了点头,修长的十指轻轻的按在了洁白的钢琴键上。
轻快的节奏从我们的指间一点一点跳跃出来,回旋在整个圆形的大厅中,除了我们身上的穿着太过随意以外,我和芸之间无间的配合、优雅的姿态、连贯的弹奏动作,将这首名曲毫无瑕疵的展示给所有人。
婚礼上,美丽可爱的新娘在伴娘的伴随下缓缓的步入礼堂,礼堂长廊正中是一条红地毯,而红色的地毯映衬着新娘洁白的婚纱,凸显出新娘格外的纯洁无瑕;长廊两边观礼的亲友为新郎新娘送上最最真挚的祝福,祝愿新人生活幸福美满;礼堂长廊的尽头是洋溢的幸福笑容的新郎,紧紧的握住新娘递上来的手,轻轻的吻了上去……
直到《梦中的婚礼》的弹奏终了,大家都还沉浸在刚才温馨、感人、轻快的乐曲之中,感受着梦中的婚礼中那新郎与新娘心中的甜蜜,而这一切仿佛真实的发生在眼前,恍如亲眼所见。
“我的任务全部完成了,下面轮到你独奏了,我先过去吃一点菜,免得被他们吃完了,就是我上个月教给你的那些曲目,能弹多少就弹多少随意一点,你很棒的。”芸不负责任地扔下我一个,跳下位于整个大厅中央的钢琴台,独自跑了。
这个不仗义的丫头,不过我也感到意犹未尽,甩了甩手指头,另外一首
理查德•;克莱德曼脍炙人口的名曲《星空》随着我手指的弹奏渐渐出来,将大家的思维从甜蜜的婚礼中缓缓拉到广袤的宇宙中,仿佛眼中置身与天际,与黑夜融为一体,而点点繁星伴随在大家身边,曲子尚未完了我就立刻转到《命运》,激昂的节奏,不屈的生命,让人体验到无限的活力,就在大家热血澎湃的时候,我弹奏的曲风一变,变成连绵悠长的《水边的阿狄丽娜》,就在大家缅怀美丽的阿狄丽娜的美丽与青春、活力与生气的时候,我的弹奏下一首曲目毫无停顿的接上了《水边的阿狄丽娜》一个音符,变成了深沉的《秋日的私语》……
接下来我把熟悉的《瓦妮莎的微笑》、《献给艾丽斯》一一弹奏出来,直到我听见一声轻微的惊叹,我也从乐曲中收回自己的感情,停住了我的手,美妙、幽雅、动听的旋律就此戛然而止,大厅里一切又归于不平常的安静之中。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接受着大家欣赏、赞叹、羡慕的目光,走到一张餐桌前,斜着头叼住一支红色的玫瑰花,用嘴把玫瑰花从花瓶里抽了出来,然后回到自己的大厅,走到芸的面前轻轻的将玫瑰献给了她。
芸睁大了眼睛,满心欢喜地接过我送她的玫瑰花,珍惜的捧在自己的手心,然后轻轻的在我唇边吻了一下,算是回礼,却更像是一种赞叹、一种鼓励、一种感谢。
这时,外面的大厅才爆发出比刚才更加激烈的掌声,久久没有停歇……
“这小子还手底下还真有真材实料,看得出来他绝对不是骗人的假货。说到底还比我是强多了,泡妞的水平确实是我望尘莫及。啧啧,这小子泡的小妞长相一个比一个漂亮。”季敏家的自言自语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里,不过接下来就是一声更重的鼻音发出的“哼”声。
“老婆,我哪里又得罪你了,我错了不行吗?不要拽我耳朵,这里人多这样太丢脸了,我真的错了还不行吗?” 季敏家的讨饶声也再次的响起。
“不行,这次认错都不好使了……”
所有人都坐定,晚餐真正的拉开了帷幕,一时间觥筹交错,干杯声欢笑声不绝于耳,十年的相隔对于雪和芸跟这帮共处三年的同学们只不过是一个时间的数字概念,并没有因为这十年的分离让他们纯真的感情与友谊产生丝毫的陌生感。
芸在接受我的玫瑰花后就一直黏在我的身边,下巴高高的翘着,每当视线看到雪时始终流露出一丝胜利的得意,雪则瞪了我不知道多少眼,让我总是有着大祸临头的感觉。
芸笑眯眯的对雪说:“你总以为咱们的不凡只是会打架,其实你绝对想不他别的地方更优秀,我发现他举一反三不对应该是举一反十的能力,我只是弹一遍曲子他就能记住所有的键,我教他两遍基本的弹奏指法,他就可以灵活运用,你想不到吧,他刚才谈的那些曲子不过是我上个月打发时间硬扯着他和我练习的,现在估计就是理查德•;克莱德曼亲自弹奏也只是和这个水平相当。虽然你比我大五个多月,但是看人方面你可比我嫩太多了。”
“嘿嘿,你有本事是吧,回去你天天弹给我听。”雪没有理睬挑衅的芸,转脸在我腿上重重的掐了一下不过这动作非常的隐蔽,我委屈的看着她,在别人的眼里都还以为我们连吃饭时间都要眉目传情。
顾楠楠抱着自己的儿子硬是挤着同雪一桌,当然我也就不得不和她同桌了,而她极不负责任的把自己高大威猛的老公撇给了邻桌的那三个肌肉男,让他们好好照顾。
可怜的斯皮尔伯格只能夹在他们三个中间享受着别样的热情,碗里的菜都快要被堆成小山了,可是自己连筷子都还没机会动。
斯皮尔伯格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汉语,但是差点让三个肌肉男抓狂得钻到桌子底下去:“哇呜,不好……不好意思,我从……从来不吃……辣东西,请把各自的菜取回去,这些……这些……还有这些,而且用筷子……夹来夹去也太不卫生了。”
斯皮尔伯格指了指碗里的菜。
顾楠楠看到自己有趣的老公,掩起嘴笑了。
气氛就因为斯皮尔伯格的一句话更加活跃了起来,大伙也相互的聊了起来,同桌的一个丫头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终于朝我问道:“根据我所知道的,我们温柔、可爱、体贴、漂亮、热情、亲切的学习委员非常喜欢浪漫,而且她曾经和我们说了她的爱情一定会非常浪漫的,不知道你们命运的第一次邂逅是不是很浪漫呢?是不是就像动人的情诗述说的一般?”
这个马屁拍得格外响亮,夸雪的形容词足足有长长的一串,怪不得雪的眼睛都快要笑成一条线了,不过至于这个问题答案恐怕要让这个大概是言情小说看多了的丫头失望了,如果背后被人捅了一匕首算是浪漫的话,我宁愿和雪的见面平淡一点,至少不会出生命危险。
“我和雪的第一次见面确实非常适合浪漫,黄昏时分,无人的黑暗街道,连路灯都非常给面子的准时罢工了。”我像是沉浸在当日的记忆中,那个提问的丫头十指交握,一脸陶醉,等待着我介绍下面的情节,可是左等右等,看见的却是我不停的往嘴里塞着可口的菜肴。
“下面呢?所有的场景都非常的合适浪漫的爱情的开始,王子公主的相遇都是那样的,你们认识的经过一定也是非常的激动人心的。”那个丫头还在等待我叙说过程,雪已经在桌子底下重重的踩了我一脚,像是一种警告,要我不要说出真相。
当然,我也不会把真实的情况说给这么多的听众听,喝了一口汤,随意的一句就带过了:“没有什么下面了。她的车抛锚了,我恰好路过,看到雪穿的校服是我一个学校的,就当积德行善,好心的带着她回家了。”
“切!你骗鬼呀,不说就算了,你当我们的学习委员大美女是三岁小孩呀,这么容易就给你骗到手了,如果是在那样的情形,是我的话,我最多说声谢谢,估计回家后连你什么模样都记不住。”雪的那个女同学被我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立刻就从虚幻的想象中回到现实,对我回答万分的不满。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管是坑、蒙、拐、骗、偷还是什么都好,反正雪正亲热的喊我老公,信不信随你们。
“阿雪可是我们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不知道老师姓名的男生多了去了,可是不知道西门雪这三个字的男生,还真没有。真看不出来你使得什么手段把她追到手的?”顾楠楠也不甘寂寞地插话进来,在座的男生也附和的连连点头。
“她是男生的梦中情人,难道我是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芸当然不肯认输,撇撇嘴反驳。
我笑了笑说:“不对,你可是全笑所有学生的梦中情人,不分男女,不过是在恶梦中大家才想起你。”
芸不满的撅起了小嘴。
“那么你在家事情一般是你做主还是小雪做主?”顾楠楠仿佛存心找茬,只是盯着我一个人没完没了的提问。
“这个嘛,我工作比较忙,一般不参与家庭事务。”我很巧妙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那你会不会怕小雪发脾气呀?虽然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看到她生气,她整天乐呵呵的,可是有一次我恰巧看到她发火,真是吓了我一跳,休眠的火山爆发起来真够猛烈的。”顾楠楠颇有深意的问我。
我这次终于点了点头:“雪一生气,我肯定会心惊肉跳的。”
“那这么说,你很怕她啰?”
雪反倒帮我说话:“说实话,我生气只是他一个人慌张,要是不凡生气,全家都会鸡犬不宁的,所以我们尽量不让他生气。是吧,老公。”
“太夸张了,你哪天不惹我生气?”我捏了捏雪的脸蛋笑着说。
“那你最怕雪作出什么样的事情?”顾楠楠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我最怕老婆离家出走,那可真要命了,所以我们约定了,如果要离家出走就必须先留张字条把大概方位写出来,不然找起来太费劲了,浪费钱和时间。离家出走,不过是发泄心情的一种表示,没必要和自己的经济过意不去。同时她不告诉我地点万一没找到,最后还是她自己倒霉,没地方住,也没有地方吃饭。是吧,老婆!”我看向雪,雪点了点头。
顾楠楠拍了拍脑门叹道:“这离家出走还有什么意义?一下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