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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在前面的拐弯处。不久,我看见一辆桑塔纳出租车过来,我对所谓的人性、爱心已经完全失望了,既然软的不行那我只有强来了,轻轻的把雪放在路边。把路边一棵和我腰差不多粗细的小树连根拔起横放在路中心,冲着那辆出租车喊道:“停车!”
“嘎~~~~”长长的刹车声后,那辆车终于停了下来,生怕他逃走,我抱起雪就跑向桑塔纳出租车,脚尖一踢将小树踢回到路边,急忙钻进车里叫喊道:“不要愣着,快去医院!”
到了医院,协助医生把雪放在了担架上,然后扔下一句谢谢和一张被鲜血浸透的五十万元的现金支票给出租车司机,我跟随着医生们跑向抢救室,只留下司机愣愣的看着这张带血的支票。
我坐在抢救室的门前的长凳上,双手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头发中,偶尔抬起头看看抢救室亮着的灯光,一股窒息的感觉压抑在我的胸口,不觉中我发觉手上凉凉的,原来我又哭了,就算大一时最疼爱我的外公去世我都能强忍着泪水始终不让它们淌下一滴,可是想到雪我悔恨的泪水就止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流淌,雪在我心目中已经占有不可取代的地位,任何人都不行就算是我的亲人。
我无助的闭上眼,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现刚才雪被撞的情形,我的心犹如被大石堵住一般,身处夏日心却凉透了。
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我的身边戛然而止,一个温暖的身躯紧挨着我坐下了,将我的头紧紧的拥在怀里让我感到了暂时的舒心,不过泪水瞬时沾湿了她的前襟。我缓缓的抬起头说:“我保护不了雪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的面前受到伤害,烨,我是不是很没用。”同样泪流满面的烨再次将我的头拦入怀中:“你已经尽力了。”“不,他们的目标是我,如果我让那辆汽车撞到我,他们就不会再伤害到雪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对不起雪。”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住的摇头。林东智他们也赶来了,看见一身是血的我吓了一跳,随后就默默的坐在一旁陪着我。
一个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对我说:“病人的血型很稀少,是X型血,恐怕我们医院这种血型的储量不够。”一听这话我的心更糟的象一团乱麻,我赶忙拉起林东智说:“你帮我在网上发个全国求助信,不管是谁,有X型血的赶紧过来路费我出,能献出X型血的我就立刻给二十万美圆作为酬劳,快去呀!医生您帮忙询问一下其他医院的血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雪。”我抱着医生的腿跪下。医生扶起我点点头快步联系去了。
忽然,我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边竟溢出了鲜血,烨惊叫的帮我擦拭干净焦急的问道:“不凡,你怎么了?”“没什么,不过被车撞了一下,有些骨裂了。”
“病人血压一百,心跳速率三十,瞳孔有些放大,张医生血浆怎么还不过来,支持不了多久了……”原本隔音的抢救室,由于我的内力的缘故,医生的声音如在我的耳边响起一般,使我的心绪更加纷乱。我宁愿没有那些能力,可是我却急切的想知道雪的状况,得到的却是一个又一个不好的消息,我再次将手插进了头发里……
那封求助信还是发挥了作用,本市确定的就有四人是的,他们的血浆终成了雪活下去的基础,我为此各付他们二十万美圆。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抢救室的灯终于熄灭了,医生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出来,我一把拉住一个医生问道:“她怎么样了?”医生说:“如果晚来十分钟、血浆不够真没得救了,不过现在我们只是把病人后脑的淤血清理出来,但积水却没能吸出来,毕竟病人身体吃不消。”“那她什么时候会醒来?”我尽管内心着急,可是却耐心的询问着。“唉,这就要看病人自己的了,你要做我必要的心理准备,快得话也许是三个月、也许……也许永远不能醒来了。”医生拍拍我的肩膀,叹着气离开了。我的心又一次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难道雪从此变成植物人?“天呀,为什么会这样?”我对着空旷的过道发泄着心中的痛苦,头狠狠的撞着墙,烨从身后紧抱着我,带着哭腔说:“不凡,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转身一把将烨抱入怀中,灰暗的过道更加灰暗了,只有几只小虫子围绕着昏暗的灯绕圈…………
三天了,我一直默默的坐在雪的病床前看着她不带血色的面容,尽管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可依旧无损雪的甜美、纯真,只是少了应有的生气。我轻轻握着雪柔滑的小手,既怕用劲捏疼了她,又怕她突然离开我的掌握。将雪的手贴近我的脸颊,修长的纤纤玉指曾经是那么的温暖,现在却冷的让我发寒,我急忙把另一只手也覆盖上去,让我的体温使她暖和。
突然病房门被人粗鲁的打开了,怒气冲冲的西门远翔一把拉开我照着我的小腹就是五拳,嘴上还嘛道:“混蛋,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女儿的,打死你这个混蛋。”最后一记右手勾拳则狠狠的轰向了我的左脸颊,血立刻顺着我的嘴角流下,但我却仿佛毫无知觉般的没有任何疼痛的表情,我已经麻木了,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烨慌忙的从外面跑进来,挡在我和西门远翔面前说:“雪成这个样子最痛苦的就是不凡了,他呆在这已经五天没有吃饭了,况且他也受了很重的伤。”西门远翔高高举起的拳头再也打不下去了,松开了紧抓住我衣领的手把我往门外推了一把:“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出去。”
烨拉着依依不舍的我出了病房,只听见病房中西门远翔接二连三悲痛的叹息声。许久,西门远翔才出来,烨看了他一眼进去了,只留下我们两个,西门远翔问道:“车祸?”我摇头,眼神空洞的回答:“有人故意的!”这个结果大大的出呼西门远翔的意料,声音不由提高几度:“什么?”“您不要管了,一切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他们舒服的。”“那个是我的女儿……”西门远翔看到我坚定的眼光,终于叹气道:“好吧,要帮助随时找我。进去的那个女孩就是你们什么三人组的吧,是不是叫做刘烨的。”见我点头肯定,“小雪经常提起她。”西门远翔临走前对我说:“一切要小心。”
又是一天过去了,傍晚时分我对烨说:“让我和雪单独的相处一会行吗?”烨点点头,离开了病房,还轻轻的带上了房门。我从包里拿出收音机,看了看手表,把收音机调到音乐台,不一会就听见主持人的声音:“下面到了点歌的时间,今天有一个叫做周不凡的先生打了无数的电话,想送一首歌给她生病的女友,祝愿她早日康复,下面送上一首《夕阳醉了》,表达我们的祝福。”
“夕阳醉了,落霞醉了
任谁都掩饰不了
因我的心,因我的心早醉掉
是谁带笑,是谁带俏
默然将心偷取了
酒醉的心酒醉的心被燃烧
唯愿心底一个梦变真
交低美丽唇印
印下情深故事更动人
回来步入我的心好吗?
回来别剩我一个人
寻寻觅觅这一生因你
寻寻觅觅这缘分接近
斜阳别让我分心好吗?
斜阳浪漫可惜放任
红红泛着酒窝的浅笑
何时愿意我靠近。”
我低头吻了吻雪那苍白冰冷的唇瓣,看着她安详而又平静的样子,心中更是凄苦,我宁愿躺在这里的是我,我轻轻抚摸雪的脸蛋:“雪你累了,先好好的休息一下,以后我们再去其他的有趣的地方玩。”说完后我猛得站起身,步伐坚定的走出了病房,此时雪的眼角缓缓的流出两行清泪。
我心中怒火大盛:“不管你们是谁,既然伤害了我的爱人,就是我周不凡的敌人,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正文 第五十二章 “神”之愤怒
(更新时间:2004…2…19 19:46:00 本章字数:7287)
病房外,烨将我那五个来看望我的兄弟挡住,接着就听见了病房中响起的动人的歌声。林东智看了看眼神始终盯着病房门的烨欲言又止,来去了几回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开口问道:“里面的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人,看起来老四对她非常的关心,对了你不是他的女朋友吗?”
烨苦笑了一声,尽管自己尽量控制了感情,但是语气中还是带了少许的酸味和稍许的无奈:“唉,我是不凡的女朋友没有错,可是病床上躺着的却是不凡的老婆?”“老婆?”五个惊奇的声音同时响起,接着就是大眼瞪小眼的互望了。
“不要问我情形,我也不会回答。我现在想的只是她的病情能够快些好转,我不忍心看见不凡再自责和消沉下去了。这样对大家都好。”烨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别人都这么说了,好奇宝宝林东智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了,不过这个秘密憋在心里也怪难受的。
我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看见他们都来齐了一阵错愕,不过他们看见我的样貌后更加错愕:“才短短的五天不见,老四竟然变成这样了。”看见他们的表情,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触手处都是胡茬,照了镜子发现头发乱蓬蓬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本来还算圆的脸,双颊已经深深的凹陷下去,加上浑身的煞气,用面目狰狞来形容毫不为过。
我略一思索,对烨说了一声:“在这里帮我照顾雪。”还没有等着烨的回应,我就急匆匆的出了医院。直到晚上我才回到了医院,只不过手里多出一个破烂的大纸盒和一些碎纸片,身上也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那五个家伙赶忙躲得远远的,林东智还夸张的捏起了鼻子,烨倒没有生出厌恶的感觉,只是一边疑惑的看着我手中的纸盒,一边帮我拍着身上的尘土,我轻声对烨说:“这些都是雪在法国用我们三人的照片复印出来的纸折叠的纸鹤,雪把这些纸鹤寄回来了,当时她就一直抱着这个纸盒的。怎样说都是她的一番心血,我想要把它们找回来,可是什么影子都没有,我只好去附近的垃圾处理场一家一家的找,幸好没有全处理,我就把纸盒从垃圾堆里翻了出来。唉,完好的只剩下一百多只了。希望雪醒来的时候可以看见。”我一边用心擦拭着纸鹤上的污迹一边感叹。
我的细心让烨大为感动,从桌子上端起一碗稀饭不顾我的拒绝,硬是要喂我吃完。我看着那五个如坐针毡的家伙不是抓耳朵就是打哈欠,我对林东智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查查几个车牌。”林东智跳了起来说:“帮忙?说的那么见外,要我做什么直接开口,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做!”其他四个也围了上来点头。
“我想让你查两个车牌号码,一个是苏A
Z1234,还有一个是苏A54321,我向这两辆车求救时,他们见死不救,跑得比火箭还快,我想你能不能上网查查它们车主是谁,住在哪里?我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我咬紧牙关吐出这些字,眼睛里迸发出火焰,杀气如实质般的撞击着所有人的心头。林东智他们听了一个个也是咬牙切齿的破口大骂,林东智站起来说:“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兄弟我帮你出气,交通管理局里面一定有他们的登记记录,我只要设计一个程序立刻就能破了密码,交给我们好了,我最看不惯那些小人了。兄弟们是不是?”五人齐声称是,推开病房门就要出去准备。我朝着他们的背影哽咽的说了声:“谢谢了兄弟们!”
当晚林东智就登陆交管网并且成功破解了管理员密码,不仅查到了那两辆车的主人的住址工作单位,连车主的祖宗八代都查了个清清楚楚。
第二天下午,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了一处才修建完毕的别墅前,一个戴着墨镜染着黄头发嘴唇涂得像猴子屁股的二十五左右的女人,当她的红色高跟鞋刚刚离开车门踏到地上,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麻袋立刻套在了头上,在那个女人来不及惊呼之前,几双拳头,几对脚就已经招呼在她的身上,女人立刻被打得弓起身子缩成虾子状嘴上还不住求饶。打人者毫不理会还用各自的方言叫骂着:“叫你见死不救。”“打死你这个坏女人。”“踢你这个冷血动物。”拳打脚踢了将近三分钟众人停下了酸麻不已的手脚,最后还有一个声音:“让我也来打几下!叫你踩我的手……”看见大家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交,她刚好出来我只好钻到车底下,手被踩了……”
半个小时后相同的一幕再次上演,不过这次被打者变成了一辆白色捷达车的司机,打人者也将“武器”升级,改手脚攻击为竹条,一顿长达五分钟的暴抽后,五人借着地形分散逃开,不一会又会集在一起,各自将头上的草帽取下扔向路边,五双手抱成一团,嘴角洋溢着笑容:“行动成功!”
教训了那些冷血小人虽然解气,但对整件事却没有多大的帮助,原因就是我们根据我回忆的那辆肇事车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