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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激起了自己的好胜之心,“谁说我没勇气!”
梁力自己也参与了派粮,带领着一干差役访贫问苦,这次用来救济的粮食已是襄阳府库中所有的余粮还加上他向富户们筹借的一点粮食。冬天已经来临,主政者不能无视百姓的艰难,虽然粮食并不算多,但毕竟可以解一些燃眉之急,自己已竭尽所能,无愧于自己的良心了,但愿全城百姓都能安然过冬。
襄阳的百姓历经这些年的战乱之后人数已比以前少了许多,但毕竟也是大城,尚有近两万户,政务本就繁忙,况且樊城等地政务梁力还时要过问,眼下还在秘密为建国做准备,所以感觉好累。
但是当看见刘靓温柔中又透着自信好强的笑脸时,梁力也不由振奋精神,总不能在美女的面前现出自己的疲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冰焰也在这天赶回了襄阳,在均州随州之间的构筑的防线已比较稳固,他已可以放心,而且他又收到了王想的来信,应该向梁力通报一下的,这段时间军政的合作,还算是比较和谐的,因为有了安定的环境,襄樊一带也初步有了复苏的迹象。
这日晚上,周醒来到了府衙与梁力会面。
冰焰发现梁力仍在批阅公文,而且梁力显得很疲惫,不由道:“文远先生,你真是太辛苦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行。”
“多谢关心,你怎么来了,我原来准备马上就到你家去拜会的,呵呵,我知道你家有好酒。”梁力故作轻松。
周醒脸上有一丝忧虑,“主要是我不想在家谈论立国之事,你知道的,赵宁虽然是我的爱妻,但毕竟是赵宋的公主,我不希望她为之伤心,哎,她还是挺脆弱的。”
梁力深表理解,点头道:“是呀,冰焰,你想的很周到。”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冰焰,我估计这个冬天,襄樊的百姓可以安然度过,另外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我们立国的事情,也做了一些准备,心中也有一些想法。”
“我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主公有信来,四川的情况比想象中要槽糕许多,他现在已派兵攻击万州,准备在合适的时机进攻宜昌,洞庭湖,打通与我们的联系,将控制区域连成一片,当然他还不打算完全放弃夺取川中。”
“哦,主公的想法又有所变化,不过这个变化也许是正确的。”
“主公在信中要求我们在新年之时根据实际情况发动一轮进攻,立国的第一击确实要打响,要为中国造势,所以我准备在北面发动一波攻势,目标是南阳城,取得此城之后我军的给养问题暂时也可以解决了。”
“军事上我不了解,不过我对冰焰将军还是很有信心的,我准备给主公写一封信,谈一谈我对立国的一些想法。”梁力眼中闪烁着光芒,“我希望中国不再仅仅是以儒家思想为本,要推行法家的思想,冰焰以为呢?”
“文远先生所言有理,我相信主公一定会采纳的。哈哈,不过我们可都是儒生出身呀,。”
梁力有一些欣慰,“儒家学说渐渐使人们都丧失尚武的精神,当然也不是要废止了,先秦时代的思想百家齐放才是最让人向往的。我也相信主公会接受我的意见,主公虽然有时行事意气,但多数时候还是从善如流的。”
“正是,哈哈。”
梁力犹豫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冰焰看了出来,“文远先生,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我近些时日听说至尊军在宜昌城外的战事中杀戮了不少百姓?不知道冰焰可有耳闻?”
周醒叹了一声,“这件事倒是真的,其实我初听以后也很愤怒难过,但细细了解思虑之后也觉得不能深责寻欢,当时他若心软,此战必定失败,恐怕将导致更多士兵死亡,换作你我,又当如何?好在此事没有流传,我见到他时已劝过他了,不过他却似乎不大听得进去,他现在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又有了红颜知己。”
梁力也有些无奈,“乱世之中最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就是百姓呀,对于将领的一些行为,还是要有法规前来约束,刘靓倒是一个美丽善良聪慧的姑娘,希望将来可以影响王晴。”
冰焰大笑,“那样就好了,不过寻欢的命到是真不错的。”
此刻,均州城外,王晴正率领着自己的长弓手苦练箭技,“战场上就是你死我活的生死搏击,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射,射,射!”
寒冷也熄灭不了他们的热情。
这是在重庆的第一个早晨,空气清新,王想心情不错,起床之后就读起了书。
这些日子以来,他空闲的时候几乎都用来读书,大概是受了梁力的影响,读书确实可以充实自己,也许也是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高吧。今天读的这段文字让自己收益非浅。“真正善战的将帅,都是战胜容易战胜的敌人。表面上这种胜利不能带来名声,因为这些战斗从条件的对比上看他总是处于优势的。应该学会创造优势,需要在运筹帷幄中精密谋划战略战术创造或者寻找每一个局部的优势,如果始终可以做到,则需要战胜的敌人就永远都处于失败的地位。”王想轻声赞叹,“真是精辟,这才是用兵之道的真髓。”现在回想以前自己在作战时总以为力抗强敌是英雄气概,多少有些幼稚,今后征战需要铭记在心。
其实书上所说的也不尽然,优势下战胜敌人一样可以获取巨大名声,通过宣传造势,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威名。想到此处,王想不禁笑了出来,“呵呵,这方面我可算是个高手呀。”
此时,卫士在门外回禀道:“主公,张旭日将军求见。”
王想有些诧异,一大清早就来相见,奇怪。莫非是张珏想见自己,自己倒是很希望可以与张珏面对面的肯谈一次。
张旭日进来落座之后,王想问道:“旭日将军匆匆而来,可是令兄有事找我?”
张旭日连忙摇头,“这倒不是,我昨日听了将军的激荡话语,为之激动,夜里思索了许久,决定前来向将军表明我的心迹。”
“哦,旭日将军请讲。”
“坦白说,我兄长虽然在大义上让我钦佩,而且也很能打仗,但是有时候真是有些死脑筋,不知人心险恶,还真以为手下将领人人与自己一样意志坚定,我劝过他几次需要小心提防,他却全然不听。”张旭日有些忿忿,“我早已不是孩子,有自己清醒的判断。”
王想心中一动,想来旭日在他兄长面前受到了挫折感,乱世之中谁不想有所作为,他应该是不想生活在兄长的阴影之下。
于是王想淡淡一笑,“不错,我观令兄知他一颗丹心全系赵宋,但未免过于执拗了。”
“正是如此呀,像将军您昨天的话语才是我所向往的。”
王想有些感怀,“我与令兄的成长道路不同,想法自然差异很大,我出身贫寒,可能更能理解百姓所需要的,我所追求的是真正的振兴国家,让他们永远不再受到异族欺凌,而不是非要由赵姓之人来做皇帝,为了振兴这个国家的理想,我愿倾付所有。而且我也希望有自己开创这份壮丽事业,没有那么多的束缚………………”
王想从旭日的眼里发现光华,正是他所期待的结果。
“旭日愿似将军一样为了理想度过激荡人生!”
“太好了,旭日将军。”王想紧紧握住旭日的手,传递着力量与信任,“旭日将军,让我们共同奋斗吧。我有一个想法要告诉你,眼下还处于秘密准备中,就是建立崭新的国家,就叫中国!”
张旭日异常的激动,亢奋,王想短短的时间里就将如此隐秘之事告知自己,更显出对自己的信任,看重。只有英雄才有如此气魄,气度。“中国,我们的中国,主公!”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王想有些奇怪,命人出去查看。
眨眼间,桥已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主公,外面出事了!”
张旭日急忙问道:“桥,出什么事了?”
“就是你们重庆的守将赵安部下的兵士前来我们军营前闹事。”
王想并不慌张,“因为什么?什么借口?”
“是这样的,今晨我军的火头军外出想买一点蔬菜,被赵安手下的兵士辱骂,并且抢夺我们的菜,双方就发生了冲突,都有人受了轻伤,现在他们居然在副将带领下堵上门来,说要讨个公道,要我们交出伤人的战士。主公,他们完全是针对我们的挑衅。”
宋策也奔了进来,他慌慌张张地说道:“主公,外面局势非常紧张………………”
王想微笑道:“看来赵将军是急于将我赶出这里,大家有什么意见?”宋策道:“恰好旭日将军也在,还请帮忙调解,主公,我看为了避免给人以口实,可以将那几名兵士交出去,这样对方就没有理由了,我们不能让重庆的守军与百姓误会我军。”
张旭日也道:“是呀,我看宋先生意见可行,万一有人借此事在我兄长面前挑拨就不好了。”
桥哼了一声,正要说话被王想以眼神制止,“王想断然道:“不可以,误会总有一天会消散,今日我的战士并不是欺负了手无寸铁的百姓,既然错不在我方,我就决不能为任何原因牺牲任何一名战士,他们报效国家,我决不能让他们委屈,辜负他们。”
宋策急道:“可是主公要以大局为重呀,万一因为此事不能见容于制置史大人,岂不是因小失大?”
王想已起身向外,“何为小?何为大?无须再说,这是我的最终决定,战士的生命并不轻贱,我有我的原则,大家随我出去。”
张旭日在心中顿时有暖流涌动,这才是真的英雄。
桥快步追随,惟有宋策一脸苦笑,有些无可奈何。
军营之外,王想的决不退让反而让对方胆怯,当他下令桥部下的骑兵摆开阵势,说出:“谁若犯我,我必斩之!”之后,终于让对方退却,这也是意志的一种较量。
王想知道此时自己的战士充满了骄傲,这正是自己想要的,他也相信将士们会更倾心相报,因为自己珍惜他们。
也是在这一天,前来投效的笑凡道长受到了王想热诚的欢迎,与他在王晴那里所受的待遇有天壤之别,怎不让笑凡道长为之感怀,“主公识我重我,笑凡愿以生命抱之。”
王想微笑道:“道长选择加入我军,也是对我的认可,今后烦劳道长之处多多。”
王想明白自己的事业若要成功,离不开人才的报效,而笑凡高超的武艺也是必不可少的。
也许张珏果然听信了挑拨,下面几天始终没有同意与王想再见面,王想心中有些恼怒,更没想到这一日张珏居然派人前来告知,为防止两军将士再起纷争,请王想率军城外驻防。
桥与宋策都反对如此轻易的出城。
桥怒道:“我们就是不走,他们能耐我何?”
宋策也道:“一旦大军出城,再想进入可就不易了,还是暂且不走,寻机再通过旭日将军和张珏沟通吧。”
王想当时不置可否,思虑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下令:“全军撤出重庆。”
桥与宋策都是一惊,宋策真的有些焦急,到达重庆之后他的主公颇有些我行我素,“主公,若图川中,重庆为根本呀………………”
王想哈哈大笑,“留在此处?我判断要想劝服张珏已经很难,在此困顿,坐吃山空,有何意义。昨夜我已收到战报,万州已经攻克,我准备亲自去万州整顿军马,补充给养,然后再寻机而动。”
“可是此去万州,时日必多,局势日变………………”宋策还要说。
“宋先生不要着急,我自然晓得,你自放心,我自有对策,王想决不是糊涂之人,这样,我留下步军一千保护先生,先生留在此地观察形势。”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似乎不会再被动摇。
其实王想心中已经有了主张,他并不打算去万州,而只是让别人都以为他离开了重庆。
大军缓慢东行两日之后,王想下令就地扎营休整。
桥惊异的问道:“主公,您不是要率领我们赶到万州吗?”
“去万州,呵呵,那只不过是让人以为我真的离开重庆罢了,桥,兵不厌诈,你率领部队在此休整两日,我已命秦远部下将领田俊率领六千战士日夜兼程赶往此地,然后你二人合军一处,向南充一带悄悄移动,元军一旦主力逼近重庆,那里一定空虚,你们立即展开攻击,夺城据守。”
“原来主公是这样打算。”桥有些兴奋,“我早说主公不会这么轻易放弃,那主公呢?”
王想嘿嘿一笑,“你别放马后炮了,我与笑凡道长轻骑二百潜回重庆,我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反正已经夺取万州,已有退路,若又可以夺取南充,那对于重庆也可以搏击一下。”
笑凡对于王想的举动并不太能理解,却有觉得不便发问,毕竟自己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