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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却始终是徒劳,体型的差距使她根本逃离不了君可载的压迫,无畏的挣扎反而让他的气息愈加的粗重起来。
“不要动了。这次我不会停手!”言毕,君可载昂起身,一把扯下她身上剩下的衣物,反手丢出帐外。
明末恐惧的睁大眼,手脚并用地推着压在她身上的君可载,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男女之事,军营中常有耳闻,那些兵油子没事都要说上几句荤话,可是真的要降临她身上。才发现竟是如此地令人恐惧。
没有了平日地柔情脉脉,没有了平日地翩翩风度,此刻的君可载。只是一个最原始地男人。浑身高涨着进攻的欲望。要将她从身体到骨子里彻底的征服!
即使是面对着凶猛的西丹蛮子,她也从未如此胆寒过。
“没有为什么……你成为我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最后一次,君可载附在明末耳边轻声说道。
随后,便是再无任何言语的狠狠贯穿,那一瞬间,明末仿佛又回到战场之上,一支厉箭疾啸而来,刺穿她的身体。
那种痛,如此鲜明,如此深刻,让她全身发抖,让她口不能言,只是喘着气,用力咬着自己嘴唇,竭力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随之而来的,便是毫不留情的猛烈冲刺,她一次次屈起身子,一次次想要并拢双腿,却都被无情的分开,君可载眼底,是一片暗沉如水的黑色。
男人若是费劲千般努力仍然无法得到女人的心,那么他只能加倍猛烈的攫取她的身体,以弥补其难以言喻的挫败之感,连理智都无法控制,这是男人掠夺的天性。
生不如死。
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她已经被撕裂的伤口还要承受更加剧烈的攻击。
无双,无双,你可知我现在要为你承受这般疼痛,你可知道?
她眼眶泛红,泪眼凝视着明黄的帐顶,十指用力的抠进君可载的肩膀,留下深红的印记。
恨这个男人啊……
恨他出色的外表和尊贵的身份,恨他聪明的头脑和深沉的心机,恨他强势的囚禁和霸道的掠夺,恨他平日的万分温柔,和此刻的毫不留情,恨他无边的宠溺和包容,更恨他如今直接到近乎残忍的索取和占有……
他比不上无双,永远,此生都不可能比得上。
无双,便是世间唯一的无双,绝无仅有。
纤细的手在他背上一路滑下,他的衣衫并未褪尽,方才一撩衣摆便挺身而入,精致的锦袍都积在腰间。
在他剧烈的撞击中,她摸索到他腰上的伤口,用力的一拳砸下去。
再抬起手时,手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那是他伤口里流出的鲜血。
可是他竟丝毫没有停止,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再一次狠狠的侵占了她的嘴唇。
唇舌的纠缠几乎让她窒息。
原来男女之事,便是一方掠夺,一方痛苦承受,无论哪一方屈从,最终都要两败俱伤。
果真……是如此么?
良久,君可载终于停了下来,他用力的捧住明末的头,浅浅的亲吻,纤长的睫毛轻颤着,落下几颗汗珠,滴落在明末胸前。
明末痛苦的佝偻起身子,扯过一旁的锦被遮住自己的脸。
“怎么了?”君可载轻轻揭开她蒙在脸上的被子,却惊愕的发现她的脸已经是惨白的颜色。
“末儿,怎么了?!告诉我?”君可载一把抱起明末,紧紧搂在怀里,微喘着问道。
“痛……”终于结束,身下的痛楚减轻,可是腹间的痛楚却慢慢升起。
明末急促的喘息着,感觉一股热潮,汹涌涌上头顶,让她几乎神志不清。
“是毒性又发作了么?!”君可载神色一凛,顾不得衣衫不整,他立刻翻身下床,赤脚走到殿门处,“来人,传医师!”
再次回到床边,明末已经在疲累和痛楚中昏睡了过去,秀眉紧紧蹙起,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揪着锦被捂住自己的胸口。
君可载轻轻抱起她,替她擦拭着面上的汗水,轻柔的将脸贴上她瘦削的面容。
他竟然如此失控了,以前从未有过的,这般控制不住的要了她。
原本最想捧在手心疼爱的人,却用了最粗暴的方式对待,丝毫未曾顾忌她孱弱的身体,平生第一次,这样丧失理智。
他按住自己的额角,低头掩去眼中微不可察的懊悔之色。
第三卷 凤舞帝都 第六十八章 治疗良策
医师,如何?”
褐衣的医官从床边站起,转身朝背后站着的君可载躬下身。
“余毒加上风寒,纵然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住,老夫……怕是无能为力!”
“医师此话何解?”
“明将军体内余毒未清,如今又遭井水浸透,且没有立刻采取有效的办法驱寒,寒气侵入体内,一场来势凶猛的风寒在所难免,能不能熬过去,不是老夫说了算。”医官用词谨慎而小心,“或许,殿下可以另覓其他良医……”
君可载走到明末床前,背对着医官,一张俊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良久,他缓缓说道,“你出去吧,记住,不要提及明将军的真实身份。”
“是。”医官低头,转身走到殿门口,忽然又转过头,“殿下,赋闲京中的谢清远原本也是杏林中人,医术颇为了得,要不要……”
那日西丹武士冲入大殿的事件发生后,谢清远便彻底失去君可载的信任,一直被他软禁家中。
君可载眉头微皱,思虑片刻,才说道,“叫他来见我。”
“殿下。”谢清远仍是一身青衫,面色悠然淡定,缓步跨入殿内。
君可载回过头见是他,立刻挥手说道,“清远,快过来替末儿看看。”
谢清远没有废话,直接走到床边,执起明末的手腕把起脉来。
“怎么样?”
谢清远没有回答,只是仔细端详着明末的面色,然后在明末眼底和胸口探了探,才回过头直视着君可载,“殿下,如果我没有猜错,明将军方才应当是经历了床弟之事。”
君可载沉默半晌,才略微点头,“是。”
“床帏之间血液振奋。加速了体内余毒扩散,而且衣衫不整的话,即使在烧着银碳的大殿里也依然会着风寒。至于之前明将军还经历了什么,导致现在这幅摸样,就只有殿下知道了。”谢清远站起身说道。
“清远,不要再深究这些,你只要说出你的方法来。”
“如果殿下还信我,我自然会说。怕只怕清远说出来的良策,殿下不予采纳。”
“清远的法子……”君可载在床沿边坐下,执起明末的手,缓缓的摩挲着,“是不是要我立刻把她送到公子无双身边去?”
“正是。”谢清远点头,“清远此刻有把握保住明将军地性命,却不能保证明将军能继续在这上寅宫里活下去。”他看着君可载的侧脸,轻叹一声,说道:“不知殿下能否明白清远的意思。”
“怎么会不明白。”君可载握紧明末的手,“照你说的办,立刻去开药方!”
谢清远低下头,“只要殿下明白就好。”
片刻之后,红衣的宫监捧着谢清远开出的药方一溜烟跑了出去。殿中只剩下君可载和谢清远四目相对,明末略带急促的呼吸在寂静地殿中分外明显。
君可载低沉出声,“清远,你为何执意要送走明末?”
“殿下,失败往往能够让人得到更多的教训。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明末绝非池中之物,她之前所犯下的一切过失,都只是因为她还太过年轻。”
谢清远放下笔。站起身说道,“眼看大战在即,不如让她去公子无双身边,亲眼目睹公子无双和殿下的交锋,亲眼目睹公子无双失败的过程,让她在战火中迅速的成长,直到真正成为殿下的左膀右臂。”他顿了顿。“成为一个站在帝王身侧地女人。而不是一个被帝王藏在身后。永远不见天日的女人,才是她的天命所归。”
“清远想必抱这样的想法已经很久了。所以,一直在迫不及待的将她从我身边弄走,哪怕失去我的信任也无所谓,对么?”君可载回过身,继续抚摸着明末的脸庞,轻声说道。
知道君可载说地是将西丹人带进宫的事,谢清远躬下身,“明末会成为殿下的拖累,就像现在,公子无双已经对南方的庆城发动了攻击,而殿下,却依旧在深宫里守着明末,任由局势发展。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让慕颜赤带走明末,殿下不过是失去一个女人,却得了一个天下,这样的壮举,我谢清远何乐而不为呢?”
“清远,这你便错了,一座城池失陷了,世上还有千千万万座。可是明末,却是世间仅有的一个,失去了,世上便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女子……”君可载低下头,注视着明末地目光温柔如水。“我收服不了她,只是因为还有一个公子无双在,清远,我敢断言,若是没有了公子无双,在末儿的眼里,世间其他男子便再无半点区别,所以……”
“所以,明末在殿下身边所有决绝的举动,终于让殿下对公子无双萌生了杀意,对么?”
“不错,”君可载扭过头看着谢清远,“清远,我相信现在你已经不会再阻止我了。”
“清远近日在家中一直思考一个问题,知道殿下对绪王爷动手之前,才彻底想明白。”谢清远轻轻叹了口气,“那便是天下大同的局面,必须建立在一个强有力的国家基础上,我们无法用仁德来约束天下人,只能将天下人置于自己绝对的统治之下,再用仁德来规范。公子无双,注定只能是一个名动天下的贤人,一个治国地帮手,却绝对不是结束这个乱世,开创一个太平盛世地枭雄。”
谢清远垂下眼,“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殿下年少时便已了然地道理,清远却至今才想明白,见识才能实在是与殿下相差甚远。”
“清远,你何必妄自菲薄,你看我如今,不也被一名女子逼得进退不得?”君可载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第三卷 凤舞帝都 第六十九章 冬日庆城
自古情之一事便是最难捉摸,就连殿下这样步步为营情字面前失了方寸。明末是极难驯服的烈性女子,今日殿下一时按捺不住夺了她,日后她与殿下便更是势同水火。殿下这步棋,实在是错得远了。”
“我既非圣贤,总有失误的时候。”君可载微叹一口气,“好了不说这些,如今清远的意思,是要我等末儿一醒来就立刻送她出宫么?”
“正是,要支撑着自己活下去总得有个盼头,姑且让她和公子无双相聚一回吧,”谢清远朝床榻上昏睡的明末投去同情一瞥,长叹一声,“明将军自幼便尝遍世间苦楚,如今快要丢了性命,却依旧是所爱之人不得见,也是个可怜人啊。”
听了谢清远的话,君可载俯身吻了吻明末的脸颊,才缓缓说道:“总有一日,我要将公子无双从她心中连根拔起,让她心里只装得下我君可载一人!”
大雪依旧下个不停,南方的茫茫旷野中,雄伟浩瀚的城池拔地而起,皑皑白雪覆盖了宽广的城墙,却无法掩没城池上方始终迎风飘扬的青色浮云旗帜。
这是公子无双率领的锋南军新攻下的城池庆城。
放眼广袤的东陵原大地,原本每个城池上方阔展飘扬的白色流云旗已不复当初的高贵,狂劲的北风中,青色的浮云如同一股新鲜而蕴满力量地潮水,迅速蔓延整个南方。
无数人挥舞着拳头向着北方皇室聚集的昶安城嘶吼。擎着青色浮云旗的那个人才是真正有资格站在锦阳山之巅的人。
连战连捷地状况给了南方诸士希望的曙光,昶安城里不论是腐朽的贵族,还是新晋的权贵,无一例外的保持了沉默。之前曾经隐现过一缕致命锋芒的大殿下君可载。也似乎开始进入冬日的蛰伏,对于公子无双声势浩大的起兵,重兵集结的北方,竟是出人意料地安静,甚至静过这一年前所未有的冬日大雪。
起兵一个多月来,锋南军分三路北上,其中以公子无双所率地中路大军势头最为迅猛,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便攻下了南方最大的城池庆城,随即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便是东陵原上岿然崛起地雄关仰昭关。
一旦突破仰昭关,北方的门户。东陵原上仅次于昶安的繁华城池汴都,便一览无余的铺展在锋南军面前。
拿下汴都,公子无双军便可直逼京畿之地,四通八达的官道将把青色浮云旗招募的南方壮士源源不断地运到昶安附近。君氏六百年地铁桶江山,将面临再一次地轮换。
庆城
庆城的宽阔地街道上,四处散布着身着沉重铠甲的军士,不时有士卒抬着伤员匆匆从城中穿过,一派肃穆之色。
辎重和粮草在指挥官的调配下列成整齐的队列缓缓穿行过城内主要街道,运往庆城北门。骑马的军官昂首从人群中驰过。手中鞭子挥得叭叭作响。那些当兵的身手利落。转身就躲。行人避走不及,摔倒一大片。街道上一片哀嚎之声。
对着军官们远去的背影,士卒和路人却都是一脸鄙夷。
如今驻扎在